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去世對文學界有什麼影響?

小連翹


金庸的去世,於我來說,一陣傷感之後便是釋然。

九十四歲的老人駕鶴西去,也算是給自己的一生畫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說實在的,武俠小說這種類型小說在文學上的歷史定位是模糊不清的,其文學意義至今仍然充滿爭議,好在金庸深得傳統文化中庸之道的箇中三昧,對各種對此不屑一顧的聲音不以為忤。


新派武俠小說自梁羽生開派以來,金庸無疑是一個集大成者,他賦予了武俠小說新的生機和活力。他的武俠小說立足於傳統的世俗的文化趣味,深耕厚植,深入淺出,對俠義精神用“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八個字闡釋,曲徑通幽地暗合了芸芸眾生那種無法在現實中安全著陸的各種英雄氣概的幻想,使武俠小說這種“成人的童話”成為一個時代的眾妙之門,觀照著光怪陸離的現實種種。

對金庸先生而言,首先是一個報人,然後才是小說家和明史學者。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武俠小說的創作是受他報人身份影響的,與他辦報相得益彰以至於最後武俠小說作家成了他最重要的身份標籤。


金庸在大陸的走紅以及長盛不衰有著極為特殊的歷史背景,是天時地利人和使然。上世紀80年代那個理想主義光芒四射的時代,受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公的厚愛,此前在大陸列為禁書的金庸武俠小說得以在大陸引進出版,而他書中所傳遞的傳統的價值觀正好與民間大眾心理需求不謀而合,從而最終如火如荼地風行一時洛陽紙貴。

金庸的武俠小說與其在文學意義上去剖析其中的得失高低,不如站在民間文化立場上去品味其中的是非曲直。武俠小說的先天侷限性是顯而易見的,金庸的武俠小說也概莫例外,在反映和挖掘現實中的正在進行時的人間百態上顯然是力不從心的。


從某種程度上說,金庸的武俠小說盡管眾說紛紜而且各種解讀花樣百出,但其文學意義上的有限性不可視而不見,主題的單一性和文本的狹隘性是難以超越的“短板”,但有他帶給我們快樂就夠了,上綱上線微言大義地去在文學史供上神壇沒有必要。

一代大俠,走好!


吃素的穿山甲


大俠走好!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金庸都會“被去世”幾次,最終只是被證實為一場“烏龍”。然而這一次,“一代武俠小說宗師”真的離我們而去,讓人們有些措手不及,悵然若失。

熟悉金庸老師的人,都能脫口而出一副對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這14個字,是由金庸先生最得意的16部武俠小說的書名連接而成,可以說是金庸老師的武俠世界的精華所在。

老實說,想必很多90後都和我一樣,第一次接觸金庸先生的大作,都是通過電視劇,尤其是那一部曾經火遍全國的《天龍八部》。也是從那時開始,自己開始喜歡上了閱讀武俠小說。

感謝金庸先生,讓人們在日益浮躁的社會里,能夠重新迴歸閱讀。願老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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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女兒去旅行


金庸作為新武俠文學的一代宗師以及新武俠無法逾越的最高峰,他創造出燦爛瑰麗的武俠世界體系。在這個世界中,既有豐厚的中國傳統文化積澱,又有江湖豪情壯志;既有歷史傳奇色彩的俠客英雄,又有對兒女情長的細膩描繪。金庸自50年代創作武俠小說,影像著一代又一代人,在華人世界中都是不可多得的文學寶庫。

在金庸17年創作生涯中,寫了15部武俠小說;故事年代更是跨越了中國歷史幾千年,而武學的傳承在金庸世界中形成了一個閉環,這讓諸多武功招式和武林幫派得以自圓其說,更讓許多人津津樂道、銘記於心。如降龍十八掌、九陰白骨爪、小無相功、北冥神功以及乾坤大挪移等等,這些武學招式在展現了金庸豐富的想象力之餘,也展現了金庸深厚的文學功底。



無奈隨著金庸於今日的去世,新武俠文學的代表人物金庸、古龍和梁羽生等三人皆駕鶴西去,金庸的離去無疑讓許多人感嘆,無奈在金庸之後並無人達到他的高度。而金庸的文學價值卻一直閃亮非凡,照耀著後人。慶幸的是,金庸的所有作品皆被多次改編成了影視劇;尤其經典名作《天龍八部》更是被寫進了教科書當中,可見其於當代文學的影響力。


金庸的離去對整個華人武俠文學界無疑是沉重的,其逝世造成的損失同樣無法估量。但是我相信在金庸的感染力之下,國內可以創作出更多、更優秀的武俠文學作品,讓武俠文化再度發光發熱。


關注頭條號武俠小王子,我陪各位一起聊武俠。


武俠小王子李言


回望金庸先生一生,為我們奉獻了無數經典武俠鉅作!

從《射鵰英雄傳》到《神鵰俠侶》,從《倚天屠龍記》再到《天龍八部》……金庸先生筆下的一部部小說陪伴了又何止一代人。

金庸先生是在《大公報》開始寫武俠小說的,就連《大公報》的主編羅孚都曾說“他是新武俠小說的催生婆”。

年輕時的金庸先生

金庸先生本名查良鏞,生於海寧的名門世家。海寧自古有文脈,金庸的海寧查家,則是這條文脈中顯赫的一環,康熙曾為查家祠堂題:“唐宋以來巨族,江南有數人家”。
此外他還是徐志摩的表弟;是錢學森的表小舅子;是詩人穆旦的堂弟;還是瓊瑤的三舅媽的堂弟。但這都只是他的一部分。
1955年2月的一個夜晚,冷冬還未過,暖春亦未到。金庸先生剛完成了他小說的開頭,還缺一個筆名。交稿時間快到了,他突然靈光一閃,把他姓名最後一個字“鏞”一分為二,是為金庸。自此,世人大多隻知金庸,而不知查良鏞。
但出身名門查家的他,從未忘記“重氣節,有俠氣”的家風,而這些更在他的一部部小說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2003年版《天龍八部》 蕭峰

1946年,查良鏞從杭州的《東南日報》開始了自己的記者生涯,隨後上海《大公報》招聘國際新聞翻譯,查良鏞被錄用。1948年,香港《大公報》復刊,24歲的查良鏞被從上海派到香港,“身無分文走香江”,一段傳奇由此開始譜寫。
查良鏞在香港的頭幾年並不得意,正是武俠小說扭轉了他“窮記者”的窘境。
1952年,查良鏞跳槽到《新晚報》做副刊編輯,負責人羅孚見他筆下“功夫”了得,便要他和另一位編輯陳文統(即梁羽生)寫武俠小說連載,不意這部《書劍恩仇錄》一炮而紅,窮記者查良鏞由此化身大俠金庸,並在隨後的幾年裡憑在《商報》連載的《碧血劍》與《射鵰英雄傳》一舉奠定了自己在新派武俠小說的盟主地位。

1960年金庸與電影《神鵰俠侶》演員在一起

武俠小說引起的轟動也激發了金庸的創業熱情,1959年,他夥同中學同學沈寶新出資10萬港幣,籌備出版《明報》,後來推出包括《明報晚報》、《明報月刊》和《明報週刊》、及馬來西亞《新明日報》系列報刊,金庸還成立了明報出版社與明窗出版社,亦被譽為文人致富的典型例子。

1959年,金庸找到昔日同學沈寶新,兩人一起出資,創辦了《明報》。

古龍去世時,尚有喬奇先生為他寫:小李飛刀成絕響,人間不見楚留香。
可如今,金庸先生仙逝,怕是沒有人有資格能為他寫這樣一幅輓聯了……

時到如今,隨著陪伴我們年輕時的一位位前輩逝去,終於我也意識到,原來我們也到了要面對死亡話題的年紀。
金庸先生曾說:“你瞧這些白雲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離合,亦復如斯。”
先生走好,雖人間少了一片江湖,願天堂多了一位大俠!

金庸先生生平:
金庸原名查良鏞,1924年3月10日生於浙江省海寧市,1948年移居香港。
1944年考入重慶中央政治大學外交系,1948年畢業於上海東吳大學法學院。
1946年秋,金庸進入上海《大公報》任國際電訊翻譯。
1948年與杜治芬結婚,後離婚,1953年再娶第二任妻子朱玫,生二子二女。
1952年調入《新晚報》編輯副刊,並寫出《絕代佳人》、《蘭花花》等電影劇本。
1955年在《大公報》與梁羽生、陳凡(百劍堂主)開設《三劍樓隨筆》,成為專欄作家,並在同年首次以“金庸”為筆名擬寫首部武俠小說《書劍恩仇錄》。
1956年在《香港商報》全年連載《碧血劍》。
1957年進入長城電影公司,專職為編劇,寫過《絕代佳人》、《蘭花花》等劇本。
1959年金庸等人於香港創辦《明報》,同年在自辦的《明報》上連載《神鵰俠侶》。
1972年宣佈封筆,退出俠壇,之後對其以往的武俠作品開始修訂工作。
1976年金庸與朱玫感情破裂,主動提出離婚,並娶年輕二十九年的林樂怡為妻。
1995年擔任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委會委員。
2000年獲香港政府頒發大紫荊勳章。
2004年獲法國文化部法國藝術及文學司令勳銜。
2009年9月,被聘為中國作協第七屆全國委員會名譽副主席,同年榮獲2008影響世界華人終身成就獎。
2010年,英國劍橋大學授予金庸榮譽院士和哲學博士學位 。
2014年3月10日是金庸的九十大壽,於是各個領域紛紛為金庸先生慶生,有武俠迷手抄840萬字賀壽。
2016年,當選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十屆榮譽委員。
2018年10月30日,金庸在香港逝世,享年94歲。

看這五條


金庸先生逝世消息當我真正知道的時候以是晚上。

很突然,對於我這個武俠迷來說真的是晴天霹靂太突然了,其實我在網上白天時有看到說老先生逝世,我當時認為又是惡作劇沒理。

只到晚上躺在炕上點開頭條才看到上面都在發金庸先生逝世才知道老先生以離我們遠去。

我在這裡祝先生在遙遠的世界在創輝煌🙏。

我現在都記得我接觸最早金庸作品是83版的電視劇《射鵰英雄傳》小小的年紀看的蕩氣迴腸 為國為民。 那時就在想什麼人可以寫出這樣精彩的作品。

謝謝先生的作品為我帶來生活的精彩。





格子能量分享


金庸先生在中文文學界是一位大師級人物,他和古龍讓武俠小說成為我們可以寄託夢想的所在。沒有以他為領軍人物的武俠小說作家,我們的少年、我們的青春甚至我們的中年會更加殘酷。

但是,金庸先生去世對於文學界來說沒有什麼影響,他的創作巔峰時代早就過去了,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文思泉湧而且永遠佔據在領軍地位,能夠寫出膾炙人口的文字就算不虛度了。同時,武俠小說的巔峰時代也已經過去了,網絡時代改變了人們的閱讀習慣和愛好,那種沉浸於武俠世界的年代一去不復返了。以金庸為首的那一代武俠宗師只是中老年人們的青春回憶而已。

對於很多人來說,一個活得的金庸讓他們的夢想不死,金庸死了,他們便徹底地陷入冰冷而無趣的現實世界之中。但人生就是這麼悲慘,就像剛剛看到一個懷念金庸的帖子所言:先是我們認識的人。然後是我們身邊的人。最後,是我們自己。 每個人都會漸漸地老去,就以金庸之死來徹底埋葬我們這一代人的青春吧。


京虎子


金庸老先生的去世應該是這幾年文壇最重要的事情了吧……雖然“文壇”就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



金庸老先生一生創作了十五部武俠小說,除了一部《越女劍》之外,其它十四部每部小說的書名頭字取一個字,正好湊成兩句詩: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其中《射鵰英雄傳》和《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並稱為射鵰三部曲,其中的故事內容和時間朝代是連繼的,都是宋元時期的背景;《天龍八部》要早一些,是以北宋、契丹、西夏為背景的;而《雪山飛狐》、《碧血劍》、《書劍恩仇錄》、《鹿鼎記》都是以反清復明的故事做鋪墊。至於那部特殊的不能再特殊的《笑傲江湖》所依託的時代背景,則是更是“不言而喻,一目瞭然”。

我們由此可知金庸老先生的小說都有一個雷套路,就是預先設計一個被異族統治的時代或者是一座被重兵圍困的城池。之後由大俠郭靖或者是楊過來守護著在異族鐵蹄之下苟且偷生的芸芸眾生或者是與城市共存亡。基本上所有的故事情節都圍繞著這種背景展開。這些故事的影射的味道是十分明確的,甚至可以說是金庸老先生在借他人杯酒,澆自家之塊壘。比如我們看《笑傲江湖》裡面的日月神教對東方不敗的肉麻吹捧:

“一天不讀教主寶訓,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讀了教主寶訓,練武有長進,打仗有氣力。 ”

這個所指是十分非常明顯的。



《笑傲江湖》片段。

《鹿鼎記》是金庸老先生最後一部小說,也是一部尖銳的社會問題小說——為何在“英明神武”的康熙帝領導下會出現“劣幣驅除良幣”的逆淘汰。


當然,有人會指出金庸老先生在塑造形象時的不厚道,比如說在塑造一個正面形象時一定要有個反面,而且反面還都得是歷史上的真人。

其實這種事在通俗文藝中是很常見的,比跟金庸老先生很相像的一位文壇巨擘——大仲馬就是這樣。大仲馬就公開放話:

“歷史是什麼,不過是我用來掛幕布的釘子。”

所以在大仲馬筆下,拉羅舍爾圍成戰便成了紅衣主教黎塞留對白金漢公爵的衝冠一怒為紅顏;而忠勤謹慎的馬薩林宰相也被描繪成一個終日跟在太后身邊、秉性軟弱的男寵。

金庸老先生筆下的歷史人物也是如此。比如歷史上的郭靖不是金刀駙馬,在《宋史》中說的很清楚,郭靖是一位鄉紳,也就是“土豪”。而且郭靖也不是戰死在襄陽,而是在金兵入侵漢中的時殺身成仁。而襄陽守將呂文德被描述寫成一個庸才。但事實上卻並不是。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而且金庸老先生對此也聲明過:

“我的小說不能當成學問,所以金學(《中國時報》浮世繪版開辦“金庸茶館”,早期本來想叫“金學研究”。)不成立,但叫“金庸茶館”,讀者有興趣的,大家可以坐下來聊聊天,批評、罵、稱讚都好,今天“金庸茶館”開張,大家坐在這裡,對我或我的小說有任何不滿意的,都歡迎提出意見。”

也就是說金庸老先生對自己作品的定位很明確——不要把這些小說當做歷史。但即使是這樣,這些武俠小說也影響到了相當一部分人的歷史觀,甚至影響到了現實的歷史。不知道金庸老先生對此又該如何去想。

據說曾經有人問過金庸老先生人生該如何,答:

“大鬧一場,悄然離去。”


陳大舍


真正的大師,讓人欽佩,文化界的泰山北斗,無人出其右



王子陛下8525808


心中有金庸,哪裡都是江湖,金老一路走好

這些天有些悲傷,先是李詠,後是金庸,屬於一代人記憶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逝去,一個時代是要結束了麼?



金庸、古龍、梁羽生去後,可能就真的再無武俠了吧。

翻看了很多網友的留言,這個網友說的這段話讓我想哭:

古龍去世時,喬奇為他寫:小李飛刀成絕響,人間不見楚留香。 金庸去世,是否還有人有資格且能為他寫這樣一幅輓聯。 然後又想,他這輩子不早已為自己寫好了: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哪裡還有能壓過這十四個字的。

是啊,再好的輓聯也壓不過這十四個字,因為這代表了一代人,甚至幾代人的青春和記憶,代表著一代人,甚至幾代人心中的嚮往的武俠。


保險助手服務


說實話剛剛聽聞噩耗還有點不相信,畢竟沒過一段時間金看先生總要“仙逝”一回,萬萬沒成想,突然之間他就走了。

說實話金老先生帶走的不僅僅是94歲的人生,還有許多人的青春回憶,而這裡面也包括我,說實話已經記不清第一次接觸金老先生的武俠作品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但是那些影視作品留給我的回憶卻讓我記憶猶新。


李若彤的小龍女、陳小春的韋小寶、高圓圓的周芷若……那麼多鮮活的人物彷彿就重現在昨天,而這一切,都隨著老先生的逝去離我遠去了。
唉……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祝大俠一路走好,來世再給我們寫更多的江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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