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親眼見證:虹化,最有力的證據丨《西藏生死書》32

上师亲眼见证:虹化,最有力的证据丨《西藏生死书》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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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生死書》 第32課

索甲仁波切·講述

- 虹化

-

偉大的大圓滿傳承事實無垢友,精確地提到在這種解脫中,自然程度增強的情形:當你首次掌握這種法門時,一有念頭和情緒生起,同時會有解脫產生,就好象在群眾中認出老朋友一般。改進和加深修習時,也是一有念頭和情緒生起,就會有解脫產生,但卻像一條蛇解開自己捲曲的身體。在最後的熟練階段,解脫就像小偷進入空屋;不管什麼念頭或情緒生起,既不傷害也不助益一位真正的大圓滿行者。

即使是在最偉大的相應法行者身上,憂愁和喜悅、希望和恐懼仍然會像從前一般生起。普通人和相應法行者的差別在於他們如何看待情緒和反應。普通人會本能地接受或拒絕,因而產生執著或厭惡,結果就累積了惡業。反之,相應法行者不管生起什麼念頭或情緒,都會觀照其自然、原始的狀態,不會讓執著進入他的認知中。

頂果欽哲仁波切描述一位相應法行者走過花園的情形。他完全清楚花的光采和美麗,也能欣賞花的顏色、形狀和香氣。但在他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執著或“後念”。誠如敦珠仁波切所說的:

不管有什麼認知產生,你都必須像小孩子走進莊嚴的寺院;他看著,但執著卻一點也不能進入他的認知中。因此,你讓每一件事物都永遠那麼新鮮、自然、生動和純真。當你讓每一件事物都保持它的原狀時,它的形狀就不會改變,它的顏色就不會褪去,它的光輝就不會消失。不管出現什麼,都不會被任何執著所汙染,因此你的一切認知都是本覺的本來智慧,也就是光明和空性的不可分離性。

從直接體悟本覺的“見”所產生的信心、滿足、空靈、力量、幽默和篤定,是人生最大的寶藏、最高的快樂,一旦證得之後,一切都不能破壞它,即使是死也不能影響。頂果欽哲仁波切說:

一旦你有了“見”,雖然輪迴的妄想還是在你心中生起,但你將像天空一般;當彩虹在它面前出現時,它不受到特別的諂媚;當雲出現時,它也不會特別失望。你有一種深沉的滿足感。當你看到輪迴和涅槃的外表適合,你會從心中咯咯而笑;“見”將永遠讓你保持喜悅,心中一直都有微笑沸騰著。

誠如敦珠仁波切所說的:“淨化大妄念,即淨化心中的黑暗之後,毫無障蔽的太陽光芒將持續生起。”

如果讀者想從本書瞭解大圓滿法和臨終教法的話,我希望你能尋找和親近一位具格上師,發心接受完整的訓練。大圓滿法的中心是兩種修習:力斷和頓超,如果想深入瞭解中陰境界所發生的事情,這兩個法門是不可或缺的。這裡我只能做最簡短的說明,至於完整的說明,必須在弟子已經全心發願修法,並達到相當的修行功夫時,上師才會傳授他。我在本章所說明的,就是力斷的核心。

力斷的意思是強力徹底而直接地切入無明。簡單地說,無明是被本覺的“見”那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切入,就像刀切開牛油或空手道高手劈開一疊磚塊。整個厚重的無明大建物就此倒塌,好象你炸開它的拱頂石一般。無明被切開了,心性的本初清淨和自然素樸就赤裸地顯現出來。

在上師認為你對於力斷的修習有了徹底基礎之後,他才會把頓超的高級法門介紹給你。頓超的修行者,直接在一切現象所本具或“當下呈現”的明光上用功,使用特殊而非常有力的修習來讓它在自己身上顯露。

頓超具有當下和立即證悟的特性。譬如登山,一般的方法是走很長的山路才爬到高峰,但頓超的方法則是一躍而至。頓超可以讓一個人在一世中,在自己身上證悟到覺悟的不同層面。因此,它被視為大圓滿傳統最非凡、獨特的法門;“力斷”是大圓滿的智慧,“頓超”則是它的方便。它需要大量的訓練,通常都是在閉關的環境裡修習。

然而我們要一再強調的是,大圓滿法的“道”只能在具格上師的直接指導下才能修。嘉措上師說:“你必須記住大圓滿法的修習,如力斷和頓超,只有經由經驗老到的上師指導,並且接受證悟者的啟發和加持,才可能成功。”

虹光身

透過這些高深的大圓滿法門,修行成就者可以將他們的生命帶到殊勝而光輝的結束。當他們命終時,可以讓身體回縮到組成身體的光質,他們的色身會溶化在光中,然後完全消失。這種過程稱為“虹身”或“光身”,因為在身體溶化時,會有光和彩虹出現。古代的大圓滿密續和大師著作,對於這個驚人、不可思議的現象,有不同的分類,因為有一段時期,雖然不是常態,卻經常有這種現象出現。

知道自己即將證得虹光身的人,通常會要求獨處在房間或帳篷裡七天。第八天,整個身體消失了,只留下毛髮和指甲。

現在我們也許很難相信這種事,但大圓滿傳承的歷史卻充滿證得虹光身的例子,誠如敦珠仁波切經常指出的,這不是古老的歷史。我將提到一個最近的,而且是與我個人有關的例子。一九五二年,在西藏東部,有一個著名的虹光身例子,許多人都親眼看到。他就是索南南傑,我老師的父親,也是我在本書前面提及的左頓喇嘛的兄弟。

他是一個非常單純而謙虛的人,以在石頭上雕刻咒文和經文維生。有人說他年輕時曾經當過獵人,跟隨一位偉大的上師接受教法。沒有人知道他是修行人,他確實可以稱為“密行者”。在他臨終前不久,人們常看他坐在山頂,仰望虛空。他不唱傳統歌,自己作詞譜曲。沒有人知道他正在做什麼。然後他似乎生病了,但奇怪地,他卻變得越來越快樂。當病情惡化時,家人請來上師和醫生,他的兒子告訴他應該記住他所聽過的教法,他微笑說:“我全都忘光了,不管怎樣,沒有什麼好記的。一切都是幻影,但我相信一切都會很好。”

在他七十九歲臨終時,他說:“我唯一的要求是,死後一個星期內不要動我的身體。”當他去世後,家人就把他的遺體包裹起來,邀請喇嘛和僧人來為他誦經。他們把遺體放在一個小房間內,並且不禁注意到,雖然他高頭大馬,卻毫不困難就被帶進房間,好象遺體變小了。同時,奇異的彩虹般的光充滿了整個屋子。在第六天時,家人看見他的身體好象變得愈來愈小了。在他死後第八天的早晨,安排葬儀事宜,當抬屍人把蓋布掀開時,發現裡面除了指甲和毛髮外一無所有。

我的上師蔣揚欽哲請人把指甲和毛髮送來給他看,而且認證了這是虹光身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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