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高原从军记

铁道兵情怀-649



风雪高原从军记




风雪高原从军记到藏民帐篷里做客

青藏高原是一个多民族居住的恓身之地,在我们部队所在地二郎洞就有藏,蒙二大民族牧民居住的帐篷,藏民帐篷顶上是黑色的,呈长方形。

蒙族帐篷顶是白色的,呈圆锥形。星星点点,点缀着绿绿成荫的草原,在夏季里甚是好看。

我们铁道兵在这里修路,经常碰上这些朴实,善良的人们。

日子久了,来往就多了,每逢节假日,或着放个电影,演个节目时,他(她)们就成了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风雪高原从军记


团首长总是把他们请到最前面就座,他们也不客气,盘腿席地一坐,把团首长为他们准备的藤椅晾到一边,自顾自望着前面的银幕哈哈大笑,旁若无人的比主家还自在。

大爷们掏出鼻烟壶美美闻上一口,老大妈们则摇着手上的小转筒,嘴上在念叼着什么,小伙子们专注地擦拭这那长着两根弯弯长角的钢枪,滿头发辦的姑娘们低着头,抿嘴吃吃笑着,还不时偷眼瞟一眼左右周围头顶红五星的战士,更是用极其羡慕的眼神瞧瞧在后面就坐的宣传队的女兵……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随着铁路线的延伸,我们和当地的牧民老乡处的越来越融洽,在老乡的盛情邀请下,我们走近那神密的帐篷,当然了,做为一个文艺工作者,还有文化采风的任务缠身,这可是我们队长王泉临行再三交待的,可不敢马虎哟。

丕民,陈忠,我带着自掏荷包买的香烟,白糖茶叶在一个山凹凹处拜访一位叫刚布措的人家。

还没走近藏民的帐篷,高大凶猛的藏獓就吼了起来,“嗯呜”森人的叫声吓得那长的白白净净书生陈忠连连倒退好几步,躲到我的身后,我故作镇静,慢慢向前移步,其实腿肚子也抖个不停,在原地迈出不到一尺远,太恐怖了。

主人大声喝斥,制止看家犬,我才静下心来细细端祥这高原上的人家。

用黑絲线织成的防晒网足有两米之高,用若干个牦牛皮包裏它的四周。帐篷的主人掀开门帘,躬身招呼我们进屋,按照藏民的风俗,哥几个魚贯似的从左侧踏入,那么自然而然,女同胞是从右侧进入,男左女右,这个规矩必须严格遵守,否则……,主家是很不高兴的哟,事情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么。

进入帐篷后,席地盘腿而坐,屁股下是厚厚的,暖暖的一层牦牛毡,中间是,吊着瓦罐的火炉,正在喷着蓝蓝的火苗,五十多岁的老阿妈用嘴吹着竹火筒,那火舌一闪一闪忽明忽暗;一个头上扎着好多发辦的少女正在瓦罐里搅和着什么。

最中央,腥红色雕花的木柜上敬放着金佛,燃香习习,滿屋里充滿了淡淡的檀香……。

主人刚布措在外面忙着宰羊,藏民豪爽好客是远近闻名的。

看样子这是个三口之家,老阿妈和她的一对儿女,显得格外温馨,格外的和睦。

奶茶烧好了,阿妈从木柜里取出镶金边的细瓷碗来,用身上围裙擦了又擦,:将滾烫的奶茶高高举过了头顶,这是藏族同胞待客最高礼节,我们誠惶诚恐站了起来,接过阿妈递过来的奶茶,敬天敬地后一饮而尽,一股说不出来的味觉充滿整个喉咙,我偷偷看了陈忠一眼,他正在皱着眉头发愁呢,手上端着滿滿一碗奶茶,嘿!还是奶茶滿滿的一碗哟。

三人中,只有丕民豪爽大气,哪奶茶喝了一碗又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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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茶余,我们采风任务还未完成,咋办?灵机一动,抡起快板就敲了起来,边说边唱,美名其曰,慰问联欢。

说完了,再瞧瞧这三口之家,傻呵呵笑着,问他们听懂了没?摇头。敢情,是一句也没听懂哇。

这就是語言障碍,在青海,部队招了很多藏民,我跟他们学藏语,费了很大劲,到现在也只会一句,卡门卡起(向右看齐)。哈哈,还是纯军事用语么。

又扯远了,嘿嘿。在我们再三邀请下,藏族的小姑娘扯起平时里放羊吼羊的嗓门,纯原生态的唱起在哪遥远的地方,声音是如此清脆,穿透这广漠无艮的草原,让人醉了……

懂音韵的陈忠,像获至宝似的,迅速的速记起来,丕民和我呆呆的,傻傻的,望着如一弯明月似的小姑娘,静静的聆听着天籁之音,人是完全地醉了,醉了……

帐篷外,火红火红的晚霞染红了天际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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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道兵公众号第2018-413-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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