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墨書法和挪移書法,這些書法自己欣賞不了,這些真的是藝術嗎?

花甲姑娘


對於這個問題,我談談個人看法,歡迎大家提出不同看法,共同交流。

在如今這個創新的時代,什麼都講究創新,於是很多人在書法領域裡也玩起了創新。


其實書法的創新並不是最近的事,只是最近這個話題又被提起,那麼創新的“書法家”們又出來興風作浪了。其實早在八十年代書法剛剛復甦的時候,就有所謂的創新,出現了很多奇怪的寫法,例如當代著名書法家田蘊章先生就在他的書法節目裡直言不諱地說過,他當時也搞過創新,就是故意把字寫得和古人和別人不一樣,標新立異,想弄些新的東西出來。


前段時間的邵巖“射墨”鬧得沸沸揚揚,其實,書法亂象何止一些,各種各樣的都有,有吼書,有用掃把拖著寫的,也有人體書法,還有用頭髮寫的,當然了。還有這裡提到的潑墨書法,挪移書法。

我個人認為,這不是書法,這不是創新,這是出洋相,這是博眼球,這是別有用心。真正的書法永遠不會變,就是一根竹管,加上幾根毫毛,蘸上墨,在宣紙上臨摹古人法帖,竊以為這才是書法。

在書齋裡安安靜靜地完成的才是書法作品,書法不應該是表演。這些潑墨和挪移顯然是美術裡的動作,書法一旦和美術混為一體,那麼就越顯得不堪了。


對於這一類的做法,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寫的什麼,沒有內容的東西,又怎能談到欣賞呢?這或許是一種現在還沒有被發現的藝術,但絕不是書法!

以上就是我的觀點,對此,你怎麼看呢?歡迎留言,感謝關注,我是鐵匠讀文史!


鐵匠論書畫


可能這些如射墨、地書一樣的“藝術”在我們中國人看來是瞎胡鬧,但是在外國人看來就是“寶貝”,因為他們看不懂中國字,看到的只是黑白產生的畫面,這對他們來說衝擊力是非常大的。我們國人,習慣用自己先入為主的思想去以“漢字”的標準去審視這種藝術,自然覺得看不慣。


書法本質上就是一種布白和變化的美,用這種思想,以漢字為基礎創作出來的藝術作品其實在不懂漢字的外國人眼力,很受歡迎。

所以在中國搞藝術拍賣的人看來,不管這是不是書法,也不管這是不是藝術,更不管別人看不看得慣,總之這是錢。

那幾丈大小的一張宣紙,依舊講究墨色效果,輕則幾千元,重則幾萬元,三塗五抹就完事了。如無市場,誰會瘋了一樣做這種活動?嫌自己錢多嗎?

再者,在北京藝展的場館,一個月少說也要幾十上百萬的租金,如無市場,誰會吃飽了撐的花這麼多錢去贊助這類藝術展覽?

其實很多事並不難懂,只是站錯了思考角度。

你把它當書法看,他就是醜書。

你把它當藝術看,他就是藝術。

你以為這是醜書,這不是藝術,但是真當真金白銀拍在你臉上的時候,你還能否義正言辭的堅持自己的正直作風?

天下烏鴉一般黑,錢沒拍臉上的時候,永遠都會覺得自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散聖。

真正為書法擔心的人,又有幾個?


梁宇航


這個潑墨書法說的是拿著拖把大的毛筆在地上寫字吧,猶如往地上潑墨,再配上喊叫聲估計效果更好。以前是日本的井上有一在日本喊,後來藝術研究院的曾祥在喊,現在那些連帖都沒有臨過的江湖大師在喊了,還把這種書法加以改進,寫字之前配上一段武術、太極、八卦掌之類的,看來這樣的風氣還要持續下去。

挪移書法,就是書寫著不斷的挪動毛筆,也不斷的挪動下面的紙,關鍵的是眼睛要閉上,不管紙和筆怎麼動,我就是不看,寫成啥樣是啥樣,有時候不一定在紙上寫,有可能是在美女的身上寫,據說某書法家曾經寫過各種種族和膚色的美女近百位,這就是厲害。



注射器書法前段時間大家在抖音上都見識到了,就是用醫用的注射器代替毛筆,在宣紙上射出類似於“書法”的一幅作品,網上罵聲一片,在網上引起不小的動靜。

其實以上三種在我看來,都不屬於書法的範圍,不是拿毛筆蘸墨寫出來的都叫書法,看他們這陣勢,應該都屬於現代藝術,可以叫行為藝術或者表現主義的藝術,他們只是借用了書法的一些元素,不能稱為書法,估計這些作者自己也不會叫這種形式為書法吧。

要是現代藝術,範圍就寬泛了,西方有一個藝術家在小便池上籤了一個名,這個小便池就成了藝術品了,還被寫入了美術史,一些西方的現代藝術比他們這些要誇張的多。

這些其實我也欣賞不了,還專門諮詢過在美院搞藝術的一些朋友,他們也弄不懂,只是說估計是要表達一些什麼吧。或許有一些經歷過的人能夠看懂,並且從中找到共鳴。


不二齋


今年的書壇非常熱鬧,吼書、射墨、盲書等,你方唱罷我登場,把書壇攪得烏煙瘴氣,搞得中國書協不得不出面,發出拒絕庸俗的倡議。

對於這些表演,我認為不是書法,而是一種行為藝術。

書法本是一件雅事,不需要一些外在的包裝。吼書射墨盲書無非是以書法的名義,在進行一些身體的表演。而這種表演的載體,可以是書法,可以是繪畫,也可以是其他藝術。

這些行為與“醜書”不同。醜書,我們也許只是書法審美的觀點不一樣,基本上還可以在書法範疇內進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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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蘭亭


說是藝術有些牽強了,其實這是一種藝術形態而已。何為藝術形態呢?我來具體解釋一下:

藝術形態是訴諸欣賞者感官的外部形式(也就是說這種無論潑墨還是挪移書法,又或者所謂的醜書就是利用這種外部感官來與藝術欣賞者產生的一種內心共鳴,有的會產生吸引式的共鳴,有的則會產生厭惡式的排斥,這就是審美角度的差異),這種形式由塑造藝術形象的各種媒介(色彩、 線條、音樂、文字等)所決定。 又可表現為抽象還是具象等。


藝術是意識形態.也是生產形態。任何藝術,它的本質特徵是審美的、創造性的意識形態;也是審美的。藝術,是人藉助一定的物質材料和工具,藉助一定的審美能力和技巧,在精神與物質材料、心靈與審美對象相互作用,相互結合的情況下,充滿激情與活力的創造性勞動。藝術創造的目的,主要是實現它的審美價值,它要滿足的是人們心靈的渴求和精神上的需要,它要喚醒的是人們超越美學貧困的一種自創力 。

潑墨和挪移書法這種藝術形態,從目前的國內審美和藝術感官來說,基本是失敗的,當然這與傳統文化和傳統美學的審美觀是分不開的。如果我們說他是美的,那麼美在哪裡,標準在哪裡?傳統書法有傳統書法的審美及標準,而現代書風,也就是具備藝術形態的現代書法,那麼它的審美標準現在還沒有出現。又或者說,這類藝術感官的形態根本不能稱之為書法藝術,只能稱其為視覺藝術或者另類書寫藝術,可以服務於現代設計或者現代服飾設計,並不能與中國書法混為一談。具體到底是好與不好,我們還是要理性的去對待,比如,它到底適合使用在哪一領域而已。


所以很多網友批判這類書法為糟蹋書法藝術,首先話是沒錯的,我也支持這句話。但是對於藝術態度來說,有一定的偏激,畢竟只要屬於藝術或者藝術形態,它都具備自己的特定內涵,更直白的說也就是“存在即有合理性”。更深入的藝術學概念我就不再這裡一一闡述了。

當然,這些看法意見,我覺得還是多留給藝術家或者愛好者多多去討論,因為這樣才有利於創新與發展。最後在說一句:思維與思想的迸發結果,沒有人可以想得到。可以是巨大的,更可以是渺小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思維真正被解放出來。因為這才是文明發展的重要基礎。


書法影響力


有人問我,潑墨書法和挪移書法,這些書法自己欣賞不了,這些真的是藝術嗎?

說句實話,我對這類“秀”一開始是不抱有什麼好感的。但是真正當我冷靜下來想一想,我想這類行為應該被我們所接受,只要我們還承認自己是一個文明而且具有包容力的現代人。這類行為本身無所謂好壞之分。

要想說清楚這其中的道理,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來談談這個問題。

一、寫字、書法和行為藝術

寫字、書法和行為藝術是三個不同的事物。對於作這些“秀”的人來說,區分寫字、書法這兩個事物作為整體時候與行為藝術之間的區別是很容易的。但是區分寫字和書法是不容易的。因為他們的作品與寫字無關,更合書法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是對於那些觀眾而言,他們經常搞不清楚的是:

書法和寫字作為一個整體的時候,與行為藝術的區別。

這其實很容易分析清楚。

但是對於這三者關係的不同看法就造成了這些作“秀”的人和看他們作秀的人之間誤會越來越大,代溝越來越深,以至於互相攻訐看不起。

首先我先說明一點,我對這些藝術家同樣是非常尊重的,沒有半點貶低的意思,我只是想試圖搞清楚在這些行為藝術家行為展示之後,他們所要傳達的藝術理念或者藝術觀點是如何在觀眾的頭腦中得到進一步歪曲變形的。

二、一致性悖論和輿論一邊倒

我最開始對這一群書法行為藝術家的行為是和大部分人一樣,強烈的排斥和抵制。但是真正使我有一絲懷疑的感覺的時候,是當我看到並且試圖去理解那些行為藝術家背後,他們的經歷和他們的所思所想和他們要通過這些行為傳達的理念時。

就拿前一陣在抖音很火的“注射器射墨”來說,當時網上一片聲討,一片謾罵之聲,否定質疑成為每一個人最終必須要傳達出來的堅定聲音,好像不這樣說就會使自己揹負上責任一樣,每一個書法人,每一個自稱為傳統文化愛好者的人都在口誅筆伐,竭力聲討。

而當時我真實的想法和大家一樣,對著這些東西連連搖頭否定。但是當我看到輿論一邊倒的口誅筆伐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似乎沒有這麼簡單。在社會學中,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理論,古代猶太法規定,當所有法官認定某一位犯人有罪的時候,該犯人將被無罪釋放,這個理論就是一致性悖論。

我們今天當然不是為了討論這個悖論,我只是想借用這個悖論來思考這樣一個問題,當我們對“射墨”幾乎一致性的表達了不滿和厭惡之外,我們是否遺漏了什麼?

我認為我們遺漏了很重要的東西。

三、觀眾的執念——憑什麼你能不好好寫?

我們遺漏的東西就是這些行為藝術家的這樣做背後的動機和推動力的分析。我們是否應該想象,在他這樣做的背後,是否是因為曾經的某些經歷驅動他去做了這樣一件事?我們是否可以排除他沽名釣譽、炒作的嫌疑?

實際上對於這些行為藝術家的指責,也往往是批判他們沽名釣譽、炒作自己。但是如果我們認為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我們如果不能放下這樣的執念,那麼我們就永遠不能瞭解這些有趣的藝術。那麼這樣的人眼中有的只是一個充滿了權力、慾望的黑白世界。

比如那位射墨的創始人,據說他是生了一場大病,索性病後撿回了一條命。而在醫院中注射器是他每天都會接觸到的東西,這個小小的東西在某種程度上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它承載著那些神奇的藥水賦予了他活力和健康。因此,在他出院後,自然就想起來了用注射器創作藝術的念頭。

但是對於觀眾而言,他們瞭解到的只是一個結果,他們只是看到一個長了長長鬍子的人那些注射器噴來噴去,似乎在瞎胡搞。他們沒有參與到這背後的故事當中。因此他們也就沒有辦法去理解這位藝術家的創作了,既然理解不了,他們就認為你這個是和墨有關,那麼就是書法,你不好好寫,胡亂噴,我們就來“噴”你。

實際上,這既是我們這些觀者對於“書法要好好寫”這個執念的執著、堅持的結果,其實更是我們沒有調查就胡亂發表意見,沒有深入瞭解就開始亂下判斷所產生的惡果。

所以,當我們看待這個世界的時候,多一點善意和理解吧。所以我認為這些行為本身就是藝術。但是他們絕對不是書法,而只能算是行為藝術罷了。


松風閣書法日講


創新沒有錯,我們國寶不容褻瀆,寫的字可以創新,但不能叫人看不懂,如果這樣不能稱之為創新,就是出洋相,丟人現眼。

邵巖的字大家都看了,寫的什麼,恐怕一個認識的也沒有,洋相百出,不知道廉恥,居然理直氣壯的講解,他自己都不知道寫的什麼,還大言不慚的稱之為書法家,這種人充其量就是逗比,胡鬧。

書法怎麼創新,我們本身就有八大家,你可以模仿他們的字體,既像他的字體又像他的字體,叫人看了耳目一新,具有王羲之的韻味又有毛體的豪邁,你居然噴墨,噴出什麼了,一片黑,怎麼不叫人恥笑。

玩玩是可以的,值當是一場遊戲,你居然正大光明的去做了,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是書法,你自己說說寫的什麼,丟人現眼,糟蹋自己的身份,真不知道這些人的臉皮怎麼那麼厚,這些人必須封殺,玷汙我們的書法瑰寶。

我們在看看挪移書法,純粹是侮辱大家的智商,看都不看胡寫亂畫,居然還加蓋了自己的手章,真不知道丟人怎麼寫的嗎?這也是大師嗎?誤人子弟,顛倒大家的視角,這種人不封殺真是損害書法界的名聲。

不是什麼都可以稱之為大伽的,很多就是譁眾取寵,為了博取大家的眼球,希望我們的文化部門嚴厲查處,為我們的書法界淨化一下市場。


大海傳媒


我不會寫字 ,但是我去過西安碑林不下三十次,裡面的碑帖,夠我欣賞一輩子了,而且每一次去的感觸都不一樣!

古人的周遭環境如想簡單,便可特別簡單!幾十年如一日鑽研一件事情,其實也是一種幸福的感受!

然而....今天的所謂這些書法大師,正經寫的都沒法看,又被迫與名利權色,沒法如古人一般潛心修煉,不想點歪招。怕是真的要餓死人的……

在這個時代裡,各種功利,各種慾望,把一個個懷抱初心,想要吃天的arter(我把這個詞暫且叫藝術實踐者吧)最後都變成了自己唾棄的討厭的譁眾取寵的跳樑小醜!我 便是這類arter中的一員……


一喝就多鳥鳥


至於“挪移書法”,我不知道怎麼挪移的!比如一個運動物體,你就算一個真正的書家,在上面寫,東一筆畫,西一筆畫,當這個物體停下來,你看看是什麼,五花六道,什麼也不是,怎麼可以稱其為“書法”或“藝術”呢?

至於圖片上的那個拿筆亂寫亂畫的,會不會書法我不知道,看他的神態故弄玄虛,一本正經。若是玩雜耍的沒有什麼可說的。若是“書法”就可笑了,不信,你拿個筆,閉著眼睛也能寫。寫的好壞不說它,難度一點也沒有,賣油翁說過,無他,唯有熟爾!


聊以自娛2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一幫鳥合之眾、江湖騙子、出奇搗怪、裝瘋賣傻、鬼迷心竅、糊神弄鬼,扯著“書法”大旗,幹著鼠盜狗娼的勾當。還美其名曰“藝術”。這樣的垃圾:“藝術”,糟蹋了中國書法的靈魂,辱沒了中國人的尊嚴,你說:這個樣子與看狗拉粑粑,猴子撒尿搞出來的圖片有什麼區別?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搞出這樣與動物無異的作品,讓他自己說說,高尚到什麼境界?不說了!看著也是一種恥辱,還是清掃乾淨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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