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家用方言怎么说麻雀?

大胖music


我老家在湖口县城的一个乡下。我们那管麻雀叫麻ding de。

老家以前麻雀可老多了。麻雀多了也头疼,小时候为这个麻雀,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挨过不少的打。

那时候家里刚收的水稻,就会摊摆在家门口用竹子编的筐里面晒干。

那时候的麻雀多的是烦人。冷不丁的趁你没注意,就成群结队的跑来偷吃。

那时候的粮食金贵,自己都省着吃,哪有许多的给麻雀它们吃。所以那时候我和麻雀就成了冤家死对头。

麻雀虽小,却是古怪精灵。有时候你刚抬屁股,他就扑凌凌的一下飞走,等你没留意,它们又偷摸摸的转个弯遛回来吃。

可恶的麻雀,有时候不但偷吃,还大张旗鼓的拉泡屎在你的谷子里,让你哭笑不得。

小时候顽皮,摸鱼捉虾网蝉总也不会少了我。所以每每老娘她们前脚出门干活,我也后脚偷偷溜出门玩去了。剩下的就是麻雀肆无忌惮的贪吃谷子。

所以那个恨啊,简单是恨麻雀之入骨。那时候,乡下的柴房还是茅草盖的多,茅草往往也就成了麻雀安家之地。等到晚上,我就搬个梯子,直捣它们的老巢。一摸一老串,吱吱吱的叫,拿个笼子罩了拿回家。有时候,顺带还摸出几枚鸟蛋。

麻雀是个急张飞,养不活的。所以要不放了,要不就是养死了。鸟蛋倒是煮熟成了口中的美味。这也总算是出了口气,报了一箭之仇。

现在,麻雀见的可是不多了,有时候都很久见不到它们的身影。

所以很多时候,怀念小时候的日子。


大风斗


俺们老家,叫“家巧儿”。

这是一群生命力极强的群体小生灵。

小时候那时除四害,里面就有麻雀(家巧儿)。

它们始终围绕人类而生存,但并不能证明它们比人类历史短。

麻雀的叽叽喳喳,应该伴随了好多同学的童年。

它们也许集聚在一棵树上叽叽喳喳聊天的同时,往下也抛撒了无数便便,但即便如此人们也有了太多宽容。

现在的“家巧儿”,真的越来越不怕人了:当你骑车到它们跟前儿时,那群集体觅食的家巧儿才临时躲到稍微远点。

这,是一种进步:人类再扩张,如果连一个家巧儿都容不下,希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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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是江苏最北徐州东70公里的。我们那里叫麻雀为老jia(第四声)子,称呼男人生殖器为老jia(第二声)子。

1965年,我上小学五年级,一天下午放学以后,两个六年级的女同学来我们班检查卫生,她们是学校值勤组的。最后一节课以后,班里值日生要负责打扫教室内外的卫生。这两个同学看了教室里面,又看外面,她们一边看,一边往大本子上写,如果地面上有纸屑、树叶、石头等等东西是要被扣分的。刚刚扫过地的同学,静静地目视着她们。为了打破尴尬,我跟这两位同学开了一个玩笑,本来跟她们也是很熟,我也是学校值勤组的,只不过不是那一天。我指着教室前的地面说:“刚才还有两只老jia(第四声)子落在那儿,飞走了!”那两个同学好像脸红了红,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老师过来找我了,说:“你刚才说什么难听话了?她们两个女同学告状到校长那儿,说你骂她们。”我赶紧跟老师解释:“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有两个老jia(第四声)子飞走了啊!”后来老师跟她们做了解释,事情方才没有继续发酵。

那时候的麻雀真是太多了。我们那里都是茅草屋、土墙,最适合麻雀生存了,麻雀在屋檐下打洞、生蛋、孵幼雏,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家里晒的粮食,地里成熟的庄稼,很多被它们偷吃。听老师说,一只麻雀一年能吃几十斤粮食,麻雀是四害之一。吃大食堂那阵子,经常看到乡亲们到处捉麻雀。我们小伙伴,有时候几个人一起把生产队的耙搬来,耙齿朝外,靠在墙上,到屋檐下摸麻雀幼崽。那幼崽有的没有毛,我们叫它肉吧唧,有的快要出飞了,嘴角有一层黄黄的东西,我们叫它黄口。

最难忘的是1970前后的一个夏天,我们中学里有很多非常高大的杨树,那杨树周边村子没有,我们有时候在几里外的岠山上看到地面上一大片杨树林就是我们中学校。黄昏时,人们可以看到麻雀铺天盖地般的从远处飞到学校杨树上休息,早晨,还是铺天盖地般的麻雀飞向四周高粱地。有一天晚上,突然下了一场疾风暴雨和冰雹,第二天,树下满地都是被砸死的麻雀。老百姓没有谁想起来吃麻雀的。听说供销社食堂过来捡了几麻袋,弄给职工吃了。

如今,麻雀也是稀有的鸟了。偶尔能够见到,但是不多。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土墙茅草屋,不知道这些麻雀是怎么生存,怎么繁衍后代的?


马老师13056


问到麻雀的方言叫什么?勾起我童年的回忆。

老家是鲁西北齐河县,俺那里管麻雀叫小虫。在我童年的时候依在奶奶怀里听着奶奶的童瑶:小小虫,抖抖毛,上南山,割荆条。割荆条,编大篮,编大篮,卖大钱……。

爷爷用草筛子扣过来用一根筷子支起一边拴上绳,里面撒上把谷子,贪吃的小小虫一蹦三跳的进去吃爷爷猛一拉绳,哈哈,让你再跑……。

六十多年过去了。

远在天堂的爷爷奶奶?

你们还好吗?

七十岁的孙子,又想念你们了。

清明节又快到了,

我要去给你们上坟……。








崇山峻岭175698154


我的老家在豫东农村,用老家的方言说麻雀不叫麻雀,叫“小小中”。即使现在,老家的人们还是叫麻雀叫做“小小中”。

小小中喜欢在房屋的屋檐下,或者屋山的墙洞里面做窝孵育小鸟。

在老家小的时候,农村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胆大的小男孩掏小小中窝则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他们看到有小小中嘴里叨着小虫子飞到房屋高处的墙洞里面,或者听到房屋高处的墙洞里面有小小中的叫声,确定了小小中窝的位置后,借助梯子爬到墙上,一只手抓住房屋能够抓住的地方,防止跌落下来,另一只手伸进墙洞里面掏小小中。有时一个窝里面能够掏出来四、五只黄嘴叉、身上还没有长满羽毛的雏鸟,装进裤兜里面,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与在下面等待的小伙伴们分。

掏出来的小小中雏鸟很难养活,不管你是喂小米,或者从地里面逮小蚂蚱喂它,它总是摇摆着头躲避着喂到它嘴边的食物,拒绝吃食,十有八九都是眼看着它饿死。老年人说,小小中的气性大,人捉住它它就宁死也不吃食。


也有能够从小喂大的,喂大后非常粘人,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会站在你的肩膀上、手指上,不离不弃。即使它飞走一会儿,只要主人吹声口哨,它就会从你看不见的地方飞到你的身上。可能小鸟依人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吧。这也是小伙伴们乐此不疲地冒着危险去掏小小中的缘故吧。

那时家长知道掏小小中了,也会暴打一顿孩子。打孩子的原因并不是小小中是咱们国家的保护鸟类,那时候家长和孩子们也不懂这些。主要原因还是怕孩子爬高上低不安全,从高处摔下来发生意外。


现在的孩子们有手机玩、有电视看,家长也有能力给孩子买书籍和玩具了,也知道小小中是益鸟,吃庄稼的害虫,也有了保护人类的朋友——各种动物的意识了,再也看不到有人去掏小小中窝了。

不过,前几年,就在文明的包头市,我的邻居有两个人,用粘网到郊区的树林里面粘麻雀。我亲眼看见他们用编织袋装着他们粘到的麻雀,在他们家里面一只只地从编织袋里面掏出麻雀,用力摔到地上,摔死后拔毛、开膛,清洗干净后裹上面糊油炸着吃。

后来,粘麻雀吃的那个邻居的爱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突然得了脑出血,经医院医生抢救后,留下了后遗症,至今走路都需要她男人搀扶着她,走起路来一条腿画弧,一颠一颠的,一只手也不听使唤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位邻居再出去用粘网粘麻雀了。


任何鸟儿都是人类的好朋友,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是一条生命,都有在这个地球上生存的权力,我们应该爱护它们,保护它们,不要伤害它们。因为,保护鸟类和动物就是保护我们人类自己。

请爱护我们的家园,保护我们的地球。


守望写作小园


我们当地农村人一直把麻雀叫作“小虫”,可究竟是”小虫”还是“小寸”呢,谁也说不清,反正就这么叫着一直至今。

我们这地方”小虫”特别的多,经常几十、几百个成群,有些庄稼刚熟时就能让它们扇光,破坏性相当强。在我小时候,麻雀一直与老鼠、苍蝇、蚊子同行,被定为“四害”,人人喊打。小时有人这样讲过,我今仍然记得深刻:“老鼠奸麻雀坏,苍蝇蚊子象右派,吸人血招病害,偷人幸福搞破坏。全国人民要奋起,积极行动除“四害”。那时在农村,除”四害”运动搞的轰轰烈烈,大跃进时有的乡村,曾四处敲锣惊扰追赶麻雀,说那样可累死”小虫”。

后来也不知哪年哪月,麻雀也正式平反,又变成了益虫,还真要感谢专家,经过认真研究刻苦钻研一致决定,麻雀可吃食多种病虫害,是保护动物之一。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形势的改变,一切皆有可能。

没拍下麻雀照片,喜鹊顶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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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河北石家庄的我们这边称呼是“家雀/家巧”。

麻雀又叫树麻雀是雀科雀属的鸟类,俗名霍雀、瓦雀、琉雀、家雀、老家贼、只只、嘉宾、照夜、麻谷、南麻雀、禾雀、宾雀,亦叫北国鸟(个别地方方言又称呼为:家雀、户巴拉)。雌雄同色,显著特征为黑色喉部、白色脸颊上具黑斑、栗色头部。喜群居,种群生命力极强。是中国最常见、分布最广的鸟类,亚种分化极多,广布于中国全境,也广布于欧亚大陆。中国产5种麻雀,其中树麻雀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麻雀,其他种类如山麻雀、家麻雀比树麻雀少见,生活环境也有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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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江西赣北老家管麻雀叫麻鸟。

小时候麻雀很多,晒稻谷的时候用拴了绳子的小木棍支上竹匾,就是逮麻雀的陷阱。那会儿还没有食雀肉壮阳的说法(广东是吃禾花雀),纯属小儿无赖的游戏,中招麻雀的最终命运是成了贫瘠童年的玩物。


麻雀多以昆虫谷物为食(更多是捕食害虫),在大集体时代的饥荒年月,不幸被列四害之一,惨遭灭顶之灾。下药、布网、噪音驱赶不使栖枝……除四害运动几乎让麻雀销声匿迹。

麻雀的生命力是旺盛的,运动过后若干年又日趋活跃,屋头田间叽叽喳喳声渐次不绝于耳。解决了温饱的乡民再也不虑麻雀争食,由此人鸟相安无事。

时过境迁,如今返乡江西老家,但见楼房林立,街市井然,车流不息,一片繁荣景象,和旧时那个穷乡僻壤真有隔世之感。感慨之余却突然发现,那些司空见惯的鸟儿们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不要说杀不绝的麻雀,燕子、乌鸦、喜鹊、八哥等喜欢逐人而居的鸟类,都恍惚从来没出现过……雪泥鸿爪,或者从此只能在儿时记忆里留存。



光鲜热闹的新农村盛景背后,是大片撂荒的耕地,砍伐殆尽的山林,污染的河流溪渠……生态不断恶化,乡邻因癌症去世的耳闻越来越多。人类的贪婪和急功近利,或者才是对这些生灵的终极杀戮,和非故意自戕。

但愿鸟儿们的一去不返,是因为找到了新的栖息地。而世居于此的人们将何去何从?

春天来了,鸟鸣渐悄的故乡让人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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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山西晋南黄河岸边平陆县的,我们这里把麻雀叫西虫,我曾记得在我很小的时侯,大概是五十年代末期曾经把小麻雀列为四害清除过。原因可能是麻雀吃庄稼吧,我们小时侯还把麻雀逮住用泥巴裹住放到柴火上烤麻雀肉吃,麻雀肉不多,但吃着还挺香。再到后来麻雀就少多了。改革开放后,粮食获得了大丰收,人们对于麻雀吃粮食就不那么在乎了,麻雀就繁衍起来了,这时侯有些人就想吃野味,就用大网捕捉麻雀运到外地卖钱,后来,国家为了保护生态环境把麻雀也列入保护行列,才禁止了捕捉行为,麻雀才越来越多,现在每当早晨人们睡醒后总能听到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麻雀自由自在在寻找着自已的美餐。即使在城市里,麻雀也会在人多的地方飞来飞去,麻雀与人类在和谐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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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这里叫“家臣”。小时和邻居大哥去打过,夏天的夜晚,它们一般都在大树上过夜,用手电筒在下面照着,它们都不动,大哥便用弹弓顺着光线打去,受到惊动后,它们才会扑棱着飞走,一晚上都会打到二三十只。那时,俺家里圈养了几只鸡,一些麻雀也会飞来找食吃。一次我弄了几片“灭雀灵”,便把药溶解泡了一把麦粒,放在鸡笼外,很快有的麻雀吃了以后就像喝醉了,飞不起来了,我捉了以后便在它们身上系上花花绿绿的布条,它们醒后一个个飞在空中煞是好看。不巧的是,一阵风把浸过药的麦粒吹进鸡笼内,让下蛋的母鸡吃了,结果鸡也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我也挨了一顿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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