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所表达的是古羌人的语言吗?

爱de蘋果樹


龙山卵石刻文,一批早于甲骨文的契刻古文字

     1986年秋,我在山东章丘市龙山镇一龙山文化遗址中发现收集了一批刻在鹅卵石上的古文字,共有二三十块,大小约为直径5——10厘米。经与甲骨文对比研究后发现,这是一批早于甲骨文但仍可以释读的古文字,与甲骨文是一脉相称的,具有非常重要的研究价值。

        众所周知我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也是为数不多的文明保持连续而没有断脉的文明体糸,象形文字是中华文明的独有特色。甲骨文发现于民国时期,文字记载的内容与文献能相互印证,从这一点上看,甲骨文已经是非常成熟的文字了。那么甲骨文之前的文字是什么样子,中国古文字是怎样起源的呢?有说是结绳记事的,有说是苍颉造字的。就从甲骨文、骨刻文和石刻文等先人遗存物上来看,契刻应该是中国古文字的源头,苍颉这个名字单从字义上讲,就是契刻的意思,这些遗存物中国古文字起源于契刻提供了重要依据。

  那么古人为什么会在卵石上刻文字呢?这要从卵石在古人中的地位作用说起。

        我们的先人在进化到打制石器时代已经能夠熟练地使用火来烧制食物了,但由于没有容器进行煮烹,在陶器还没有烧制成功前,他们就使用卵石为介质来完成,可能使用的方法是先把卵石烧得足够热,然后用它把食物捂熟。如果想把水煮沸,同样把卵石烧热再丟进容水的小石坑内将水煮开。这种方法我们六七十年代在田野中烤制地瓜玉米时常采用,至今有些饭店的特色菜还有用卵石煮熟食物的做法,这种推测是有一定依据的。在这个时期卵石就成为了人们的一种常用工具,在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这些卵石加热后有些软化,易于刻写,仔细观察这些刻字的卵石,会发现有硫化物熔化的现象。

        由于这个时期的人类还没有掌握冶炼金属的方法,人们刻写文字的工具一般是兽牙,为了保持锋利使用便利,有的甚至会进行必要的磨制。

        从文字的组成看,多为单字,不连贯,无组词现象,可以看出这些契刻文字比甲骨文更原始。

         从文字的释读看,用解读甲骨文的方法是可以释读的,主要有“人”、“上”、“下”、“年”、“虎”、“鱼”、“鸟”等等,认真研究这批契刻古文,可以对我国古文字的形成初期作进一步的溯源。

我认为:这些文字是早于甲骨文的东夷文字,是中国古文字的源头。











莱夷


不是的,目前种种证据表示商人是东夷发展而来的。而在商代甲骨文出现的同时,并没有其他地区的文字出现,陕西地区直到商末周初才有甲骨文出现,就是所谓的周原甲骨文。周原甲骨文和殷墟甲骨文有同有异,可以确定不是来自殷墟,但尽管周原甲骨文不是周人的原始发明,却是殷墟甲骨文传到周地后进一步改造的。而之后的西周金文,又和周原甲骨文一脉相承,所以后世文字是从殷墟甲骨文发展而来是可以明确的。

周人是发源于西羌,商人是发源于东夷,但必须认识到,民族和文化都是可以融合的。孔子所谓的“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说明三代的文化都是一脉相承的,并不需要局限在民族起源。周文化本来就是东西文化的混合体,商以前的二里头文化可能是夏,夏可能也是来自西羌;而二里头以前的山东龙山文化就有了文字雏形,山东龙山文化也可能是属于东夷。


林屋公子


其实个人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主要是这其中,需要绕的弯太多。之前我也认为,甲骨文是东夷人的文字,但随着陶寺遗址的发掘,我发现这个观点貌似是不正确的。

陶寺遗址属于夏朝早期,或者比夏朝稍微早了那么一点的文明遗址,而在陶寺遗址的灰坑中出土的一件陶器上,就出现了两个同甲骨文中一样的文字,这表明其实中国的文字,早在夏朝之前就已经出现了。

至于甲骨文跟古羌人有没有关系,个人觉得关系肯定是有的,毕竟华夏族的形成跟古羌集团有着很大的关系。

炎帝部落联盟,其实就是古羌人集团中的一个分支,他们在炎帝的带领下向东迁徙,后来与皇帝部落,蚩尤部落等融合而形成了华夏族的前身。

向东迁徙的炎帝部落也被称为东羌,留在西部的古羌人自然就是西羌。而到底中国最早的文字是出现在炎帝部落,黄帝部落,还是蚩尤部落,或者是出现于后来融合形成的华夏族时期,这些都还不得而知。

甲骨文究竟是不是古羌人的文字,或者说中国文字究竟如何产生并发展,还需要更多的考古发现来提供证据。

但个人觉得,中国文字的出现和发展,应该或多或少还是跟古羌人有关系的,毕竟炎帝部落集团就是古羌人的一支。

大家觉得呢?


Ko蜀北一


甲骨文当然不是古羌文,因为羌族一直存在,其存在的年代比定型后的华夏族——以文献记载的炎黄时代开始,也就是距今5000年左右,古羌族应该比华夏族还更久远。

但奇怪的是,羌人到现在也没有自己的文字。

当然,我们不能肯定今天的羌族和古羌人是高度同源流的同一群人,也不能肯定他们的文化也如他们存在的漫长历史那样,从未中断过。

但是,这个推测毕竟与史书记载不符——因为,如上所述,既然羌族一直存在,而且与华夏族又关系密切,自殷商甲骨文的记载开始,他们就成群成族的生活在今天的陕甘宁青之西北地区,他们也一直和中原地区乃至西南地区的所有族群都有交集。

如此一来,则古羌人的语言和文字如果真的和甲骨文同源及接近、甚至是一样的话,那么。从逻辑上来讲,古羌人就根本不会与华夏族持续发生那么久、那么多的冲突。

从甲骨文记载开始,羌族就一直和中原地区的部族——以殷商人为代表,长期处于战争状态?进入西周后,西戎、犬戎又被认为是古羌人的后裔,又和西周继续敌对。

再到秦、西汉、东汉,绵延2000年,一直与中原敌对,一直在打仗,要直到东汉中、晚期持续了近百年的“汉羌战争”结束,被东汉王朝彻底打散后,羌族才算退出历史舞台,成为少数族群。

五胡乱华更像是“回光返照”,因为主角已经不是他们了。

所以,我们对古羌人与甲骨文的关系,不作“非常理推测”和不作“也许只有1%可能性的推测”。

还是要作常规推测——如前面的分析:甲骨文与理论上可能存在的“古羌文”也许只有“1%”的联系——双方可能有些许地方曾互相影响过,但是>90%的文字与语言,绝无可能是同源同种。

那么,甲骨文到底是属于谁的?

如果不是属于最古老族群古羌人的,又会是属于谁的呢?

这个目前还是一个迷,而且是很大的谜团!

因为“甲骨文成系统的出现”——是横空出世的:众所周知,距今约3300年前的安阳殷墟突然大批量的出现,从商朝第23位帝王武丁时期一直到最后一任帝王“帝辛”(纣王),甲骨文再未中断过。

可见,甲骨文肯定是有一个漫长的发展期。

值得一提的是,在距今约3600-3400年前商代早、中期的各大遗址里,都发现了卜辞甲骨,与安阳殷墟甲骨文是同样的文字。



这些发现为甲骨文早就存在提供了强力证据。

但是,不知道为何殷商人要一直过了300年后才开始大量使用呢?

■分析安阳殷墟甲骨文发现惊天秘密!

①安阳殷墟的甲骨卜辞数量,与人殉数量高度匹配——武丁起,之后还有祖庚、祖甲、廩辛、康丁、武乙、文丁、帝乙、帝辛(紂王)共9位帝王。

而目前发现的15万片卜骨里,经整理出的有效卜辞50000多片里,武丁卜辭至少占了50%以上(因为有些还无法确凿是武丁时期,还是紧接他的时期,所以这个数目已是最低估计)。

☞惊人的巧合:武丁的人殉也占了安阳殷墟人殉的最大数量——75%以上。出土残骸确认人殉的有12900多人,而武丁时期的人殉至少9000多人。


②安阳殷墟甲骨卜辞的使用频率,与殷商王朝中、后期之强弱盛衰成绝对正比!

✔武丁卜辭裏的戰爭數量是最多的,武丁在位约60年,几乎年年打仗,卜辞记载被他征伐过或者主动朝贡、明显臣服的方国就有60多个。

次之则为武乙与文丁时期——此时期正是周人崛起的时期,殷商王朝处于最后的回光返照时期,因此此时期卜辞记载的战争次数也颇多,推测武乙、文丁时期的卜辞数量约占50000多片有效卜辞的约20-30%左右。

而最少的,是「帝乙」(纣王老爸)時期,僅僅打了一個敵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東夷」。

✔值得一提的是,與眾口相傳的历史记载之“紂王伐東夷為周人所趁”不同的是,伐東夷的卜辭全数系紂王他老爸「帝乙」的。


而且,可明確,帝乙已經打服了東夷——擒殺東夷首領,祭殺戰俘,卜辞都有記載。

而「紂王卜辭」,則至今一无所獲。

✔顯而易見:不用打仗了,就不玩甲骨文了。

✔也所以,紧接着武丁的祖庚、祖甲、廩辛、康丁的卜辞反而没有后面已经显露出衰落迹象的武乙、文丁时期的卜辞多。

▲答案也和帝乙之后的卜辞数量是一样的逻辑:因为武丁太猛了,打服了天下。

商祚复兴,天下太平——自然不用怎么占卜。

毫无疑问:甲骨卜辞祭祀——主要为战争服务。

而卜辞所占卜之内容,100%都是为了“问天”!

也就是说:甲骨文100%是宗教文字。

明确的不能再明确:这显然与“不知具体产生于何时,但是可以肯定存在时间十分悠久的我国最重要的传统文化价值观之‘天命观’”有直接关系。

天命所归——当然只能是“王者”。

一如“中兴殷商”的商王武丁一样——不是具有霸主地位的,恐怕都不敢使用甲骨文,在那个还非常迷信的年代来说。

那么,甲骨文的源头到底在哪了?

✔既然是“甲骨文”,就不能脱离卜骨。

所以,必须要与卜骨案例结合分析。

一、目前最早的卜骨,可追溯至9300-7500年前的河南贾湖遗址——虽然只有零星契刻符号,也不太好破译,但是卜骨刻符祭祀的习俗/信仰是可以确定是早就存在的。


二、除了贾湖遗址以外,接下来要直到距今4300年前的石峁遗址才再次发现了大量祭祀卜骨100多片——因为都是烧过和钻过孔的,与后世安阳殷墟的卜骨制作手法细节处不同,但确实是同一种宗教习俗。

遗憾的是这100多片卜骨好像没有发现文字。

虽然如此,但不代表石峁人就不懂使用甲骨文,因为同时代位于今内蒙古赤峰市地区的夏家店下层文化(距今4300-3500年左右),也同样发现了大量没有刻写文字的祭祀卜骨(同样都是烧过和钻过孔的)。



无论是石峁还是夏家店下层的祭祀卜骨,都可能本来是有刻写文字,但最后又烧掉了,这可能基于某些信仰方式和祭祀手法的改变。

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没有保存到。

总而言之,“龟甲入葬”&“龟甲问天”这一习俗可以肯定已经存在了接近万年的时间——直到西周大量使用竹简后才被废弃,因为除了石峁遗址与夏家店下层外,很多遗址的墓葬与祭祀遗址都发现“龟甲入葬”&“龟甲问天”(烧、掩埋)。



既然如此,则即使假设甲骨文目前仍然有那么多的未解之谜(如何发展到商中晚期大量的使用和出现),即使假设将来可能发现某些古羌族的遗址,不管哪个年代,除非比贾湖遗址早,而且又发现带文字的祭祀卜骨。

除非是这样,否则,甲骨文“最根本的属性”,还是属于“王者的游戏”,而不是专属于谁的。


無風即風


「甲骨语言学」是一个非常专业的领域,深入探索甲骨文中存在的上古时期语言线索。但很可惜,迄今为止没有特别大的成就,因此很难判定是不是羌人或者其他什么人群的语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羌人语言曾经深刻影响过“原始汉语”,在甲骨文里也有痕迹。具体如下:


一,甲骨语言特征

八九十年代,甲骨语言学再次升温。各种背景的专家用不同方法去探索甲骨文中存在的语言特征,关注焦点集中在语序(句法、词法)、韵部、辅音、熟语等等。


首先是语序,甲骨文的语序一般认为还是以SVO为主(即主谓宾)兼用SOV(主宾谓)。问题是,西周以来的先秦文献,却存在着比重很大的SOV成分,人们可以在这些古籍中看到大量OV句法和词法(如著名的“妇好”),数量之多是不可能忽视的,很难讲上古汉语就是以SVO为主。更有甚者,有一部分学者认为上古汉语本来就是一种SOV语言,或者原本是SOV后来转型为SVO。转型过程的历史背景因此被一些人关注挖掘,因为这涉及到北方和南方两个语言和族群集团的影响。


接着是辅音和元音。已经考释出来的1000来个字的声符构字、谐音通假等,呈现出比较客观的特征,例如甲骨文的辅音个数没有后世多,且存在复辅音;元音韵部与后世差异较大;存在多音节特征,等等。这些成果很客观,但也解决不了问题。如果因为存在复辅音和多音节特征,就认为与阿尔泰语、乌拉尔语或其它多音节语言有关,未免太过草率了。


然后是熟语。一些今天看来很奇特的用法,在某些少数民族语言里却一直存在。例如甲骨文「羌十羌」这类用法,在拉祜族、纳西族语言里就很常见,有「山一山」、「桥一桥」、「房四」等熟语。因此,这种特征又支持甲骨语言的藏缅起源。


中肯的说,甲骨文对应的是一个单音节为主、语序灵活、外来词丰富的语言种类。它最初的特征可能倾向于SOV型,而后在政治成熟时期融入了一些其他成分(古越语、阿尔泰、叶尼塞、乌拉尔等),并持续地转型,逐渐变得更加单音节化,语序也向SVO过渡,直到秦汉时定型。


二,羌人语言问题

按之历史,夏代语言被历代称为正统雅言,当是黄河流域居民集团走向政治成熟时期的语言,那个时期上古汉语的基本特性开始形成(如SVO语序)。那么夏言是否等于羌人语言呢?这个问题不需要从历史语言来解答,只要分析文献就足够了。按照《史记》、《尚书》的记载,黄帝系统的后裔颛顼、帝喾、尧舜禹都持续打击一个“有苗”族群集团,颛顼时分其为三部称为“三苗”,舜帝迁三苗于三危。三危大约位于后世的河西一带,《后汉书·西羌传》:

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及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南羌地是也。滨于赐支,至乎河首,绵地千里。赐支者,《禹贡》所谓析支者也。南接蜀、汉徼外蛮夷,西北接鄯善、车师诸国。

可见,在夏代雅言形成之前,作为“羌人先民”的有苗氏就是一个敌对集团,禹帝后来也持续追击这个族群,因此它不太可能加入夏代雅言的形成过程。至于在此之前是否影响了原始汉语,答案则是非常有可能。因为羌人语言的藏缅特征在夏商两代的日常熟语里都还有残留,说明它曾经是原始汉语的一个重要成分。


历史咖啡


哪儿有从结果往前倒推的?靠已知事实往前推论就以为找到了根源,实际上只能是面目全非。

现已知最早的甲骨文是殷商时期的,除了占卜时刻在龟甲和兽骨上的卜辞之外还有一些是记事文字,和占卜无关。殷商文字除了甲骨文还包括金文以及陶、玉、石、骨、角等物质载体上的文字,但数量最大的还是甲骨文,也可以说明甲骨文上的文字就是当时所实际应用的。

下图为殷高宗武丁时期甲骨文

至于周人为什么很好地继承和保留了甲骨文,这要看看目前已知的周代甲骨文所处的时代。周原遗址的甲骨数量最多,从时代上说有一部分是先周时期的,有的观点认为这一部分根本就是属于殷商的。还有一部分是西周前期的。

商,以他们的国都称为“大邑商”、“天邑商”,地处中原地区的殷商肯定也是文化最发达的地区。而当时还作为西方诸侯的周在经济、文化方面肯定比不上商,要跟商学习,因此周的早期继承了甲骨文。而周代是金文发展的灿烂时期。

下图为西周墙盘

西周金文对殷商甲骨文肯定是继承和发展的,这就是文字演变的必由之路。文字的演变必定是保持在最繁荣发达的地区,而不可能是从比较偏远的地区诞生运用再传入到发达地区。


沅汰


甲骨文所表达的怎么可能是羌人的语音?准确的讲,甲骨文是作为东夷苗裔——殷商的祝宗卜史以上古雅言记载的自盘庚迁殷至纣王间二百七十年之卜辞。

在武王伐纣、周公东征之后,殷商遗民除封于宋的之外,其余的都成为各诸侯的家臣,而当初的祝宗卜史也大多成为各诸侯国的太史。所以甲骨文,或者说殷墟卜辞的叙事风格一直影响到了春秋时期的大部分的诸夏邦国。比如鲁国编年史《春秋》与殷墟卜辞中常见字、习语用法就基本相同。

再说说羌,在甲骨文中羌字是由羊字引申而出,有时可以相互替代。 羌字构形本意据《说文·羊部》云:

“西戎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

而殷墟卜辞中通称男羌为羌,女羌为姜。“羌”即“牧羊人”之意,上古多有以职业为号的族群,也就是说“羌”是游牧族群之一种。

甲骨文中的“羌人”二字。对于殷商朝廷来说,羌人是“人牲”,也就是今天的“韭菜”。

据甲骨卜辞和考古发现,有殷一代所征伐之方国甚众,如卜辞中殷人征伐土方、各方、鬼方、人方,但不知为何殷商对羌人尤其仇恨,以至于在卜辞中所有被“用”的人牲基本都是羌人。

之所以羌人如此遭到商人的迫害,据说是因为羌与夏朝的关系密切。 陈梦家根据卜辞中以羌为人牲的记载以及羌方活动的地点,认为:羌可能与夏后氏为同族。

羌人最优秀的儿子——太公望。

羌与夏朝的关系与古代文献中多有记载,《史记·六国年表序》:

“故禹兴于西羌”。

陆贾《新语·术事》:

“大禹出于西羌”。

《盐铁论·国病》亦云:

“禹出西羌”。

可见在西汉中期羌夏同源已经是常识性的历史知识。更早的《国语•周语上》中记载周宣王三十九年:

“战于千亩,王师败绩于姜氏之戎”。

而《左传·襄公十四年》姜戎氏之驹支自称:

“谓我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 。

可知羌不仅就是“姜”,而且与夏朝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可能就是夏朝的继承国,曾经是位于殷商西北的一个雄邦,与和殷商的恩怨最深。 就文献记载来看,早在夏商易代之际,羌人就与殷商有接触。《诗·商颂·殷武》:

“昔有成汤,自彼氏羌,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日商是常。”

也就是说成汤放夏桀之后,即使是羌人即使作为夏朝的臣民,也要向殷商屈服。在武丁大帝之时,羌与殷商曾一度和解,也就是卜辞中记载的:

“王于宗门逆羌”;“王于南门逆羌”(君王在宗门迎接羌人;君王在南门迎接羌人)”

但最终,这种暂时的和解在武丁大帝死后还是走向了崩溃,羌人再次被当做人牲而惨遭屠杀,而幸存下来的羌人也放弃了对殷商所有幻想,开始与昔日同为夏朝臣民的周人联合反抗殷商暴政。

妇好墓中的玉雕小象,憨态可掬的形象,所反应的正是那个后会无期的美好时代。


陳大舍


甲骨文不是古羌人的文字

甲骨文是东夷的文字

甲骨文是成熟的文字系统,甲骨卜辞的语法与现代汉语的一模一样,是主谓宾,但是周羌的藏缅语是主宾谓的语法。并且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是龙山文化的丁公陶文,以及良渚文化的高邮陶文,这些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符号皆发现于东夷活动区。而甘肃那边却没有,这也解释了藏缅语族的民族没有类似甲骨文古文字的历史。

上古汉语是一个混合语,存在两套甚至多套基础词,且是以东夷语为基础,吸收周羌语形成的。

华夏族被认为是东夷华支和周羌夏后氏的融合。

藏族称呼汉族为rgya,就是上古汉语的夏gra,但是藏族和夏后氏的周羌分家以后,藏族就不知道后来夏人和华人融合的那段历史了(西周东周)


啧啧啧啧年轻人


羌是个泛称,不特指哪个族群,因此题主的问题是个伪命题。历史上也不存在“羌人”这个概念,羌人只是华夏对西部游牧的泛称,各有种姓,黑人白人都包含。殷商遗址出土的“两脚羊”(羌)遗骨,即古代的祭品,包含有白种人骨架和小矮黑人骨架。皆是商的西伯周人俘获。

周人的职责就是俘获羌贡献给商。

因为夏商的古汉人对周边描写着墨较少,往往一笔带过,我们后人无法知道羌究竟指谁,亦搞不清楚羌的文化和语言是什么。所以无法比对羌语和古汉语的异同。

但现代羌族语不属于汉语族,现代羌语在语言划分上属于勐缅语族。


月色浸花冷


甲骨文不是古羌语言,这是可以肯定的,简单分析一下就明白了。

第一、如果甲骨文是古羌语言,那现在西部藏区或者别的羌系分支就会存在大规模类似汉语的语言。事实上,汉藏虽被称为一个语系,但相似度并不高。

第二、如果甲骨文是古羌语言,没有理由殷商人不是这个语言。事实上殷商人也不是。因为无论是殷商北逃的部分,还是南逃的部分都没有大规模汉语语言的表现。

就是说殷商存在甲骨文,但口语说的又不是甲骨文语言。甲骨文和汉语是什么?往下看会有答案。

第三、如果你认为汉语不是甲骨文配套的语言,那无论如何你都找不到证据,反而我有证据证明甲骨文对应的就是汉语。虽然周边各族语言都不同,与汉语差异巨大。然后,这些语言里都存有一部分汉语词汇,且多是重要的词汇。

我们把地理目光再往外扩展一下会发现更加惊人的内容,因为在全世界语言里都藏有汉语词汇或以汉语为基础语音语义的词汇,且越重要的词汇越是这样。比如斯坦是司职制造毛毯的意思,中亚就是毛毯诞生地。八扎高度符合殷商青铜器的鸟嘴张开的意识,这是汉字八的意思。关于为什么,这里不详解了。耐克以及符号是钩子,可以成为九客。因为乃英语里就是九,九字就是鱼钩,钩就是九,代表黄种。乃也是代表黄种。这种关联还不语言绝对关联,而是文化符号和语音关联。中国屋顶的飞檐和钩子就是为了这个核心文化。这些只是信守捻来,就是说汉语绝没有那么简单,

第四、其实汉语和甲骨文在周代之前一直是作为祭祀和重要记录和命名的书面语和精炼语,但不是口语。口语化是从周代全面学习雅言开始的。所以汉语才会有俚语这一说,俚语的原意是自己原先的口语溶于甲骨文雅言里,形成了汉语。

试想,创造文字时不可能没有语言。如果以语言为基础创立的话就不可能创造汉字这种表意的文字。因为自然形成的语言不可能都是单音节。更重要的是创立汉字时同时存在很多种族,这也是汉语汉字的创立规则。比如狄为白人,他们最早入侵时曾短暂殖民黄人,于是有了籴di米(交米税)这个字,相反的就是粜tiao米,接着黄人击败他们,七仙女族群女性被迫全部嫁给九黎,白人母亲会提着婴儿的脚清洗婴儿。于是有了 提 这个字。由于这个联姻体崇拜龟,会剃秃顶,所以叫剃。龟是男性生殖器崇拜,而字母T就是指生殖器勃起时与身体形成的T形,汉字符号为丅。所以丅成了各大文化里重要内容。墓葬和建筑为丅者非常多。尤其西方宗教场所。

而汉语里梯子其实就是一个个丅组合在一起的,楼梯的7也是7变体而来,是鞠躬礼,也是伏羲所执的矩。T的小写t不就是七了。而且丅英语里是十,汉字里十与七存在混用。因为七仙女族群属于白种,白种最早属于后进中国的第十族。英语与汉语的高度对应关系因为是同源,英语更多存在基于甲骨文的语言,甚至可以看作是汉语的一个分支,表亲。英语和汉语流行是天注定的。所以,我们掌握着那么牛的语言文字,还要零翻译来污染就实在太愚昧了。

配合汉语、英语、文字符号一对比,你会发现全世界大部分古文化源头在中国。

第五、遗留在少数民族文化里的汉语词性的内容,主要体现在传承的名字和姓氏以及地名上。就是说越重要地越具有汉语词性,有的直接就是。比如拓跋就是驮八的意思,与佛教阿弥陀佛和汉字四是一回事。指驮着八芒星太阳。四字就是八在四方形祭祀台上。佛原意就是这个东西,就是四。米是太阳。自己想去吧。佛教印度教基础文化也源自古中国。这里不介绍了。

最后,我们确实得为周代全面学习雅言而鼓掌,因为第一次将这个文字语言变成活的,也使得汉字汉语成了不可能失传的东西。更使得掌握这门语言文字的人大大提高,书写、文字创作突然突飞猛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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