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經意間看到過什麼至今不能說的祕密?

今生不悔598227212


我明明知道誰偷了我家雞蛋,我卻不敢說。

小時候家裡兄弟姐妹比較多,而且都在讀書。家裡比較窮,一個月都難得買2次豬肉。所以家裡養了兩隻老母雞生蛋,那基本是家裡開葷的主要來源。

一年暑假,原本每天都可以撿上一個蛋的雞窩突然就沒有雞蛋了,開始以為雞不生蛋了,後來我媽檢查雞屁股時是有蛋的。當時沒有想太多,以為是雞移窩去別的地方生蛋了?

為了弄明白,我連續好幾天都在偷偷的跟蹤母雞,看它的新窩在哪?後來我發現雞並沒有移新窩,而是雞蛋被偷了。

偷雞蛋的是我村一個痞子,他每天都很早的跑到我家老房子裡面掏雞窩。小時候我非常的怕他。他精神也有點失常。屬於容易動粗的那種。記得小時候看他跟他父母吵架,都是直接拿板凳拍的。

知道是他偷的,我就沒敢告訴我父母,後來就直接把母雞關在家裡等生完蛋再放出去。


還我漂漂拳噠噠噠


我和公司小王住在同一個小區,小王不僅年輕而且人也比較漂亮,加上平時打扮得當,走在路上可以算得上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由於我和小王是同事關係,兩家孩子年齡又比較相仿,所以他們經常在一起玩耍。

去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我和妻子帶著孩子在樓下玩耍,不一會兒小王的丈夫一個人也把孩子帶了出來。妻子問道:你媳婦呢,怎麼今天就你一個?小王的丈夫答道出差去了,我當時就感覺有點奇怪,沒有聽說最近公司有人出差啊,但是又想可能人家部門臨時有事吧,畢竟不在一個部門,也就沒有做聲。

晚上的時候,我們全家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利用年假帶著孩子去九寨溝走走,散散心、見見世面。

第二天由於一天的行程勞累,我們全家到達九寨溝後便早早的休息。

第三天一早我們就早早的進入了景區,臨近中午時分天氣比較悶熱,我們坐著一塊石頭旁邊休息,突然兒子推推妻子指向前方不遠的地方說:爸爸、媽媽快看王阿姨也在這裡,是不是豆豆(為了隱私,小王孩子的代名)他們也過來了,我們可以一起玩耍了。我和妻子尋著兒子指的方向望去,確實是小王,只見她和公司其他部門的一位男性同事手拉著手,正說說笑笑、親密無間的在前方走著。妻子急忙給我使了了個眼色悄悄的說:沒看見、沒看見,然後對著兒子說:你看錯了,怎麼可能是王阿姨呢,我也趕緊圓場說:確實不是啊,現在張的很像的人太多了。說完我們趕緊帶著孩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回來以後,每次在院子裡或者單位看見小王,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九寨溝的那一幕,但是這一幕成為了我和妻子永遠藏在心底不能說的秘密,而且除了我兩任何人都不會知道,包括小王。


塞上陝北人



那天在校長辦公室,無意間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我家是農村的,爸那年幹建築從腳手架上摔下來,腿殘疾了,家裡只靠媽一個人種地過日子。

我讀高二那年,政府出臺政策,減免貧困學生的學雜費,對於我們這個家庭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那天我拿著材料到校長辦公室登記註冊。


那時是初夏,有一些熱,校長辦公室裡只有校長和教導處主任在,他們在一張桌上對著辦公,老校長五十多歲了,是一個精幹的老頭,教導處主任是個女的,那時也就三十多歲,長得挺漂亮,當時我進去時屋裡沒有其他人,我發現女教導處主任低著頭,臉是緋紅的,可能是熱的吧。

校長和教導主任拿著我的材料開始審核,他們辦公的寫字檯兩邊是封閉的,我低頭看地時,無意間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只見校長光著的腳搭在主任那雙同樣光著的纖細的腳上,並且校長的腳還不住地在搓揉著主任的腳!

我嚇呆了,急忙把眼挪開。辦完手續,我迅速離開了校長的辦公室,我我離開時發現,校長的眼似乎是在惡意地盯著我……

回來後,我嚇得好幾晚上沒有睡好覺,我一再告誡自己,這件事一定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自己的親媽,任何時候都不能說,不然我的貧困生指標就沒有了,媽不知又要遭多少罪來給我掙學費……


後來,我高中畢業,大學畢業,這件事我一直沒對任何人說,這件事在我心裡的分量很重,現在我在這裡說出來,心裡還是有一些解脫的……


一號情感地鐵


你在不經意間看到過什麼至今不能說的秘密?

好幾年前的事了。一好朋友在外面租房子,見面都是我直接去找她。有一次說好了第二天我去找她。當天到了她房子門口,我有她房子鑰匙(那個時候我們在讀書,她租的房子在學校附近。我跟她特別好,她租了房子之後給我留了一條備用鑰匙,讓我想休息的時候隨時過去)

我直接開了門進去,那是個單間,地上就是一張床。床上躺著我的好朋友,還有一個男生。我們互相尷尬驚訝地對視著,空氣都凝固了。嗯,那個男生並不是她的男朋友。

後來好一陣子我都沒理她。是我接受不了。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知道,原來感情可以這麼不忠。而出軌這件事,跟人善與否沒有太多關係。到最後,就算她跟她男朋友分手,她男朋友都不知道她出軌的事。感情裡,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


扶雲筆記


我自己沒有看見過什麼秘密,倒是有一個小姐姐可能看見過我的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那是我小的時候,大概7、8歲,我們一家剛從區上的區公所(以前的夥伴可能知道,區是比鄉大比縣小的一個地方)搬到縣城沒多久,住在父親單位的一個房子裡,實際上就是挨著單位的一個大一點的辦公室。房子外面是一個不知道倒塌了沒人清理還是拆房子又沒拆完的土坯房,只剩下了幾面牆,我家和隔壁一家就共同把牆中間的那一小塊地方開發成了一塊菜地,我家的在外面,隔壁家的靠裡面,菜地上面搭了一個小棚子,所以白天的時候靠裡面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光線,有點黑。

我經常去隔壁家竄門,他們家有一個小姐姐,人很漂亮,對我也很好,經常陪著我一起玩。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家,玩著玩著突然想上廁所,大的。可是因為我家沒有廁所,只有通過另一個黑乎乎的樓梯間走到外面的公廁去,我有點怕那個樓梯間,當時一個人在家就不敢去,可是越來越急,我就跑出去看。那天是星期天,沒有叔叔阿姨來上班,隔壁的門也是鎖著的,於是我很快的想了一下,決定去菜地解決。

我關好自己家的門去了菜地,儘量站得靠裡面一點,然後蹲了下去。抬頭看看,牆壁和頂棚圍成了一個完美的空間,雖然還是有光線照進來,但不注意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我。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往往你越害怕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就在我剛蹲下沒兩分鐘,有人經過了,我嚇得屏住了呼吸,偷偷瞟了一眼,是隔壁的小姐姐,她好像也停了一下,然後又走了。我的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也無心戀戰了,草草結束戰鬥回到了家。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腦子裡胡思亂想,一直糾結於小姐姐究竟有沒有看見我,要知道在黑暗的環境裡有些東西會顯得更白,而且裡面那塊菜地是她家的。

那天以後,很長時間我都沒再去她家玩了,那種事情我肯定也不能去問她,再以後我們搬家了,再也沒有見個那個小姐姐,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還記得當年我的驚慌嗎?


夜語如歌


三十多年前,我乘坐長途汽車,從蘇北海安縣插隊的立發公社趕回南京過年,可惜座位滿了,我只能站著回家,看著公路兩邊的風景不斷劃過眼前,車進入小鎮,兩邊行人較多,小商小販一片叫聲,冀希我們的車停下,瞬間蜂湧而上賣他們的食品,車儘管緩慢,但始終不停,大家心情一致,急於回家。突然發現,在兩間廠房之間狹窄灰暗的走道中,一個高大男人滿臉淫笑捆綁一個弱小女青年,她高高隆起胸脯無力拼命反抗,臉漲得通紅,唯一的反抗就是無聲的拚命搖頭…下邊只能是我的想像了,很可能是一位比漂亮的農村姑娘進了這個鄉鎮企業,而狗男也可能是該企業什麼狗屁幹部,試想,一位農村青年女性,不就最怕這事聲張麼?可惡的淫棍!人生就這麼一瞬間,醜幕卻永生不忘了…這個秘密,今天才說出來,這狗男實在壞得讓人傷心!


高友峰1


那一年我剛畢業,參加工作不久,典型一職場小菜鳥。

為了能在公司立足,我每天都要完成很多的工作,天天加班到很晚,公司裡基本都是我最後一個離開。每次離開之前我都會去公司一樓洗手間整理一下,然後順便和值班室的大叔打聲招呼。

某天晚上我照例加班許久,抬眼一看已經十點半了,便收拾一下準備離開,剛走進一樓洗手間,我便聽到外面傳來某個女同事的聲音,尋思看來今晚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打算出去跟她打聲招呼,還沒開門便清楚的聽到某些曖昧不清的話語。

內容就是:某某某等我一下哦,我的包包忘在你辦公室了,都怪你壞啦……

當真是爹聲嗲氣嬌豔欲滴。而那個某某某,便是公司大老闆的名字。聽那個女同事的聲音,是同我一個部門的女孩,二十幾歲,非常耿直,也非常漂亮。

一個年過半百,有家有室,一個青春靚麗,風華正茂。我當時心裡一顫,躲在洗手間半晌也沒敢出來。

經過值班室,我忐忑隱晦地問了下值班大叔,還有沒有別的同事加班沒有離開?

大叔沒說話,回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於是到現在,這件事我一直守口如瓶,未曾與別人提起。


焦糖Q布丁


那是1996年的夏天,我和一個做熱帶魚🐠批發的發小去蘭州進貨,那時候自己也很喜歡養一些觀賞魚。當時是從銀川坐火車去蘭州到達蘭州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下火車後我們倆人肚子很餓準備去吃蘭州牛肉麵。突然我的腳被絆了一下,我回頭一看突然發現我家對門的已婚女士和一位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正在親吻,最要命的是這位女士突然也看到了我,她當時就嚇到花容失色,我趕緊扭過頭拉著發小的衣服慌忙就走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在樓下遇到了這位女鄰居和她的老公,她的老公人不錯經常和見面我打招有時候我們也再一起閒聊,當時這位女鄰居看到我就好象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的笑著和我說話,我心裡暗暗替這位鄰居大哥嘆息!過了幾年後這位鄰居大哥終於不能忍受頭頂上的顏色,在一次激烈的家庭戰爭後離婚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我一直都沒敢和這位鄰居大哥講過,這位鄰居大哥的孩子非常聰明學習很好後來考到華北電力,當初填報志願的時候是我給建議的還有幸參加了孩子的升學宴,後來我結婚成家到今天這位當年的鄰居大哥還和我保持著聯繫。



北方狼族


八十年代初期。

剛從老宅搬遷到包產地,和外鄉田土緊連幾戶人家好成了親戚。

那是一個豐收的季節。母親上山到地裡找菜,發現山片塘裡有一隻落單架架鴨子(剛換毛、一斤半左右)。

母親用竹竿之類的把鴨趕出水塘,並飛到坎下我們小谷田裡給逮住拿回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弄來吃了。

上午,鄰居在山上找了幾個來回,實在憋不住氣了,問我們看到過一隻鴨子沒有,我們一家人都是“沒有啊!”

下午,鄰居到別的地方沒見到鴨子,又來找我們,這一下子和我老母親一架吵。反正一句話“沒有看到”就是“沒有看到”。

從此,我們兩家人成了仇人,當然,我們年輕人還稍微好一點,鄰居主人給我父母過不去。

農忙在壩上打植種穀子,鄰居來我們生產隊幫他侄女,父親拱著拌桶在田埂上,與他相向發生碰撞。

兩個男同志只各吼了一句:“你喃過雞兒得嘛!?”

“嗨,你又喃過雞兒得嘛!?”

後來,我們兩家又和好了,但都不如從前那麼有感情了。

因一隻小鴨,這件事三十多年過去了,一直埋在心窩裡,像一團毛塞堵得慌……

今天終於有這麼一個平臺,讓我說出這一個心中永恆的秘密,我代表早已去世的母親,向老鄰居來一個遲來的道歉,說一句“對不起!”




三生有幸860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在上海楊浦區的鋁材廠擔任保衛幹事,當時時常有一些小的鋁板和能隨身帶的電錶等被偷竊,我在廠大會上發言提醒大家保持警惕保護國家財產不受損失,並希望大家積極提供線索。

大會後,有個叫小老大的工人經常來找我彙報,提供各種線索,但調查下來都沒證據。有一次單位機器的零部件壞了,為了節約成本,我去了上海虯江路舊品交易市場去配,有個門面的老闆告訴我現在沒有,且這零件上家拿來時價錢就貴,很難配到。要麼我把上家到時叫來價錢你們自己談,我答應下星期日上午再來和客戶碰頭。

一星期後我又去了,店主熱情的叫我坐會,說上家馬上到來了。半小時後那人來了,我一看兩人都驚訝的僵住了……

原來這個賣配件的上家就是那個經常找我回報懷疑別人的那個工人叫小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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