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樹殤,夢裡花落;漫步人生,十億掌聲

橄欖樹殤,夢裡花落;漫步人生,十億掌聲

橄欖樹殤,夢裡花落;漫步人生,十億掌聲

雲在青山月在天,似曾相識燕歸來。影子風中飄揚,夢裡夢外,風從哪裡來?花前月下獨徘徊,相思在夢中,我已墜情網。月光戀曲,愛你失去,不飛的天使,明日又天涯。

如果你有個朋友,熱愛旅遊,喜歡看張樂平先生的《三毛流浪記》,且自嘲寫的東西值三毛錢,那麼你肯定也是快樂的,因為她曾經也說過:“人的生命不在於長短,在於是否痛快活過!”

這個朋友也喜歡像三毛一樣去流浪,世界各地都有她的足跡。她以前去過撒哈拉沙漠,居住在小鎮阿雍,同沙哈拉威人生活在一起。她的生活很平凡,可是在平凡的生活裡,她卻能懂的導演一般,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快樂輕鬆,她用樸實無華,幽默詼諧的文筆,寫下了膾炙人口的文章,使關心她的人也能感受到她那份甜蜜的喜悅感,跟著她一起高興,也像是身臨其境似的享受著。

這個朋友真的很值得我們締交。她出生時,父親為她取名陳懋平。可到三歲的時候,她嫌“懋”字麻煩,於是自作主張給去了,自稱陳平,和漢初名相陳平同名同姓。

陳平五歲的時候就跟隨父母去了臺灣,在臺北的一所小學讀書。陳平在初二的時候,迷戀上了看小說,開始逃學,還受到了老師的侮辱,就休學在家。之後一年,陳平都休學在家,開始練習寫作、音樂、繪畫。陳平是個有想法的女孩,不同尋常的女孩,那段時間她沉溺通靈術,斷言自己以後會嫁給一個西班牙人,不知為何陳平竟切腕自殺,最後還是獲救。陳平這一舉動,嚇壞了家裡人,可說也奇怪,從這時起,陳平轉變了,學習成績相當優異,得到了文化大學創辦人張其昀的特許,到哲學系當旁聽生。在此陳平談起了人生的第一次戀愛。

也許陳平就是適合做朋友的一個人,第二年初戀就失敗了,赴西班牙馬德里文哲學院留學。聖誕夜前夕,陳平在朋友家認識了一個叫荷西的大鬍子男孩,當時陳平感覺就像觸電了。陳平因為失戀的失敗,心中還有創傷,觸電之後也就作罷了。陳平那時是一隻無所謂的花蝴蝶,約她的西班牙男孩也很多,大多是在一起看電影或跳舞,陳平都是點到為止,完了九點鐘一定要回家,和修女住在一起。陳平認為當初的自己就是一隻無所謂飄飄然的蝴蝶,事後感到後悔,那是一段癒合傷口的時期,卻沒有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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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荷西的男孩每隔一兩天都會來看陳平。突然有一天,荷西向陳平求婚了,當時他還在讀高三。荷西對陳平說:“Echo,你呀,等我六年,我現在還讀高三,還有四年的大學要讀,兩年的兵役要服。等到這六年過去了我就娶你。”陳平說:“既然你說了這個話,那我們就疏遠一點,不要常常見面好了。”荷西一聽走了,走的時候,他倒著跑,手裡捏著一個從來不戴的法國帽子,不停的揮著,大叫:“Echo再見,Echo再見。”嘴裡還有“哦”的歡呼聲,跑著跑著都快要哭出來了。那天雪花落下,在兩人之間漫天飛舞,或許是上天對他們的祝福吧!陳平的眼眶溼潤了,幾乎要忍不住喊出荷西的名字,要他回來,因為在陳平心裡,發現荷西是一個很難得的一個人,這樣的真心愛自己,能不為之所動嗎?

這次分別以後,兩人都是信守承諾,再也沒有聯繫。陳平就去實現自己旅遊的夢想,漫遊了歐洲、巴黎、慕尼黑等地。

三年後,陳平回到了臺灣,任教於文化大學和政工幹校。與此同時,臺灣的另一個女孩脫穎而出了,這個女孩歌聲甜美,生活中很是溫柔,可以作為愛情上的紅顏。陳平回臺以後,也正是這女孩事業發展的初步,她憑藉自己甜美的歌聲,在東南亞展開為期一年之巡迴登臺。足跡遍及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菲律賓、泰國、越南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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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叫鄧麗筠,是以“美麗竹子”之意取名的。但因為後來大多數人都將“筠”字誤念成“君”,所以就以“鄧麗君”為藝名。鄧麗君天生就是個音樂天才,據說有一次,學校舉行大合唱比賽。班上在排練的時候,鄧麗君竟然第一個開口一唱,全班的同學已經老師徑自都忘了唱了,全部被她的歌聲所迷住了。

鄧麗君十四歲就開始登臺演出。那次她在東南亞巡迴演出,次年,鄧麗君的“青麗之友會”在香港成立。又一次在吉隆坡五月花大酒樓登臺表演時,有個歌迷迷上了鄧麗君,他把前三排的作為全給包了,請了自己的親朋好友天天來聽歌。這個歌迷他叫林振發,是鄧麗君的初戀。當時的鄧麗君喜歡上了騎馬,正好林振發是個不錯的業餘騎師。於是就經常陪著鄧麗君騎馬。林振發對鄧麗君是體貼入微,每次她有應酬,他總是在一旁陪著。至此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因此媒體都猜測鄧麗君在三年之內會成林家的太太。

五年後的一天,鄧麗君正在高雄演出,受到一封緊急電報,上面寫的林振發心髒病發,情況危急。鄧麗君立刻搭乘班機,直飛新加坡。結果鄧麗君剛上到飛機,就在報紙上看到林振發的死訊。林振發死後,鄧麗君在密友的陪同下,兩次到吉隆坡附近的墓園去看他,鄧麗君傷心的哭倒在墓碑前,久久不能自已。這事過後,鄧麗君只要唱到這首《Goodbye My love》就會情不自禁的流淚。戀人已經長逝,再也無法相見,唯有無盡的懷念和傷痛。

又是新的一年,鄧麗君從香港飛回臺灣,落在桃園的中正機場,在入境的時候,她出示了一本印尼護照。當時臺灣處境管理很嚴格,一般出入許可只能用一次,很麻煩。就在她到中正機場辦理手續要進日本的時候,鄧麗君不知道,在不遠的地方有個神秘人,一直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幾天之後,鄧麗君去新宿參加演出,這時候房間裡突然湧進來一大群日本警察,鄧麗君生平第一次被抓起來了,原來在桃園機場,偷偷觀察的那個神秘人是《中國時報》駐機場的記者。鄧麗君被抓,臺灣當局希望日本方面把鄧麗君遣送回臺,要進行處理。經過一番周折,印尼國家證實了鄧麗君的護照不是偽造,並進行釋放。日本逐她出境,在一年之內是不能再入境的。無奈,鄧麗君入了印尼國籍,可偏不巧的是,也正逢上臺灣從聯合國退出,和美國斷交等事,島內瀰漫著本土認同感的愛國情緒,鄧麗君入了印尼的戶,很不幸的就成為了發洩的靶子。受到假護照風波的打擊,鄧麗君本來一帆風順的事業受挫,考慮到方方面的問題,她又去了美國,沒有回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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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麗君沒有回臺灣,可這個時候陳平回來了,因為她的丈夫荷西去世了。陳平悲痛欲絕,回到了臺灣。荷西的死對陳平來說,是致命的打擊,以為這是上天賜給他們唯美的愛情,竟然早夭了。那年陳平流浪了歐洲許多的地方,感覺走的地方越多,就越孤獨,於是到二十八歲年齡的時候,就厭倦了這種生活,這時候她過去的老師就邀請她到臺北文化大學教書,這樣陳平就成了一名哲學系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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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在網球場上,陳平結識了一個四十五歲的德國教師,這個中年男人溫文爾雅,對陳平關懷備至,很快兩人就墜入愛河,要結婚了。可惜,就在他們準備結婚的前一夜,這個德國人心臟病突發,死在了陳平的懷裡。剛剛要結束流浪,卻突然沒有了停泊的理由,剛剛找到真愛,卻在轉瞬之間天人永隔。

或許是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陳平吞下了過量的安眠藥自殺,最後被搶救過來的陳平,沒有絲毫的停留,再一次背起了行囊。又一次的來到西班牙,在這裡,她突然想起了荷西,而那個高中男孩的六年之約,也恰恰在這個時候到期了。她寫信給荷西,告訴他自己來了,荷西欣喜若狂,儘管他看不太懂陳平用英文寫給他的信,但是看到了四個熟悉的英文字母——Echo.Echo是陳平的英文名字,荷西也一直這樣稱呼陳平。然而這個英文名字似乎充滿了不詳的隱喻。

在希臘神話中,Echo是一個善良的林間仙子,因為受到詛咒,死後化為山谷裡的回聲,而她所愛的少年,最後也淹死在水裡,而荷西終身只愛兩件事,愛陳平,愛潛水。這個熱愛潛水的人,最後也像那個希臘神話的少年一樣,魂歸大海。

一天,陳平剛回到寓所,就接到一個女朋友的電話,說有急事請她過去一趟,於是陳平一路飛馳到了朋友家,可是這位朋友卻神神秘秘的把陳平帶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叫她把眼鏡閉上,隨後把門關上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房門開了,然後陳平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雙很溫柔的手臂,從背後歡樂起來,在房子裡打轉。陳平一看,是個個子高大,留了滿臉大鬍子的,當年的一個小朋友荷西。陳平看到他回來,快樂得不得了,尖叫了起來。荷西長大了,恰好六年。荷西把門推開,滿牆都是陳平放大的黑白照片。而陳平從來都沒有寄過照片給荷西。陳平看到那些照片,在看到眼前這個人,心裡就說:“我還要誰呢?我這一生?”陳平和荷西可以說是沒有戀愛,就決定結婚了。

跟荷西好上不久,陳平忽然一天向荷西提出,她要獨自去撒哈拉沙漠旅行。荷西在弄明白陳平的決心之後,就消失了。過了沒多久,陳平受到一封信是荷西的。說自己在撒哈拉沙漠的一家磷礦裡找到一份差事,陳平只要去了沙漠,他就會安排好一切來照顧她。

荷西為了陳平放棄了自己最愛的大海,去了乾巴巴的沙漠。荷西的深情,再一次深深打動了陳平。她給朋友們留下了一封信,裡面寫著:“走了,結婚去了珍重也不再見。”然後獨自一人朝沙漠奔去。

終於,陳平和苦戀了自己六年的荷西在西屬撒哈拉沙漠的當地法院公證結婚。就在去法院公正之前,荷西手裡捧著一個大紙盒,送給陳平。陳平以為是婚禮用的花束,興奮的又喊又叫,但是沙漠裡怎麼會變出來鮮花呢?陳平打開盒子一看,卻是一副完整的駱駝頭骨。兩個骷髏的眼睛,是一對大黑洞,骨頭很完整的結合在一起,一大排牙齒呲牙咧嘴,對著自己。這真是一份意外的豪華的禮物,說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可陳平喜歡極了,她把駱駝的頭骨放在書架上,當成她的寶貝。荷西確實是陳平的知音,他在沙漠裡走了好久,找了好久,快烤死了,曬死了,才找到這一幅完整的頭骨。荷西自己也很得意。事後陳平說:“她當時的期待,未免有一點俗氣,在沙漠裡結婚,手裡還想拿一把花。”公證結婚那時,陳平手裡還沒有花,就拿了一束芹菜,作為代替。

就這樣,在風沙漫天的撒哈拉沙漠,陳平開始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沙漠生活。她拿起已經擱置了十年的筆,開始寫起了沙漠文字。同年,臺灣《聯合報》上刊登了《中國飯店》的文章,文章署名三毛,這是她第一次使用三毛的筆名。三毛這個筆名,其實是受了《三毛流浪記》的影響,因其喜歡這部漫畫,等到兩岸通郵不久,陳平就託在大陸的親友,給《三毛流浪記》的作者張樂平先生帶去了一封信,心中說:“在我三歲的時候,我看了今生第一本書,就是您的大作——《三毛流浪記》。後來等我長大了,也開始寫書,就以三毛為筆名,作為您創造的那個三毛的紀念,在我的生命中是您的書,使得我今生今世成了一個愛著小人物的人,謝謝您給了我,一個豐富的童年。”

此後三毛也就成了陳平的筆名,世人也以三毛見稱。三毛和荷西在沙漠小鎮阿尤恩結婚,過上了如同世外桃源的生活,而此時的亞洲歌后鄧麗君也身處異鄉,遇到了香港的一個明星,兩人也開始談起了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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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麗君到了美國以後,打算借這個機會,彌補十歲就因為唱歌輟學在家的遺憾,重進學校門。這期間,她還在美國和加拿大,舉辦了幾場個人演唱會,但是學習生活和演唱會的成功,並沒有完全沖淡“假護照事件”給帶來的苦悶。可是遠在他鄉的鄧麗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在這個期間,她的歌曲開始在中國大陸廣泛流傳。那時候大學生們聽得最多的也就是她的歌。鄧麗君的歌曲傳過來,就在一夜之間,大街小巷都在唱鄧麗君的歌,鄧麗君也就一夜成名,有了無數的新歌迷。這事也她開始漸漸淡忘了假護照帶來的不愉快,同時也給她的後半生,帶來了新的期待。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原來,鄧麗君雖然人在美國,可是她從新聞裡邊看到了,她的歌在大陸迷倒了一大片,那裡可是上億的聽和觀眾,從這個時候她就動了念頭,要去大陸,去觀光,遊覽,甚至演出。她就對媒體說過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去內地,我也願意把我的歌唱給大陸的同胞聽。”

臺灣方面卻非常擔心,“冷凍”中的鄧麗君真的會到內地去。蔣經國找到當時新聞局局長宋楚瑜,讓他親自出馬勸說鄧麗君,放棄內地之行,鄧麗君也答應了,表示不會為當局帶來任何麻煩。

1988年大陸向鄧麗君發出了邀請。4月份中央電視臺聯合其他幾家單位,舉辦第四屆海峽之聲音樂會,邀請鄧麗君赴北京參加公演及電視錄像。但是很遺憾,鄧麗君沒有來。為什麼呢?鄧麗君既然自己向來大陸,大陸又正式發出了邀請,為什麼還是沒有來呢?一種可能就是來自臺灣當局的壓力。另一種可能是,據鄧麗君的朋友說,鄧麗君對到內地參加演出非常感興趣,她自己還制定了詳細的演出計劃。但問題是,當時鄧麗君一個人在香港,其實很孤獨,基本上不參加什麼活動,她沒有自己的公司,甚至連經紀人都沒有,所以演出的準備工作,就這樣沒能落實,後來這個計劃也就拖了下來。第三種可能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份邀請函根本就沒有送到鄧麗君手裡。雖然這次她沒有能夠成行,但是鄧麗君並沒有放棄到大陸演出的想法,而且大陸方面也在積極努力,創造條件,但是遺憾的是,直到1995年去世,鄧麗君把自己的歌唱給大陸同胞唱的願望最終沒能夠實現。

鄧麗君有個朋友曾回憶說:“1987年1988年,經常會有大陸的演出單位,包括中央電視臺的春節晚會,都來函邀請、而且她本身很嚮往大陸,因為從小受的教育,所以她一直想到大陸,去探親或者去觀光,順便辦一場演唱會。其實到了1992年,她那個時候又想說去大陸,結果我那時候,就想說幫她安排,所以我跟她,跟那個法國男友,我們三個人開車子,到灣仔去辦那個簽證,然後也不知道為什麼,三個人在車上就吵了起來了,下了車我就走了。從那以後,大概也沒有人再提起她要去大陸的事情。” 總之,鄧麗君遭受了來自方方面面的,前所未有的壓力,她的選擇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鄧麗君避走美國期間,遇到了正在拍戲的成龍,兩個身處異鄉的年輕人,很自然的走到一起。1979年9月,鄧麗君專程從洛杉磯飛到舊金山,去看成龍的電影。當時也有媒體關注到了兩人,捕捉到了兩人親密無間的照片,照片中成龍摟著鄧麗君看起來很幸福。就有人說,鄧麗君的到來,令成龍“睜不開眼鏡”。

兩個人這麼好,怎麼又分手了呢?後來成龍這樣說:“wrong timing(時機不對)”。真的是這樣嗎?後來有節目採訪成龍,提到這段往事。成龍說:“為什麼今天,我會跟林鳳嬌在一起,不跟鄧麗君在一起?就是兄弟。因為鄧麗君是那種,怎麼講?高貴?其實很乾淨,很高貴,很怕吵,很靜。我不是,我一吃飯三圍(兄弟們圍著),三圍她就看我,有時候我那兄弟那種講話(成龍嘴裡嘰嘰喳喳,做著張牙舞爪的動作),很吵的那種。但是,林鳳嬌呢?她就會跟他們哈哈(依然做著動作),所以兄弟們跟我講,鄧麗君不好,這個(林鳳嬌)一定是大嫂,這個她多好啊!每天在講的,反正我跟鄧麗君在一起,所有的兄弟都走開,也不倒茶,也不管她。但那個林鳳嬌一來呢!所有人叫(林鳳嬌)大嫂好!又送餅乾......就是變成這樣.....”

有張照片是鄧麗君出席“愛心獻華東”的時候,和成龍的合影,照片中鄧麗君顯得自信,淡定,而成龍顯得有些靦腆。據說,只要和鄧麗君在一起,成龍就沒有了往日“大哥”的風采,或許這才是兩人分手的真正原因吧!成龍需要的是一個籠罩在自己光環下面的“嬌妻”, 而不是一位他需要“仰視”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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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鄧麗君參加香港亞視,《煙花照萬家》的節目,在演唱《漫步人生路》的時候,成龍上臺獻花,並送上輕輕一吻。相隔十年,再次見面,這一次是在舞臺上,在千百個觀眾面前, 成龍獻花,這時候的成龍已經是華語影視界的“大哥”級人物。可是站在這個溫柔的女人面前,他依然顯得侷促而靦腆,而鄧麗君一笑過後,繼續“漫步人生路”。

就在鄧麗君去世的前幾天,鄧麗君還從清邁的酒店,給成龍打過電話,可是這個電話,成龍當時有事沒接著,等成龍回電話的時候,鄧麗君正好外出,陰差陽錯,又是一個wrong timing。

這段經歷,鄧麗君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談到,有誰能知道?獨在異鄉為異客的她,當時對愛情會有怎樣的渴望?也沒有人知道,這段經歷給鄧麗君留下的,除了美好的回憶之外,是不是也有些傷感,有些失落。

1979年鄧麗君的戀愛失敗了,三毛陳平的丈夫荷西也投進了大海的懷抱,三毛回到臺灣,精神一度崩潰。以前兩人在沙漠的時候,三毛說:“那麼一年又一年,我覺得雖住在沙漠裡,在他的身邊,為什麼我眼前看到的都是繁花似錦,那麼我的歌詞裡,就有這樣的句子‘花又開了,花開成海,海又升起,讓水淹沒。’為什麼看到那個沙漠裡面,有這樣蔚藍的海水,有這樣的花,因為就是他在我的身邊。”

在撒哈拉沙漠裡,荷西卻是三毛全部幸福和靈感的源泉。但是1975年,三毛卻不得不暫時告別荷西,並且永遠離開了那花開成海的沙漠。當時的西屬撒哈拉沙漠,風雲突變,隨著西班牙本身國力的衰弱,沙哈拉威人夢想著要民族自崛,而臨近的摩洛哥與毛利塔尼亞,也在覬覦沙哈拉沙漠這篇土地,當時的政治和軍事形勢,已變得十分複雜,社會治安也每況如下。西班牙政府不得不緊急疏散在撒哈拉的西班牙婦女與兒童。10月22日,三毛先一步離開阿雍,也就是現在的阿尤恩。來到臨近沙漠的大加納利島,等候荷西。

經過十天十夜音訊全無的等待,三毛終於等來了她的荷西,也就是在這十天的煎熬中,三毛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愛這個大鬍子。其實,當初三毛接受荷西,與其說是愛情的驅使,不如說是被荷西感動了。1974年1月26日,三毛在一封家信中,曾經寫過這樣一段文字:“你們不要為我的前途擔憂,我是自由的,我會過得很好,荷西對我的愛護夠我滿意了,我們再不好也不過是分手而已,但看情形不會。我的個性變了很多,將來的事不去愁煩,所以你們也不要煩,荷西去潛水,給他去潛,如果出事了,人生也不過如此,早晚都得去的,也用不著太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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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西跟三毛從前的那些男朋友,可是太不一樣了。從前,三毛和他們談論的是哲學、文藝、藝術、人生,這些玄妙而高深的東西。可是跟荷西無從談論這些,但是經歷了這場戰爭,荷西卻一下成了全世界最了不起的青年。1975年11月1日,三毛在給父母的信中寫到:“爹爹,媽媽,你們的女婿,是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青年。他不但人來了,車來了,連駱駝頭骨、化石、肉鬆、紫菜、冬菇,全部運出來了。荷西是一個了不起的大勇的好男子漢,我太愛他了,我當初嫁他,沒有想到如此,我們的情感是荷西在努力的增加,我有這樣一個好丈夫,一生無憾,死也瞑目。”

在雖是可能丟掉性命的戰亂中,一個男人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去保護你的一塊抹布,一包冬菇,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愛呢?在兩人撤離的時候,阿雍已亂作一團,人人搶著上飛機要逃命。可是荷西卻把這些頭骨,香菇、抹布,這些常人眼裡的破爛,三毛眼裡的寶貝,帶著獨自到海邊。等了整整兩天兩夜,終於看見軍艦來了,可是船員卻不肯帶荷西走,恰好有一條船卡住,非潛水員不能開,荷西說:“我下水去替你們弄,你們不但要帶走我,我所有滿滿一車的東西也要上。”就這樣,荷西奇蹟般的出現在三毛眼前,他們抱頭痛哭,哭完,荷西又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大堆錢交給三毛,他居然能在兵荒馬亂的時期,把帶不走的東西全部賣掉了。

經歷了沙漠的歡聲笑語和戰火的洗禮,三毛終於死心塌地的愛上了荷西。這個從前在她眼裡,人格上,理想上,都不及子明高明的小弟弟,離開沙漠以後,三毛和荷西居住在非洲的西北部的大加納利島上。1976年,因為健康原因,三毛回到了臺灣,在臺灣休養期間,她參加了詩人余光中發起的讓現代詩與音樂結婚的民歌運動。余光中交出了著名的《鄉愁四韻》,而三毛寫下了《橄欖樹》。很多人都曾經追問過,歌中的橄欖樹到底象徵著什麼?

其實很簡單,橄欖樹生產與西班牙南部,而那裡正是荷西的故鄉。但是,對於這首最能代表自己的歌曲,三毛卻很不以為然。她說:“如果流浪只是為了看天空飛翔的小鳥和大草原。那就不去流浪也罷。”

對三毛來說,流浪並不是為了景,而是為了人。三毛喜歡的並不是流浪本身,而是在流浪中可能找到的那棵可以依靠的“橄欖樹”。

《橄欖樹》、《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駱駝》這些都是三毛最受人推崇的作品,而在它們後面,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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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三毛跟著荷西,來到了拉芭瑪島,小島上如畫的風景,反倒讓三毛心生不祥之感,加上常年的脊椎疼,胸口不時發疼等,常出現的這些小毛病,使三毛自認大限將到,還特意找了律師立遺囑。這一年也是三毛跟荷西結婚的六週年,荷西用加班費,為她買了一隻老式女表,並且對她說:“以後的一分一秒,你都不能忘掉我,讓它來替你數。”三毛覺得這樣的話,有點叫人心驚。1979年9月,三毛的父母到歐洲旅行了,特地繞到小島,來看他們夫婦。之後,三毛因為要送父母返臺,來到倫敦。

夜裡1點鐘,突然有人來找三毛,像是有某種心靈感應,三毛竟然連連對這來人說:“是不是荷西死了?你是不是來告訴我荷西死了?”不幸的是,她的感應是對的。

荷西突然死亡,這對深深愛著他的三毛來說,是一個不可能承受得住的打擊,這個打擊深深的透進了她的靈魂。三毛回憶這段痛徹心扉的往事時,說:“當他的屍體被打撈出來的時候,正是中秋節,我去看他的時候,我已經是半瘋了,人家跟我說是他,我說不是他,我不相信,我一定要看見了他我才相信,他們說,那你去看,你要勇敢,我說好。後來走到,那個房間門口的時候,我就把陪我去的朋友,都擋在門外,我說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這是我們夫妻最後一個晚上,我要給他守靈,你們不要進來了。我一個人走進去了,我看到那個棺材裡躺著的人,就是我心愛的丈夫,我怎麼看都是他,實在是沒有錯,但是我也沒有大哭大叫,我就上去,看他穿著他心愛的潛水衣,我就把我的手,握住他的手,就像我們平常生活的習慣一樣,那講的時候,他已經過世兩天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講完這些話的時候,他的雙眼裡流出鮮血來。當時就是我,一面擦我的眼淚,一面擦他的血,我好像是他唯一的女人,他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三毛把荷西安葬在他們經常去散步的墓園裡面,在埋葬了愛人之後,三毛寫下了這樣的話:“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們。”

愛人已去,三毛流浪就沒有了意義,荷西過世後,在父母的扶持下,三毛回到臺灣定居,結束了長達14年的異鄉生活。在服喪期間,三毛有過強烈的自殺願望,後來經過好友瓊瑤七個小時的苦苦相勸,直到三毛答應,絕不自殺,瓊瑤才放心離開。從那以後,三毛逐漸重新回到書案寫作。1981年,三毛把懷念荷西的散文,結集出版,就是著名的《夢裡花落知多少》和《背影》風格哀而不傷。此後三毛就開始在臺灣做環島講演。白天演講臺上的三毛,興奮的有些近乎於歇斯底里,但是每當夜晚來臨,他又開始獨自品嚐,失去荷西的錐心之痛。

“許多個夜晚,我,躺在床上,住在一棟海邊的房子裡,總是聽見晚上的風,帶著一種嗚咽的呻吟,劃過我的窗口。我坐在那個地方,突然發覺,我原來已經沒有家了,是一個人。每一個晚上,我坐在那裡等待黎明,那時候我總以為這樣的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這是三毛內心的獨白。事實上,三毛的作品,特別是從《撒哈拉的故事》開始,就是她遊離和情感的記敘,與荷西一道生活的年月裡,三毛的文章充滿歡樂,我們閱讀她的小說,彷彿感受著她愉快的婚姻生活。即便是面對著大風沙的侵襲,她也是積極和樂觀的。但是,沒有了荷西,也就沒有了可愛快樂的三毛。

三毛和大陸很多文人,都有過密切的接觸。可是鄧麗君呢?卻只有和港臺的人去接觸,三毛從此活在悲痛的陰影裡,鄧麗君卻從那段失敗的戀愛之中走出來,繼續漫步人生。

也許成龍真的不適合鄧麗君。很快,她的“真命天子”出現了。1980年底,鄧麗君與香格里拉集團董事長郭孔丞結識了。在東南亞郭家是名門望族,不過難能可貴的是,郭孔丞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嬌氣和霸氣。鄧麗君看重的也正是這一點,以往在面對戀愛傳聞的時候,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直到郭孔丞出現以後,鄧麗君才破天荒的第一次鬆了口,坦然承認,郭孔丞是她唯一的“真命天子”。

1981年10月28日,這一天也許是鄧麗君28年人生中,最圓滿最幸福的一天。當天晚上她和郭孔丞,在香港香格里拉酒店,秘密舉行了訂婚儀式。

郭孔丞和鄧麗君,開始認真的挑選婚期。他們還特意回了一趟新加坡,和郭家長輩商量婚禮的細節。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次新加坡之行,讓這段本來看上去很美滿的婚姻泡湯了。郭家的大家長,郭氏老祖母,突然提出了三個條件:一要鄧麗君以書面形式,把以往的歷史交代清楚;二是嫁到郭家之後,立刻退出演藝圈;三是斷絕和演藝圈所有朋友的來往。

這樣的條件對誰都是個侮辱,更不要說鄧麗君這樣的人了。她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以放棄自己尊嚴為代價的婚姻,她怎麼能夠接受呢?1982年底,鄧麗君決定退婚,與郭孔丞就此分手。

曾經的幸福已經成了過去,曾經的甜蜜也變成了苦澀,美滿的婚姻對鄧麗君來說,似乎成了一個無法實現的夢。對於這段往事,鄧麗君的哥哥鄧長富,曾經對媒體說過這樣的話:“本性上,我感覺到她還是蠻傳統的,也認為這個女人,總是要結婚生子,進入家庭,這個在她的想法裡面,是一直都有,即使在她過世前,我們有時在通電話的時候,也都會談到這個,我都是很祝福她,感情都希望有一個歸宿。”

和郭孔丞的一段戀愛,落到這麼一個結局,鄧麗君很受傷害,從此以後她不再敢輕易涉足感情,把全副精力都投到歌唱事業中去。可是越這麼做,這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她很難忘記他。

《忘記他》。多年以後,鄧麗君在接受外部採訪的時候,把這些經歷過九段愛情,從頭梳理了一遍,她坦言,這裡邊有三次是刻骨銘心的。一是初戀,二是成龍,三是郭家公子,不過鄧麗君自己都沒想到。就在她婚事觸礁之後,她的事業卻進入了人生中最輝煌的時期。

1983年2月鄧麗君推出了,改編自唐詩宋詞的經典專輯——《淡淡幽情》。這張專輯,散發著至今無人迄今的典雅風韻。它也把鄧麗君的歌唱生涯推倒了頂峰,這一年她三十歲,也是踏入樂壇的第十五個年頭。12月29號,鄧麗君以香港紅勘體育館為起點,舉辦十五週年亞洲巡迴演唱會,臺北站的演唱會被命名為“十億個掌聲”。

“十億個掌聲”在華語樂壇,只有鄧麗君才配享殊榮。過了沒多久,香港媒體爆出了一條驚天秘聞,鄧麗君與麥靈芝是“同性戀”。麥靈芝是香港女導演,個字很高,短髮,眉宇間頗有幾分英氣。她和鄧麗君經常購物,外出吃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兩人同住在鄧麗君的別墅裡,就連好朋友林青霞,對她們兩人的關係,都有點懷疑了。

有一次,林青霞直截了當的問鄧麗君:“是不是。”鄧麗君的回答很乾脆:“不是。”

麥靈芝和鄧麗君事業上是合作伙伴,生活上是好朋友。麥靈芝為鄧麗君拍攝音樂錄影帶,並負責推廣到日本市場,而且兩人私交也不錯,所以走得比較近。但是對於記者的追問,鄧麗君的態度是:“你們要猜,我也沒有辦法。”她說:“不管是同性戀還是其他戀,只要兩個人和睦相處,不要經常吵架,當事人就有那種feeling(感覺),第三者就不應該干涉,也沒必要批評。”

橄欖樹殤,夢裡花落;漫步人生,十億掌聲

鄧麗君越來越我想我素,她活開了。1990年她和好朋友林青霞到了法國。在戛納,這兩個女子居然去裸泳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她弟弟鄧長禧說:“感覺她比較在乎自己的感覺,那以前都會比較尊重別人,希望她變成什麼樣子。那個時候就慢慢,他就開始比較自我,我認為,我應該怎樣我就怎樣,不太在乎別人的感覺,所以可能會比較自在一點。所以那次到法國裸泳啊,跟林青霞,就是她比較去體驗一些新的東西,新的生活方式。”

不過鄧麗君最放得開的是,還要算她和保羅的這段感情。1990年後,鄧麗君旅居法國,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在感情空白幾乎七年之後,鄧麗君結束了她最後的情人,比她小十五歲的保羅。但是對他這個法國男朋友,鄧麗君的家人和歌迷都不大能接受,覺得她配不上鄧麗君。可是比起那些配的上她的“大男人”,只有這個法國“小男人”,沒有辜負她。

1990年,鄧麗君重新找到了自己的愛情,三毛也迎來了一場奇怪的愛情故事裡面。

三毛和西部歌王王洛賓有著深厚的情感。1990年三毛寫給王洛賓一封信。因為這封信,讓兩人的關係塗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心裡面有這樣的話:“我親愛的朋友,駱賓,萬里迢迢為了認識你,這份情,不是偶然,是天命,沒法抗拒的,閉上眼睛全是你的影子,沒有辦法,你無法要求我不愛你,在這一點上我是自由的。”其實在給很多朋友的信裡面,都有愛人,愛你的字樣。就連最後她留給朋友的遺書裡面,落款就是愛人三毛。

三毛和王洛賓兩個流浪者,看似天合之作,但是他們卻又不盡相同。三毛追尋的是可以依靠的橄欖樹,而王洛賓追尋的是永遠遙不可及的地方。

1989年4月,在闊別了家鄉四十多年之久,三毛首次回鄉探親。三毛曾回憶:“1989年4月20號,六點差四分,踏上故鄉的土地,悲喜交集,不像是真的,好像如在夢中。”三毛在回鄉祭祖之前,就已先行在上海拜會了張樂平老先生,以了卻多年的夙願,而且三毛還認老畫家做了爸爸。兩人相處的很融洽就像真的父女一樣。張樂平先生身體也不好,三毛就用車推著老人出去逛街,完全當做是自己的父親,無微不至。張樂平也待他如同自己的骨肉一樣親。三毛去世的時候,老先生用毛筆寫了“痛哉平兒”四字,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悲痛。

荷西死後,三毛的文章一下子變得灰暗起來,文字不再有笑容,代替她的是無盡的悲傷,三毛從一個灑脫的流浪者,變成了一個愛上的過客,尤其是她後期的文章裡面總透著股死亡的氣息,陰森森的向外翻騰。以致後來人說:“男金庸,女瓊瑤,不男不女看三毛。”

而她本人失去那棵可以依靠的橄欖樹,照片中的她總是那樣蜷縮著,而生命的最後,她也就是這樣蜷縮著走向了遠方。

“常常我跟自己說,到底遠方是什麼東西,然後我聽見我自己回答,說遠方是你最深的牽掛,最渴望的東西就是自由,很遠很遠的,一種像空氣一樣,一樣的自由。在那個時候,開始我發覺,我一點一點褪去了,束縛我生命的一切不需要的東西,在那個時候,海角天涯,只要我心裡想到,我就可以去,我的自由終於到這個時候來到了......”

1991年1月2日,三毛因子宮內膜肥厚入榮民總醫院檢查治療。3號進行手術,晚上手術完畢,三毛在A072號病房,三毛一面安靜讀書,一面在書上做批註,到午夜時分,三毛打了兩個電話,可惜電話那頭主人不在。在凌晨2點左右,她把那本還有看完的書,平平整整的放在床上,然後起身進了病房的浴室,就再也沒有出來......

一個天才就這樣隕落了。朱自清曾經說過:“女人就是一種藝術。”三毛活得好更是一種藝術,尤其在撒哈拉沙漠生活的那段時間,她無拘無束,逍遙自在。用席慕容在《無怨的青春》裡面的形容就是:“在現實生活裡,我就是一個幸運的女子,因為有深愛著我的人的支持,我才能如此恣意的成長,想畫就畫,想寫就寫,做著一個婦人來說是極為奢侈的事。”在他們的愛情小屋裡,就是“處士之廬,難免卑隘”。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就如《道德經》中所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上天就給了三毛一個“澹兮其若海,飂兮若無止”的生活。

三毛死後,給人留下了無盡的唏噓,扼腕嘆息。這個時候鄧麗君還享受著自己的愛情,和法國男友保羅在一起。

直到鄧麗君死,保羅都沒有辜負她。具體的說,鄧麗君生長在一個大家庭裡,她有三個哥哥一個弟弟,自己是唯一的女孩。雖然家裡都很疼愛她,可是家境不好,太窮,很小她就開始登臺表演,為家裡掙外快幫補家庭,都十四歲那年,她乾脆放棄了學業,專門從事表演。鄧麗君過早的告別了童年,為了補償這種“未完成”的童年,有的人會把自己變成孩子,有的人會把別人當成孩子,鄧麗君就把保羅當成了孩子。她是相當的“寵愛”保羅,曾經花了200多萬元,來購買攝影器材,滿足保羅的愛好,後來保羅也給鄧麗君拍了很多,至今仍在流傳的照片。

在照相的時候,兩人各在一頭,雖是近在咫尺,但是鄧麗君總顯得那麼孤獨,甚至還有一些惆悵。1995年5月8日,一代歌后鄧麗君,在泰國清邁香消玉殞,雖然她在生前沒有贏得一段,屬於自己的婚姻,但是她贏得了十億人的掌聲,贏得了全球華人的喜愛,在“十億個掌聲”演唱會上,鄧麗君說了這樣一段話:“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方法,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好,今天雖然我是個歌星,但是我唱歌的時候,把我所有的感情,所有的feeling(感覺),都用我的歌聲表達出來了。內心的感受,不管是歡樂也好,寂寞也好,痛苦也好,我只是用歌聲來表達......”

鄧麗君就是這麼一個人,懂的去發洩,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時,孰知其紀!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若死生之徒,吾又何患?萬物一也。在她哮喘復發死的時候嘴裡一直不停的呼喊著:“媽媽,媽媽......”

橄欖樹殤,夢裡花落;漫步人生,十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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