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壽宴,並非鴻門宴!

小說:壽宴,並非鴻門宴!

柳天風等一行四人來到了洛陽城外。柳天風注意的到,一女子,兩頭狼跟隨她,時刻不離。女子身邊的兩頭狼目光綠森森,兇狠無比。狼的個頭比女子還大。女子分別捋了一會兩頭狼的毛髮,狼頓時變得柔順了很多。

小山看出他們的好奇,介紹道,“據說此女子從狼群中長大,後得被蘭亭梅山學收養,飽讀詩書,琴得梅山學真傳,聰慧過人,耳根通達,能聞十里開外聲知其意;具天地靈性,能以琴聲調御百獸。江湖傳聞此女子一日在山林裡與狼玩耍,忽見鳥獸四散,身邊的兩隻狼也驚嚇的嗷嗷叫。此女不驚不懼,靜定耳聽,發現聲音悶響,聲響連續,判斷出是一個猛獸。不一會,猛獸出現,一身鎧甲,獸身似烈火,是火麒麟。正往狼女方向奔來,兩頭狼迎面衝上去各咬火麒麟的前腿,但都咬不動,並被火麒麟兩腿一蹬踢開數丈開外。狼女就地而坐,肩背的琴已放置在腿上。只聽剌一聲,一道水柱直衝火麒麟。接著衝到火麒麟的水滲進火麒麟身體,沒了火氣,乖順的躺在地上。”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多”,柔美吃驚地問。

小山自豪地道,“江湖奇聞,豪俠隱士,名錄事蹟,不知問我,都能有一個滿意答覆。”

“你就蒙一些小姑娘吧”,柔美說。

“真的,騙你做甚”,小山道。

“那我問了,他有多少段紅塵往事”,柔美指著柳天風道。

夢君一聽,差點笑出聲來,但也很想知道,“小美,你這是?”

小山看了看柳天風,又看了看柔美,這回要慎言,“紅塵俗事,一概不知。”

“看看,就是一江湖大騙子,招搖撞騙居然還有人信”,柔美道。

守門的城衛遠遠看到兩頭狼,護衛兩隊人馬立馬上前攔住,弓箭瞄準和長矛橫前。“來者何人?可是獵人”,一領頭的守衛發話,“狼交由我們關押方可進城!”“這兩頭狼是我的朋友,不會傷人的。”梅扇舞說著捋了捋兩頭狼的毛髮。

“那就不怪我們不客氣了,給我拿下!”那領頭守衛吼道。

“那姑娘似乎要遇到麻煩了,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她”,夢君道。

“再看看”,柳天風道。

正當守衛要圍著那女子要拿下之際。“等等,都給我退下!”忽一騎馬的英俊軍官喝道,“師妹,你到了!大師兄派我過來迎接你,來,上馬吧!”英俊軍官伸手欲拉梅扇舞一把。

“二師兄,不用了,兩頭狼兄需要我的陪伴,我還是走路吧”,梅扇舞並沒有把手放在英俊軍官的手掌上。

“那好吧,我下馬陪你一起”,說完一躍下馬。

在城裡,人們看到這女子身邊的兩頭狼,都躲得遠遠的,整條大街空曠曠的。忽在一酒肆旁見到一男的欺凌一女子,梅扇舞把肩上的琴往空中一拋,當落於丹田位置處,只見左手輕點弦,右手一挑,並雙手拖住琴,發出“丁”的一聲,如天籟。兩頭狼如閃電般撲至那男的,聽到男的驚慌大叫的聲音。梅扇舞左手往三絃上一掩,含有琴面的木頭沉悶聲,兩頭狼回到了身邊。

梅扇舞走上前,“姑娘,你沒事吧?”姑娘恐懼未定,嚇得說不出話來。

“二師兄,洛陽城這麼大,就沒護衛管嗎?”梅扇舞問英俊軍官。英俊軍官是梅家二公子,名山勇,自幼從父習琴,但志不在此,後隨叔父參軍征戰邊疆,英勇驍戰,位居偏將軍。

“師妹有所不知,這男的是穆王府的人,穆王在朝廷深得皇上恩寵,各大臣都忌憚穆王;叔父在朝廷裡與穆王雖相安無事,但也不想因此節外生枝,所以碰到此事,我也不敢多管。”

“誰!”忽然梅山勇好像發現從巷口處一人偷聽,追上去時沒了蹤影。

“恐怕是穆王府的人”,梅山勇略顯緊張,吩咐一手下,“你護送這位姑娘出城”。並對梅扇舞道“師妹,我們回府吧,不然大師兄要責備我了。”

看到那帶狼女子沒事,柳天風四人在洛陽城找一客棧投宿。

六月初八這天,梅府一片熱鬧。柳天風、夢君等四人進梅府。武林各派掌門悉數到位。忽見一人從南天空飛來,到大庭的上空,輕觸腳後跟落於地,沒有挪動半步。只見此人黑髮童顏、皮膚柔嫩似初生嬰兒,梅府的兩位僕人迎上前,“來者何人?可有邀請函?”

“吾從齊雲山驚察此處祥雲璨瑞,遂來這裡一看究竟,不知梅老掌門歡迎否?”眾人並沒有看到此人開口,但聲音已入眾人耳。

“久聞齊雲山有高人,常年服氣,日閒撫琴,夜臥無夢,朝採日精夜採月華,先生可是此人?”梅老掌門拱手作揖道。

“梅老幫過獎了,不敢當”,梅府大庭內飄蕩著聲音為眾人所聞。

“來人,上座!”梅老掌門道。語畢,只見兩人抬了張大椅放置在梅老掌門旁邊。童顏高人向梅老掌門拱手,步履輕盈的到椅子前落座。

“梅老掌門,你的門人青年才俊眾多啊”,童顏高人說。眾人還是沒見童顏高人開口。

“列前輩,您老人家莫取笑,都是些黃毛小兒”。眾人更加疑惑,竊竊私語。

“夢君,梅老掌門稱他為老人家,你猜他多少歲了?”柔美向夢君輕聲道。

“我哪裡知道!”夢君好像剛才走神,突然不自覺的大聲說道。頓時眾人眼光都望了過來,集中在夢君身上。夢君滿臉通紅,羞愧的不知所措。

柔美連連向大家表示歉意道,“剛我師妹不懂事,打擾了大家,對不起!對不起!……”

柳天風輕拍下夢君的肩膀,“你沒事吧。”

夢君回神發現眼前的這個人,讓她很心安,心裡很踏實,“沒事。”

梅老掌門覺得都到齊了,說,“感謝各位來赴老夫壽宴……”

“恭祝梅老掌門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梅老掌門的話被此祝壽詞打斷。眾人循聲望去,忽見一人從大門進來,衣服華麗,跟在他旁邊的有兩個人,一個是番僧,一個長者,定睛一看,歐陽無敵。後面跟著七個人,領頭的臉部有新近受傷的傷痕;其餘六個端著壽禮。梅老掌門看了下右手邊座位上一個眼光堅毅的男人,那男人微微的搖搖頭。

梅老掌門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謝謝穆王爺,不知穆王爺光臨,有失遠迎。”梅老掌門微微欠身拱手道。

“誒,梅老掌門不必客氣”,穆王擺擺手道。梅老掌門吩咐了大弟子,只見梅家兩弟子抬著張大椅安放到堅毅目光男人的旁邊。穆王隨後落座,番僧和歐陽無敵各站一邊;領頭帶領隨從的六人把壽禮交由梅家司儀後,都站位穆王的身後。

剛落座的穆王,往左邊一看,“梅將軍,多日不見,還好嗎?”

堅毅目光的男人勉強擠出一些笑容道,“還好。”

梅家的司儀給穆王倒了一杯茶,穆王喝了一口,對身後的七人中領頭說,“張管家,幫我拿著。”

“好的,王爺”,張管家接過茶杯。穆王爺的張管家站著也不安分,到處張望著。忽然發現梅幫主身後有兩頭狼,定睛一看,兩頭狼目露兇光,眼睛正與自己對視。張管家往右邊移了兩步,避開了與狼眼直視。狼的旁邊,是一年輕女子。張管家低頭在穆王爺耳邊說了幾句,但不知道說什麼。

梅老掌門被穆王爺的突然出現打斷了節奏,但還能應對沉穩,“諸位,今日感謝大家到場為我祝壽,梅某人榮幸至極,茶水宴席也好,各位自便,如有照顧不周,望多多包涵”。

梅老掌門剛說完,忽蒼山派的一人抱頭直在地上大滾。忽而又在眾人中胡亂揮舞,任由蒼山派的幾名門人怎麼攔都攔不住。夢君見狀,飛出兩根弦纏繞著他的雙腳,使其移動不懂。但這名蒼山派的弟子仍大力吼叫和拳法亂竄,誤傷了幾名其他門派來不及躲避的徒眾。夢君於是從蒼山派的一門弟子中拔出佩劍。

蒼山派的一名人站出來欲攔住,“你幹什麼!”但一閃身夢君來到那名癲狂的蒼山派弟子面前一撩,只見黑血從癲狂蒼山派弟子的手腕流出。這名弟子頓時舒服了很多。一會,血在地上大概一碗口徑,“快幫拿點草木灰給他止血!”梅家的人找來草木灰,蒼山派的門人趕緊取來捂在傷口上。一會,血止了,那名癲狂弟子也恢復正常。

“這位姑娘劍術真是高,一劍挑腕,不深不淺,深則出血不止,淺則滴血不足,剛剛好”,崇吾派掌門彭廣吾讚歎道。

“感謝姑娘相救,我的弟子因練功不當,才得此病,久治不愈。盡承蒙姑娘恩情,感激不盡”,蒼山派掌門道。

“不用客氣”柔美道。

“寒邪入侵,陰寒血盛,才至此癲”,忽又聞童顏高人的聲音。

此時的梅家庭院有點凌亂,蒼山派掌門袁有龍自覺擾亂了整個場面,向梅老掌門致歉後率眾弟子離開。

梅家的一人出來,端正莊嚴的說,“家師壽宴,不料突生變故,擾各位興致,現由我為大家撫一曲,以平復心情”。

“此人為梅老掌門的大弟子,青州人士,姓虞名正峰”,小山輕聲地趙柔美說。“胡說八道,蘭亭派怎會收一名外姓人為大弟子”,趙柔美差點大喊出聲來辯論,但還是控制住自己說話的聲音。

忽彈一曲,清虛縹緲,使人聽後心無掛礙,如風吹愁雲,天朗氣清,秋高氣爽。但唯獨一人歐陽無敵,面容愁煞。童顏列高人看出了歐陽無敵是在運氣壓制體內的清氣上升,讓濁氣在積聚在自己五臟裡。

忽然,歐陽無敵道,“此曲甚是好聽,吾願與爾切磋琴藝”。

語罷,一個大步流星上前,食中兩指欲戳梅家彈琴弟子及抄抓右腕。但梅家弟子一個剔弦就把歐陽無敵手彈開。歐陽無敵並不罷休,一個掃腿,踢琴桌腳。而同時,梅家弟子左腳抵住桌腳。兩者相持不下,突然歐陽無敵一掌由下往上直擊琴桌中部。梅家弟子已察覺到這一招,右掌下壓桌面,卸掉歐陽無敵的力。但琴還是被掌氣擊彈至上空,梅家弟子跳起雙手接拖住琴。就在梅家弟子落地時,歐陽無敵抓住這一空檔,右掌直擊梅家弟子胸部。擊中了嗎?沒有擊中了。梅老掌門在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歐陽無敵的手腕。歐陽無敵欲進擊不得。欲抽掌,但被梅老掌門一個粘手抓住右肘。此時,歐陽無敵左掌欲擊梅老掌門,但被一個閃身躲開,梅老掌門一掌直擊歐陽無敵。歐陽無敵臉色黑氣散開,被震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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