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朝帝王----明朝(下)

中国历朝帝王----明朝(下)

明世宗--嘉靖皇帝--朱厚熜(1507年~1566年)

朱厚熜是兴献王朱祐杬的次子,幼时聪敏,兴献王亲授书史,通《孝经》、《大学》及修身齐家治国之道,重礼节,遇事有主见。其母子入宫前与礼部已有两次争议。即位后,在如何尊崇其父母的问题上与礼部及众多朝臣又发生冲突,史称“大礼议”,经过两年多的争辩,最后以君权的高压结束,朱厚熜的意愿终于得以实现。这些事充分显露出了朱厚熜少年时即刚愎自用、专横暴虐的性格。朱厚熜初承大统时,对国事尚有所作为,除采取了历代新君例行的大赦、蠲免、减贡、赈灾等措施外,还扭转了自正统以来形成的内监擅权、败坏朝政的局面,并曾下令清理庄田,“不问皇亲势要,凡系冒滥请乞及额外多占者悉还之于民”等。但这种善政并没有保持多久,一年以后,即有“十渐”等奏疏出现。特别是经“壬寅宫变”幸得未死,从此心中留下阴影,移居西苑,设醺炼丹,迷信几个道士的邪说,养生修道,二十余年不敢回大内,置朝政于不顾,使贪赃枉法的首辅严嵩横行乱政20年,形成北方蒙古侵扰不断,有识的官员不能为国出力,甚至惨遭屠戮。另在宫内外兴建大量宫殿庙宇,加重百姓的负担,使得国家财政危机愈益深重。

朱厚熜,兴献王朱祐杬之次子。兴献王封地位于今湖北省钟祥市,明朝时是三大府之一的承天府,明正德二年(1507年)八月初十日降生于兴王府凤翔宫,位于湖北省钟祥市王府大道12号。其父母皆葬于钟祥明显陵。

朱厚熜是中国封建历史上最为独特的皇帝,虽然他二十多年避居西苑,练道修玄,却始终牢牢掌控着整个明朝的政治、财经、军事和民生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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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穆宗--隆庆皇帝--朱载垕(1537年~1572年)

明穆宗隆庆皇帝朱载垕(hòu),明朝第十二位皇帝,生于嘉靖十六年(1537年),是明世宗与杜康妃之子,但是皇帝的儿子多了,难免顾此失彼,且其母亲杜康妃失宠,又非长子,很少得到父爱。

刚满16岁的朱载垕就藩裕王,开始了独立生活,过早的离开了父母,在裕王邸生活了13年,使朱载垕较多地接触到社会生活各方面,了解到明王朝的各种矛盾和危机,特别是严嵩专政、朝纲颓废、官吏腐败、“南倭北虏”之患、民不聊生之苦,内忧外患使他更加关心朝局。本来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当他的王爷,但命运总是变幻莫测的,他的两位长兄先后早死,他成为储君。最终即位为皇帝。作为一个王爷,他能够比普通老百姓与皇宫中的人更多的了解民间疾苦,更多的针砭时弊,对严嵩乱政,外忧内患有更清楚的认识,对他登基后的作为有很大影响。

明穆宗朱载垕贪于女色,最后也是死于女色。由于纵欲过度,加上长期服食春药,他的身体没几年就每况日下,难以支撑了。隆庆六年(1572年)闰三月,宫中传出了朱载垕病危的消息。在休养了两个月之后,他又上朝视事,却又突然头晕目眩,支持不住而回宫。他自知病情不轻,急召高拱、张居正及高仪三人接受顾命,吩咐由太子继位,后病逝于乾清宫。就这样,被女色掏空了身体的朱载垕,匆匆走完了六年的帝王生涯,把大明江山留给了年仅九岁的皇四子朱翊钧,终年只有三十六岁,后被谥为庄皇帝,庙号穆宗,葬于北京昌平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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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神宗--万历皇帝--朱翊钧(1563年~1620年)

明神宗朱翊钧,生于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八月。隆庆二年(1568年)二月册为太子。隆庆六年(1572年)五月,即皇帝位,次年改年号为万历。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七月病逝,葬在定陵,谥号为“范天合道哲肃敦简光文章武安仁止孝显皇帝,庙号神宗。

万历十年(1583年)六月,张居正一死,这些政敌们便发起了猛烈的“清算风”,纷纷参奏张居正,揭发他结党营私、奢侈淫逸、口是心非。一向对张居正敬重、信赖的神宗和慈圣太后呆住了,尤其是神宗,精神上受到了无情的打击,他痛感皇帝的人格受到愚弄,天子的威严遭到侵犯,因此亲自领导了一场长达两年的清算张居正运动。这次清算,神宗和慈圣太后痛快地发泄了私愤,可是个人的痛快带来的却是国家的噩运,它结束了隆庆、万历初年的改革,使明朝进入不可挽回的衰败时代。

自万历二十年(1592年),正当明朝统治阶级内部的斗争如火如荼,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因此,明朝这艘大船在神宗统治期间,已是千疮百孔,濒于沉没的边缘。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七月,神宗这位明朝在位最久,最为懒惰,最为贪婪的酒、色、财、气四毒俱精的皇帝,终于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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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宗--泰昌皇帝--朱常洛(1582年~1620年)

在明代历史中,光宗朱常洛可算是一位最不幸的皇帝。他39岁的生命历程中,前20年是不受宠爱的皇子,后19年过的是战战兢兢的皇太子生活,在经历了短暂的一个月皇帝生涯之后便一命呜呼,遗留下疑云重重“红丸案”……

明光宗朱常洛(1582―1620年),明朝第十四位皇帝。明神宗朱翊钧长子,母亲孝靖皇后王氏。

朱常洛身世和明神宗一样,都是父皇偶然临幸宫女而生。因此朱常洛从小得不到父爱。在位期间进行了一系列革除弊政的改革措施,罢除了万历朝的矿税,拨乱反正,重振纲纪。但每日回宫后却沉于酒色,纵欲淫乐,身体赢弱。

泰昌元年(1620年)九月二十六日病逝,终年38岁,史称“一月天子”,庙号光宗,谥号崇天契道英睿恭纯宪文景武渊仁懿孝贞皇帝。葬在明十三陵的庆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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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宗--天启皇帝--朱由校(1605年~1627年)

天启帝即位后令东林党人主掌内阁、都察院及六部,东林党势力较大,公正盈朝。杨涟、左光斗、赵南星、高攀龙等许多正直之士在朝中担任重要职务,方从哲等奸臣已逐渐被排挤出去,吏制稍显清明。由于杨涟等人在帮助天启帝即位时尽心尽力,因此,天启帝对这些东林党人也是非常信任,言听计从。

在东林党人的辅佐下,朱由校在位初期他迅速提拔孙承宗、袁可立、袁崇焕等人防边。天启二年(1622)下诏为张居正平反,录方孝孺遗嗣,优恤元勋,给予祭葬及谥号。在澳门问题上态度强硬,还与荷兰殖民者两次在澎湖交战,并且获胜。且有罢矿监,安抚辽东的之举。但是谁知不久之后就出了事。

这时的后宫之中,两颗毒瘤正在悄悄的生长。这两个毒瘤就是魏忠贤与客氏。魏忠贤原为一市井无赖,大字不识,却善于钻营,很快攀上了大太监王安的关系,并结识了当时还是皇太孙的天启帝。天启帝继位后,他的地位自然直线上升,升任司礼秉笔太监。客氏是天启帝皇帝的奶妈,其奸诈而贪权,客魏两人很快结成了同盟,成为了后宫不可一世的力量。王安等太监在后宫逐渐被排挤,客魏的权力覆盖了整个后宫。但魏忠贤并不满足,决心成为权倾朝野,名副其实的大太监。

一方面,魏忠贤引诱天启帝玩乐,使天启帝整日沉浸在木工活之中。另一方面,魏忠贤与朝堂上的一些文臣如崔呈秀之流相勾结,排挤东林党人,逐渐掌握了内阁和六部。魏忠贤常常趁天启帝在专心制作木器时启奏,这时天启帝总是厌烦地说:“朕知道了,你去照章办理就是了。”魏忠贤据此滥行赐赏,大施刑罚,造成空前的宦官专政。天启五、六年间,屡兴大狱,诬杀东林党人杨涟、左光斗、魏大中等,并毁天下东林书院。凡正直的大臣,都被以东林党的罪名惨遭横祸,东林党人被贬、被杀不计其数,其中最著名的当属杨涟、左光斗为首的东林六君子。天启六年,天启帝还命顾秉谦等人修《三朝要典》,为魏忠贤等歌功颂德。

明史评价他:明自世宗而后,纲纪日以陵夷,神宗末年,废坏极矣。虽有刚明英武之君,已难复振。而重以帝之庸懦,妇寺窃柄,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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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毅宗--崇祯皇帝--朱由检(1611年~1644年)

崇祯皇帝朱由检是一位年少有为一生致力于整顿国家的好皇帝。

明毅宗朱由检(1611年2月6日-1644年4月25日),明朝第十六位皇帝。明光宗第五子,明熹宗异母弟,母为淑女刘氏。于1622年(天启二年)年被册封为信王。1627年-1644年在位,年号崇祯。

朱由检位后大力铲除阉党,勤于政事,节俭朴素,并六下罪己诏,是位年轻有为的皇帝。在位期间农民起义猖獗,关外清朝势大,已处于内忧外患交集的境地。1644年,李自成军攻破北京后,于煤山自缢身亡,为江山社稷而死,遵守了明朝历代皇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祖训,终年33岁,在位17年。

朱由检死后庙号毅宗、怀宗。清朝上谥号守道敬俭宽文襄武体仁致孝庄烈愍皇帝,南明弘光帝上谥号绍天绎道刚明恪俭揆文奋武敦仁懋孝烈皇帝。葬于十三陵思陵。

熹宗于公元1627年8月(天启七年)死后,由于没有子嗣,他受遗命于同月丁巳日继承皇位,时年十八岁。第二年改年号为“崇祯”。朱由检即位后,面对着危机四伏的政治局面,殷切地寻求治国良方,勤于政务,事必躬亲。与前两朝相比较,朝政有了明显改观。朱由检一生操劳,旰食宵衣,每天夜以继日的批阅奏章,节俭自律,不近女色,天天生活在操劳、恐惧、痛苦、烦躁与焦虑之中。崇祯十五年(1642年)七月初九,因“偶感微恙”而临时传免早朝,竟遭辅臣的批评,崇祯帝连忙自我检讨。曾一度使明室有了中兴的可能。

同时朱由检大力清除阉党。天启七年十一月,朱由检抓准时机铲除了魏忠贤的羽翼,使魏忠贤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然后一纸诏书,贬魏忠贤凤阳守陵,旋之下令逮治。在其自缢而死后,下令磔尸于河间。此后,将阉党二百六十余人,或处死,或遣戍,或禁锢终身,使气焰嚣张的阉党受到致命打击。平反冤狱,重新启用天启年间被罢黜的官员。起用袁崇焕为兵部尚书,赐予尚方宝剑,托付他收复全辽的重任。与前两朝相较,朝政有了明显改观。

朱由检求治心切,很想有所作为。但因矛盾丛集、积弊深重,无法在短期内使政局根本好转。他增加赋税,增调重兵全力防范雄居东北的后金政权和镇压李自成、张献忠领导的农民军。因对外廷大臣不满,朱由检在清除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后,又重用另一批宦官。给予宦官行使监军和提督京营大权。大批宦官被派往地方重镇,凌驾于地方督抚之上。甚至派宦官总理户、工二部,而将户、工部尚书搁置一旁,致使宦官权力日益膨胀,统治集团矛盾日益加剧。无奈中,他不断反省,四下罪己诏,减膳撤乐,但最终无法挽救明王朝于危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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