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日寇侵華之時,陳寅恪卻帶頭主張“投降日本是上策”?他的民族氣節跑哪裡去了?

京都靜源教授


好吧,又開始有人黑陳寅恪,真是無語了……

(陳寅恪)

看到這個提問的時候,腦袋裡一陣混亂,怎麼可能?陳寅恪什麼時候帶頭主張投降的,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查了很多資料之後發現,哦,有人很努力的查到了《吳宓日記》中的幾句話,因此認定陳寅恪主張投降日本。

據網友摘錄,其中有這樣一段內容:“晚飯後,7-8與陳寅恪散步。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這篇日記的時間是1937年7月14日。

(《吳宓日記》)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這是戰爭爆發幾天後,吳宓和陳寅恪在飯後閒聊時的話。陳寅恪原話怎麼說的,我們已經不知道了。就算是根據這段轉述的文字,我們也可以看出,陳寅恪的意思並非“投降日本”。

陳寅恪分析了當時的情況,注意是當時的情況,國內“下愚而上詐”,意思是政局混亂,這次事變是打不贏日本的,因為“華北和中央皆無志抵抗”。如果想要不亡國的話,“屈服為上策”,這樣才能“保全華南,悉心備戰”。陳寅恪沒說不抵抗啊,從上下文的關係來看,他說的“屈服”的意思,是不應該在華北進行決戰,而應該保存實力,做好準備再打。


而且,陳寅恪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堅決不屈服日本的。

(陳三立)

先說他的父親陳三立,愛國詩人。九一八事變時,陳三立悲憤的徹夜不眠,“一·二八”淞滬抗戰的時候,做夢都喊著“殺日本人!”1937年北平淪陷,他舊疾復發,但是拒絕治療,日本人知道他的大名,帶重金拉攏他,陳立三一口回絕,絕食5日而死。

陳寅恪呢?因為過度悲傷,右眼視網膜脫落,有失明的風險。(後雙目失明。)但是他堅決不治療,守孝期滿就趕緊帶著一家人離開北平。為啥?他不願意留在淪陷區,不願意為日本人賣命。

真要是主張投降的話,留下來繼續教書唄,為啥要顛沛流離十多個省,遠離淪陷區?

(陳寅恪質問政府對日方針)

其實早在1932年,陳寅恪就表達了堅決抵抗日本的決心,當時陳寅恪和吳宓等人聯合發文,在報紙上痛斥政府的投降主義。此文刊登於1932年3月5日的《世界日報》。

1939年被英國牛津大學聘為漢學教授,於是他離開昆明準備去英國。但是因為戰亂暫時停留香港,任香港大學客座教授。

1941年,日軍佔領香港。陳寅恪立即辭職,當日本人帶著重金找上門,讓他出來辦東方文學院的時候,陳寅恪立刻拒絕了。

1942年,日方派人請他去上海講課,陳寅恪再一次拒絕。為了防止繼續被騷擾,陳寅恪又去了桂林,在廣西大學、中山大學任教。

這麼多次拒絕日本人的邀請,他會主張投降?

獨立之精神,自由之人格。

陳寅恪不是投降派,真想“黑”的話,多拿出點證據來。


七追風


本來,談論是非是不該誅心的。但這個話題的提出,確實是不懷好意,別有用心的。發問者“京都靜源教授”,即名聞遐邇的劉正先生,是著名的黑陳專業戶,到處帶節奏。

雖然他自己,因為不便言明的各種怪事,被大陸學術界集體追罵,恍然也有十來年了。他給當代學術界,帶來過太多嘀笑皆非的笑話。不過就是這些年沒人理他罷了。

他是每飯不忘攻訐的。只是不想頭條剛興起,就急不可耐地跑來再抹黑陳氏了。劉正教授年長我30歲以上,我也不混學術圈,彼此沒有絲毫利益瓜葛,我本身也是噴子一個是,似乎該知趣袖手瞧熱鬧的。

但是,眼見這種無端讕言,面對咄咄逼人的劉教授,我也無懼於寫下我的鄙夷觀感。


因為受過陳門弟子的氣,有那麼一點私怨,這些年劉正教授上躥下跳,不惜連根拔起,對墓木已拱的陳寅恪痛下殺手,鞭屍為樂。

他的論點,主要有二。其一,陳寅恪學術成就,是師弟子們吹牛出來的。其二,從根子上打擊陳寅恪,在其人品和民族大義上大做春秋文章,“起底”陳氏,說他不僅德性有虧,小人一個,尤其是抗日戰爭爆發前,主張對日媾和,妥妥的是潛伏的漢奸一枚。

我的總看法:第一點,終究還屬於學術爭鳴範疇,即便立異為高,不妨讓人開口,自成一說。惟第二點,攻擊陳氏品行,甚至陰陽怪調意在坐實他是漢奸這一條,早已超越事實和公義這一層面。比如他誣陷的陳氏香港一節,我自己2016年夏曾履至港大,探訪陳氏住所五處,並得查閱若干資料,心知完全子虛烏有,對其堅持與人格只增感動。劉正的此等言行,於史實而論,是栽贓誣陷;就動機而言,不客氣地講,完全是陰暗齷齪心理,“小人窮斯濫矣”!

按這邏輯,我需要發問的是,你劉正教授明明是中國人,無非到日本遊學有一年半載,回國後就祖宗名姓都不要了,改了個不倫不類的日本名字“京都靜源”招搖過市以作漢學標榜,如此媚態,偏唱高調。

還施彼身,我倒要質問:劉正教授您自己的”民族氣節”,是遺忘在了新宿歌舞伎町了嗎?


平實地講,劉正說“正當日寇侵華之時,陳寅恪卻帶頭主張投降日本是上策”,固然是有意斷章取義混淆視聽,但是在抗張之初,陳寅恪內心,對國情、民情的判斷有誤,顯得悲觀,確實是事實。

他的這一條“罪狀”,現據資料,僅見於《吳宓日記》1937年7月14日所載。這是陳和摯友吳宓在當時私下的一次閒聊:

晚飯後,與陳寅恪散步。寅恪謂: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

熟悉現代史即知,在中日全面對抗前後,悲觀和疑慮,是國人上下很普遍的看法。這是實情,現在沒有必要出於民族自尊而去塗抹,搞得好像個個一聽要打仗,都磨刀擦槍打了雞血似的。當時國人,認為此時中國處處不如人,倘若貿然全面開戰,不是妥為設計,勝算的幾率非常微弱,而國家人民將一片塗炭。

這一點,從蔣介石到胡適,從梁漱溟到李宗仁,無賢不肖,自貴至賤,你能看到的私人材料,實際大體都不表樂觀。這不是陳寅恪一人的觀感。


但是,更為重要的是,無論是這些人也好,陳寅恪也好,只是私下表達真實想法,從未公開倡和,更未曾有說過不抵抗!

顯然,私下表示意見,與公開聲明媾和;對情勢估算不樂觀,與覥然倡導不抵抗,智商稍微在線,都會明白是兩回事。任何完全脫離語境,斷章取義,妄顧一個人其實際言行的指責,都是赤果果的誣陷。

在當時,抗戰守土固然是全民之責,但也絕不是說,對於具體舉措,自家屋子內表達一點疑慮的,就都有民族大義問題,就是其心可誅,就都是國之罪人。倘若真的要苛責到底,也無需遮掩,大概只有一點:陳先生畢竟一書生,談學問頭頭是道,但考察起現實來,也不免有疏失之處。1945年日本戰敗,這個結局可以證明,他起初的悲觀是偏頗的。

史家治史,貴在一個“識”字。我等普羅大眾論人,也需要一個“實”字。我想,知人必論世,論事必原情,當是常識。但凡脫離語境,捕風捉影,是必然失之十丈,差以千億的。


實際上,陳寅恪不但不是“帶頭主張投降日本”失去民族氣節之人,在當時他是公開呼籲對日強硬最早、最大聲的中國人之一。

不僅如此,為了矢志抗日,他長期顛沛流離,朝不保夕;因為日本的炮火,他的書稿絕大部分毀於兵燓,以至於學術成果流失,未盡其才,導致如今還要被太平時代的後輩劉正教授擠眉弄眼嘲弄說風涼話;也正是由於戰爭的阻隔,他的眼病不能得到及時治療,不久之後就瞎掉了。如此壯烈為國、慷慨激昂之人,你都要誣陷他沒有民族氣節,於心何忍,內心又得是多歹毒?

再舉個實際例子,證明他恰好是最早一批帶頭公開強烈表示抗日的知識圈大佬。1931年 “九一八”事變爆發,緊接“一·二八”事變出現。陳寅恪當時還在北京,心急如焚,立即走出書齋,呼籲所有學術界同仁,公開、傾力為全民抗戰吶喊。

當時,所謂“不抵抗政策”甚囂塵上,陳氏義憤填膺,他聯合同道,一方面請願於當局,一方面公開致電譴責投降主義,力請堅決抵抗,呈示絕不妥協的理念。全文如下:

洛陽國民政府鈞鑒,滬戰連日退卻,傳說原因不一,是否政府實行妥協,今日之事,敵兵在境,豈可作城下之盟,置東省失地淞滬犧牲於不顧,政府對日,當有一貫主張,不主妥協,即主抵抗,不用岳飛,即用秦檜。若用秦檜,即請斬蔡廷鍇,以謝日本,萬勿明戰陰和,以欺國人。家國飄搖,生靈塗炭,瞻望京洛,哀憤交併。陳寅恪,容庚,吳宓,葉崇智,俞平伯,吳其昌,浦江清.1932年3月2日

這篇陳氏“佚文”,刊發在1932年3月5日的《世界日報》。標題是《陳寅恪吳宓等電國府,質問對日方針》,現在還可以查驗。陳寅恪真的“帶頭主張投降日本”嗎,事實斑斑俱在,不言自明。


事實上,不僅是陳寅恪自己,一生完其名節,與大眾共赴國難始終,是學人之典範。他所屬的義寧陳氏一門,幾乎都是響噹噹的大丈夫,都是偉大的愛國者,都是決不妥協的民族主義者。

陳氏一族,為堅持氣節,為國為民,所付出的慘烈代價,與堅持理念之卓絕,都是近代史所難見的。陳寅恪的祖父陳寶箴,在湖南率先變法,推行新政,是中國最早的民權實驗的領導人,陳寶箴之死,據現在很多史學研究,都是被慈禧賜死的。

陳氏其父陳三立,近代首席大詩人,同光體詩派領袖。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8月8號日軍入城,85歲的老人決意絕食明志。他是晚清大佬中唯一為抗日絕食自盡的。據回憶錄,陳三立彌留之際,神情恍惚,最後問的話,是“外傳馬廠捷報是不是確實”。我當年閱讀至此,遙想其境其情,動容不已。

陳寅恪及其陳家,這種愛國情懷,是如此蒼涼,是如此深沉,又是如此揪心,倘為了點睚眥私怨,還要帶風向造謠陳氏“失去民族氣節”,此心安否?


1945年8月,日寇投降。當月15日正午,日本“天皇”投降詔書發出,當晚傳到中國西南一帶。

那時,陳寅恪還僻居成都。當消息傳至時,已經是凌晨了,雙目失明的陳氏已經睡了,家人沒有告訴他。他自己詩文說是“醒方知”,就是早上醒來才聽聞了這喜訊。 他喜心翻倒極,淚涕交零。對著鳥鳴的窗外,提筆就寫下一首詩,題為《乙酉八月十一晨起聞日本乞降喜賦》:

“降書夕到醒方知,何幸今生見此時。聞訊杜陵歡至泣,還家賀監病彌衰。國仇已雪南遷恥,家祭難忘北定詩。念往憂來無限感,喜心題句又成悲”。

關於這首詩,胡文輝那本《陳寅恪詩箋釋》,還有詳細註解。讀這首詩,學問談不了,我作為讀者,只有感動。有人說,陳的文字,何以情感都那麼深厚,是因為他的情感,從來超越個人私利,裡面總包含著一種國身通一的精神,是有理據的。

不誇大地講,陳寅恪的文字也好,學術也好,甚至是性命也好,是與國家的命運,與中國文化的生命,是同一條命的。他的身心根底在此,學問導源於此,其人格偉大也在於此。從這一層面講,小人永遠也不可能懂得“大人”心思,而“大人”又何需小人明白呢?

可以說,陳寅恪之所以為陳寅恪,劉正所以是劉正,我又何以只是噴子,核心區別,不在學問高下,而在這裡的精神蘄向。

2019,4,10,晚,幾句閒談


劉愚愚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陳寅恪卻說說過類似的話。

《南渡北歸·南渡》382頁記載了陳寅恪一件事:在盧溝橋事變發生一個星期後的7月14日,陳寅恪在清華園對吳宓說過這樣的話:“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

其實,當時有這種觀點的人並不少,很多人認為中國和日本決戰必然亡國。

陳寅恪作為一個文人,不懂得軍事政治,有這種見解也不奇怪。

關鍵在於,雖然有這種觀點,但陳寅恪並沒有做漢奸,更沒有投敵,甚至沒有留在日偽控制區做順民。

事實上,當年11月他就帶著家眷南逃,到國民政府控制權任教昆明西南聯合大學。抗戰期間,陳寅恪基本都在後方教書,也算是支持抗戰吧。

期間,1941年香港淪陷時候,陳寅恪也在這裡。因陳寅恪精通日語,名氣又大,日本人對他很重視,聘請他為香港東亞學院院長。但陳寅恪還頗有些讀書人的硬骨頭,他很快帶著家屬逃離香港,到了國民政府控制區廣西繼續教書,直到抗戰結束。

陳寅恪雖然曾經說過投降的觀點,但從沒這麼做過,用實際行動參加了抗日,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中國傳統知識分子。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名人不要聽他說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

嘴炮從古至今到處都是!

日本人手下很多大漢奸,之前都是高喊抗日的傢伙。

這裡有個悖論,五四運動中著名的反日學生領袖梅思平,在抗戰中投靠日寇成為大漢奸。

搞笑的是,被梅思平之流攻擊為日本人走狗,還放火燒了屋子的曹汝霖,卻拒絕和日本人合作。

當年梅思平一夥帶著人衝進趙家樓,曹汝霖嚇得急忙翻窗子進入廚房,換了僕人衣服逃走。一同的章宗祥反應較慢,被學生抓住痛毆一頓,差點被活活打死。

抗戰中日軍籌組華北偽政權時,一度曾把當過部長的曹汝霖,看做最理想人選。

曹汝霖不為所動,拒絕和日本人合作。為此,日本人大怒,曾經當面威脅:你以前和我們稱兄道弟。現在我們來了,你怎麼又不合作?你在搞什麼名堂?

後來,王克敏曾給他掛上“最高顧問”的虛銜,王揖唐出任偽華北政委會“委員長”時,又給曹汝霖掛了個“諮詢委員”的空銜,但曹汝霖從不到職視事,也未參與漢奸賣國活動。

曹汝霖晚年在憶及五四運動時說:“此事距今四十餘年,回想起來,於己於人,亦有好處。雖然於不明不白之中,犧牲了我們三人,卻喚起了多數人的愛國心,總算得到代價。”


薩沙


誰在鼓吹國民大屍?

(一)誰在鼓吹民國大屍?

應該說,鼓吹民國大屍主力和組織,是臺灣國民黨蔣介石餘孽外,還有少數不會反思歷史,不懂質疑的心向國民黨人,因為,正是這些被鼓吹民族渣滓歷史罪人大屍們,被鼓吹的文匪們,都為國民黨滅亡中國毀滅中國民主運程,建立國民黨法西斯黨國,立下汗馬功勞的有功重臣。

(二)為什麼吹捧民國大屍?

因為這幫所謂大師,都是北洋時代青壯年,表面上受些西方民主科學口號影響,根本沒有系統化民主理論知識,更無法去行動去實踐,又不懂國情實際情況,大部分是隻會口號型誇誇其談激情,沒社會實踐也不會實踐的不成熟人,被急不可耐竊國的同盟會國民黨操縱和利用,國民黨又專門以民主自我標榜,民主口號不離口,無處不把剛新成立的北洋政府攻擊為獨裁不民主,這些人不但是跟著起鬨、煽動、反對,而且比誰更激烈,誰更反政府,誰就是眾人敬仰的英雄,成為別人行的榜樣和楷模,後來者只能更激烈,才能受到注目,就這樣就越來越激進,越來與政府越對立。

這正是同盟會和國民黨最期望達到的效果。

(三)毀滅中國民主的主力軍

正是同盟會國民黨操縱、煽動、利用這些反政府激情,利用這種激情,無限超越民主規則,猛烈打擊剛剛建立的北洋政,形成混亂反政府、無政府、無秩序狀態。

國民黨通過利用了這亂寇匪民混亂狀態,順理成章通過輿論導向鼓動,把人心、民意、青年、和社會力量,拉向自已一方,徹底斷了中國民主運程後,緊跟著建立了納粹法西斯黨國世襲家天下。

(四)國民黨起家於斯亡於斯

當國民黨利用這些愚昧亂國群氓情緒導向,挾持外部武裝勢力,徹底消滅中國民主政府,達到竊國主政目的後,執政的無能,官員的腐敗和貪得無厭,給百姓造成的災難,與原先鼓吹的美好民主科學理想國形成強烈對比反差,和國民黨自身天然的法西斯殘酷本性,都暴露無遺,很快就失掉人心。那些起鬨反政府文匪,全部淪為黨奴,使國民黨,和北洋政府一樣,政權還未立穩,很快失掉人心,自取滅亡於失去民心。

(五)大屍本相

這些被鼓吹的大屍,幾乎大部分是清一色留學日本,日本培植的滅亡中國漢奸,文科不通理科不會造反型混混亂匪,沒有一個是民主理論專業,按民主程序幹事人材,更沒科學家,沒有一個為強國富民做出實事人,更沒世界級高端科學人材,只是與幾千年農民起義中不同點是,識字人多一點,但把中國亡的更狠一點,百姓遭受的戰亂和死亡更大一點,法西斯國民黨統治比歷史上帝王專制家天下政權統治更黑暗而已。



看到這個問題,想起一句話:

百善孝為先,論心不論行,論行寒門無孝子;萬惡淫為首,論行不論心,論心則天下無完人。

這句話就說得非常有道理,它告訴我們應該辯證的去看待問題。對於有些事情,我們只要有這個想法就是值得鼓勵的,至於說做不到或者做不好,其實沒那麼重要。而對於另外一些事情,有這個想法不要緊,只要不做壞事就行了。

有時候對人對事,真的應該寬容一些。陳寅恪被人稱為“公子中的公子”,“教授中的教授”。現實中所謂的陳寅恪要投降日本,實際上是這樣的,原文如下:

吾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吾國永亡矣。

這是陳寅恪什麼時候說呢?這是1937年7月14日,陳寅恪在清華園對自己的好朋友吳宓說的。換句話來說,陳寅恪是覺得當時是國力是打不過日本的,所以只能保全華南,這跟民族氣節是沒有關係的。當時大家都很悲觀,因為國內軍閥割據,內戰不止,而日本國力又遠遠超過我們。這種情況下,真的沒多少人有信心。

其實陳寅恪早期也是主戰的。1932年1月28日,爆發了一二八事變,此時的陳寅恪是這樣給南京國民政府的:

陳寅恪不光寫信,還把自己的工資捐給了十九路軍。不過等到1936年西安事變的時候,陳寅恪就轉變了自己的立場,開始從主戰轉向了主和。在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是非常絕望的。

有多絕望呢?絕望到錢穆先生要寫《國史大綱》。原因就是假如國家滅亡了,至少能夠留下一本關於我們的史書,讓後人知道我們的歷史及文明成就,激勵後人復國。所以錢穆先生在寫《國史大綱》的時候是這樣一種心態:

中國人寫中國最後一本史書。


1937年9月14日,陳寅恪的父親陳三立看到北平淪陷,絕食五天而死。這也使得陳寅恪又一次轉變立場,從主和轉向了主戰。

當然,整個抗戰期間,陳寅恪是完全問心無愧的。

1937年,他帶著家人逃往長沙。

1938年,他離開了長沙,到了梧州,隨後他又抵達香港。

1942年,香港已經被日軍佔領。由於陳寅恪名聲比較大,日偽軍來勸他去日戰區擔任教職,但是陳寅恪不為所動。那個時候他的處境是非常艱難的。


歷史是什麼


陳寅恪是中國近代著名的歷史學家和古典文學研究者,一生致力於國學的發揚與歷史的研究,曾先後擔任過清華大學、西南聯大、廣西大學、燕京大學、中山大學的教授,可以說桃李滿天下,他的思想影響了當時一代的青年才俊。

在我的印象中,陳寅恪乃近代大師,怎麼會和投降派扯上關係?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通過查閱資料,漸漸的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陳寅恪的好友吳宓曾在日記中這樣說到:

晚飯後,與陳寅恪散步。寅恪謂: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

陳寅恪的好友記載的這段話,應該不會有故意黑陳寅恪的嫌疑,但我們通過分析不難發現,陳寅恪投降了嗎?他沒有!他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分析當初的局勢。

為什麼他說要屈服?首先,中國人,底層愚昧無知,上層又欺詐無理,當時他認為上下根本無法團結一心共抵外侮。再者,當時的國民政府一心打內戰,對日寇一讓再讓,他看不到國民政府堅決抗戰的決心。所以他主張與其打無準備之仗,還不如退守華南,避免無畏的犧牲。


這就是陳寅恪被人所詬病的“投降主義”,認為他毫無羞恥心,才雖高而氣節有失,只是一個賣唱的小丑,登不了大雅之堂。

然而事實是這樣嗎?先不管陳寅恪有沒有說過這話,就算是說了,我們也不能僅憑這一言半語給一個人下結論,畢竟我們不知道當時的聊天背景是什麼。另外一個重要的因素,我們應當聽其言,觀其行,一起來看看陳寅恪都做了什麼,我們再下結論不遲!

一、抗戰爆發後,他的父親陳三立面對日寇,義憤填膺,最終絕食而亡,陳寅恪為此幾乎哭瞎了雙眼。

二、他沒有留在北平,而是跟隨學校南遷,西南聯大在昆明成立,他在昆明一邊講課,一邊宣傳抗戰思想。


三、當他被英國牛津大學聘為漢學教授時,曾輾轉香港,準備前往英國。因為太平洋戰爭爆發,他滯留在了香港,擔任香港大學中文系主任。日軍佔領香港後,他憤然離職!

四、日軍在香港準備請陳寅恪出山,籌備東方文學院,他斷然拒絕。

五、日方託人請他去上海教書,他再次嚴詞拒絕,為了不被日方迫害,他逃出了香港,輾轉到兩廣,擔任廣西大學和中山大學的教授,繼續自己的歷史研究。

通過陳寅恪的種種行為,他怎能是毫無骨氣的投降派?斷章取義,一貫是噴子的通用伎倆。


總結:陳寅恪站在了文人的角度分析了當時的局勢,他不是戰略家也不是政治家,未免有點譁眾取寵,外行插手內行,畢竟華北對於中國的抗戰事業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他的這種觀點毫無意義是錯誤的。但他個人並沒有喪失民族氣節,在日寇面前從未屈服,因此他與汪精衛之流有著天壤之別,不能說是投降派!

我是亮仔,歡迎大家討論留言,關注亮仔學史,共同探討歷史的那些事兒!


亮仔學史


晚飯後,與陳寅恪散步。寅恪謂: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

提問者就是以這段話為依據,提出這個問題的!陳寅恪先生的學術成就放下不提,僅僅討論這段話,還有就是陳寅恪先生後面的所作所為符不符合提問者所提出的論點!

這段話是37年7月14日說的結合當時的情況來看;918已經發生了接近六年,日本鬼子在東北統治看似已經快走向正軌,32年淞滬抗戰結局也不美妙,而盡在眼前的七七事變也是失地敗北。綜上所述陳先生作為一個文人有了如此悲觀的情緒,也很正常。可是這段話中不是還有一句,“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個妥妥的投降派怎麼會這麼說?

再看看陳老先生都怎麼做的!41年香港淪陷,老先生不幸落入敵手!當時日本鬼子正是如日中天之時,對於這樣一個名氣大,在日本留過學,精通日語的人,鬼子必定極盡拉攏只能。但是陳先生怎麼做的,抓住機會逃離香港,到廣西教書!提問者可以想當然得認為陳老先生在這段時間中就是了喪失氣節!可是在這期間老先生沒有就任任何偽職,並擇機逃離,這有什麼不妥?難道日本鬼子一來,就自殺才能叫有氣節?

因為之前的屢敗屢戰而滋生悲觀情緒,人之常情。但是因為這樣的悲觀情緒就說他是主張投降的,這邏輯是不是有問題!老先生說這些話可以理解為我們普通人發發牢騷而已,並且即便是發牢騷也沒有說要投降日本人!至於沒有氣節就更是無從談起了!


荷西29


“中國之人,下愚而上詐。此次事變,結果必為屈服。華北與中央皆無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國,屈服為上策。保全華南,悉心備戰;將來或可逐漸恢復,至少中國尚可偏安苟存。一戰則全局覆沒,而中國永亡矣。”罵他的人眼睛是否有問題???請細看全段語意, 當年形勢是否他說的是明智,他有說討,"所有"國民投降嗎?還有,他有用"投降"這二字嗎?屈服並不等於投降,反之,罵他的人,有些卻真正投降了!近年,網上出現很多以"黑"死去的人為業者, 例如,黑孫中山,卻不理當年客觀主觀環境之不同,馬後砲去爭取點擊, 見怪不怪了。


老安KLOn


一看他的主頁就知道了!



永生196045664


中國抗戰時期十大漢奸

① 汪精衛:浙江 山陰 人 出生 :廣東 三水

② 陳碧君:廣東 新會 人

③ 江朝宗:安徽 旌德 人

④ 周佛海:湖南 沅陵 人

⑤ 陳公博:廣東 南海 人

⑥ 梁鴻志:福建 長樂 人

⑦ 殷汝耕:浙江 平陽 人

⑧ 李士群:浙江 遂昌 人

⑨ 傅筱庵:浙江 鎮海 人

⑩ 丁默邨:湖南 常德 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