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山區女人部落有著奇怪風俗,男人可以進來但要付出特別的代價

古老山區女人部落有著奇怪風俗,男人可以進來但要付出特別的代價

前兩天上一個網站上找工作看到一條新聞說,閩南一個小村落裡面全都是女人,本以為是博眼球的假新聞,誰知道有一天我竟然親身見到了那個村子……

這天,我室友孫胖找到我說他在D市山區上發現了一處女兒村,說是那一整個村裡的都是女的,那裡的女的對所有到那的男性都十分熱情。

我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完全嗤之以鼻,在如今這個社會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女兒村?就算是有,也被哄搶一空了。

只是孫胖一臉的認真,跟我說他一開始也不信,但是後來他的一個朋友去過了,回來告訴他是真的,而且還是滿臉紅光,要知道他的這個朋友,以前可是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牽過。

聽到孫胖這樣講,我也有些心動了,最後再孫胖的大力慫恿下,我們在一個假日前往了D市。

那個女兒村地理位置還是挺偏遠的,我們到了D市後,花了整整兩天才剛到了那,這期間我威脅過孫胖無數次,要是這是個假消息的話,回去鐵定要他好好賠償我。

在順著孫胖朋友給的路線圖,我們翻過了最後一座山,看到了山腳下一處翠煙嫋嫋的村莊。

這村莊還是上世紀的樣式,也難怪,畢竟這地方不是一般的偏遠。

只是剛下山腰,我便看到村子裡來來往往的行人居然全是女的,而且更讓人驚奇的,居然全是妙齡少女,沒有一個稍顯頹勢。

“哈哈,胖子,真的,真的有。”我有些激動,對孫胖說的話也深信了幾分。

孫胖也是激動不已,喘著粗氣拉著我讓我趕緊走,看他這幅模樣,我笑了笑,隨後也趕忙追隨了上去。

只是在我們跑出不遠,突然就有一夥人將我們攔住了,這群人有七八個之多,不過他們臉上沒有惡意,反倒是笑嘻嘻一片。

“大哥們,請問你們這是?”我有些怯怯地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這幅緊張的模樣,裡面的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大漢大笑起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娃,別擔心,只是想提醒你們,這個女兒村白天進不得,會讓村裡的人生氣的,到時候我們一群人的好事不都被你們攪了?”

“白天進不得?”聽到那大漢的話,我有些疑惑。

“嗯。”大漢點了點頭,“這女兒村有個規矩,就是不能白天進去,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這女兒村的事情,連這點事都不知道?”

“哦,是這樣嗎,不好意思,這個別人沒告訴我們。”我傻憨憨地對他笑道。

“沒事,你也是無意的,不過之後可不許啊。”

“嗯,一定一定。”我連連點頭。

之後,我便跟著孫胖跟著這群人一齊在山腰上等著。當時我也很奇怪,這女兒村為什麼白天不讓人進的?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的孫胖告訴我的事情,這讓我和孫胖也是十分激動,我們兩個人連女朋友都沒談過,如今終於有了這麼個機會,怎麼能夠不激動?

午時到傍晚再到深夜,這幾乎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光,巴不得時間能夠快些,再快一些。

等到了村裡的燈籠一個個點亮的時候,身邊的男同胞們還是嗚呼叫起,隨後如餓狼下山一般,朝著女兒村跑了過去。

我和孫胖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反應過來,也慌不急忙地跟了上去。

村莊外如同電視劇裡的一般,家家都是瓦屋,門口都吊著一盞燈籠,照亮著在門口外晾曬著的女生衣物。

“娃,祝你們倆玩得愉快哈。”先前那個大漢這個時候朝著我們喊道,隨後進了一家瓦屋。

孫胖也激動了起來,使勁地搖了搖我,“周毅,這裡你隨便找一家屋子進去就可以了,你慢慢選哈,我就先行一步了。”

說罷,孫胖就衝進了我們旁邊的一家瓦屋。

見著他們一個個都進了屋,我也來到了一家瓦屋門前,推了進去。

推門的一霎那,我的心也隨時劇烈跳著,彷彿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門開之後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了院子,這時候屋內的窗口閃著有些昏暗的燭光,一個妙齡女子的身影隨著燭光一顫、一顫。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著來都已經來了,怎麼可能退縮,隨後大步跨進了屋內。

古老山區女人部落有著奇怪風俗,男人可以進來但要付出特別的代價

屋內的內房,一個妙齡女子正坐在床上,她看起來二十來歲,那女人見我進來,便下了床站了起來。

“你好,我叫婉兒,怎麼稱呼先生?”她甜甜一笑,還曲腿給我作了一個揖。

“啊?哦,我,我叫周毅。”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我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差點都忘了說話。

婉兒不怕生,直接就拉著我坐下了,開始跟我寒暄,問我是在幹什麼的,去過什麼地方,每每我說出來,她都會以一臉驚訝的表情,順著我的話繼續再問下去。

跟著這種人聊天是最為愉快的事情,你會不由自主地在他們面前袒露心聲,我也漸漸開始褪去了先前的緊張,偶爾還說了幾句笑話,惹得婉兒嬉笑。

在聊了一會兒後,婉兒突然站了起來,對我說來到這兒的客人,都需要佩戴一塊玉佩,象徵著村裡的塔姆神會保佑我們兩人。

“我們?”我有些詫異。

婉兒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低著頭小聲說道,“今晚要讓塔姆來保佑我們。”

說完,婉兒便小跑著離開了,看起來很是羞澀。

我聽後,瞬間心跳加快不少。

在一盞茶的工夫,婉兒帶著一條穿了紅繩的玉佩走進了屋子。

“諾,這是我們塔姆神的護身玉,可以為我們祈福的。”

婉兒將玉佩在我面前晃了晃,隨後走向前來,將玉佩幫我帶上。

婉兒突然對我說道,“周毅,你可不能將塔姆神給你的玉佩摘下哦,不然我們以後就不能待在一起了。”

這時,我才拿起那所謂的護身玉看了看。

“一片一刻都不行嗎?”我試探性地問了下。

“不行,你一定摘下,塔姆神就會知道,到時候會遭到塔姆神的懲罰的。”婉兒一臉凝重地盯著我,煞有介事。

那護身玉上全體棕黃色,上面刻著的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頭,婉兒說這個就是塔姆神的樣子。

那個頭像是狗、人、猴結合的樣子,而且還咧著嘴,露出口中的獠牙朝外笑著,看起來就十分滲人。

若不是婉兒強要求我戴上的話,我肯定二話不說就扔了,看著就怪邪氣的。

到了早上,天空才剛泛藍,婉兒就推醒了我,催促著讓我離開,任憑我怎麼說都沒用,最後都快要生氣了。

我怕真的惹怒了婉兒,便揉著半睜開的眼睛,一路打著哈欠走向了山腰處。

路上,我碰到了孫胖和昨天見到的那些人,個個都是睡眼朦朧,看起來都像是被剛出來一樣。

“誒,周毅,昨晚上怎麼樣?”孫胖湊到了我的身邊,一臉的賊笑。

“一般般吧。”對於這個話題我還是不怎麼想提起。

“還害羞呢,說出來聽聽。”孫胖不饒,用手肘捅了捅我。

就在我想回話的時候,突然發現孫胖的脖子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有些驚奇,抓著孫胖就問,“胖子,昨天晚上你找的那個女人,沒有給你帶上塔姆神的玉佩?”

“玉佩?什麼玉佩,我怎麼聽不懂?”孫胖一臉的疑惑。

“就是這個啊!”我將戴在胸前的護身玉拿給了他看。

沒想到孫胖卻噗嗤一笑,“這麼醜的東西,是誰給你戴上的,剛剛我還沒發現,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傻。”

這下子我徹底懵了,難道不是村裡的每個人都這樣,只是婉兒比較特殊?

不過我也沒多想,只是帶個玉佩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到了山腰處,我們拿著之前帶來的乾糧吃了起來,而那一群人則拿出了一個個睡袋,睡起了回頭覺。

這個時候我和孫胖也是困得要死,但是無奈沒有像他們一樣帶著睡袋,所以也只好躺在地上睡去。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睡到了中午。

剛醒來時,昨天那個大漢突然找上了我們,跟我們打招呼道,“我叫王廷,兩位小兄弟哪來的?”

“哦,我們是A市的學生,突然聽說一個朋友有這麼一個世外桃源,就趕忙過來了,我叫周毅,他叫孫奇,你叫他胖子就可以了。”我回道。

王廷揉了揉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應該在這裡過夜了吧。”

我和孫胖有些奇怪,但都點了點頭,問他怎麼了,來這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有沒有女人給你們喝一碗中藥?”王廷繼續問道。

中藥?

我搖了搖頭,昨晚婉兒根本沒有給我喝這種東西。

只是沒想到的是,孫胖卻跟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還問王廷說這是不是村裡的習俗。

王廷沒有理會孫胖的回答,反倒是瞪大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不敢相信,“你,你沒喝那中藥?”

“怎麼了?”看著他這幅模樣,我也有些緊張起來。

王廷像是感到自己失態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只是有些奇怪而已,那什麼,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看著王廷那樣,我愈發感到有些不對勁,一路上我也沒有看到其他人跟我一樣帶著這個護身玉,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是特殊的?

晚上,大傢伙都打起了精神,一等到村莊的燈籠亮起,大家便馬不停蹄地跑去,因為擔心婉兒被人搶了,我也奮力想要跑第一。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我還真跑了第一,王廷那群看起來比我身強體壯的傢伙一下子被我甩開不少,我心裡暗暗一笑,心道那些人體能都跟不上了。

當我跑進了婉兒的瓦屋後,我輕吐了一口氣,總算是到了。

就在我緩氣的時候,突然發現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顆小樹苗,像是楊樹。

走近一看,發現這楊樹還有些不同,棕色的樹幹上面詭異地有著幾條紅色的痕跡,也不知道什麼搞上去的,難道是得了什麼病麼?

“周毅!”

就在我伸手想要去摸的時候,婉兒突然從背後叫了我。

我轉身一看,發現婉兒今天穿上了衣服,是一身紅色的旗袍,看起來氣質端莊,像是民國時候的富家千金。

古老山區女人部落有著奇怪風俗,男人可以進來但要付出特別的代價

“婉兒,我發現你很喜歡穿古裝呢,不過倒是挺適合你的,很有氣質。”我有些禁不住好奇。

“是嗎,你喜歡就好,走吧,咱們進房間吧。”婉兒笑著說道。

我知道婉兒是不想談論這些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有向她提問今天突然出現的小樹苗的事情。

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向她問起了關於這護身玉的事情。

“婉兒,你這塔姆神不是你們村的守護神嗎?為什麼跟我來的其他人都沒有佩戴這護身玉。”

婉兒聽到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問我是不是不信任她?

我看她這幅模樣,連忙解釋不是,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隨後婉兒不滿地說如果信任她的話,就別再多問這件事,照著她的話做就可以了。

我哄著她絕對不會再問了,但是心裡已經開始起疑了。

等到天空泛藍後,我不用婉兒說,自己就趕忙離開了,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我瞥了瞥院子裡的那顆楊樹,發現一夜之間那楊樹好像大了不少,而且樹幹上的紅絲也開始明顯了起來。

路上,孫胖他們也同時從各自的屋裡出來,孫胖的臉色在今天看起來就有些蒼白了,也不知道昨晚又瘋狂了多久。

“誒,胖子,我管你問件事,你去的那家人院子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我湊過去向他問道。

“奇怪?什麼奇怪?”這個時候的孫胖還有些迷迷糊糊。

“比如有什麼樹之類的玩意。”我回道。

孫胖這個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麼,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兩下,“是有這麼個東西,好像是楊樹吧,長得還挺粗壯的,不過樹幹上有一些紅色的東西,那女人跟我說這是一種奇特的樹種,但是具體是什麼沒多說,我當時也只是稍稍好奇而已。”

說著,孫胖突然指了一下前方一處人家,“哦,你看,那家人的樹不都長得比屋子高了?”

我朝著孫胖指著的方向望去,發現果然有一處瓦屋的院子裡有著一棵楊樹,看起來有三四米高。

“孫胖,昨天有這麼一棵樹麼,怎麼沒發現?”我有些奇怪,這棵樹就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

“估計你沒發現吧,再說了,咱們來的時候哪會注意那些。”孫胖毫不在意地說道。

我覺得孫胖說得也對,畢竟昨天我們確實將心思都放在了村裡的女人身上,哪有其他心神去管村裡是長得什麼模樣。

只是在回到了山腰上後,我發現隊伍居然少了一個人,原本十個人的隊伍,突然少了一個人,我記得是那個有些瘦弱的中年男子。

我趕忙戳了戳孫胖,告訴他這一情況。

孫胖聽後,卻是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說我們人數一直就是九個人。

“不可能!我記得明明就是十個,昨天我來的時候,王廷他們一共八個,現在突然少了那個長得很瘦的傢伙。”我有些激動起來,這開始讓我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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