愛情是有跡可循的:你是哪種女人,就配擁有哪種愛情

最近拜讀了張愛玲女士的《紅玫瑰與白玫瑰》,她本人曾經說過:因為愛過,所以慈悲;因為懂得,所以寬容。這句話出於她自己對於胡蘭成的感情的回想,對於在這一時期寫成的紅白玫瑰中的紅玫瑰王嬌蕊同樣適用。

每個人都知道張愛玲寫過的這句經典:每個男人生命中都會有這樣的倆個女人,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愛情是有跡可循的:你是哪種女人,就配擁有哪種愛情

男主人公振寶的情婦嬌蕊就是熱烈的紅玫瑰,而他後來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聖潔的白玫瑰。

小說中嬌蕊的丈夫王先生去了新加坡辦事,這有了嬌蕊和振寶的故事,但是處在現實中的我們只需要想一下,其實王先生不一定會出差,但嬌蕊和振寶一定會有故事。嬌蕊說她的心是一所公寓,振保笑道:“可有空的房間招租呢?可是我住不慣公寓。我要住單幢的。”嬌蕊哼聲道:“看你有沒有那本事拆了重蓋!”

是振寶先邁出第一步,但是在愛情裡不是主動就會被動,而是誰認真誰就輸了。嬌蕊確是動了真感情的,她對振寶說:“每天我坐在這裡等你回來,聽著電梯工東工東慢慢開上來,開過我們這層樓,一直開上去了,我就像把一顆心提了上去,放不下來。有時候,還沒開到這層樓就停住了,我又像是半中間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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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

她愛他,可以勇敢到給王先生寫信告訴實情;她愛他,願意放棄現有的一切富貴美好;她愛他,不為別的,就因為在許多人之中指定了這一個男人是她的。

但是振寶很怕,怕他的母親,怕王先生,更怕那個時代。於是他快快地結婚了,太太的孃家雖然家境衰敗,卻也是傳統的大家閨秀,這女孩也送進了大學,受了傳統意義上的高等教育。

太太叫煙鸝,只不過她與別人的關係似乎總像是隔了一層白的膜,不論是對振寶還是家中的僕人。她自嫁過來就不喜歡運動,連“最好的戶內運動”也不喜歡。

所以最開始振寶對她還有一些心中藏匿的對少女的新鮮感,但是後來對於一切習以為常後,她就變成一個很乏味的婦人。振寶也就不再眷戀這個家,煙鸝也逐漸地習慣了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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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

再後來振寶在公車上遇見了嬌蕊,她不再如年輕時那樣美麗,有些發福,更有些被柴油米醋摧殘的影子。振寶不情願卻又忍不住,低聲對她說:“你過得很快樂吧。”嬌蕊笑了,像從前那樣卻又顯得格外的輕,說道:“我不過是往前闖,碰到什麼就是什麼。”振保冷笑道:“你碰到的無非是男人。”嬌蕊並不生氣,想了一想道:“年紀輕,長得好看的時候,碰到的總是男人。可是到後來,除了男人之外總還有別的……總還有別的……”

這句“總還有別的”是嬌蕊的期望,更是嬌蕊的失望。不過正因為她是真正的愛過,她才不生氣,才如此慈悲。

而對於風流的振寶,煙鸝卻不便說什麼,她將鬱悶全部積壓在心中,她找不到人說話,每天也只能是捧著個無線電,純粹是因為那裡面有人在講話,或許她正在假裝有人與自己談心。

嬌蕊的蕊裡有三個心,只有她才知道每一個心房裡都住著誰;煙鸝的煙總是在她周圍繚繞著,使得她眼裡始終隔一層膜,霧濛濛的,看不透別人,也不讓別人看清她。

有人說:“壞女人得到了這個男人的心,但失了他的身,好女人得到這個男人的身,卻從未得到他的心。”

有一種女人愛到深處,便無比勇敢,一心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而男人面對現實卻退縮了,他想到了自己的事業、名譽,以及她的過去。

嬌蕊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總是化著美豔的妝容,熱情又妖豔,她是許多男人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她性感且極具誘惑,是極真切的尤物。這世上的女人們都比不上她,她當真是那一抹紅色,那麼顯眼,她在哪裡,你的眼睛就跟到哪裡,只她一個隨意眼神,就足讓你熱血沸騰,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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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們總是懷疑,總是嫌棄,進而故意冷落她。因為覺得她髒,她墮落。可是她從末改變,她一直都是這樣,只是因為時間久了,男人膩了,她怕那冰冷的眼神,她只能愈演愈烈。


另一種女人,不懂得什麼是愛,她中規中矩,認為結婚了便也就愛了。於是她傾盡所有,她努力地想要得到對方的認可,而男人卻覺得她食之無味。

煙鸝正是這種女人,她總是聖潔高貴,她潔白得如那床前的明月光。她沉著又端莊,是個識大體的女子。每逢她回首,那明媚的微笑總會令男人們著迷,彷彿天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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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久男人們又開始煩躁,覺得她無趣且愚蠢。可是這麼久以來她一直沉著端莊,而只是男人受過了她的這份淡然,如同白開水,毫無滋味。可是她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但是她認為她應該愛,所以她便一直含蓄地愛著,日子久了,竟也成了真愛。


在陳奕迅的《紅玫瑰》中,也唱到這麼一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沒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不論一個女人她白或是她紅,結果都是這樣的。她原生本無罪,若必須加上一個罪名,那便是——痴傻,因為她跟錯了人。

還有一種女人,同樣愛而不得,同樣曾經擁有,但是一直處在回憶中,只要想起便會淚流滿面。

她說:“我覺得小時候書裡,歌裡唱的都是假的。不是相愛的人就能在一起,很多人只能同苦不能同甘,可能我還活在那個夢裡吧。”

這個女人就是馬思純。在前幾日的《顛覆對決》中,馬思純搭檔佟大為出演了《李米的猜想》,一直到演出結束,她還哭的停不下來。

當被人問及是否談過戀愛時,馬思純瞬間落淚,哭著說:“我談過,談過很幸福的戀愛,因為幸福所以失去了才會更加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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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相愛已經很難了

馬思純同樣代表著一種女人,念舊的女人,同時也是幸福的小女人,她渴望愛與被愛。她介於紅白之間,她不在乎現在對方是怎樣的,只要兩個人可以陪伴在一起就可以了。或許她有些微在意未來,但是目前來說眼前人是心上人就是最好的愛情。

但是看著痛哭流涕的她,我突然想到,念舊的人是極容易受到傷害的,面對曾融入自己的一個人突然從這個我的世界抽離,這該是怎樣的打擊。因為他的缺失,導致這空氣都變得稀薄,分子離子開始遊走,彷彿被扼住了咽喉!不能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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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者有所累,無心者無所謂。受傷的人不可以再假裝他從未走到心裡來,而是應該大方承認,大氣放下,不是停止思念,而是朝前看。


我也曾沉溺在愛情裡,也曾思考因為愛情我應該成為什麼樣的女生。朋友對我說過的一句話,讓我豁然開朗,讓我明白了我才應是因,而愛情是基於我是誰才結出來的果。

他說:“我不喜歡那些軟得連骨頭都找不到的女孩,我喜歡生猛的,獨立的,熱烈的,她即便不說一句話,周身也在向四面八方宣告著‘老孃很酷’的女孩子。也只有她們偶爾地賣萌,不經意地撒嬌才能打動我,像是寒冰乍破的春意的溫柔。”

不盡相同卻同真同理的感覺出現在張愛玲的另一部小說《傾城之戀》中。

柳原笑到:“我怎樣自私?”流蘇心裡想著:你的最高理想是一個冰清玉潔而又富於挑逗性的女人。冰清玉潔,是對他人。挑逗,是對於你自己。如果我是一個徹底的好女人,你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我!所以她偏著頭笑到:“你要我在旁人面前做一個好女人,在你面前做一個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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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代社會里,女人,還是要壞一點的好,不是要那種紋身,燙頭,泡酒吧的那種壞,而是要有思想,敢獨立,可鹹可甜的這一種,對於自己所想要的就大膽追求,對於不感興趣的就果斷拒絕。

還是應著那句話,你是怎樣的女人,就配擁有怎樣的愛情 。如果一味地服從,他只會認為你像一個婢女,如果一味地挑逗,他便又會認為你是一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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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愛情,不是說出來的,更不是做出來的。是於你而言,從你自身的魅力出發,不為任何人改變的最本真的你等待來對的人。不論你是瘋狂還是文靜,他都不會厭倦。因為他愛你愛到骨子裡,你不自知的些微小變化在他眼裡都是宇宙大爆炸,和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是新鮮的。這才是你應配得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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