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不顧一切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流浪地球》原書很短,2萬字出頭,電影那麼火,書裡又好死不死的寫到關於愛情。

蹭熱點,愛情,情人節,流浪地球,蹭和愛情和2019年情人節不由自主毫無邏輯又無縫的產生關聯,無比契合。

每個人都在不顧一切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每個人都在不顧一切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爸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呵,忘了告訴你們,我愛上了黎星,我要離開你們和她在一起。”“這是誰?”媽媽平靜地問。
“我的小學老師。”我替爸爸回答。我升入中學已兩年,不知道爸爸和小星老師是怎麼認識的,也許是在兩年前那的畢業儀式上?
“那你去吧。”媽媽說。
“過一陣我肯定會厭倦,那時我就回來,你看呢?”
“你要願意當然行。”媽媽的聲音像冰凍的海面一樣平穩,但很快激動起來,“啊,這一顆真漂亮,裡面一定有全息散射體!”她指著剛在空中開放的一朵焰火,真誠地讚美著。
在這個時代,人們再看四個世紀以前的電影和小說時都莫名其妙,他們不明白,前太陽時代的人怎麼會在不關生死的事情上傾注那麼多的感情。當看到男女主人公為愛情而痛苦或哭泣時,他們的驚奇是難以言表的。在這個時代,死亡的威脅和逃生的慾望壓倒了一切,除了當前太陽的狀態和地球的位置,沒有什麼能真正引起他們的注意並打動他們了。這種注意力高度集中的關注,漸漸從本質上改變了人類的心理狀態和精神生活,對於愛情這類東西,他們只是用餘光瞥一下而已,就像賭徒在盯著輪盤的間隙抓住幾秒鐘喝口水一樣。

過了兩個月,爸爸真從小星老師那兒回來了,媽媽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
爸爸對我說:“黎星對你印象很好,她說你是一個有創造力的學生。“
媽媽一臉茫然:“這是誰?”
“小星老師嘛,我的小學老師,爸爸這兩個月就是同她在一起的!”


每個人都在不顧一切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我非常喜歡這個橋段,並且並不認為只是科幻裡才會出現的極端,現實裡本該多少如此,本來也應該多少如此。

甚至大約會是未來的樣子,至少是我期盼的樣子。

小星他媽沒有忽然跳腳蹦高一哭二鬧三上吊,問候小星他爸他姥姥他八輩宗族啥的,地球都流浪了,你個老爺們再出去浪,我們娘幾個可怎麼辦。當年老孃跟你的時候正年輕,沒想到你就一白眼狼,沒等得志就猖狂。

沒有,沒有,並沒有。

要走是真想走,要回來是真想回來,並不是沒有別處可浪,所有選擇都出於自由和需要。


每個人都在不顧一切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1929年薩特和波伏瓦這兩很不一般的傢伙,就身體力行了《流浪地球》裡這種戀愛模式,雖然有瑕疵,不像表面那麼平整。

1929年啊同學們!同志們!

1929年蔣介石還中原大戰那,孫中山到了當年6月才死掉,而美國開始了著名的經濟大蕭條,山姆大叔這個稱呼還沒得來。

世界如此亂套,薩特和波伏瓦卻勾勾搭搭靜悄悄。

一次期末考試中,薩特得了第一名,波伏瓦考取了第二名。

薩特被年輕美麗的波伏瓦深深吸引,於是向波伏瓦求婚。

婚約很特別,他向波伏瓦坦述了自己古怪的性愛哲學。

薩特坦言自己與許多女人睡覺的渴望,他說自己的信條是“旅行、多配偶和透明化”。

薩特對波伏瓦這樣表述他的性愛哲學,他告訴波夫瓦有兩種性關係,—種是“必然的性愛”,另一種是“偶然的性愛”,後者無足輕重,被愛的對象不過處於“邊緣”,受到他的關懷不會超過“兩年的租期”。但他對波伏瓦的愛是永久的、必然的,她處於“中心”而非“邊緣”。

波伏瓦當然也完全可以自由地貫徹同一原則,她可以有自己的“邊緣性”伴侶,只要薩特永遠能在她心中得到她中心的、必然的愛。

此外,他們還約定,要及時與對方分享自己豔遇的詳細情節。

時鐘忽然過了90年,到了2019年的情人節,老薩和老波兩位,怎麼說那,此情此景此時,我有八個字遙敬二位,誠可謂:人無我有,人有我溼。

90年前的薩特和波伏瓦和2019年的《流浪地球》裡的愛情橋段,不管是驚掉了誰的下巴,還是已然平和的看待了,於我而言,無論身處其中還是旁觀於外,都可以讓這個忽然示愛秀恩愛痛愛缺愛瞎愛的日子,有趣可愛了一點。

“每個人都在不顧一切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好些人說大劉文筆不好,我怎麼一點沒覺得。

有文筆好的呀,木心有句話,我會心一笑。

“殉情者無所殉情故殉了別的”


不顧一切的殉了別的,天天都是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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