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幸運男子榮升器師,眾人立即見風使舵,阿諛奉承

小說:幸運男子榮升器師,眾人立即見風使舵,阿諛奉承

在弓藏大師的安排之下,蘇臣搬進了嶄新的器師住所之中。他新奇地看著房間裡完備的設施,豪華的裝飾,整個人都懷疑是在夢中。

  他半躺在那舒服的太師椅上,想想過往,看看今朝,樂得都合不攏嘴了。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當蘇臣緩緩地打開門後,發現外邊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小廝,他們的手中還提著禮盒。這二人都是玄兵行之中的高級小廝,名字分別叫作高敏唐簫,他們都曾經仗著身高體壯欺負過蘇臣。

  “你們有事兒嗎?”蘇臣瞟了二人一眼,淡淡地問道。

  “得知您榮升器師,我們二人特地前來向您道喜。”

  “是啊,我們先前有些得罪您的地方,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二人向著蘇臣討好地笑著,面上盡是諂媚之色。

  “噢,難得你們有心,本器師深感榮幸。”

  “只是本器師記得你們曾經好像說過,不出三個月便要將我趕出玄兵行之外。沒想到一轉眼兒,我成了高高在上的三級元器師,你們卻還是低賤的小廝。現在你們想要趕我走已然不太可能,但我想要趕你們,或許只要一句話便足矣……”蘇臣聽了他們的話,眯著眼睛冷笑道。

  “蘇器師,那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過我們吧。”

  “是啊是啊,您天生便是當官兒的料兒,我們卻這輩子註定都是侍侯人的低賤小廝,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二人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面如土色,紛紛趴在地上向蘇臣跪地求饒。

  他們二人在玄兵行之中混了五六年,才混了個高級小廝做。此時他們的工錢不但要遠高於普通的小廝,甚至還可以搞到一些外快,如果他們失去了這份差事,將會流離失所,生活艱難。

  “想要我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但你們要為我收集行中的各方面信息,還要幫我做事。要不然,我隨時都可以將你們趕出玄兵行去。”蘇臣指著他們,揚眉吐氣地叫道。

  “是,是,我們一切全聽您的,只要您不趕我們便是。”二人在蘇臣的威脅之下,不但答應幫他收集信息,還萬分討好地向其送上了紅包,這令蘇臣充分體會到了人間冷暖,世態炎涼。

  兩名小廝離開後不久,房門再一次響了起來,蘇臣才剛剛打開房門,便有一股香粉的味道撲鼻而來。這次來的不是什麼小廝,而是一位面色妖豔,豐乳臀肥的行中侍女。

  這名侍女名為紅梅,乃是器行內一名廣受追捧的資深侍女,她曾向多位器師貢獻過自己的身體,從而獲得他們寵愛,收到諸多賞賜。

  在器師們的眼裡,她可是夜晚消除寂寞,傾洩邪火的最好工具。在那些小廝的眼裡,她卻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還以此為榮,並時常借器師力量欺負其它侍女和小廝的惡毒婆娘。

  原先,她便曾因一時不快而扇過蘇臣兩巴掌。為此,蘇臣與其它小廝在欣賞她與那些器師的活春宮之時,都暗自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輪番上陣,將這個惡毒的臭婆娘給弄死。

  只是沒想到,蘇臣才剛剛升任器師,這個惡毒婆娘便已然找上了門來。他此來的目的很簡單,便是想借用自己的身體為媒介,與蘇臣一泯從前的恩仇,從而建立起一種親密的關係。

  那紅梅展示出來的風騷之意,並沒有令蘇臣感覺到男性的衝動,反而激起了他內心的厭惡。他面色平靜地伸出大手,狠狠地捏住她那對碩大的胸器,大力地捏動著,直令她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蘇器師……沒想到您居然喜歡如此……重口味,奴家便隨您所願。”那紅梅並沒有因為蘇臣的粗魯而放棄自己的計劃,反而將身上的衣物完全褪下,向蘇臣做出了一個極為大膽,極為前衛的姿勢。

  看著她那雪白的香臀,聽著她發出的靡靡之聲,蘇臣冷笑一聲,抬腳猛力踹出,直將那一絲不掛的紅梅踹出了門外。

  接著喧鬧聲響了起來,怒罵聲響了起來,其中還夾雜著那些侍衛小廝們拍手稱快的聲音,這令蘇臣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我蘇臣雖然沒有碰過女人,可是卻也不會在你這無恥的殘花敗柳身上浪費子彈……”

  多年來的壓抑,許多次的磨難,都匯聚到這一腳上,化作一股怨氣轟然發洩了出去,這令蘇臣感覺神清氣爽,靈臺空明。

  …………

  …………

  夜色降臨後,蘇臣抱著一罈酒來到了平日裡習慣獨坐的屋頂。

  往日裡,他來這裡都是因為受到了其它小廝的欺負或是鄭純的毒打,才會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白兔,來這裡默默地舔拭自己的傷口。

  只是此番來臨,他的身份卻已然完全不同,他的心情與先前相比,也由落落寡歡變成了由衷的喜悅。他打開那壇酒默默地獨飲,感覺著熱辣辣的液體順喉而下,在他的身體裡化作一團滾燙的烈火,面上不由露出了痴痴的笑:“義父,我終於有出頭之日了,如果您在這裡的話,想來一定會為我高興吧。”

  “待我賺夠了錢,便會贖回祖屋,在那裡靜靜地等待您的回來。我知道您沒事兒的,您只是出去散散心……”說到這裡,蘇臣已然是淚流滿面。

  悲喜交加之下,人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平日裡不擅飲酒的蘇臣,今天卻破例獨自喝下了一罈酒,他喝得醉眼朦朧,渾身綿軟,便如同一灘爛泥。

  在依稀之間,蘇臣感覺漫天的星辰似乎在衝著自己眨眼睛,它們與身體裡的誅神星核遙相呼應,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聯繫,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無限的飄逸。

  月影幽幽,斗轉星移,夜色逐漸地消散了開去,當炙烈的陽光再次降臨神州大地時,預示著又是明媚的一天到來了!

  蘇臣在暖暖的陽光下悠悠醒來了,當他意識到此時已是日上三竿時,連忙神色慌張地爬起身形向外衝去。往常他都是天不亮便要起床,生火爐,備器料,還要服侍那些器師們的起居,生活極為繁重。

  一旦睡過了時間,不但要扣工錢,還要遭受器師們的責罰。蘇臣一邊跑,還一邊苦著臉嘟囔著:“慘了,慘了,這下又要挨鄭器師的鞭子了。”

  “見過蘇器師!”

  當他習慣性地衝入院落想要去生火爐,並且隨時做好被毒打的準備時,一個聲音卻打斷了他的思緒,直令他呆立在了那裡。

  “蘇器師……對呀,我已然成為了預備器師,再也不用生火,備料,服侍人了。”聽了這話,蘇臣這才反應過來。他鬆了一口氣,面上的張惶之色緩緩褪去,露出了一絲的由衷歡喜。

  “哼,沒出息的東西,行主已然批准你做預備器師,你卻還是一副奴才相,真是爛泥不上牆。”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臣扭頭看去,只見一位身形矮胖,身著器師服的中年人正滿面不屑地看著他。此人是玄兵行之中的一名七級元器師,他的煉器之術精妙,乃是行中的頂樑柱。只是他平日裡為人過於狂傲,為眾人所不喜。

  “見過張器師!”在玄兵行之中受盡屈辱的蘇臣,已然對這些尖酸刻薄的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裝作沒有聽到這些話,只是向其躬身行禮。

  “傻呆呆地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來幫本器師整理衣服?”那名張器師白了蘇臣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蘇臣聽了這話稍稍的猶豫了一瞬間,便溫馴而乖巧地走了上來。雖然他成為了預備元器師,可是在這位張器師的面前卻依然不敢稍有不敬。否則這位當紅的器師隨便找個理由,便可以將自己從玄兵行給踢出去。

  他來到張器師的身前,細心地為其整理衣服,還軟語向其問好。對於蘇臣的恭敬態度,那位張器師似乎感覺到了幾分滿意,他微眯著雙目緩緩地開口:“你雖然成為了預備器師,可是卻還不具備單獨煉器的能力,所以為人行事都要小心謹慎一些,否則惹了亂子可別怪本器師對你無情。”

  “是,小人明白。”蘇臣連聲應是。

  “行主讓你隨我學習一段時間,你最好機靈一些,勤奮一些,要不然本器可不敢保證你能成功地晉升成為真正的元器師。”張器師昂首傲然道。

  “小人愚鈍,還請張器師多多提攜。”蘇臣聽了這話連忙點頭應是,與此同時他還將先前兩名小廝送給自己的紅包悄悄地塞到了張器師的袖中。

  “嗯,你小子還算識相,隨我到煉器房開始今天的工作吧。”張器師眯了眯眼睛,帶著蘇臣來到了器室。

  在那裡,兩名小廝早已生好火爐,備好材料,垂手而立,恭敬地等待著器師的到來。張器師進入器室後,往那張太師椅上一坐,開始指揮蘇臣調整火力,融化鐵塊,去除雜質,焠煉劍坯。

  但凡器師對於自己的煉器之術都視若珍寶,一向是不會輕易外傳的。蘇臣在焠煉劍坯時,每次有錯誤出現都會遭到張器師的訓斥,可是對方卻又偏偏不告訴他錯在哪裡,只是令他自行琢磨,任他自己領悟。

  直到蘇臣疲憊不堪,無力揮錘時,那精神飽滿,力量充足的張器師才站起身形,以極為流暢的姿態將今天分派訂單所要求的元器煉製出來,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直令蘇臣看了暗自羨慕。

  一連十數天都是這樣,張器師不但沒有任何指點蘇臣的舉動,反倒像是在藉機享受折磨他的快感。對於此,蘇臣只是暗自苦笑,他明白器師也不是這麼好當的,想獲得成功便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好在天叔時不時的會出言指點蘇臣,將一些煉器的常識和古老的陣法傳授給他,這給他的平靜生活帶來了一些趣味和希望。

  每當夜深人靜之時,蘇臣都會坐在屋頂靜靜地仰望星空。只有在此時,他才能享受到片刻的心靈寧靜,才有時間去思念自己親愛的義父……

  在這美好的虛幻時光裡,蘇臣在不知不覺之間喜歡上了那璀璨的星空。每當他在思念中入眠後,那些星光便會與他身體裡的星核產生莫名的感應,直令他的肌體溫熱,通體順暢,如同吃了人參果一般渾身的毛孔都舒張了開來。

  不知不覺間已過去了兩個月,蘇臣感覺心頭那種奇妙的感應越來越強,自己的肌體也似乎得到了力量的灌注,變得更加強壯,更加威猛。

  有時候,他甚至會感覺到天空的星辰灼烈無比,似乎想要鑽入他的身體之中,那種奇異的感覺直令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期待。正因為這種期待,他每晚來屋頂過夜便成為了一個極為自然的習慣。

  這一天傍晚,當蘇臣吃過晚餐再次拖著疲憊的身形來到熟悉的屋頂時,卻意外地看到了一道潔白的身影。那個身影玲瓏有致,飄飄欲仙,便好似九天下凡的仙子一般,她身上閃爍的魔力直將蘇臣的目光吸引了住,再也無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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