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了讓師姐開心,他隻身一人去捉寒蛙,生死未卜

小說:為了讓師姐開心,他隻身一人去捉寒蛙,生死未卜

   流雲門雖然弟子不多,但在方圓諸多幫派宗門中,還算小有名聲,只因其創派掌門乃是已故大將軍靖慈的左護衛。

 流雲門中,誰都知道,大師姐柳月並不是本地人。

 她的出生和背景從來不向別人提起,師兄弟們也時常猜疑,久而久之,她的來歷身世便披上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此時,柳月調動體內所有脈力,準備接下陶坤來勢洶洶的一擊。

 突然,面前一股熱浪凝聚,硬生生的將其震飛,她知道,這是師父施展的流雲功法。

 “爾等來了便是客,何必大打出手啊?”賈忠白衣拖地,緩步從山門內走出,厲聲道。

 “賈掌門來得正好,今日是你們流雲門的人先動手傷人,我狼拳幫好心來送信,卻受到如此對待,回去以後,必定會如實告知師尊,到時師尊他老人家定要貴派給個說法。”陶坤雖被震飛,但其氣勢不減,有種想要衝上去的姿勢。

 “剛才老夫只用了百分之一不到的脈力,若是你這狼爪子不想要了的話,那就再打一拳試試。”賈忠看了一眼柳月,似乎之前的病態消失不見一般,整個人的感覺就是那種一代宗師的樣子。

 陶坤只是不想在眾多師弟師妹面前少了面子,才硬著頭皮說出這話。

 生怕眼前這老傢伙動怒,要知道,一個曾經從戰場上回來的人,手上可沒有軟貨。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個傳信卷軸丟了過去,帶著眾人便沖沖離去,臨走時撂下句狠話:“柳月,這賬我陶坤記住了,希望你在武鬥大會上不要讓我遇到。”

 賈忠接過傳信卷軸,臉色微微一沉,對柳月說道:“一個月後,武鬥大會在大昌隆舉行,我流雲門有兩個名額,誰去參加,就由柳月你來定奪吧,畢竟這次大會是由玄門之人親自主持,不參加的話,恐引起玄門的不滿。為師近日火毒越發難以壓制,需要馬上閉關調養,我在不時,尋找靖峰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賈忠連連咳嗽,將卷抽丟給柳月,沒等眾弟子說話,便迅速離去。

 “師姐,剛才你沒事吧?”呂雲一副討好的樣子,急忙湊到柳月跟前,問道:“師姐,這卷軸裡說的都是些什麼啊?師父說的武鬥大會,你讓誰去參加啊?”

 “老三,你讓靖峰師弟替你去捉寒蛙,害他至今未歸,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柳月一把拎住呂雲的耳朵,厲聲道:“要是靖峰師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看我不拔了你的皮,還敢提什麼武鬥大會,限你三天之內把靖峰師弟給我找回來,不然的話,你懂的......”

 “是是是,師姐罵得對,都是我不好,反正尋找靖峰師弟的事情,我會負責到底的。”呂雲耳朵被柳月拎得通紅,忍痛道:“不過,師姐,你能不能把手先鬆開,痛啊......啊!”

 “各位師弟,師尊他老人家身體不適,無暇顧及我們,但武鬥大會我流雲門是必須參加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取得多好的成績,而是為了我們流雲門的聲譽,不能讓別的宗派給小看了。”柳月怔怔的說道,很有大師姐的威嚴。

 “是是是,大師姐說得對,咱們流雲門雖小,但不能被別人瞧不起,我呂雲第一個支持大師姐,舉雙手贊同。”呂雲看了一眼周圍二十多位弟子,轉身問道:“不過師姐,這次武鬥大會都有些什麼獎勵啊?”

 “諸位師弟,這次武鬥大會與往年不同,不但獎勵豐厚,而且大會還被四大宗派高度重視,成績優異者,有可能被這些大宗派所看中,進而收入宗門,成為四大宗派的弟子,個人所代表的宗門,也會受益。”柳月展開傳信卷軸,大聲念道。

 一說到四大宗派,眾弟子頓時激動起來,誰都知道四大宗派代表著什麼。

 但是,短暫的激動過後,卻是垂頭喪氣。

 “大家這是怎麼了,難道都不想參加了嗎?”柳月問道。

 “大師姐,不是我們不想參加,只是武鬥大會太過殘酷,我們實力太弱,恐怕......”弟子中有人小聲的說道。

 “徐寒,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羅白師兄在上次武鬥大會上被對手震斷了脈力,成了廢人,終身不能再度修煉了嗎?”呂雲一步搶在柳月前面,沒等她開口,便搶先說道:“我說諸位師弟,難道你們都忘了我們離開父母,加入流雲門是為了什麼嗎?不就是要成為世人所敬仰的脈力修士嗎?師尊說過,生為一個修士,必須要有一顆強者的心,而強者的心,不是靠懦弱、膽怯才能擁有的,二師兄羅白,乃是師尊他老人家最最看重的弟子,實力也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一個,但他的失敗不能代表什麼,他的行動卻是向我們證明一點,他有一顆強者的心,就算終身不能成為脈力修士又能怎樣?難道我們連擁有一顆強者的心的資格都沒有嗎?羅白師兄雖然廢了,但他堅強勇敢的精神卻永遠留在我們心中,我呂雲此生都會以羅白師兄為榜樣,絕不做懦弱之輩。”

 在場的所有弟子頓時夜雀無聲,就連一旁的柳月也用一種見了鬼似的目光看向呂雲。

 此刻,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成天只會拍馬屁說討好話的三師弟,居然在鼓舞士氣上倒是把好手。

 就在大家沉默之際,廳外響起了腳步聲,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射過去。

 “我說老三,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搞得像在為我羅白開追悼會一樣。”

 一位年輕的身影,處著柺杖,緩緩的走來,這人正是流雲門弟子,大家口中的二師兄,羅白。

 他的出現,也令得廳內弟子興奮不已,流雲門參加武鬥大會的決心,也隨著他的出現而變得堅定。

 此時此刻,距離小昌隆十多里外的森林中,一處隱秘的山洞內,靖峰正催動著丹田內的氣息運轉,將一絲絲天地靈氣匯聚,提煉,壓縮,再提煉,再壓縮。

 這種週而復始的動作,他並不感到乏味,相反,興奮之色已經表現在了臉上。

 經過三天三夜的反覆提煉,靖峰體內提煉出的天地靈氣,其精純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隱約有種溫熱之感,他知道,這就是地品靈氣。

 “只可惜,這裡的天地靈氣太過稀薄,要想提煉出足夠凝聚第四脈力的量,還是遠遠不夠,根據流雲掌殘卷裡的功法記載,靈氣除了周遭天地空間裡存在,還有一種叫異靈晶的東西里也有,這東西我也曾在師尊那裡看見過,但卻太過珍貴,師尊曾說,一個宗派的實力強弱,從它擁有的異靈晶數量上便能看出來。可想而知,這異靈晶對於修士來說,是何等的重要。”

 沒有足夠的天地靈氣,靖峰暫時放棄了對凝聚第四脈力的打算,將心神沉靜在流雲掌功法殘卷上。

 一段段玄妙的文字在靖峰腦海中迴旋,沒有急於修煉,而是將其與本門的流雲功法舊本相比較,其結果卻是令他大吃一驚。

 同時叫流雲掌,但這殘卷功法講究的是對於火的理解和領悟,而本門功法卻是讓修煉者如何借用火來完成功法的招式,二者所需領悟的方向完全不同,簡單來說,前者是生火,後者卻是借火。

 靖峰漸漸的進入一種沉思狀態,這並非是在修煉,而是在領悟。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突然,靖峰雙眼怒睜,單手伸出,一掌對著前方石壁按去,掌印帶著火光瞬息間便印在了石壁之上,只聽一聲悶響,石壁輕微的抖動了幾下,掉落一地的灰塵。

 突然,靖峰右手剛剛收回,左手又出,同樣的掌法朝著前方石壁再次按去。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根本沒有看見掌印飛出,掌印便印在了石壁之上。石壁沒有發出響聲,也沒有任何抖動,只是出現在石壁上的掌印呈暗紅色,一股灼熱之氣頓時籠罩整個山洞。

 下一刻,掌印發出咔咔之聲,無數條如蛛網般的裂縫,以掌印為中心沿著四周石壁擴散。

 “我只是剛剛摸到了殘卷功法的邊緣,便有如此威力,這的確是真正的流雲功法,千一老人沒有騙我,也正如他所說,這種功法太過驚世駭俗,恐遭他人垂涎,看來日後與人對敵,需謹慎使用,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靖峰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幅度,看著石壁上兩個完全不同的掌印,心中很是滿意。

 收起心神,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靖峰出了山洞,朝著小昌隆的方向奔去。

 靖峰身影消失不久,原本安靜的山洞中,周遭空氣扭動,漸漸的浮現出一位女子的身影。

 “幽奴,你看這掌印功法如何?”女子年紀看上去不大,約十七八歲,衣著華貴,令得她本就不俗的相貌上,更添幾分高貴的氣質,說話間,便已走到石壁前。

 “右邊掌印屬中級功法,練至後期可提升到高級功法的層次,不過拙劣之處太多,約模仿之意。”隨著女子話音剛落,周圍空間再次扭動,一個身著黑衣緊服的中年男子詭異的浮現出來。

 說完,叫幽奴中年男子將目光轉移到左邊的掌印上,剛要開口,卻又欲言又止,雙眼微眯,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一旁的少女沒有說話,只是有些驚異的看了一眼幽奴。

 少頃,幽奴轉身抱拳,恭敬道:“恕老奴眼拙,此掌印老奴只能揣測,無法下絕對的定論。”

 少女再次用驚異的目光掃了一眼幽奴,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如果老奴沒有看錯的話,此掌印從表面上看屬於中級甚至高級功法的範疇,但其掌法中所蘊含的武學奧義,卻是具備了靈級功法的特徵,甚至更高,只不過,此掌法還處於萌芽狀態,並未發揮出其真正的威力。”幽奴雙手懷抱,緩緩說道。

 “喔!區區一個只有三脈修士,也能打出靈級功法?你不會是看走了眼吧?”少女也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石壁上左邊的掌印,輕聲道。

 “公主這是在質疑老奴的判斷?也罷,修行世界裡不乏各種奇聞異事,或許左邊這掌印便是從右邊掌印功法中領悟而出,這種事情在諸多天才妖孽中也不算少見,只能說明,此子悟性極高。”幽奴嘆道。

 “呵,看來此次隨玄門出來,也不算白來,大姐、二姐、三姐都在暗中壯大各自的實力,以備五年後的隕陵之行,我可不想落在她們幾個的身後。”少女說話間,玉手指向石壁,輕輕滑過,頓時石壁上的兩個掌印便消失不見,說道:“去查查吧,看這荒野小子是否果真如你所說,乃是天眾奇才,是的話就暗中給予保護,千萬別讓別的勢力給搶了去,特別是我那三個姐姐。”

 “那如果不是呢?”幽奴問道。

 “還用我來教你嗎?如果不是,那便隨你如何處置。”

 說完,少女和幽奴便消失在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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