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是如何逃離德國的?

楊秋秋


愛因斯坦在專注學術研究的同時,也保持了極高的政治敏感度。早在希特勒上臺前,他就已產生離開德國的想法,他對納粹黨有比較清晰的認識。

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被任命為德國總理,預示著納粹時代的到來。就在當天,愛因斯坦攜夫人艾爾莎離開德國前往美國,開啟了他第三次訪美之旅。

在希特勒上臺前,納粹黨就已開始迫害與歧視猶太人,程度自然不能與之後相比。但愛因斯坦已經從這些不明朗的情形中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

愛因斯坦出生於德國烏爾姆市的一個猶太家庭,1900年,二十一歲的愛因斯坦從蘇黎世理工學院畢業,加入瑞士國籍。五年後,他獲取蘇黎世大學物理學博士學位。

1911年,三十二歲的愛因斯坦從瑞士遷到布拉格。兩年後,他從捷克返回德國,任柏林物理研究所長和洪堡大學教授,並當選為普魯士科學院院士。

同年一戰爆發,愛因斯坦成為反戰聯盟一員。當時德國的激進分子煽動科學界,為德國發動的戰爭辯護,有聲望的科學家都在宣言上簽字,唯獨愛因斯坦拒絕簽字。

1915年,愛因斯坦提出廣義相對論引力方程。四年後,愛因斯坦與第一任妻子米列娃離婚。同年,他與表姐艾爾莎結婚。兩人育有兩子一女,次子患有精神分裂症。

1921年,愛因斯坦因成功解釋了光電效應而獲得諾貝爾物理獎。次年,他完成統一場論論文,七年後這一理論得以發表。1930年底,愛因斯坦第一次到美國訪問。

1931年,愛因斯坦號召各國對日經濟封鎖,以制止日本對華侵略。同年底,愛因斯坦再次前往加利福尼亞講學。這一年,他開始萌生了放棄德國國籍的想法。

愛因斯坦在日記中寫道:“議會的解散,經濟的崩潰,納粹的巷戰,共和黨的軟弱,所有這些都預示著災難即將到來。”我們不得不佩服愛因斯坦具有先見之明。

1933年初,一個“德美友誼”訪問團向愛因斯坦發出了邀請。愛因斯坦再次敏銳的捕捉到了有益信號,就在希特勒就任總理的當天,他成功的逃離了德國。

一個月後,希特勒開始有計劃的清除猶太人文化印記。包括愛因斯坦在內的一批科學家和藝術家,都遭到了納粹黨報的激烈批評,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隨後,愛因斯坦在美國表示,只要他還能有所選擇,他只想生活在一個自由、寬容且人人平等的國家裡。言論自由和信仰寬容等情況,在目前的德國都不存在。

同年五月,負責納粹口舌的戈培爾煽動焚書國內有不同政見的圖書行動。德國駐美大使要求愛因斯坦回國,他沒有聽命,而是乘船準備返回比利時。

在途中,愛因斯坦得知自己的別墅已被搶劫一空,船也被納粹沒收。在到達布魯塞爾之後,愛因斯坦找到德國領事館,交回了夫婦二人的護照,宣佈放棄德國國籍。

之後,愛因斯坦的船被拍賣,別墅被用作兵營。接著希特勒命令,猶太人不能在大學擔任教授,所有科研機構不能僱用猶太人,這加速了猶太學者的出逃。

愛因斯坦的行為在德國紛紛被人譴責,他的書被一些激進者焚燒,他的名字甚至被報刊放在德國敵人的行列中。同年七月,愛因斯坦受英軍官蘭普森的邀來到倫敦。

愛因斯坦與當時還是議員的丘吉爾及英國首相見面,他請求英國幫助德國的猶太裔科學家離開德國,隨後有大部分的猶太學者被安排到英國的大學任教。

同年十月,愛因斯坦接到哈佛大學、耶魯大學的邀請。愛因斯坦從1935年開始申請美國國籍,於1940年正式成為美國公民。愛因斯坦對納粹的本質早有洞察。

納粹的瘋狂目標是將猶太人趕盡殺絕,剛上臺的希特勒還沒有鋒芒外露,這也欺騙了當時大多數的猶太人,使他們錯誤的覺得局勢很快就會變好。

當時的漢堡大學校長卡西勒和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就吃到了這種苦頭,好在二人最終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德國,但也遭受了極為殘酷的迫害與阻撓。

像他還算是運氣比較好的,有大量沒有逃離的猶太人死於納粹的大屠殺中。很多人在早期沒有選擇逃離,原因就是出於對德國的熱愛和對納粹的錯誤認知。

當時的猶太人對德國有著高度的認同感,德國就是他們的祖國。很多猶太人在一戰中為德國衝鋒陷陣,獲得過無數榮譽,他們不願相信德國會拋棄他們。

在愛因斯坦之後,還有很多著名的科學家逃往美國,曼哈頓計劃就有很多猶太科學家參加,他們都是從德國逃走的。最終,他們成就了第一顆原子彈。

愛因斯坦逃離德國後,遭到德國人民的一致批判,甚至被蓋世太保所追殺。愛因斯坦生前一直憎恨生他養他的德國,這自然也包括納粹與其他德國人。

可能有人會問,愛因斯坦是不是一個愛國者?這個問題似乎很難有確定的答案。但當今的德國似乎更加包容,很多學校是以愛因斯坦命名,有關他的電視節目也不少。

2005年,愛因斯坦逝世五十週年,德國政府把這一年定為“愛因斯坦年”,舉行了各種各樣大型紀念活動,甚至在總理大樓外牆上寫有質能方程公式。

愛因斯坦曾說過:“國家是為人而設立,人不是為國家而生存。”德國人對這句話的解讀是,國家應該是人民的保護者,而人民不應當是國家的奴隸。


野史也是史


誠邀,

首先,愛因斯坦逃離德國是有受到其他國家的幫助才得以安全逃離德國。


其次在當時德國納粹黨在未上臺時就已經宣稱要清算猶太人,德國納粹黨的《民族觀察報》對當時德國科學家的猶太人科學家進行猛烈的抨擊,在上臺後就開始對猶太人進行清算,但當時還沒對猶太科學家直接下手,愛因斯坦迅速抓住來自國外消息的暗示,並逃離了德國避居瑞士,因此愛因斯坦沒有進集中營。就在希特勒奪取政權的那天,愛因斯坦攜帶妻子愛爾莎已安全離開德國,踏上了去美國訪問的旅途。具有歷史諷刺意味的是,愛因斯坦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增進德-美友誼”,並且由美方資助。

1933年10月17日,愛因斯坦逃離納粹德國前往美國。先經比


利時逃到英國,在入境英國時被要求填寫入境登記卡,愛因斯坦填寫自己的國籍為瑞士。(在1933年5月26日,愛因斯坦放棄了德國國籍,改稱自己為瑞士公民),1940年,愛因斯坦取得美國國籍。

——柚西先生


柚西先生說歷史


由於感受到希特勒的危險,愛因斯坦1931年以後對英國和美國的訪問與他試圖與英國科學家交流,以及考慮移居美國的可能性相關。

1931年夏天訪問加州理工學院時,愛因斯坦已經開始與他們討論去那裡工作的可能性。

他1931年應邀訪問牛津大學時,接受了一個客座職位。所以又有了1932年的訪問。而1932年訪問牛津期間,創辦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弗萊克斯納(A. Flexner)邀請愛因斯坦入職。六月,弗萊克斯納造訪愛因斯坦在德國卡普特的住處,愛因斯坦接受了普林斯頓的職位。

當弗萊克斯納問愛因斯坦關於年薪的意向時,愛因斯坦說3000美元左右。弗萊克斯納覺得驚訝,建議10000美元。後來,為了不低於研究院聘請的數學家維布倫(O. Veblen),愛因斯坦的年薪被定為15000美元。

1932年底,愛因斯坦訪問加州理工學院時,不能確定還回不回歐洲,於是帶走了30件行李。離開在卡普特的房子時,愛因斯坦對妻子埃爾莎說:“好好看看。你不會再看到它了。”

密立根為愛因斯坦找來7000美元資助,這些資助來自旨在促進美國和德國友誼的歐布蘭德(Oberlaender)基金會,他們要求愛因斯坦作這方面的演講。所以愛因斯坦提到,希望美國不要向德國強求戰爭賠款。但接著又以美國的共產主義者、俄國的資產階級和德國激進組織眼裡的猶太人為例,反對壓制言論自由,反對德國強制兵役。密立根事先看了演講稿,要求刪除某些言論,但是愛因斯坦還是講了。

一週後,希特勒上臺。二月底,愛因斯坦在給一位朋友的信中說:“因為希特勒,我不敢再踏上德國的土地。”3月10日,愛因斯坦離開帕薩迪納的前一天,加州發生地震,同一天,納粹抄了他在柏林的家。愛因斯坦沒有回德國,而是去了比利時。3月20日,愛因斯坦在船上時,卡普特的房子也被抄。後來他在德國的財產也被沒收。

1933年3月28日,愛因斯坦所乘的船到達安特衛普後,坐車來到德國領事館,交出德國護照,聲明放棄德國國籍。他又發出給普魯士科學院的辭職信,其中說道:“在目前情況下,我感到不能容忍對普魯士政府的依賴。”愛因斯坦的主動辭職避免了普朗克和科學院的難題,因為有些政府官員要求對愛因斯坦做處理。

幾個月後,愛因斯坦經英國去美國,在紐約上岸,前往普林斯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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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發對過納粹政權,這是大家知道的。那麼作為一個猶太人,他是否受過迫害,看看此文,就知道了。

對納粹黨人而言,愛因斯坦並不僅僅是一個猶太科學家。他在社會的名望使他擁有大量的聽眾,而這就意味著政治影響。作為一個忠實的民主和和平人士,他反對納粹黨人和德國民族主義者的政治目的,也因此成了長達幾年誹謗戰的主要目標。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接管”了政權,這為“秋後算賬”提供了良好的機會。1933年3月2日,愛因斯坦,還有一批藝術家和作家,遭到了納粹黨報《民族觀察者》的猛烈抨擊。

幸運的是當時世界顯示了奇蹟,愛因斯坦沒有進集中營。就在希特勒奪取政權的那天,愛因斯坦攜帶妻子愛爾莎已安全離開德國,踏上了去美國訪問的旅途。具有歷史諷刺意味的是,愛因斯坦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增進德-美友誼”,並且由美方資助。愛因斯坦迅速抓住來自國外消息的暗示,並逃離了德國。

愛因斯坦,一個忠誠的和平主義戰士,只有他懂得:只有政治手段和政治決定才有助於反抗第三帝國。1933年3月10日,愛因斯坦在對美國記者的談話時講:“只要有可能,我只願意生活在一個政治自由、寬容且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國家裡。言論自由和書面發表政治意見的自由也是政治自由中的一個部分,尊重個人信仰是寬容的一部分。這些條件,目前在德國還不成熟。在那裡,特別是那些以促進國際間相互理解為事業的人正慘遭迫害。”

愛因斯坦的採訪談話在德國報紙上引起了強烈的負面反應。德國的物理學家們驚慌地在愛因斯坦和新的“國家政府”間躊躇彷徨。

普朗克寫道:“我知道以後十分痛心,在這個困擾和困難的時刻,正是謠言風起之時,到處都在轉播你的公開和私下的政治聲明。你不該多講話,我不是要檢驗誰錯,我只是清楚地看到您的講話使得那些尊重和敬慕您的人更加難以捍衛您了。”

3月29日,帝國特派員向文化部要求,就愛因斯坦發表反對第三帝國言論新聞報導進行調查,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給予紀律處分。普朗克似乎再也無力調解。20年前,普朗克把愛因斯坦引薦給柏林學院。兩人彼此間的傾慕產生了友誼。

他們倆政治觀點不同,年齡相差幾十歲,脾氣也不同,他們間的相互尊敬從未溢於言表,但的確相當深厚。因此,要求愛因斯坦自願退出柏林科學院對普朗克而言是非常困難的,但卻又必須如此。然而,愛因斯坦早已經提出辭職。“我已經考慮到,我的辭職對科學院是件好事至少對那些較好的成員而言是這樣。”目的似乎達到了:隔離愛因斯坦的任務已經完成,新政府“不能容忍他”,科學院也得以保持它的聖潔了,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但聰明人的網編織得太天衣無縫了,納粹們不會以這麼惹人注目的方式結束這件事。文化部下 達“緊急通知”,要求科學院發表一個公開的聲明。在3個秘書缺席的情況下,律師恩斯特·海曼ErnestHeymann宣讀了一項可恥的聲明,說柏林科學院沒有機會為“愛因斯坦的辭職而感到遺憾”。

這份聲明是科學院對“聯合抵制猶太人日”的一點貢獻。1933年4月1日,就在這一天,柏林科學院公開發表了對愛因斯坦事件的觀點,SA(德國納粹衝鋒隊)進駐了大學和技術學院,猶太教授和工作人員在備受辱罵和攻擊的情形下,被趕出了研究所。SA小隊強行進入法庭,擾亂猶太法官正在進行的審判。在城市,顧客不得進入猶太人開的商店。這些胡作非為的行動中,SA和SS(德國納粹黨衛隊)行使所謂“編外警察”的職能,這實際上是執行新當權人物的意旨。

面對這些事件,雖然德國知識分子感到憤怒、羞恥,但他們只能把感情深深埋藏起來。敏感和容易激動的勞厄卻沒有這種明智的自制力。他現在不能將來也不願意保持沉默。他強烈地反對海曼宣讀的官方聲明,還準備申請,請求在科學院召開全體院士非常會議,重新討論這件事,他還想力爭儘可能更多的人簽名以支持他的動議。結果如何呢只有兩個院士簽了名。

勞厄打電報給在泰奧米納的普朗克:“這兒急需你親自出席會議。”但這是白費,普朗克深知勞厄的呼籲不會有任何結果。勞厄的請願失敗了。科學院贊同海曼反對愛因斯坦的聲明,甚至為“感謝他堅持不懈的努力”而投了海曼的票。愛因斯坦原來學院的同事們明白,在當前政治形勢下與愛因斯坦脫離接觸是不可避免的,否則十分危險。他們認為只能如此。政府還指控愛因斯坦正在導演反德國的“暴行”,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甚至贊同與愛因斯坦保持一定距離。

1933年,這些遭遇都發生在這樣一個人,一個世界上稱他為牛頓第二,德國科學黃金時代的頂樑柱,一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外國科學家急於認識他,並由此而與德國建立聯繫的人,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身上。

愛因斯坦曾參加過大量德國科學機構的創建工作。當他離開普魯士科學院時,原來他與這個國家文化生活緊密聯繫在一起的所有關係都已破裂。現在有些團體,或出於自願,或是在上級的監視之下,開始審查他們與愛因斯坦的關係。而新聞界肯定會就其所需地加以混淆,愛因斯坦不得不痛苦地承受長期的內心折磨。他給勞厄寫道:“我知道名冊中還有有我名字的組織,由於無法澄清的原因,可能會為我的還在德國的許多朋友帶來許多麻煩。因此,我委託您,如果可能的話,將我的名字從這些機構中刪去。這些組織包括:德國物理學會……等等協會。我全權委託您代我辦理這件事。但在行動過程中最好避免引起新的麻煩。”

“物理泰斗”愛因斯坦被驅逐出柏林來到新世界,十分令人注目,而這就意味著:德國在物理學中的領導地位現在結束了,它已從柏林轉移到了大西洋對岸美利堅合眾國。

一陣又一陣的自吹自擂,終於將一個法制國家變成了獨裁的統治。1933年4月7日通過了《內政職務恢復法》。這完全是專斷橫行。過去任命的教授一直是“終身制”,如今這個既定的權利被大筆一揮全部勾銷。凡符合第4節內容者即可被解僱,而這節中含糊的詞語,為政治恐嚇和威脅提供了良好的機會。第3節是直接針對猶太人公務員,也傷害了高水平的猶太科學家和學者。其實他們無論怎樣也沒認為自己是“非德國人”,相反,他們和絕大多數市民一樣都屬於德國民族。

根據這一法律,所有任職10年以上的公務員在被辭退時可以得到一筆退休金,而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在前線作過戰的人將不會被辭退。最初幾個月還按法執行,但過了這幾個月就不再“仁慈”了。猶太人公民權都沒有,他們去哪兒申訴?

因此,在毫無責任意識的“振興德國”的口號下,真正傑出的人才都湧出了這個國家。對德國科學來說這是一次大放血。沒有精確的移民數字,但1937年一個不完全統計表明,1934/1935年冬季,德國的大學和技術學院的7758名教職員工中,1145名教授和大學教師被解僱,佔15%。在物理學界則更高。在教育系統中,大約有四分之一的有才幹的知識分子離開了德國。部分德國大學的在校生減少了一半,從1929年的112,000減到1939年的56,000;在校生的減少與這種文化遷移有部分關係。德國學者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共事多年,昨天還在一起的同行們幾乎在一夜之間相繼離開,他們對此既感到無能為力,又感到羞恥和憤怒。以前他們在一起共同教學,共同研究,一起度過了多少美好的時光,現在卻被迫天各一方。

哈伯的命運最慘。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毒氣之父”,無論在戰爭時期還是在和平時期他一心只做有益於“祖國”的事情,現在卻被驅逐出境。1933年以後,新的“國民政府”把國外稱作“戰犯”的那些人譽為英雄和愛國者。當哈伯得知他不能獲得這種“讚譽”的惟一的原因是因為他是猶太人時,他完全崩潰了,他那先前那種人所共知的自信心被徹底摧毀了。

勞厄講:“就我所知,還沒有哪位研究所所長像哈伯那樣把研究所看成是他自己的組成部分。因此,1933年他被迫離職時,他所受的傷害是無法痊癒的。我知道幾年前他就染上了心絞痛,這時迅速加劇。我還記得他在一次陣痛之後嘆息:‘這痛太難於忍受了,怎麼還不死去’勞厄和邁特納幾乎每天輪流看護著哈伯。邁特納後來回憶說:勞厄的同情心和熱心真讓我驚訝,他總是設法盡力緩解哈伯的困難處境。”

當時,愛因斯坦寫信給玻恩,一個移民給另一個移民寫信,說:“您知道我從未從道德和政治的關係方面過度估計德國人。但我必須承認,他們殘暴和懦弱的程度仍然使我吃驚。”愛因斯坦不知道普朗克決定親自去同希特勒交涉。“希特勒攫取政權後,作為威廉皇帝學會主席,我有責任去見元首。我決定利用這次機會為我的同事哈伯講幾句公道,如果不是他發明從空氣中提取氮以合成氨的過程,第一次大戰一開始時我們就會失敗。

希特勒一個字一個字地回答說:‘我絕對沒有排斥猶太人的意思。但猶太人都是共產主義者,後者才是我的敵人,這才是我鬥爭的目的所在。’我講,猶太人有好多種……也包括有良好德國文化的古老家族,必須區別對待。他答道:‘不對,猶太人就是猶太人,所有猶太人聯合起來就有麻煩。哪裡有一個猶太人,其他猶太人馬上就聚集到 一起。猶太人自己的任務是將自己區分為不同類型的猶太人,但現在他們還未能做到這一點,因此我必須一視同仁地反對所有猶太人。’我講,如果有才華的猶太人被迫移民,對我們意味著自己傷害自己,因為我們需要他們的科學和技術,再者他們會給別的國家帶去好處。他不願再多說什麼,概而括之,最後他說:‘傳說我偶爾受到神經衰弱之苦。那是謠言,我的精神是鋼澆鐵鑄成的。’同時把身體俯到膝部,話越說越快,開始發脾氣了,我再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只有沉默,然後離開。 ”

普朗克是“元首和帝國總理”希特勒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接見的一位著名科學家。希特勒從不關心基礎研究,他從來都不理解基礎研究對現代工業國家的意義。更糟的是,他還嫉恨科學家,他忘不了1933年以前知識分子對他人格的蔑視。

民族的領袖,“國民政府”的“元首”,無動於衷地看著智力源泉——國家的無價之寶一個個被逐出柏林,趕出德國。當粗暴的強權政治被認為能把德國推上世界至尊統治地位的政治開始時,德國在世界上地位所賴以建立的主要支柱卻被盲從的輿論損壞了。







成武暢通


世界總是會發生奇蹟!尤其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接管政權的那天,愛因斯坦攜帶家人已安全地離開德國,並踏上去美國訪問旅途。

此次旅行得到美國政府邀請並資助整個旅行費用。美其言:愛因斯坦此行訪問美國,目的"增進德∽美友誼",暗中幫助愛因斯坦逃離德國!

由於美國資本的資助,使得德國經濟迅速發展,同樣希特勒獲得神秘資金的資助,真是如虎添翼,並迅速上臺執政。

希特勤作為回報:與美國政府私下進行了口頭交易。美國希望希特勒給予特定猶太科學家保持學術寬容以及人身自由和行動自由。

希特勒默許。

因此希特勒在接見猶太科學家中說了這樣意味深長的話:我絕對沒有排斥猶太人的意思。可猶太人都是機會主義者,後者才是我的敵人。這才是我鬥爭目的所在……

其中潛臺詞告訴猶太人,我是有選擇……

由於美國政府對希特勒採取恩威並施方式,迫使希特勒在猶太科學家行動自由上放鬆監管。從而以旅行和訪問的方式拯救了大批猶太科學家的生命,並且成功移民。為未來美國科技創造世界奇蹟而打下堅實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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