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中的雷橫是個什麼樣的人?

虹一法師


雷橫這位大哥的形象,邏輯文史姨不是很喜歡他…有人會問說雷橫和朱仝放走宋江,是義也;雷橫為母出頭,是孝也,這樣一個孝義之人為什麼你不喜歡他呢?很遺憾,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更多的是身為父母官卻吃著白食,剋扣百姓的一副惡人嘴臉的形象(您可別和電視劇《新水滸傳》裡那個一臉老實略帶結巴的雷橫混淆了)。

雷橫在小說前半段往往和朱仝一起出場,二人都是作為鄆城縣的都頭出鏡的。這裡關於都頭這個職位車邏輯要提出個質疑,講道理都頭應該是皇宮內的一種軍官的名稱,宋朝以100人為一都,縣裡應該沒有都頭這個官職吧,這點還望大神告知一下。OK迴歸正文,雷橫剛出場就給我一種骯髒、齷齪的感覺,身為都頭,雷橫的形象更接近於CG,在剛出場時,雷橫先是抓了正在乘涼的劉唐,畢竟“師出無名”(人家劉唐在個破廟裡乘個涼就疑似恐怖分子了?),雷橫沒有說當場詢問或是壓倒衙門裡審問,而是先準備去晁蓋那裡喝杯茶。晁蓋何許人也犯得著雷橫去“巴結”,說中說晁天王這人比較仗義,喜歡結識好漢,只要有人來投奔他不論好歹,都留在莊上住。從這句話我們能推測到晁蓋的莊園和柴進的府有個相似的地方,就是間接的能包庇一些“歹徒”,我想當時的官府也知道這事,而雷橫和晁蓋走得很近,你可以理解為這些歹人是懼怕雷橫也就是懼怕官府因此才接納雷橫,但我覺得理解成雷橫和晁蓋有不正當交易更合適一些吧。

之後晁蓋讓劉唐假裝是自己的外甥,然後給了雷橫十兩銀子將劉唐保釋出來,呵呵,這一幕真是似曾相識。但暴脾氣的劉唐覺得不爽,去找雷橫要銀子,雷橫不給,兩人便打了起來:

當時雷橫和劉唐就路上鬥了五十餘合,不分勝敗。眾士兵見雷橫贏劉唐不得,卻待都要一齊上並他。

遺憾的是,雷橫並不是劉唐的對手,這一戰也是丟了面子,這次雷橫給我們留下了一副愛貪小便宜的形象。

之後朱仝和雷橫私放宋江和晁蓋,按照小說的主旋律這算得上是正能量,只不過雷橫的運氣不太好,他在莊前讓人大叫抓人,有意讓晁蓋快跑,可惜晁蓋在後門被假意看守的朱仝放走,那麼這麼大個人情晁蓋基本都放在了朱仝身上。私放宋江也是朱仝靠關係上下打點,我們可以說這是施公有意為朱仝加戲,也可以理解為以雷橫的水平去辦事還是不夠完美的。

之後雷橫也像好漢走流程那樣先是拒絕了宋江上山的邀請,當他回到縣裡,遇見了白家父女,雷橫也終於為他的劣性付出了“代價”。雷橫這個職位,說好聽點他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父母官,說不好聽點他只是一個肆意妄為,囂張跋扈的CG罷了,原著沒寫他這樣可口別人,為什麼我還要這麼黑他,您別急繼續往下看。在雷橫聽完白秀英唱曲後,白女士第一個來雷橫這收費,尷尬的是,我大雷都頭壓根不帶現金,那個年代也不能微信支付,這一時間全場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局面。這下白女士不高興了,我第一個找你收費就不成功,你還是本縣的父母官(雖然是事後才知道的),你怎麼不起個帶頭作用,還是你誠心調戲我不給錢呢?白秀英她爹白玉喬就沒那麼好耐性了,將雷橫一頓羞辱(畢竟老白有靠山,也敢這麼大膽),雷橫惱羞成怒,她也不知道白秀英和縣衙的關係,於是乎大拳一揮,打的白玉喬唇綻齒落。

白家父女罵人著實不對,但你雷橫打人就對了?所以從這個細節我們可能間接看出雷橫平時是個什麼德性,自己帶沒帶錢自己心裡沒底?沒帶錢聽什麼戲,不會回家取錢再來?於是我們得知,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習慣成自然吧,整個鄆城縣誰見了雷橫不得給幾分面子,請喝杯茶,吃個果子,怎麼,來你這看戲我雷橫居然不是免費?看來在官期間的這些年雷都頭這種吃白食的做法可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可真是馬失前蹄了。

反觀他的搭檔朱仝,無論是顏值、武藝、胸襟、人品都比他能不知道高到哪去,雷橫打死白秀英後,又是朱仝上下打點,雷橫連夜跑上了梁山,而朱仝卻代他去受罪。再往後朱仝頗得知府喜愛,被知府封為“金牌奶爸”,大有東山再起的意思,但此時宋江和雷橫覺得梁山的生活比滄州的生活好太多,於是設計讓李逵P了小衙內,逼得朱仝只能上梁山,這算坑了朱仝吧!或許這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的意思吧,二人的排名以及結局也比較能說明問題。

雷橫綽號插翅虎,又是步軍頭領之一,滿滿的都是一往無前的感覺,但對應個天退星就讓人有點搞不懂了。這天退星本是執掌教化天下孝道,最是忠直,魔界視其為眼中釘,於是將一個孝子魔化成一個十惡不作的惡人,天退星不知原因,將惡人關進天牢懲戒,無論此人如何解釋天退星都無動於衷,最後天退星一怒之下放出它的靈翼飛虎將此人吞噬,因此被罰封印在伏魔殿。這不,在徵方臘時,雷橫挑戰司行方,三十回合就被司行方砍了,果然這天退星就像他名字那樣註定橫死了,我們或許可以腦補一個畫面,在善於跳遠的雷橫高高躍起準備放大招給司行方最後一擊時,司行方卻以逸待勞找出了雷橫的破綻將其擊殺,或許這一世的司行方正是當年那個無辜被魔化的孝子吧~


跳什麼跳,叫你得意——司行方看著雷橫的屍體說道…


邏輯文史游


雷橫,祖籍鄆城縣人氏,身長七尺五寸,紫棠色麵皮,有一部扇圈鬍鬚,臂力過人,跳二三丈闊澗,滿縣人都稱他插翅虎。

一個打鐵匠,靠掄鐵錘積攢了幾個錢,開了屠斬場和賭場,肯定腳踩黑白兩道,之所以能當上鄆城縣的刑警隊長,大概與這些經歷也有關。

下鄉巡邏時,到晁保正莊裡蹭吃蹭喝,臨走時還心安理得地拿走了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難怪書中說此人“只是有些心地匾窄”,其實,那雷橫又有點貪財。

捕人得講證據,不過雷橫不是這樣,做事想當然,見赤發鬼劉唐赤條條睡在供桌上,感覺蹊蹺,此人面生,長相不善,是個賊吧,就叫土兵給綁了,老子的地盤,老子作主,至於對錯,那是以後的事。

嚴打期間,雷橫不分青紅皂白地抓捕劉唐,可能也有應付交差的意思,然後收了晁蓋十兩銀子的賄絡,就把劉唐給放了,至於是不是晁蓋的外甥,這並不重要,關鍵是既蹭了飯又蹭了酒,又有白花花的銀子落袋就OK了。

透過此事,可見雷橫並不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刑警隊長,也不是一個奉公守法之輩,是大宋公務員隊伍中的違法亂紀者。

梁山好漢眼裡,仗義和疏財,是聯繫在一起的,仗義必然疏財。若論仗義,雷橫因為義氣私下放了晁宋兩人,所以還是挺仗義的,只是被朱仝搶了風彩;若論疏財,雷橫就談不上了,非但不疏財,反而還有些貪財,所以,雷橫在梁山好漢眼裡,有點不仗義,有點不可靠,這或多或少影響了雷橫在梁山英雄榜上的排名。

有宋江罩著,搭檔朱仝幫襯著,又有晁蓋等人吹捧和孝敬著,雷橫就真的認為自己是一方猛虎了,直到遇到一位敢虎口拔牙的猛女。

雷橫身無分文就進了歌廳,而且還入座青龍頭第一位,那可是VIP席,估計那賣唱的流行歌手不敢向自己討要賞錢,就心安理得地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喝著茶、聽著曲。

不曾想,那歌手父女硬是討要賞錢,雷橫不給還不讓走,由此引發了幾文賞錢的歌廳血案,這場糾紛中,雷橫仗著自己是執法部門的人,沒錢也敢橫,男兒氣概大打折扣。

書中說他“心地匾窄”,看來一點都沒過份,此外,此人情商確實有點問題,遇到危機應急措施不到位。

本人估計雷橫確有白看戲的心理,倘若當真要付錢,沒關係啦,戲院內有那麼多熟悉的人,以他在衙門當差的臉面,只要嗆一聲,隨便借點碎銀兩,還不是小事一樁,根本無須為一點賞錢,而大打出手,最後還因此鬧出血案。

對一個靠賞錢過活的座臺女子和年邁的老父,竟然揮動拳頭,腳也沒消停,打得老頭唇綻齒落,插翅虎一副城管人員的作風,不知算何等英雄,即便在江湖上,這樣對女人和老年人的行為,恐怕也是要被人恥笑的。

雷橫平常仗著權勢,多行不義,領著土兵到晁保正家白吃白喝,還詐了十兩銀子,劉唐還為此追上他打了一架。

再後來,雷橫將流行女歌手一枷拍死,雷橫之橫,真是名如其人,算得上是一個惡人。

若論武功,雷橫不太有過人之處,這從和劉唐的鬥毆中就可以看出來,劉唐的武藝,在水滸傳中只能算準一流,還進不了一流,但雷橫和劉唐交戰,連不擅長武藝的吳用都看出慣使朴刀的雷橫已明顯處於下風,所以急忙出來勸架,對趕來的晁蓋說,“若再鬥幾合,雷橫必然有失性命,因此小人慌忙出來間隔了。”

一朴刀斬了和公孫勝鬥法時從空中打下來的高唐州知府高廉,雷橫偷襲成功了,現成撿了個大便宜,就割了首級,樂呵呵地前去邀功。

但遇上真正的對手,方臘麾下四大元帥之一的司行方,才鬥三十個回合,一隻插翅虎就徹底折斷了翅膀,悄無聲息地送了命,可見還是技不如人,學藝不精,冷兵器時代,上陣殺戮,光靠跳二三丈闊澗,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幹步兵都頭期間,雷橫遇到了衙內同事宋江,在知縣大人眼皮底下織就了一張堅韌的人際關係網,給晁蓋通風報信的是宋江,私放晁蓋的是朱仝、雷橫,給宋江報信的是朱仝、雷橫,放走雷橫的是朱仝。

只顧人情、義氣,不顧王法,雷橫和朱仝私下放了晁蓋、宋江兩位梁山泊的強盜首領,所以,到最終自己也上山落草,做起了強盜。

雷橫對梁山泊有貢獻,私放晁蓋和宋江兩大強人,對革命有大功,但卻給人有心胸狹隘的感覺,在講究忠義的梁山泊,就被人看作不夠大方了,缺乏大哥的風範。

雷橫和朱仝一樣,也是真心實意要放走晁蓋和宋江的,但顯然情商沒有朱仝高,所以處處被朱仝搶得先機,好人都讓朱仝給做了。


正因為雷橫人緣沒有朱仝好,所以,都是曾經的鄆城縣都頭,區別只是朱仝是馬兵都頭,雷橫則是步兵都頭,在梁山泊論資排輩時,朱仝排名第十二員,雷橫則排名第二十五位,排名竟然相差十餘位。

雷橫和朱仝,都做了同樣的事情,得到的評價和最終的排名卻有那麼大的差別,所以說做事還得先做人。

總之,在水滸中,雷橫是鄆城縣步兵都頭,私放梁山兩代領導人的功勞中,其實也有雷橫的一份子,但他卻利用捕頭的權力,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看霸王戲還打死了女歌手,先前的功勞就喪失殆盡了,或多或少影響了他日後在樑上英雄榜上的排名。

本文由“國平軍史”發佈,2018年4月2日於杭州,每天都有精彩的內容推送,歡迎關注本文作者。


國平軍史


雷橫原來是個打鐵的,後來成為鄆城縣的步兵都頭,相當於縣一級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大隊長是馬兵都頭朱仝,他們倆是一對好搭檔。

雷橫出場時,在東溪村檢查工作,差點逮住了江湖慣匪劉唐。

晁蓋送了雷橫10兩銀子,雷橫就把劉唐給放了。

在以後抓捕晁蓋、宋江的行動中,劉唐跟朱仝一樣,都在想方設法放人,但兩位老大哥主要還是念朱仝的人情,對於雷橫的看法是這傢伙愛錢,多給點錢就能收買他。

正因為如此,雷橫上山,山寨裡冷冷清清。朱仝上山,山寨裡用轎子抬,還安排了吹鼓手,吹吹打打。這就看出了兩人在做人方面的差距。在大排名中,朱仝高居12位,雷橫才25位。

雷橫上山也很搞笑,因為他得罪了歌女白秀英。

白秀英是從東京來到鄆城,色藝雙絕,在鄆城期間或是歌舞,或是吹彈,或是歌唱,轟動了整個鄆城。

雷橫出差回來,被人拉到勾欄裡去聽戲,坐在第一位上。以雷橫都頭的身份,坐在第一位上並無不可,但不巧那天身上沒有帶錢。從書中所寫來看,歌女演出不預先賣票,而是演唱中間由看客打賞。打賞一般從第一位客人給起。第一位客人不給錢是很忌諱的事情,要麼是演出不精彩,要麼是有意拆臺,這就影響其他客人給賞錢時的心情。這些事情雷都頭不是不知道,但那天偏偏不巧,錢袋不在身上。雷橫不住打招呼,表示明日一併打賞,但是遭到白秀英的奚落。

白秀英的父親白玉喬更是出語刻薄,說雷橫要是懂得娛樂場所的規矩時,除非狗頭上生角,還諷刺雷橫是三家村使牛的。這種口氣是很傷人的,跟現在的上海人喜歡罵人家鄉下人一個腔調,總之是瞧不起人。當有人勸阻說:“使不得,這個是本縣雷都頭。”白玉喬罵道:“只怕是驢筋頭。”

雷橫身為都頭,聽個戲,即使不給錢也沒人敢吭聲。白家父女為什麼不買賬,因為他們有後臺。後臺就是鄆城縣的新任知縣,知縣老爺在東京就與白秀英有來往,兩人關係極其曖昧。雷橫不知這一層關係,動手打了白玉喬。結果被知縣派人捉拿到官衙,當廳責打,還把雷橫戴上枷鎖在勾欄前示眾。這些流落江湖的煙花女子,本身命運悲慘,屬於社會上的弱勢群體,值得同情。但她們如果認識一個縣令之類,自己感覺頗有勢力時,也會欺負人。

雷橫之類的基層小公差,書裡寫了很多,看上去很牛,但一旦得罪 了相當於科級幹部或者處級幹部的更高領導,也只有死路一條。雷橫運氣很好,他有一個好大哥朱仝,在刺配途中放走了他,僥倖逃過了一死。


雲雷國學


鄆城縣出了五個人,兩個主角三個配角,依次為:主,晁蓋宋江。配,吳用朱同雷橫。雷橫雖排在末,卻是唯一一隻虎,綽號插翅虎。

渭州延安府有對金氏父女,身世悽慘,無依無靠,被惡霸鄭屠欺負,幸遇好漢魯提轄魯達仗義相救才脫離苦海。在鄆城縣,也有一對父女,白氏父女,這對父女可是金世父女比不了的,不但官府丫門裡有依有靠,反而可以反過來丈勢欺人,而且要欺就欺橫的,你不是虎嗎,就欺你虎了。雷橫也沒辦法,人家靠山比他勢大,他虎不起來。這讓人想起了另一隻虎,九華山的跳澗虎陳達,也是能飛能跳一隻虎,平日虎慣了,自已也覺得自己虎,不聽勸,結果被九紋龍史進活捉了去,後軍師朱武使了苦肉計才得以放回。

九紋龍史進是直性人,豪爽張義。卻也沒心沒肺,對外人丈義了,對自家人卻不地道,母父先後被他氣死了,除了每日裡找人比武廝鬥,沒敬過一天孝道。這一點雷橫比他強得多,梁山邀他入夥,雷橫要孝敬老母不肯,見老母被人打,一木板拍死濺婦白秀英。但孝是天經地義的,不孝遭雷劈,孝卻是本分,也沒什麼可讚的。而縣裡另一位及時雨宋江卻做得好,不但孝自己老爹,對其它老人也好:梁山送金子來,取了一錠卻想到的是:日前答應孤寡老漢棺材錢,何不給他,叫他歡喜。”不論是真善還是偽善,不沾親不帶故,這般對人,老人都是感念宋的好的。及時雨也不全是虛名。

五人中,雷橫即不仗義也不疏財,他的存在似乎在對比其它四人,又或是鄆城四人中的一個引線。地位有主次,缺了誰也不行,人有事非,不分不明。不同地方起著不同作用


拿錯碗的勺子


雷橫是個極度貪婪、霸道、小器、無責任心、自私及不忠的人。施耐庵對他著墨不少,下面我們來回顧一下:捉住劉唐後,晁蓋三十兩銀子就放了人,梁山送他一包金子也敢照收不誤,此乃貪。去聽白秀英唱曲,竟然不帶錢聽霸王戲,人家罵了幾句就出手至人死命,而且不考慮家有老母需贍養,此乃集小器、霸道、自私於一體。去捉殺人犯宋江,又詢私枉法網開一面放走犯人,這是對朝廷的不負責任和不忠。不喜歡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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