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她一定是在装!”可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

“秦舒!她一定是在装!”可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

“秦舒,你想逃走,和别的男人重新开始幸福生活?做梦!你烧成灰都是我江靖言的女人!”

“离婚太便宜你了!这辈子我都会折磨你,到死为止!”

“只要我江靖言活着的一天,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幸福!”

秦舒怔怔的看着江靖言,眼神满是惊愕。

他不离婚,直到死,也不肯放过她吗?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江靖言转过身,一把将孙芝芝抱进怀里。

他的每一句话,就像利剑一样扎进她胸口,几乎是在江靖言转身的瞬间,秦舒猛咳几声,满嘴血腥。

她剧烈的咳嗽着,再也撑不住的瘫在地上,止疼针的效果已经过去,疼痛开始疯狂吞噬一切。

看着江靖言搂抱孙芝芝的背影,秦舒想说话,可一张嘴,一大股腥甜的血就从嘴里喷出来。

“还不想放过我吗……”

秦舒的身体向地上滑去,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

她还是输了。

她这一生,为他付出了一切,家人、孩子、生命,最后连灵魂也被禁锢……

如果还有下辈子……

她再也不想遇见江靖言,爱得太苦,伤得太深,她情愿忘记!

“砰!”

江靖言的身后,传来一声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他陡然回头,眼神霎时冻住。

秦舒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襟。

“秦舒!!!”

江靖言怔了几秒,忽然厉吼,手指微微发抖。

她一定是在装!

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瘦骨嶙峋的身体就像纸片,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一片青紫,全是扎针的痕迹。

“秦舒,别装了,你给我起来!”

江靖言向前走了一步,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腔,他忽间手脚发凉,大脑一片空白,似乎眼前只有躺在地上的女人。

这个让他痛恨至极的女人,就这么躺在血泊里,没有了气息。

……

‘砰’

医院抢救室的大门被打开,医生大步走出。

“谁是秦舒的家属?”

“是我。”

倚在墙边的江靖言缓缓抬头,眼神布满血丝。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到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

“你是谁?”

“我……”江靖言沉默了一瞬,低声说:“我是她的丈夫。”

“病人已经是肺癌晚期,但没有得到相应的治疗,所以病情恶化得这么快。”医生连珠炮似的开口,语气带着强烈的谴责:“另外既然你是她丈夫,知道她有病,为什么还要折磨她,给她长期吃这么多打胎药?”

“什么打胎药?”江靖言剑眉一皱,心里一阵凉意。

“呵呵。”医生不想理会这个自私的男人,冷冷的说:“人送过来的时候早就没气了,直接送太平间吧。”

江靖言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忽然间就像是身处冰窖,彻骨的寒意沿着脊背蔓延,浑身僵硬。

“她……太平间?”他喃喃的开口,忽然间暴怒的吼起来:“你说什么,这女人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可能肺癌晚期,你给我说清楚!!”

“她一定是想逃,她给了你多少钱收买!”

“这女人诡计多端,绝不可能就这么病死!”

江靖言忽然暴起,就像一头发狂的雄狮,要不是被助理拦着,就要一脚踹开手术室的门,把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揪出来。

医生后退两步,一脸冷淡的把厚厚一叠诊断书甩到他面前。

“江先生,她两个月前就发病了。”

厚厚的病历‘啪’的一下掉在江靖言面前,他定定的看着。

‘晚期肺癌’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底,直刺心脏。

病历上的诊断时间,是两个月前。

也是他不接她的电话,向孙芝芝求婚的那一天。

“无论花多少钱,你们也必须把她给我抢救过来。”江靖言像震怒的狮子,对着几名医生护士咆哮。

他不相信!

这个用尽手段想和他结婚,宁愿放弃尊严也要跟他在一起的女人,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

胸口仿佛被挖出来一块似的,空荡荡的感觉让江靖言浑身犹如失重,脚下也像是踩着一团棉花,似乎有些站立不稳。

冷汗一层层从他的额头上渗出,血丝布满眼眸。

“让我进去,我要亲眼看到她的尸体!”

“秦舒!她一定是在装!”可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


江靖言咆哮着,冲向手术室的大门。

这个女人一定还像以前那样,用各种花招来蒙骗他!

对,一定是这样!

他倏然暴怒,一脚踹开身边的两个助理,大手就要推开手术室的大门。

就在这时,一条修长的身影从旁边闪现,直接挡在了他面前。

“江靖言,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面对秦舒的遗体?”

苏河像雕塑那样挡在手术室门口,脸色一片冰冷,手掌牢牢的捏住江靖言的手腕,一动不动。

江靖言愣了一下,紧接着沉喝,“滚开!”

“该滚的是你!!”苏河陡然大吼,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是你把秦舒害死的!她患病的这两个月,你是怎么对待她的,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苏河的话,像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浇熄了江靖言的盛怒。

他的呼吸顿住,半晌,缓缓的收回了伸向手术室大门的手。

是啊,这两个月来他没有一天好好对待过她,看她脸色苍白,他还以为是她装病。

江靖言重重一拳砸到墙壁上,雪白的墙上染上几丝血迹。

他抬头,冷冷的对苏河说:“我不管你和秦舒究竟是什么关系,只要我一天没跟她离婚,她就还是我的妻子!给我滚开!”

里面躺着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任何事也阻止不了他进去。

“离婚协议已经签下了,她不再属于你。”苏河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叫来医院的保安,把江靖言强行驱赶。

即使江靖言挣扎,却还是被一拥而上的保安拖出医院门外。

“江先生,秦医生在我们这里工作过,我们很尊敬她,你们已经离婚,请你不要打扰秦医生的遗体。”

一名保安说道,口气十分恭敬,但眼神却含着一丝鄙视。

江靖言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医院大楼,心脏深处涌现出难以言说的痛苦和挣扎。

在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就在父亲去世后,他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还试图自残被送到医院,是秦舒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每天精心照顾。

他拒绝吃饭,她就像哄小孩那样,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

后来,当他终于走出那段阴影时,她却瘦了十几斤。

和秦舒相处的一点一滴,在他结婚后就遗忘了,心里只有恨意,可现在忽然从江靖言的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他用力捏紧拳头,抬头看向天空。

灰暗阴沉的天空,好像要下雨,一滴冰凉的水滴落在他脸上。

为什么会这样,得知那女人死后的第一反应,竟然会是无尽的痛苦。

那不是杀了他父亲,杀了他孩子的仇人吗?

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想见她最后一面。

江靖言最终还是没能进入医院,没有见到秦舒最后的模样。

苏河下令,让全院的保安都严加防备,不允许江靖言进入。

深夜时分,江靖言醉醺醺的回到了别墅。

‘砰’

他一掌推开门,东倒西歪的身体撞在墙上,昏昏沉沉的喊道。

“秦舒!”

往常他喝醉酒回家,她总会急急忙忙的迎上前,把他搀扶到沙发上,帮他擦身脱鞋换衣,最后还会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

江靖言已经习惯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秦舒,怎么还不过来!”江靖言靠在墙上,不耐烦的扯着领带。

房间里一片空荡,没有人回应。

他用力甩了一下疼痛的脑袋,抬头望向客厅。

客厅上摆着的饭菜已经凉了,那是昨天她做的,一点都没有变过。

“她她已经不在了啊”江靖言喃喃的说道,眼神渐渐沉淀,折射出一丝丝痛楚。

房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过。

但是家里的女人已经消失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江靖言提起精神,拖着烂醉的身体走到桌旁,怔怔的看着一桌饭菜。

桌上是昨天的剩菜,全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东西,这是她拖着病痛的身体,强撑着忙碌了一个下午做好的,可是他却一口都没吃。

菜肴原封不动的盛在盘子里,仿佛女主人只是出去了一瞬,很快就回来。

江靖言费劲的拖开椅子,一下子瘫坐在桌边。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凉掉的菜肴塞进嘴里。

菜还没有坏掉,味道是他熟悉的感觉。

江靖言独自坐在桌边,一口接一口的吃着饭菜,塞进嘴里的菜肴,他被酒精麻木的嘴根本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僵硬的吃着,仿佛有种错觉,她就在厨房里忙碌着,随时都会像以前那样,捧着一盆菜肴笑容满面的走出来。

蜡烛橘色的暖光在客厅里摇曳,把江靖言孤寂的背影拉得很长。

“爸,她死了,我为你报仇了。”

江靖言放下筷子,喃喃的望着虚空开口,心里没有喜悦,只是空荡,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愤怒。

“秦舒,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竟然就这么走了!我不允许!”

未完待续......

书名《莫初宾情却难在》




“秦舒!她一定是在装!”可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没有半点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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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他们的对话,刘庸推门进来,将一份文件摆在秦越面前:“秦总,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名。”

刘庸将文件拿到秦越眼前,一页页翻给他看,随即又用英文跟秦越交谈。

简然没大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大概听到一些关键字,收购什么之类的消息。

两个人交谈的同时,文件秦越也看完了,接过刘庸递来的钢笔飞快地签下他的英文名leoqin。

刘庸收好文件又退出去,秦越眼光随意瞟了一下,瞟到茶几上放着的一个保温盒。

秦越对这个保温盒的记忆很深刻,上次简然给他准备紫菜包饭就是用这个装的。

“那个是什么?”他看向那边放在茶几上的保温盒,柔声问道。

简然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过去,看到了自己带过来的那个保温盒,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啊。”

“嗯?”秦越眉头一挑,静静看着简然。

简然被他看得心慌,只好老实说道:“是我给你带来的青菜粥,担心你吃不惯,所以就没有拿出来给你。”

秦越轻咳一声,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道:“简然,你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喜欢?你都没有问过我,没有给过我机会来选择,怎么就能轻易替我做出决定?”

当时,他做出决定娶了简然这个人,他就会尝试接受她一切,不管好的还是坏的。

但是最近简然给他的感觉却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

简然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说道:“嗯,以后我不会不征求你的意见就替你做决定了。”

看简然低着头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秦越又觉得有些好笑:“我正好饿了,你去拿过来帮我盛一碗吧。”

“嗯。”简然把保温盒拿过来,一边盛粥一边说,“这个是芥兰粥,可能会有一点苦,你应该没有关系吧。”

“我不挑食的。”秦越不是一般的挑食,只是不挑简然做的,她做什么他就能吃什么。

就如上次,明知道对洋葱过敏,却还是吃了,最后也是在医院打了一个晚上的吊针。

结婚以后,他一直在很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好丈夫。

“好吃么?”简然看着他,笑咪咪地问。

“还不错。”这次秦越毫不吝啬地给她赞美,说着又吃了一大口。

看着秦越吃自己亲手煲的粥,还吃得津津有味的,简然内心泛起丝丝甜意,仿佛她和他又靠近了一些。

秦越这个人平时不会对她说好听的话,但是在知道她手脚冰凉后会为她准备手套与暖水袋,用实际行动来照顾她。

这段时间以来,她每个晚上都睡得很好,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手脚冰冷总是被冷醒情况发生了。

秦越正在喝粥,许惠仪和一名医生敲门进来了。

医生是早上简然见过的,是给秦越注射针药的那个。

医生的目光从简然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秦越吃的那碗粥上:“少爷,你的高烧还未退,随时都有可能引起其他情况,所以还请你暂时不要吃非我们严格制作的食物,万一细菌感染就不好了。”

听到医生的话,简然心里很不舒服,这分明是在说她做的东西不干净。

是,她承认自己跟秦越认识的时间没有他们长。他们都是跟在秦越身边很久的人,和秦越的感情很深厚,但是她是秦越的妻子啊。

就在简然郁闷得不行时,身体突然被秦越搂住,他低低沉沉的声音缓慢而又坚定地在她耳畔响起:“许特助,梁医生,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我太太简然。”

我太太简然!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那么直接迅速地戳中了简然的心脏,让她的心瞬间软化成柔水,安静而温柔地望着秦越。

对的,从他们领证结婚的那天起,简然便不再是简小姐而是秦太太。

秦越又看向简然,目光柔和了许多:“简然,许特助和梁医生都是在我身边工作很久的人,我们表面是雇佣关系,实则大家都是朋友,他们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秦越这话说的很好听,但是再一次强调了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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