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凱最在意的背叛!

晚年良世凱肯定會因兩個人對他的“背”而耿於懷,這兩個人一個是察愕一個是章士釗。

1897年10月、時年15歲的少年成為梁啟超的學生。梁啟超在成成變法失敗後,東渡日本、察得亦萌念赴日求學,但苦於沒有經費。察得從“湖南長沙出來只借得兩毛錢,到了漢口借親戚大洋六元”,由漢到京,袁世凱卻給他大洋1000元,察得這才如願到達日本讀書、他也因此對袁世凱深懷感激。1912年1月12日,察偶在致元洪電中稱袁世凱有“國才偉略、實近代偉人……中國有必為共和之時機,而項城(袁世凱)亦有被舉總統之資望、如果大局大定,此事自在意中”。

袁世凱最在意的背叛!

然而事態發展的結果,令袁、蔡二人都沒有想到。蔡沒有料到袁世凱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以帝制自為;袁世凱則沒有想到第一個起兵反對他稱帝的竟是蔡得。而更讓袁難以容忍的是,蔡居然施計騙過他,從他眼皮底下脫身,最後抵達雲南起兵,砌底背叛了他。

應該說,袁世凱對蔡鍔還是有所瞭解和防範的。正是出於“檻虎於柙”的用意,袁於1913年10月4日,將手握兵權的蔡從雲南召進京城。而蔡得出於“久欲來京與袁總統面商各政要,並與各方人土接治”的願望,坦然赴京。蔡鍔一到京,袁世凱不僅給了蔡鍔一筆錢,還給了他一系列官銜。直到有一天,當他察覺到了袁世凱圖謀復辟帝制的險惡用心後,便毅然決然“背叛”了袁。

袁世凱最在意的背叛!

蔡鍔曾對持同一政見的老師梁啟超說:“眼看著不久便是盈千累萬的人頌王莽功德,上動進表,袁世凱便安然登其大寶,叫世界看著中國人是什麼東西呢?”而“我們明知力量有限,未必抗他得過。但為四萬萬人爭人格起見,非拼著命去幹這一回不可。”由此可見,蔡鍔對袁世凱的“背叛”,是站在“為四萬萬人爭人格”,脫出狹隘的一已私情的高度放眼思考,並付諸行動的。甚至在袁世凱被迫取消帝制後,蔡得依然不依不饒,堅決反對袁世凱繼續當總統。蔡鍔坦陳自己對袁世凱“多感知愛”,因為袁世凱對他“禮遇良厚”,但在蔡鍔看來,現在是袁世凱首先背叛了他自己宜誓效忠的共和,帝制自為,如果我蔡鍔起兵反袁,就是保衛民國,是為國民爭人格的正義之舉:為了正義,我不能“兼順私情。

再說章士釗。1912年秋,由日本回國的章士釗甫抵京城,便由老友楊度引薦,前往會見對其很是賞識的大總統袁世凱。袁對章可謂禮遇優渥,厚愛有加,“欲總長,總長之;欲公使,公使之。含,廣狹唯擇;財計,支用無限”。是的,就個人禮遇而言袁對章可謂做到了極致。

1913年3月20日,那天晚上,章士釗正應邀在大總統家與袁世凱共進晚餐,忽有電報傳來:宋教仁在上海火車站遭人暗殺。次日,知道宋教仁之死與大總統顏有瓜葛後,章士釗當即棄衰而去離開京城,前往上海。章士釗到上海後,鼎力促成各方共同討袁。數月後,南方各省討袁軍興,討袁微文即出自章士釗之手。

袁世凱最在意的背叛!

我們不難發現,不論是蔡鍔還是章土釗,“背叛”了袁世凱後,二人遂成為英雄;而留在袁身邊的楊度、朱啟鈐等人,一度皆成了助袁稱帝的罪人。很顯然,面對的是正義還是非正義,是辨識“背叛”之舉是與非的一個分水嶺。這是另一種“背叛”,是袁先叛逆“四萬萬人”在前,才有蔡、章“背叛”袁在後。

袁世凱最在意的背叛!

其實,這樣的故事也可為當下提供一面借鑑的鏡子。某些身居要職的大員,身邊不乏或由他們一手提拔,或受到過他們優渥禮遇的部下。有些部下就因為和自己的上級有這樣的“恩緣”,所以一旦察覺這些領導在走向罪錯的邪路時,雖有所意識,並猶像著自己將作何塊擇,但一想到這些領導對自己的“恩緣”,他們就沒有勇氣抽身離去,作出“背叛”之舉,有的還與之同流合汙,欺上闕下。這些部下們真應該從蔡、章的故事中悟到,有一種背叛,其實恰是對自我靈魂和軀體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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