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錯了郞,上錯了床,還當上了娘……oh

“咔嚓,咔嚓”

手指飛舞,快門鍵按下。

一頭蓄滿長髮留有絡腮鬍子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對準床上那個只穿裹胸和小內,昏睡卻不安份的女孩不斷拍照。

女孩的衣服零亂撒落滿地,鉚釘黑羊皮鞋跟它的主人一樣癱軟。鐙亮的玉石地面一塵不染。頭頂奢侈的水晶吊燈發著魍魎般的光,昏黃淡暗,詭秘異常。

一張豪華大Size床榻上的女孩雙眼緊閉,長密睫毛抖動不停,小臉舵紅,胸口不斷起伏,櫻桃小口翕、張分明。

“熱!”突然女孩發出夢藝般的梵語,耀眼胸口起伏抖動厲害,晶瑩剔透的肌膚如剛從牛奶池裡撈了來一樣細膩滑柔,甜糥的聲音顫抖地叫著,呼吸由細微變成粗重。

女孩蔥白嫩藕般的玉臂抱著綢緞被褥焦躁地翻滾著、撲騰著,輾轉反側……如一朵調皮的浪花在嬉戲在玩耍!

熱!

熱!!

熱!!!

男人長手指不斷按鍵連拍不停,自我感覺滿意後把照相機迅速調好焦距放在床頭最佳位置,開啟錄相功能。

床上雪白的肌膚映著粉紅的絲綢被褥妙趣橫生的姿態,男人微頓片刻,陰森的眼裡閃過貪婪和姦詐,盯著床上美貌嬌豔的女孩垂延欲滴,努力地嚥了幾次口水,眼裡噴射出飢渴難耐,他迫不及待地褪掉自己身上的贅物,俯身粗暴地吻向女孩的臉、脖子……

啪!

蒙朧中女孩本能性地一掌疾風般拍過去,使盡力氣推開那張遊弋中可惡的臉,男人痛得齜牙咧嘴,女人翻轉個姿勢,如玉凝脂的肩背往下收縮,捲起被褥包裹嚴實起來。她的全身異常燥熱難耐,細密的汗珠從臉上、背脊、額前、身上汩汩滑落浸透貼身的床單。

男人喘著粗氣加深重,粗魯地扯掉她身上的被褥狂風襲捲般把唇再次覆上。

“啊,你是誰?”

女孩驚嚇地半睜開星辰浩眸來不及思索,雙腿一伸縮,對準騎在身上正想作為的男人重要部位迅猛地踢過去,大吼一聲:“壞蛋!”

“呃!”男人彎弓著背捂著悶哼一聲矮縮下去,痛苦的皺起眉頭,深吸著氣。

壞蛋!魔鬼!不要臉的!

女孩意識迷糊不清,小臉燒得滾燙,本能性地大罵!

她搖晃著潔白如玉的身子驚恐萬狀地滑落下地,撿起襯衣套在汗涔涔的身上,東倒西歪快速穿上褲子,頭痛的要炸裂!兩眼冒金星,她來不及多想,穿上鞋子踉踉蹌蹌地衝向門邊。

“她媽的,踢了老子還想跑!”

男人惱羞成怒,強忍身體傳來的巨痛滾下床來光腳就撲上前去抓要出門的女孩。

嘭!

女孩轉身門外小手拼盡全力把門迅速一拉,男人的頭顱被門猛烈地撞擊。

咚——

“啊!”一聲悽慘的悶哼劃破深夜的寂靜,撕裂屋內的詭異面紗。

“臭—婊—子!”厚重暗紅色門內傳來猥瑣男人痛苦地抽氣聲和栽倒地後的笨重聲。

怎麼回事?李甜甜驚恐地看了一眼走廊拐彎處,刺眼的“F4”讓她清楚了些,麻木的神經讓她作出反應,訂的是酒店三樓房間,怎麼睡在四樓來了?

“……”走錯房間了嗎?李甜甜記得自己今晚沒有喝幾杯酒。怎麼會醉成這樣?誰把她扶回房間的?

陶瓷藝術交流會結束後,她的設計獲得了各位專家一致好評。晚上與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和設計師在酒吧狂歡慶祝,幾杯雞尾酒而已,頭暈暈地倒在桌子上……

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醒來就看見一個卑鄙男人正要對自己做出輕薄的動作!

驚悸的李甜甜打了幾個激稜,來不及細想房間內猥瑣男人的死活,她狼狽地俯衝下三樓,身子怎麼如此燥熱?有千萬條蟲子在噬咬!痛苦的啃咬細密傳來,渾身無力雙腿打抖!

她喘息得很重!

李甜甜衝進一間寬敞明亮的大房間,把門重重關上,打上小鎖,閉目深深吸著氣。

她實在忍受不了來自身體內部的亢奮。神志模模糊糊,頭腦越來越渾噩,身體內的飢渴強烈撞擊著某根神經,讓未經人事的女人青春萌動,躍躍欲試,羞澀被拋卻九宵雲外。

紅暈蔓延浸透面頰,氤氳的氣息更加凝重,鬱結積聚胸口,整個身子蒸火籠。

剛進門時她瞟了一眼門牌號:316還是319?

她記得不太清楚,光線有些模糊!

這次應該不會錯了吧?

李甜甜驚魂未定,輕捂著快要蹦出來的小心臟,來不及細看房間的擺設,房間奢侈的吊燈光線柔和,一眼就看見那張寬大潔白的軟榻在房正中央。那張昨晚還睡過的輕榻被單由粉紅變成潔白,反正幾天都是不同的被褥,李甜甜沒多想,習慣了酒店服務員的勤快和星級酒店的乾淨!

她急忙甩掉鞋爬上床鑽進被窩把顫慄的身子包裹起來,眼皮如負千斤重緩緩下壓,她實在難受,喉嚨乾澀,身子支撐不住清晰的記憶。

“譁,嘩嘩”蒙朧中她似乎聽到浴室裡傳來洗澡的聲音,錯感交集。

“水!”輕舔著殷紅的唇瓣,她想喝水!

蒙著被褥香汗淋淋的李甜甜身子像著了火一般在燃燒,喉嚨越發乾渴難耐,她想喝水解渴。

有人?聽到隔壁流水響聲,她再次驚悚地伸出頭勉強探望,如驚弓之鳥。

沒人?

譁,譁,嘩嘩……

水流聲再次響起,浴室還真有聲音?

被子被李甜甜奮力幾腳蹬掉,她吃力地把背靠上床頭,大口大口吸著新鮮的空氣。

李甜甜想爬起來,全身軟的像一團棉花,再加上剛才驚嚇過度,完全如被吸走元氣沒有力量把削瘦的身板支撐下地去浴室看。

聲音停了?

她緩緩地瞌上眼,實在睏乏得厲害。

全身的熱浪不斷翻滾不斷衝擊她模糊的意識,身體內的蟲子啃蝕得猛烈,陣陣麻木煎熬,難耐的痛苦傳遍全身。

蒙朧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身材健碩、頭髮短黑密匝圍著一條潔白浴巾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啊——

李甜甜驚駭得瞳孔瞪大,喘著粗氣的聲音拼命大叫:“滾,滾,滾…….”

男人歪斜的身子猛地一僵,看清床上女人那張清秀的臉後,趔趔趄趄地跑上前,一把抱著她激動地大叫著:倩倩——”

“……”我是誰?倩倩?

“你是誰?我不是倩倩,我是甜甜!”

李甜甜雙手如風中發條拼命甩、推、打著靠近的陌生男人。

這男人胸膛如堅硬的鋼板,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都紋絲不動。他全身赤果果只圍一條浴巾,危險的氣息瀰漫,曖昧充斥房間。

她用力掰他的頭,密匝粗短的頭髮如刺蝟般鋒利,刺得她的手好痛!

嫁錯了郞,上錯了床,還當上了娘……oh

他雙手鉗制住李甜甜不安分的小手,讓她動彈不得!一雙深邃的眸子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水潭,呆呆地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

“我是殷凌川,你的凌川,五年了,你終於回來了!”

男人一手攬過她的後腦勺,一手托住她嬌弱的身子,滿嘴酒味的吻肆虐地覆蓋上她嬌豔欲滴的櫻唇。

“嗚哇——”

李甜甜被嚇往了,連忙抬腿踢他。

兩條小腿還沒使上勁,被男人粗重的大腿夾緊動彈不得,身子一拉順勢被扯下一半。

“咚!”

李甜甜的頭撞在床頭梨木上,疼痛讓她清醒了許多,雙目驚恐地瞪著那張陌生的面孔,不斷掙扎、拼命反抗……

男人略頓了一會,沒給她喘息的機會,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翻江倒海地索取甘澤,一手繞過她的後頸,騰出一隻大手抓向她起伏的胸口。

撕——

李甜甜的襯衣被扯破,露出紅豔如荼的緊胸衣。

“混蛋!”李甜甜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氣,憋紅的小臉充滿憤怒。

沒等她再罵出口,紅腫的唇又被封住,比剛才更霸道,更狂野……

“嗚嗚嗚……”女人的嘴被霸道地封著發出貓一般的嗚咽聲。

麻麻木木的觸電流通全身,兩人在滾打、撕扯,反抗掙扎中,李甜甜被剝了個赤果果。

驚愕、絕望、悲痛、恐懼......

前所未有的羞辱讓她雙腮滑下一行清淚,絕望的悲鳴聲絲毫打動不了瘋狂肆意失去理智的男人,軟弱的軀體在掉進萬丈深淵,密佈的草黴痕吞噬晶瑩透亮的肌膚,如繁星眨眼,一顆暗淡下去一顆又被種上,粗糙的薄繭劃過的凝脂留下一片淡紅印痕。

如果不是全身癱軟無力,憑她這幾年跆拳道的本領,應該不至少如此輕易被擒。

乾澀的喉嚨叫不出來,燥熱綢緞般柔滑的身子激烈反抗更激怒了面前這位陌生男人的猛烈進攻。

酒精的亢奮讓男人失去理智變得異常兇猛魯莽無禮!

他的浴巾在糾扯中早已無蹤影,強健有力的麥膚色的腹肌壓在嬌弱的女人身上燒著般滾燙。男人呼出濃重的酒味刺入女人的鼻息混雜著呼嚕聲,狂風捲落葉般襲擊著她淡粉的唇齒及周身,讓女人毫無招架之力。

李甜甜感覺重要部位被硬硬的東西抵住,她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嘴中那條靈活霸道的大舌一縮,退出了她的口中,一股血腥味襲來,男人被她咬疼了。

“啊——”,李甜甜發出嗚咽地悲嘶,被硬生生的闖入,疼得她差點暈死過去。

男人停頓了一會,看著面前的女人,柔柔的長髮如瀑布般傾斜在枕頭上,漆黑如墨的柳葉線眉下那雙清澈的水眸含著怨恨和委屈,兩腮的淚水潸潸落下,屈辱著轉承著那份兇悍和霸道。

“倩倩!”殷凌川低糜的聲音富有磁性和魔力,扭動的靈活腰身牽引著身下的女人向前奔跑起來。

李甜甜由反抗到順從,由順從到反抗,她開始猛烈反擊,牙齒印細細密密地落在殷凌川的脖子、胸肌、手臂、肩膀……

當然,回報她的是更為狂風般的熱烈和魯莽,全身被啃得淤青,慘不忍睹!她感覺自己的骨頭正被這瘋子一塊塊拆下。暴風驟雨後身上的燥熱慢慢褪去,全身出奇地冰涼!

凌晨,男人在心滿意足中呼呼大睡!她被折騰得毫無睡意!

嘶——

身下兩腿一陣鑽心地疼痛傳來,全身痠痛,李甜甜撅著紅腫的唇掰稍作休息,慢慢爬起來,用力掰開壓在身上的那條大腿,滑落下地。

畜生!禽獸!惡魔!

嫁錯了郞,上錯了床,還當上了娘……oh

李甜甜狠狠地瞪著床上的男人,心裡大罵不敢罵出聲!

她抬起腳想踹過去,又怕踢醒後被面前的瘋子痛苦折磨,猶豫中她還是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她想嚎啕大哭,倔強的個性使她強忍住盈眶將溢的淚水,舔了舔紅腫的唇瓣。

自己守了二十四年的初次就這樣莫名其妙被床上那可惡的男人奪走了?她恨手上此時沒有刀,不然這時是最佳的機會!

這到底怎麼了?

李甜甜頭腦裡迅速思索著昨晚的經歷!接連出錯,讓她扯著頭髮猛搖拽,悲痛欲絕,誰在害她?

顧不得思索,她怕男人醒來也怕被人發現,晨曦染上淡藍的光暈,那一片綠窗簾隨風擺動,像吹皺一池浮萍,她輕蹙額眉,抿緊薄唇立即穿衣服!

拿起襯衫一看,被撕扯成幾片,這怎麼見人?李甜甜欲哭無淚。

轉眼看床上那鼾聲如雷的男人,連忙拿起他衣架上寬大的襯衣套在自己身上,悄悄出門。

出門她瞥了一眼門牌號,崩潰了!這裡居然是316,而自己訂的房間是319!

李甜甜的心懵逼了!

————

“殷隊,七點了,還沒起床?”身穿筆挺軍裝一臉正氣的某特種部隊副隊長陳誠來敲門了,殷凌川很少這麼遲不起床的。

他們剛演習結束,三天後還要帶隊參加全國特種部隊技能比賽呢!

為期半個月的比賽陳誠相信紅中獵豹隊在戰鬥技能、機動技能比拼中會從十幾個參賽選隊中脫穎而出,名列前茅。但滲透技能和偵察諜報技能比試,副隊長陳誠有些擔心,畢竟都是來自全國的精稅,各參賽隊實力都不弱。他想找殷凌川協商出賽事宜,爭取一舉奪魁。

“老殷,起來沒有?吭聲!”房間沒動靜,陳誠疑慮。急促地敲門聲和鏗鏘有力地叫嚷聲再次門外響起。

“叫魂呀,等著!”殷凌川大吼一聲。

他翻身坐起,搖了搖還有些暈眩的頭顱,用手搓揉下太陽穴,感覺清醒好多了。

昨天是妻子的忌日,控制不住晚上喝多了。

他大手往被褥裡一摸,全身赤果果?心臟一收,褲衩呢?

“倩倩!”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那麼真切!被褥裡除了自己的溫度沒有女人的體溫。

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已故妻子歐陽倩,難道她心靈感應,入夢來了?

殷凌川迅速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憶。

襯衣呢?見鬼了!鏤空鑲花衣架上墨綠色的襯衫不見了!

殷凌川劍眉一擰,“川”字驟起,冷眸掃過房間四周,一切如常。瞳孔聚焦在鐙亮的地板上,多了一件被撕裂的寶藍女襯衣。

他如獵豹般矯健衝上床前,把軟榻上柔軟被褥一掀:一朵刺眼的處子紅綻放在潔白的床單上,散發出嘲諷的冷豔。

昨晚他動了別的女人,為愛妻守身五年的殷凌川失~身了。

“他媽的!”殷凌川懊惱地對準前額猛拍一掌,臉色更加凝重,嘴角勾勒出一道彎曲的弧線,“失、身了!”

怒不可遏的殷凌川打開門,一把揪過門外等候的陳誠拖進來抵在門框上瞪眼問道:“你昨晚離開時沒關門?”

“一大早你發神經呀?我昨晚走時你站在門口,我怎麼知道你關門沒關門?還沒睡醒吧?”

陳誠被他攥皺衣領,怒氣衝衝地掰開他粗魯的鉗制,瞪著一雙炯炯目光,嘴角邊沿扯出一絲譏諷,輕蔑地看他一眼。

“放開,莫名其妙!”

殷凌川鷹隼式的眼睛半眯離著,狹長的鳳眼折射出頹敗的神色,慢慢鬆開了陳誠。

陳誠撫平軍裝,漫不經心地走進房間,坐在靠牆邊的沙發上悠然與他遙相對峙,英俊的臉上拂過慵懶與厭倦。

“你昨天吐得稀里嘩啦,好心把你扛回來,不知道知恩圖報就算了,一早衝我吼,有病吧!看在倩倩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陳誠看他還鐵青著臉杵在那半天不動,連忙罵道:“要當竹杆?”

“少他媽提倩倩,老子失~身了!”殷凌川怒目圓瞪,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哈哈哈,老殷,開什麼國際玩笑,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非禮你紅中獵豹隊殷隊長……”

陳誠戲謔的目光碰上殷凌川冷冽的眼眸立即收縮,他警覺的眼神掠過地板那件被撕破的女式襯衫,笑聲戛然而止。

“真的?”

“去給老子查查,這層還住著什麼人?”

這是京都最豪華的國際酒店,隨便一個女人都能闖進特種部隊上校房間,那還了得?

很快,酒店經理戰戰驚驚地來到房間,被殷凌川的氣勢嚇懵了,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剛瞭解到情況,從監控視頻和住房記錄上查到,那女孩是三天前住進酒店的G市李氏集團設計師,名叫李甜甜,今天早上退房離開了。”

“李甜甜!”殷凌川嘴角抽搐,記住了這個俗不可耐的名字,揮手讓經理退下。

嫁錯了郞,上錯了床,還當上了娘……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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