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书纪年》里面的内容真实吗?

黑色鸢尾花0205


这个不能一概而论。下面我们就展开来说一下吧。

首先说《竹书纪年》是怎么出来的吧。

这是在古墓中发现的,那是在晋朝晋武帝时候,大约281年,在汲县古墓里发现的,这是一些竹简。根据竹简的内容和一些出土的器物断定是一座战国的墓葬。出土后经过荀朂和峤等人整理,共分七十五卷,纪年占十二卷,后朝历代学者对《竹书纪年》做了很多的研究,就都认为这是战国时期魏国的史书,在时间上一直写到了公元前299年。


我们再说他的价值何在。

这本书对研究战国史很有价值。清代以来,很多的人用他来校订《史记》中战国史部分的内容,取得了很大成绩。已经没有人再墨守《史记六国年表》的内容了。这是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纪年》本来是地下出土的战国原本,以战国人叙述战国的事,尤其是与魏国有关的事,当然是比较翔实可靠的了。

那么对于战国以前的事呢?那不需要我们进行一下具体分析了。

我们首先说到春秋时期的历史,那当然有《春秋》了,记事最丰富的是《左传》,虽然有人质疑,但是它的真实可靠程度近年已得到进一步的证明。而《竹书纪年》的春秋部分写的不多,但是有几点是可以肯定的。一是对于晋国的事情写得很详细,而其他文献没有这些材料。如晋文侯杀携王,晋武公灭荀等事。有的记载和《春秋》不一样,如晋武公八年,“周师虢师围魏,取芮伯万而东之”,而《左传》写的是桓公四年则云此役围魏的是王师秦师。二是不少内容与《春秋》相同,或者大同小异。如《竹书纪年》写周襄王会诸侯于河阳,《春秋》僖公二十八年大王狩于河阳。

其实《竹书纪年》还是有一定的思想倾向的。

曾经亲见《竹书纪年》原本的杜预说过,《纪年》文章大似《春秋》经,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由于“国史皆承告据实而书时事”。这样虽然《纪年》所依据的是晋史《乘》,但是从多用谥法来看,已不是《乘》的原文了。总是也是受到了儒家的影响。可以说这是《竹书纪年》一书的一个思想倾向。

其实还有一个倾向,那就是纪异。春秋也有灾异之事,但是和《竹书纪年》比起来,那就少多了。如周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夜有五色光贯紫微”,周穆王伐楚,“大起九师,东至于九江,叱鼋鼋鼍以为梁”“魏王南征,君子为鹤,小人为飞鸮。”总之,很多的灾异之事, 这反映了作者相信天人感应,注重搜集神话传说,而书中的传说也多带有战国时期的色彩。

《穆天子传》和《竹书纪年》是同一墓发现的,人们还说,《穆天子传》被包括在《竹书纪年》里面,讲的是周穆王巡游之事。但是有更多成份的传说,而《竹书纪年》则是史籍。不过,它们两个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如《纪年》里说,北唐之君来见,以一骊马,是生绿耳。而《穆天子传》中绿耳是穆王八骏之一。再如《竹书纪年》中说,穆王北征,行流沙千里,积羽千里。穆王西征,至于青鸟之所解。而这与《穆天子传》相合,“自西王母之邦,北至于旷原之野,飞鸟之所解羽,千有九百里。”


第三个倾向,那就是传说性质,尤其是夏朝的历史。如夏后开舞九招。这与《楚辞》《山海经》相呼应。在《纪年》中王亥的故事中说到了“河伯”,也可能有神话传说的成份。胤甲时,“天有妖孽,十日并出”这也是神话。可以说战国时期诸子的作品,很多古史的内容,都受到了作者的观点影响,甚至是为了适应这一观点而加以改编,我们在看如夏代这些较古的部分时,是应该注意的。

说到了夏朝,我们进而说下《竹书纪年》说到了夏朝哪些内容吧。

首先是夏朝的世系。这个在《史记夏本纪》中有详细记载,而在战国末年赵国也作了《世本》,两者大体相同。在《纪年》中,虽然内容不多,但除个别的以外,也比较齐备。另外,它还提供了夏王的一些别名,如帝发又名后敬等,所以说《纪年》的发现,进一步证明了夏朝的世系,至少战国中叶人们是这么认为的。

其次是夏代的历史。《纪年》中记载了夏王朝与诸夷的故事。《纪年》记载,少康时,方夷来宾。杼征伐东海,至于王寿。芬时,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等九夷来御。至发(桀的上一任)时,仍有诸夷宾于王门的记事。这里可以看出,对诸夷的统治仍然是一件大事。



第三,《纪年》还记载了夏代各王的都邑,这也是其他文献里没有记载的。禹都阳城之说,就首先见于《纪年》,这与《世本》相合。而至于太康,羿、相、杼、胤甲、桀在哪里,《纪年》也有记载。

最后我们说下,《竹书纪年》非常有价值的一点,那就是它的纪年,他的关于年代的说法,是很科学可信的。这是由于《纪年》在研究夏代的年代问题上有自己的一套年代学系统。


历史上那些人那些事儿


如果你读过《史记》,如果你对“正史”记载有所了解,那么《竹书纪年》将是一本能够让你怀疑人生的书。

我们曾经称颂的上古君主“禅让制”,在《竹书纪年》里全部成为血腥的厮杀篡位,舜杀了尧,禹又反了舜。这本与《史记》完全唱反调的古书是真实的历史,还是纯属虚构?下面就和大家聊聊这本争议最大的古书——《竹书纪年》。

看完《竹书纪年》的第一感觉就是:人是有这么个人,事不是这么个事。

很多人聊起《竹书纪年》就会兴致勃勃地说:“我告诉你啊,其实那段历史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呢?主要还是这些人看的是《竹书纪年》的“今本”。

竹书纪年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于公元279年被发现,并整理成书。但后来随便着朝代的更迭,这些竹简和书籍都散失,宋朝的时候又重新整理了这部书,被称为《今本竹书纪年》。

但是宋朝传下来的“今本”却不被人看好,清朝很多学者都认为这是一本伪书!

随后,清朝大学者朱右又重新整理了《竹书纪年》,并且对里面的史料进行了考证,最终编写出《古本竹书纪年》。这部“古本”与如今的正史是非常接近的。

那么清朝的“古本”和宋朝的“今本”谁才是更真实的呢?我个人认为“古本”才是真实的。

《竹书纪年》真假识别人——孔子

要想鉴别《竹书纪年》的古今本,我认为最有话语权的就是孔子。

“今本”记载的史事与儒家思想完全背道而驰,但是《竹书纪年》是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而孔子就是春秋时期的人!如果当时的史官认为上古五帝的禅让是假的,是靠屠杀谋反得来的皇位,那孔子为何还会有“复周礼”的想法?

孔子对上古贤君是非常崇拜的,而且孔子用自己的礼法帮助鲁国实现了强国梦。如果按《今本竹书纪年》的记载,上古君主都是坏人,那个时候就已经“礼崩乐坏”,那么孔子根本不可能推广自己的儒家思想!

因此,我认为宋朝编写的《今本竹书纪年》不符合逻辑,确实是伪书!而《古本竹书纪年》与如今的正史出入不大,真实度比较高。


水煮汗青


西晋咸宁五年,即公元279年,也就是西晋灭吴统一全国的前一年,有一个叫“不准”的盗墓贼盗掘了战国时期魏安釐王的墓葬,墓中流出了大量的古代文献。因为墓葬所在地位于西晋的汲郡,所以这些文献被统称为“汲冢书”。其中,比较重要的文献当属《竹书纪年》了。这是战国时期魏国官方的史书,书中的记载和司马迁的《史记》风格迥异。那么,其真实性又如何呢?我们可以对《竹书纪年》爆出的几个猛料进行分析,看看其是否所言不虚。
(一)“尧幽囚,舜野死”
《竹书纪年》爆出的第一个猛料,摧毁了“尧舜禅让”的美好传说。据该书记载,尧并非主动传位,而是被权臣舜幽禁致死;舜也并非主动传位,而是被权臣禹放逐远方而死。
孰真孰假?
其实不只是《竹书纪年》,大概同时代的《韩非子》也记载了舜、禹篡位之事。《韩非子·说疑》里说:“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尧舜禹)
但是,《韩非子》的记载只能说明,《竹书纪年》的说法并非孤证,而不能证明历史事实就是如此。毕竟,夏朝是否存在都存在着疑问,更何况更早的尧舜时代。尧舜无论是禅让还是被篡位,毕竟都是未被证实的远古传说。
(二)伊尹篡位,太甲杀伊尹
第二个猛料,是对圣人伊尹事迹的颠覆。《竹书纪年》记载,商朝的开国元老伊尹在商汤的孙子太甲即位不久,便囚禁了太甲,自己篡夺了商朝的王位。七年之后,太甲从被囚禁的地方逃出来,重返都城,杀掉伊尹重新夺权。而《尚书》《史记》中却记载,伊尹只是将太甲暂时囚禁在桐宫,在太甲改过自新之后,又把王位还给了太甲。
(伊尹)
到底哪种说法是对的?
甲骨文为我们提供了可以判断是非的证据。根据甲骨文的记载,伊尹一直被商王室所祭祀,终商之世,未曾断绝。伊尹的子孙拥有自己的封地—黄国,可以说是商王朝的一大诸侯。商王还经常与伊尹家族进行联姻,聘娶该家族的女子。
(甲骨文中所见对伊尹的祭祀)
试问,如果伊尹真的犯下了篡位的罪行,还会一直被商王室祭祀吗?其子孙还会一直享有特权吗?
所以,太甲杀伊尹这个事情,纯属子虚乌有。
(三)平王东迁,两王并立
根据《史记》的记载,西周灭亡之后,周平王东迁洛邑,建立东周。但是《竹书纪年》和其记载迥异。与平王并存的,还有一个“携王”。两个周王竞争上岗,双悬日月照乾坤。最终,周平王消灭了携王,确立了其王位。
《左传》也提到了“携王”。《左传.昭公二十六年》记载:至于幽王,天不吊周,王昏不若,用衍厥位。携王奸命,诸侯替之,而建王嗣,用迁用迁郏鄏。这么看,《竹书纪年》记载的好像是真的。
(平王东迁)
近些年来的出土文献,如《清华简》,其对两周之际历史的记载和《竹书纪年》大致相似,为“两王并立”的真实性进一步提供了依据。
上面提到的三个事件,一真一假,还有一个传说不可考。但这几件事情,都透着浓浓的阴谋论的味道。《竹书纪年》毕竟是战国时期魏国官方的史书,而三晋的知识分子,走的都是讴歌机诈权变,鄙弃仁义道德的“法家路线”。司马迁说:“三晋多权变之士。”近人钱穆也说“三晋之士多言功利法制”。所以,也无怪乎这些事件都有阴谋论的意味了。
历史的真实,或许有阴谋存在,但是如果说它充斥全篇的全是阴谋论,则有太过浓厚的主观意味。所以,《竹书纪年》史料的真实性还是需要辨别分析的,不能一概而信之。
参考文献
司马迁:《史记》
李峰:《西周的灭亡》
胡厚宣主编:《甲骨文合集》
杨伯峻注:《春秋左传注》

历史研习社


虽然现代大部分“历史爱好者”们喜欢拿《竹书纪年》来否定《史记》进而抨击儒家,但我仍然要“算是得罪你们一次”,说一个事实:“你们都被网文骗了,《竹书纪年》的可靠性根本没那么高”。

先说一下《竹书纪年》扑朔迷离的发现过程,据《晋书·束皙传》记载:“初,太康二年,汲郡人不准盗发魏襄王墓,或言安釐王冢,得竹书数十车。其《纪年》十三篇,记夏以来至周幽王为犬戎所灭,以事接之,三家分,仍述魏事至安釐王之二十年。盖魏国之史书,大略与《春秋》皆多相应。其中经传大异,则云夏年多殷;益干启位,启杀之;太甲杀伊尹;文丁杀季历;自周受命,至穆王百年,非穆王寿百岁也;幽王既亡,有共伯和者摄行天子事,非二相共和也。”随后晋朝又把这些竹书拉到洛阳去校对注释,但后面又出事了,八王之乱、主要的校对人纷纷遇难,永嘉南渡这部竹书又“亡佚”了。故现在所见到的《竹书纪年》只是后人的各种辑本。

《竹书纪年》开篇也是讲的轩辕黄帝的传说,但“大电绕北斗枢星,光照郊野”完全是《史记》之后神秘主义者的口气。

这个类似南派三叔的诡异故事竟然见于正史《晋书》。《晋书》成于唐初,据晋武帝已经有三百年,而这三百年又是历史上空前混乱的大变局。故史料来源不避小说家言,很多内容只是反映当时的时代精神,而并不能肯定的说就是实录。

所以《竹书纪年》的发现过程就充满了谜团就是自然而然了。首先发现地点就有两个,魏襄王墓和魏安釐王墓,祖孙两人是最有名的魏王,前者因为被孟子吐槽批判而名垂于史;后者则在《史记●魏公子列传》里给弟弟当配角而被人所熟知。而这部书“发现”的时间也从咸宁五年到太康八年五个不同的说法。

时间地点不确定,加之存本亡佚。所以《竹书纪年》的真实性已经不可考。至于期中的内容也说不上颠覆性或毁三观,因为其最具有争议的几点在其他先秦文献中也都有论述。

比如尧舜篡夺之说也见于《韩非子●说疑》:“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墨子》却记载:“古者舜耕历山,陶河濒,渔雷泽,尧得之服泽之阳,举以为天子,与接天下之政,治天下之民。”

后汉武梁祠石刻尧、舜、禹



再比较《墨子》的观点和《孟子》中关于尧舜之际的论断,《孟子·万章上》:“万章曰:‘尧以天下与舜,有诸?’孟子曰:‘否!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然则舜有天下也,孰与之?”“天与之。”

是不是差不多?

如果认为《孟子》是儒家典籍,在民科眼中属于“原罪”,所以“禅让”是“公知”造谣,故而认定法家著作《韩非子》是“信史”,那同样与儒家对立的墨家怎么也支持“禅让”说?法家和墨家可都是为秦朝的“大一统”做出了卓越贡献的学派。

再比如《竹书纪年》记载伊尹篡位,最终为太甲所诛,而出土的甲骨文则证明伊尹于有商一代地位一直崇高,地位不亚于周公之于宗周。这又该信谁?

又与《竹书纪年》同时出土的还又《穆天子传》等古籍,期中记载也不尽相同,那后人又该如何判断?

其实作为古之文献,类似《竹书纪年》、《逸周书》这类资料自有其价值,但如果仅凭一管之窥或一家之言就说某某颠覆了史观或者是某某洗脑了中国人多少多少年或是我们都被某某骗了,这就是传销式的哗众取宠了。

近代想象中的尧、舜


陳大舍



看了看回答的内容,部分人还是把这书“神话”了,《竹书纪年》实分两版,谓之古本和今本,在盗墓贼“不准”将原版(古本)偷盗出来时,整部典籍就被晋朝的官员全部拉走进行“翻译”,随着历史变迁,原本也毁于战火,但幸得看过官方翻译的人不少,将一些典故用于自己的书里,于是经后人整理,才有了“今本”。很多人都说了,“史书是胜利者所写”,那这本典籍不也是胜利者翻译的么?怎么确保此典籍不是当时的人为了利益而有所删改?现在流传下来最有争议的内容是“禅让”一事,《竹书纪年》里的记载是赤裸裸的夺位而非仁义,颠覆了尧舜禹的历代形象,但请看官们想想晋朝如何而来?三马食槽,况且当时自命清高的文人大夫有一定忠于曹氏的心理。就和当时荀彧虽为曹操谋士但是心底认同自己是汉臣一样。那刚好有一本少有人看懂的古籍,又在官方手里,怎样呢?翻译?销毁?


翻译,必须翻译,而且要微微“调整”,你们说晋朝来的不合理,我就让你知道古人也不合理,所以尧舜禹极可能就由“禅让”变成了“夺位”,最难辨的事物是什么,三分假七分真,改我自己需要的,所以该书上有不合理的也有很合理的,有关天文现象的还精确无比,这就让后人难辨真伪,又有人说这更符合人性啊。


人性?不如说是观念,真正的人性是什么?追求独立、自由、平等。而观念才是一个时代的反应,在鄙人看来,以今人之眼光冒断古人之思是危险的,以通俗的例子来说,当今的我们大部分人都理解不了抗战中英勇牺牲,舍己救人又不求回报的品德,甚至有所怀疑,而事实就在那,再通俗一些,以游戏为例,80、90年代大部分成长起来的人,儿童时的游戏是弹弹珠、踢毽子,“打宝”,而现在部分孩子很多沉迷于“王者农药”类的手游抑或lol一类的网游,和他们说起旧时游戏有多有趣估计也是一脸茫然,这就是时代所限制了,就如我们也不能理解古人某些行为一样。认为这样或那样更符合“人性”,寥寥数言仅为猜测推断,关于此书有王国维先生《古本竹书纪年辑校》,看官有意,可一读。



Tenleaf927


应该更接近真实历史。古代官修史书都是经过了一遍又一遍地篡改,在符合统治集团各方利益地基础上,才流传了下来。而真实地历史,由于过度揭露史实,冲击利益集团,而被当时地统治集团所封禁。因此,这些史书是在官方明档里看不到地。


但是:这类真实史书会出现在各大利益集团地私人档案库里。原因是:其可以了解真实地利益集团之间地利益或冲突环境,从而便于自身操控,并降低风险提高对自身利益地安全性。

于是,会在坟墓里发现真实地史料,而不是公开版本。至于私人臆想地伪作,由于都附带特殊政治目的,一般都不会带到坟墓里,而是作为统治当局或利益集团借此敲打敌对派系地武器。——其多会出现在官档库或当时地流行书馆这类信息中心那里。


hao33合亲1斤兵


首先,真正的竹书记纪年,已经失传。现在所看到的竹书纪年,不过是后人搜索散逸的竹书纪年加以编撰而成。因此,不可避免的,后人会将一些没有证据的事情加入其中。

竹书纪年是否真实,就像尚书,道德经一样。出土的尚书和道德经和现在的尚书 道德经内容有很大差别。

因此针对这竹书纪年中很多存疑的事实,王国维等以考证方式编辑出具有相互文献考证的主竹书纪年,即古本。

因此,如果要问竹书纪年内容的真实性,答案只能是有真有家,有可文献验证的,有无资料佐证的。如同现在的尚书,道德经和出土的不一样是一个道理。伪造是儒家的悠久历史传统


历史哨声


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春秋》除编年记录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就是作者将善恶喜好寓褒贬之意包含于其中。所以,后世只能将《春秋》归之于“经”,而不是作“史”。《竹书纪年》里面的史实和《春秋》孔子记录完全不同。如果竹书纪年记录的历史是真的,那孔子春秋记录的就是假的,孔子宣传的“禅让”等等干年礼义仁德好人好事就都是凭空捏造的,那本善论就丧失了历史理论基础。真是假的那怎么还能宣传的下去?

孔子说“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竹书纪年》传由战国时魏国史官所作,记载自夏商周至战国时期的历史,是最可珍贵的史料。上古时代根本不是儒家说的那么淳朴,而是与后世宫廷政治一样的血腥,但是孔子为宣传自己本善论见解,为引证古世的“大道之行,天下为公”与今世的“礼崩乐坏”相比较,不惜篡改古史,以什么“一字褒贬”、“为尊者讳”等等宣传手法编注春秋,为后世史学家所效法。春秋笔法误人,一至于斯,这一点可以禅让为例来说明。禅让在儒家伦理道德治国体系中的作用十分重要,它是以礼以仁治国的典范。《竹书纪年》上说:“昔尧德衰,为舜所囚”,还说“后稷放帝朱于丹水 ”后稷就是舜,显然是舜监禁了尧,流放了尧的儿子才登上王位的,哪里有什么禅让?《韩非子·说疑》一言以蔽之:“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儒学作为国学,《竹书纪年》冲破了儒家古代历史道德体系,《竹书》在宋代的被亡佚绝非偶然。宋朝二程、朱熹一派的理学居于正统。与儒家史学体系冲突极大的《竹书》理所当然地被宋儒视为异端邪说,必欲除之而后快,清代朱右曾所著的《汲冢纪年存真》序中一针见血地指出:“学者锢于所习,以与《太史公书》及汉世经师传说乖牾,遂不复研寻,徒资异论。越六百余岁而是书复亡。

孔子仁义道德史学观给后世传统史学带来恶果,真相往往在史学家橡皮泥式的笔法中变得面目全非,信史需要后世的史学家费大力气去推理考证。历史上的盗墓行为,有时也可以导致重要的文化发现。考古不断有新发现,竹书、帛书等等古简不断问世,象银雀山、睡虎地等等,通过史学家开放的心态,一定可以还给历史一个真面目。


ec124


一本史书,必然不可能完全真实,当然也不可能完全虚假。毕竟任何史书不可能完全还原历史。真实和虚假只是一个相对性。具体到《竹书纪年》这本书,其实这本书有个非常显著的特征,就是越接近著作时可信度越高,而越接近上古则可信度越低。可惜更多人都更关注上古部分,很多作者比如柏杨甚至认为《竹书纪年》的上古史就是“历史事实”。其实这完全没有使用好《竹书纪年》的史料价值。

顾颉刚先生就说过:“这部书的依据有三:一是传说。西周以前的事,其实全部是传说,因为没有历史的文字材料。这个部分,价值不太大。二是春秋时代的部分,因为有了《春秋》这部书,所以价值也不算大。三是战国部分,由于是当时的纪年,所以价值之大,如同《春秋》一个样。这部书,仍可以纠正司马迁所著《史记》中关于战国史事的错误。”这正是非常精辟的总结。

具体的说,在杨宽先生《战国史》《战国史料编年辑证》中,就大量运用《竹书纪年》的史实和年代去校正《史记》。因为《竹书纪年》是战国作品,所以对于战国史料和年代的可信度自然是最高的,而《史记》的史料和年代则显得特别杂乱。而对于春秋历史,历史学家则一般以记载春秋史最翔实的《左传》优先依据。那么,对于大家认为最“毁三观”的上古史呢?

对于上古史,尽管《竹书纪年》写得似乎更“符合人性”,但研究历史应当放在时代之中。原始社会具有一定的民主要素,这也是禅让说存在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因为商以前没有文字记载,而战国史料又多讹传和寓言,所以严谨的历史学家,一般都不会把《竹书纪年》的记载作为上古史实,而是作为一种战国法家思想的反映。


林屋公子


这个不好说

首先,《竹书纪年》并不是考古发掘出来的,而是西晋时期被盗墓贼挖出来的,具体是从谁的墓里挖出来的还有争议。但一般认为是魏国史书。

其次,记载的内容和我们所认可的史籍有出入。在太康失国等很多问题上都有不同,史学家也在吵,哪个可信。

第三,来路说不清。宋代官修的《崇文总目》都不把《竹书纪年》放进去。说明俩问题,要么宋代这套书就已经失传了,或者当时人认为它是伪书。无论是哪种情况,对《竹书纪年》来说都不是利好消息。

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信。

首先,文字上就很对的上。竹书纪年的文字记载和很多青铜铭文,能对的上。

第二,我们夏代史料太匮乏了,而《竹书纪年》有能填补一下空白,而且记载的与我们传说的的差别并不是非常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