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嵐煙:蘇姓歷史名人(229)蘇夢齡


蘇嵐煙:蘇姓歷史名人(229)蘇夢齡


☀ 蘇姓歷史名人(229)蘇夢齡 ☀

蘇夢齡(1045前後)宋臨海縣從事。有《台州新城記》、《摛華集》三卷傳世。

捍城和護城是台州城的特色之一,大多城池沒有這一形制。“馬面”的構造更是台州城的特葦,在全國也是獨一無二的。功能差異所演繹出城牆某些形制的特性,就是古城的特色。台州府城的特色就在於此。台州府城的形制特色是古城歷史價值的一大方面,此外,台州城還有另外兩大價值。眾所周知,以磚築城,盛行於明代,在明代以前用磚築城的範例並不多見,而台州以磚築城則早在北宋慶曆五年(1045)。據當時參與修城的臨海縣從事蘇夢齡所寫的《台州新城記》載,,當年六月大水之後,朝廷遣太常博士彭思永至臺督修,台州以及臨海、黃岩、仙居各屬官員皆蒞其事,三旬而成。畢工之後,有人提出,眼前的城牆恐怕還是不夠堅固,萬一再來一次大水,仍有沖垮的危險,建議再“周之以陶甓”。這裡所謂的“陶甓”,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城磚。 臨安府鹽官縣置於三國吳。象之雲:“康定元年(1040)蘇夢齡撰《鹽官縣記》:斯縣初曰漢昌,漢孝武世置榷鹽之官,乃更是名。象之謹考之漢史止於海鹽縣下武原鄉有鹽官之名,初未置縣也,與蘇夢齡之說不同。當考。” 慶曆五年(1045年)六月,因遭強颱風和大海潮的襲擊,城牆多處被沖毀。關於這次城牆毀壞所造成的損失,當時臨海縣從臨海縣令李匄、從事蘇夢齡負責西南隅;臨海縣尉劉初、決曹魏中負責東北隅;黃岩縣令範仲溫、從事趙充負責西北隅;寧海縣令吳庶幾、從事褚理負責東南隅;仙居縣令徐糾、獄掾宗惟居中;頃台州一州之力全力營造。“諸大夫各祗所職,役徒忘勞,三旬而成”(宋·元絳《台州雜記》)。

見[元]脫脫《宋史》志第一百六十二藝文八。

蘇夢齡《摛華集》三卷。

見《宋史》志第一百六十二藝文八。

城示不設備,所存惟繚牆,後再築。慶曆五年,海溢復大壞,部使者田瑜以聞。詔新之,乃命太常博士彭思永攝州事,命縣令範仲溫等分典四隅,從事蘇夢齡等總其役,三旬而畢。

見【宋】陳耆卿《嘉定赤城志》第1部分。

蘇夢齡《摛華集》三卷。

見《宋史》卷二百九志第一百六十二。

蘇夢齡【錢塘人】。

見《浙江通志》第13部分。

鹽官縣重修公宇記【成化杭州府志康定元年蘇夢齡撰】。

見《浙江通志》第31部分。

枝廷極力拯防,尤以城為重。事至命憲漕倉三使者同司督察,而一郡之寮屬與五色之令,佐分隅受任者,凡十有七人,計度經營,井井有緒。蘇夢齡之記可覆也。

見《赤城集》卷十七。

蘓夢齡《台州新城記》

自昔天下有大菑大患,民敝且死,而仁人任職能,御捍之者未嘗不見於文辭也。慶厯五年夏六月,臨海郡大水壊郛郭,殺人數千。官寺民室,倉帑財積,一朝掃地,化為塗泥。後數日,郡吏乃始得其遺氓于山谷間,第皆相向號哭,而莫知其所措。主計田侯瑜聞之震驚亟。乘傳而至籲眾慼而視之。問其食則糠核而臭腐焉。問其衣則藍縷而顛倒焉。問其居則草茇而漸洳焉。橫屍塞於衢,窮盜充於郊。乃喟然曰:茲不可以久生矣。繇是移文其鄰,貿遷用度以衣食之相奠,厥居躬自安輯,然後民始知其可造之。漸且先以章言狀,朝廷得章而憂。蓋以水不潤下之沴,因以必復之。責屬於外臺故,所請亡不獲。於時司憲王侯偕亦接跡而防焉。乃相與言曰,茲殆小康矣。今可圖其大者,於是始議城之。俾監軍王世雍錢塘從巻曽公望慮其事度髙厚攷巻庸籍糗糧訂材用將以授於有司然思夫臨之以為成命者非擇賢則莫可遂請以太常博士監新安郡彭思永,權守之秘書丞定海宰馬元康為之貳。已乃量功命日,屬役賦文分僚職而帥焉。繇西北隅以黃岩令範仲溫専掌之,從事趙充參綜之。西南隅以臨海令李匄専掌之,從事蘇夢齡參綜之。東南隅以寜海令呉庶幾専掌之,從事褚理防綜之。東北隅以臨海尉劉初專掌之,決曹魏中防綜之。其址凡環數里,而四隅三面壤界相屬,惟北面以破山而闕焉。城制雖存,然實巨防也。中以仙居令徐﨣専掌之,獄掾宗惟一參綜之。又命司邏喬筠、邢昭素、宋世隆迭畨譏呵以警非常。防世雍換丹陽而新監軍胡禎代,終厥緒彭侯感厲撫綏。諸大夫各祗所職,役徒忘勞三旬而成。群議又曰,城則信美矣。然萬分之一復罹水災,而激突差久,則懼其或有頽者。不若周之以陶甓,則庶幾常無害歟外,臺然而行之曰:雖重疲吾民,其利至博也。已惟黃岩令曰,陶甓雖固,猶未如石之確也。乃請兼用石役,將興田侯親按勉之。士志増倍主計李侯仲偃司憲李侯雖領部惟新,而實協心同功,良無間然,新守元侯通守黃侯繼以循吏之選,懐保捐瘠而慮忠計逺,一方防度背春渉冬,厥墉甫畢。論者鹹曰,休哉,仁人之經營也。始終之畫,無一不適於宜,費貲不逾千萬。而國之大事立焉。使斯民知免於旤而日就蕃育其施何如。夢齡不侫,雖知此徽烈當書太史,而欲有以永臺民之傳,故妄志其大略雲。

見【宋】林表民《赤城集》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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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城東自皷樓,逾州學,過東山閣,包職官防,厯玉霄亭,入於州之後山。西自皷樓,介於內外班之間。【內外班錢氏有國時,子弟為守兵所居也。】親而長於內外班,曲而為洞門,又曲而依於大城。今越帥徽猷郎中葉公之再造臺邦 日以修城之餘功修之也。初子城堙於圜闠,蝕於民居,寖侵寖削而又乘以巨浸,剝落無幾。乃出遺址,展閭巷定丈數,立表識器,利用備築之登。登甓之稜,稜或帶之,抱或翼之。展或防之,直物採炳耀,威儀章嚴侯度改觀矣。既成,將筆之於石,或謂物大者體必重,力微者事亦輕,舉其重則輕可略。環臺城而新之,既鑱諸珉矣。因大成而及其防,不書未缺典也。故大城東西南三面為丈二千四百有竒,州後北山城為丈九百有竒,而子城之丈不過三百有六十,積長較短,曽不能十之一也。方城増髙加厚,挺髙斵深,邉江蹙水,包山越谷,其用物也洪矣!其取功也多矣!子城量材,數力曽不能五十之一也。大城水潦,毎降江潮,互凝舂撞,無時傾圮,有自不逺其防曷善其後,於是為長堤一千四百丈,以捍城足。渉江之西,有盤石,潮汐上下飜濤,攻搗長堤。復慮其難,恃乃撤樁,於江深逾二丈累石,於樁結成三疊,復以捍堤。以牛練土,以水試滲,萬杵同力,百材共良。門闗如鐵,雉堞可礪。發掘所至監,紹定之水力功物可施。増至和之人,謀精神心思盡於此城。而子城因平地施版築費,公之規畫曽不能百之一也。若何而筆?嗟夫!談曷其易郡國之立,城郭惟重重則俱重,孰為彼此,魯城中城,春秋屢書。鄭郛之入說者謂郛者郭也。內必有城矣,然則城有分於內外無分於輕重明也。且作者必紀以有俟也。紀而獲傳以有考也,有千年之州治,必有千年之保障並存。並久一成不隳,豈非後幸。而城復於隍泰必有否,山附於地剝乃先復變,與時防不能無也。然否終歸於泰剝必繼以復者以前作後述,有傳有考,書契所以有功於天下也。自慶厯至紹定,浩浩蕩蕩幾二百年,而載見豈數乎!事之方殷,千里一壑,懵不可防。有一儒生茫搜遺蹟,得蘇君夢齡修城記於倅防面壁之刓碑模以片紙,如獲千金數而不足證。則子城與郡鹹休存片石於樓側之隙地,公之功固多矣。數而或有證則隙地所存片石可考,功不又多乎?故子城之記書之詳辭之復於公之功鉅細不遺,以俟後人。雖獲罪於或者之論不辭也。公名棠,字次魏。乾道丞相之孫。詳見於生祠記。

見【宋】王象祖《重修子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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