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打死人不算本事,他能讓人又哭又笑,生不如死

小說:打死人不算本事,他能讓人又哭又笑,生不如死

“你到底想哭還是想笑?”張小建不懷好意地問道!

“欺--哈哈--人--哈哈--太--哈哈--甚!我要---哈哈--殺了--哈哈--你!”白不白笑的都快說不了話,但還是強忍著說了這句狠話。

“古人形容槿花:燕體傷風力,雞香積露文。殷鮮一相雜,啼笑兩難分。你也是啼笑兩難分啊!可惜人家是以花來形容美女,你這長相真是糟蹋了這首詩啊!”張小建搖頭道。

“你--哈哈--無恥!”白不白這次是真的氣瘋了,拼了命地攻過來!木棍打在身上,也不避諱,瘋子似的,舞著雙鉤亂扎,亂砍,亂削!亂拳打死老師傅,一時間反而讓張小建有點措手不及,只能一邊躲,一邊圍著白不白遊走!幾十招之後,對方有些力竭,張小建開始反擊,一招頗有古意的隸書版“痀僂承蜩”甩了出去,把他擊退半步!

“你怎麼總是這一招啊?”一道女聲響起。不是別人,正是秦小晴!

張小建一撓頭,不好意思地道:“我就這一招最熟!”

“無生道講究生死往復,正所謂:有生不生,有化不化。不生者能生生,不化者能化化。生者不能不生,化者不能不化,故常生常化。常生常化者,無時不生,無時不化。陰陽爾,四時爾,不生者疑獨,不化者往復。往復其際不可終,疑獨其道不可窮。你這總是一招,如何生死往復呢?”秦小晴不解地問道。

“死即生,生即死,何須往復?且隨心意爾!”張小建回答道。言畢,又是一招痀僂承蜩,這次變的圓潤流暢,每個動作都像是在寫小篆:以圓為主,圓起圓收,方中寓圓,圓中有方,使轉圓活,富有奇趣。這一招不偏不倚,擊在白不白的治癢穴。白不白立馬覺得渾身奇癢,一刻也忍不得,正在比鬥也顧不得了,扔下雙鉤,雙手想要去撓!

“這人太壞了,別讓他撓,癢死他!”秦小晴本來就是小孩脾氣,氣哼哼地道。

“遵命!”張小建立馬一副狗腿的模樣,每當白不白的手要撓上身體時,總被他用棍打開。一來二去,白不白越來越癢,不止全身癢,連骨頭都開始癢,就像一萬隻螞蟻在骨頭上啃,不疼不痛,但讓人發自靈魂深處地顫抖。白不白癢到極致,不管不顧地躺在地上,四處亂滾。他渾身憋的通紅,哭也哭不出來,笑也笑不出來,甚至叫都叫不出來。看其襠部,早就溼了一大灘,一股惡臭四處亂竄!

“哼!好一個一念堂!好一個積德累功,慈心於物!好一個昆蟲草木,猶不可傷!如此傷我師弟,真是仁心仁德!”一個妖嬈女人掩著口鼻,走到堂中,低頭用手中摺扇朝他身上點了幾下,解了他的癢穴。癢穴一解,白不白渾身一顫,喉嚨裡也不知道咕噥了什麼,竟然昏死過去。妖嬈女人一揮手,上來兩個漢子抬著白不白下去了。接著,上來兩個侍女模樣的人,在地上撒了一層脂粉類的東西,才止住了剛才的惡臭。

“記得貴派祖師無生真人,總是說: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眾邪遠之,神靈衛之,所作必成,神仙可冀。欲求天仙者,當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當立三百善。辱人至此、傷人至此,看來貴派行善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啊!”妖嬈女人面色白皙,笑靨如花,唇如蔻丹,儼然十分姿色。她烏亮的髮絲上堆滿了純金的髮簪,上身穿桃紅色的掐金鍛襖,下身著一襲胭脂紅的長裙,步態搖曳,若陽春垂柳!

了生道人慈悲胸懷,不免心中有愧,正欲多言。且聽秦小晴插口道:“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今日白不白傷我門派多人,自是惡人,惡人有此惡報,正是禍福無門,唯人自召,與我無生道何干?“

“小姑娘年紀不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妖嬈女人恨恨地瞪了秦小晴一眼!

“只要不是妖風,多大的風也不怕!”秦小晴巧笑嫣然,歡快地走到張小建身邊,趴在他的耳朵上一陣耳語。

聽到妖字,妖嬈女人渾身一顫,深一細想,自己的秘密應該不會被發現,也就鎮定了許多。她身子一挺,把一對豐滿的胸部挺的更高;身姿扭的更加曼妙,漏出一道完美的曲線;聲音似乎也加了蜜似的,甜的發膩地說道:“閨閣之人,大庭廣眾之下,與男人如此親熱,豈非不知廉恥?”

“那如何比得了姐姐你呢?”秦小晴說話時,故意把姐姐兩個字咬的很重,“姐姐妖豔如花,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風騷,該不會是哪個青樓的頭牌吧?”秦小晴不甚機敏,但生性豪放,言語間也無甚忌諱!

“放肆,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奴家給你立一下規矩!”妖嬈女人說著就要動手!

“我怕髒了手,還是師弟幫忙解決吧!”秦小晴一副嫌棄的樣子,趕緊退後幾步!

張小建擋在師姐身前,卻也一副嫌棄的模樣,似乎怕有什麼汙穢粘在身上一樣。

妖嬈女人自恃武功卓絕,張小建卻未漏出真實實力,她沒有把握一定戰而勝之。她哼了一聲,轉身向著了生道人頷首而笑曰:“白不白今日前來,不為別的,不過為師姐我討一個公道而已。奈何師弟學藝不精,竟至屢受凌辱。先祖曾言,無生道向來背信棄義,始亂終棄!看來先祖所言不虛,幾百年後,後代子孫也一副恃強凌弱、奸詐偽善的嘴臉!”

眾人以為這只是挑事之言,了生道人卻臉色微變,“先祖是何人?”

“馮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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