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以為他都會,得知他不會機械後,依舊不相信

小說:她以為他都會,得知他不會機械後,依舊不相信

我和許強很認真的聽著,涉足三國的事的了,也是我們所感興趣的。

老劉頭又道:“《太平清領書》又名《太平經》,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太平要術》。傳說總有170卷,是道教的一部重要的經書。而現在流存於世的只有前人所彙集的57卷。據說其內容非常龐雜,是集老莊之道、鬼神信仰、陰陽五行以及神仙家的方術的大彙集。

“在東漢未期,大賢良師得《太平清領書》,並深得其精髓。於是持九節杖在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分設36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人。世人廣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而自號天公將軍。其弟……”

老劉頭正說得興起,不想許強忍不住打斷道:“你是在說張角的黃巾軍起義吧。這俺知道,三國中俺最佩服的就是關公了,那個青龍偃月刀有.....”

不等他說完,老劉頭卻是一巴掌拍在了許強的頭上,怒道:“不瞭解就不要亂叫,大賢良師的名字是你隨意叫的嗎?”

“俺小時聽說書先生說的,大家不都這麼叫的嘛......”許強摸著腦袋輕聲說著,只是見到老劉頭又要打下來,才急忙住口。

老劉頭怒道:“我也知道你不懂,但你起碼也是師從了太平道。你可知我們太平道的創立者,可就是大賢良師?別的不說,但起碼的歷史知識,有時間也得補回來。先不說人家瞭解了你的底細,下次還會不會花那麼多錢請你。就算人家不介意,那也是給我們太平道丟臉。”

許強這回老實了,連連的點頭。

老劉頭卻是嘆了一聲,才又道:“其實也怪不得你,只可惜三十年前,在神墓中的一場事變中,我們中許多的能人、高手都折在其中,卻造成了整整一輩人的斷層,知識的傳承基本上都斷了。”

我一聽老劉頭又要提那怪墓的事,不由得擔心許強又會想起往心而不開心。於是趕緊插話道:“劉叔,太平道是道教啊,為什麼會和你們倒鬥這個行當扯上關係的?”

老劉頭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我道:“那也是與歷史有關,當年的那場黃巾軍起義,最後在東漢王朝的各路軍閥的鎮壓下失敗了。教徒們也是各奔東西,帶著所知所學,也開始在各行各業中,生根發展了。但在公元192年,最後的青州黃巾軍主力向曹操投降。投誠後的青州黃巾軍,連家屬在內可有百餘萬人。其中身強體健的男子,被曹操編成為具有相對獨立性的‘青州兵’。”

我和許強邊聽邊點頭。三國的這些事,確實沒有幾個國人會不知道的。

“而在東漢末年三國時期,那可是戰亂不斷。”老劉頭繼續說道,“但打仗,打得就是錢啊。那時曹操為了彌補軍餉的不足,設立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軍銜,專司盜墓取財,貼補軍餉。這可是真正開創了以軍隊為工具,大規模、明目張膽地盜墓的先河。而專職這個工作的部隊的人選,很大部份就來自於青州兵。

“青州兵的前身可是大賢良師的黃巾軍啊,那可是政教一體的軍隊。太平道早就在那些人的心裡紮根了。所以,就算他們後來在做摸金的事上,也帶上了他們的特點和認知。而經過多年的發展,也漸漸形成了一種完整的哲學和實用體系。

“而最重要的,還是道教在全國範圍內的全面發展,那可是影響到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說:打陣中的戰陣、醫學中的中醫等等,當然也包括墓葬文化了。”

我點了點頭,陰陽五行的學說對國人來說,可謂是深入骨髓了。

老劉頭又道:“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朝代的更換,當年的青州軍也漸漸在歷史中消失了。但卻有部份流散出來的能人,並沒有放棄倒鬥這一行當。由於是他們依然信承太平道,也依然按書中道法所述理解和處理墓中各事。所以,開始有人在身上紋有‘兩個弓字背對背的道教符文作為標記,以表明他們與別摸金校尉的不同。而其它奉行太平道的摸金校尉,也是有樣學樣,開始模仿這種行為。最終,卻演變成了我們這些人在這行中的獨有標記。”

我不禁又好奇地問道:“劉叔,那你們與其他的摸金校尉到底有哪些不同?你們不在墓中點蠟燭嗎?”

老劉頭卻很是自豪地道:“是本質上的不同,雖然有些方式他們學了我們,但是理念卻是全然的不同。這就好比中醫和西醫,目的雖也是治病救人,但彼此的理論基礎卻是根本不同的。我們倒鬥只因生活所迫,而取其錢財,但我們卻更是尊重死者。如果我們發現所在墓穴,被其它遊魂野鬼所侵擾,我們是必需要為墓主人以法陣或法器幫其驅逐的。

“而‘人點燭,鬼吹燈’是指進入古墓之中先在東南角點燃一支蠟燭才能開棺。如果蠟燭熄滅,須速速退出,不可取一物,這一條活人與死人的契約,那也在我們太平道千年的傳承之一。這也是對死者的一種尊敬。”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卻不由得暗罵道,點燭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及時瞭解墓中空氣是否充足嗎?空氣沒了,蠟燭當然滅了。要還不走,那就真的陪葬了,這和對死者的尊重有什麼關係?而那個會施法驅走打擾墓主人的遊魂野鬼的說法,那就更是可笑了。明明是盜了人家的墓,還要往自己臉上貼金。還法陣、法器的,這貼金的成本也太大了吧。

我心中想著,嘴裡卻不自覺地笑道:“法陣?法器?”

老劉頭卻是聽到了,不悅地道:“怎麼?小兄弟可是不相信這世上有法陣、法器的存在?”

我趕緊搖頭,正色道:“當然不是,一種理論體系能流傳千年,終歸有它存在的原因和合理性。當然不能因現在暫不能驗證,就說他不存在了。畢竟也有可能是它存在,只不過是我們還未能找到驗證他的方法或工具而已。”

聽了我的回覆,老劉頭和許強卻是連連點頭。

看來算是搪塞過去了,看著兩位大叔也很是開心的樣子,我急忙裝著不經意的樣子道:“對了,兩位能力如此之強,這次能勞動兩位,可是發現了什麼神墓?”

“不是,這次三位叔叔都是陪我進山的。”不等老劉頭和許強回覆,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卻突然在我身後傳出。

我連忙提頭一看,卻見雪紅和黃小惠已經來到了我們身旁。

只見黃小惠拖著雪紅的手,笑著對兩位大叔道:“劉叔叔、許叔叔,我們此行的目的,用不著瞞他了,因為我們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啊?”座上的三個男人同時驚叫道。

“這位是雪紅姐,大家在來之前,也聽我哥哥提過了。”黃小惠向兩位大叔介紹了雪紅,又指了一下我又道,“而這人呢,他是雪紅姐現在的男朋友,也是要去太平村的。”

“不是吧?”老劉頭和許強看著我,竟驚訝地叫了起來。

這時黃小惠看著我,又道:“那你可知道我們這次進村的原因?”

我搖搖頭,表示並不瞭解。

這時,那個一直站在門口的胖大叔,不知何時已來到了黃小惠身邊,輕聲道:“黃小姐,老闆說過,這事不能和外人說。”

黃小惠卻是擺了擺手道:“張叔叔,沒事的。雪紅姐是李家的千金,到村後李家的人也會和他們說的。”

然後,又看著我道:“你可知道村中的那些規矩和那個差不多五十年就要舉辦一次的祭祀活動?”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不禁想:雪紅家所在村子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我是聽雪紅說過,但那個五十年一次的祭祀就並不知道了。

黃小惠卻顯得很是開心,說道:“我就說你是知道的,那個原本五十年才進行的祭祀活動,如今卻提早了,你可知道原因?”

我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

黃小惠卻急道:“不可能,你一定知道的。整整提早了二十年一定有原因的,要不衛家幹嘛要請爸爸來幫他們?你要是不知道,你來這幹嘛?”

黃小惠象機關槍似的說了一堆,身旁的雪紅插了幾次嘴,也沒能插上話。於是我也不再說話了,看來這個女人的個性真的很是爽直,但江湖歷練卻確是不足。

那個肥胖的中年人在一旁卻冷聲道:“我看這小子是什麼也不知道。”

黃小惠卻是一呆,然後想了一想,才道:“不可能的,他們叫你來,總會有點長處的。聽雪紅姐說你也是上過大學的,那你除了功夫還算可以外,你的工程學、機械學和建築學都學得怎麼樣?學分高嗎?”

我搖著頭道:“我不會。”

真是傻傻的女人,讀大學就要什麼都會嗎?什麼工程學,機械學還有建築學的東西,老子不是讀那學科的,怎麼可能會那些東西?

“哦?或者我換個問法吧,就是你對中國的風水學以及機關構造的原理和知識,你的水平怎麼樣?”黃小惠不死心地又問道。

“大姐,我不是風水先生,我怎麼可能會那些東西?”我不悅地道。

“不可能吧。”耳邊響起黃小惠驚訝且聲調極高的聲音,“都不懂?那你來幹什麼?而且,人也長得不帥嘛。我說雪紅姐,你不會是被這個小子給騙了吧?失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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