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最後的火種——雄安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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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最後的火種——雄安模式

正文

談到當前的中國經濟,很難離開滯漲,更繞不開一個名詞——中等收入陷阱。

先來簡單解釋一下什麼是中等收入陷阱,一個國家發展到中等收入階段(比如我們現在),開始出現貧富懸殊,環境惡化甚至社會動盪,導致經濟發展徘徊不前。

一個最簡單的縮影,一線城市的本地人有錢有資產後,大部分就沒有原來那麼努力了,如果繼續用金融地產拉大貧富懸殊,提高外來人口的門檻,那麼這個城市的經濟活力就會開始下降,這點大家深有體會吧?

論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最後的火種——雄安模式

歷史上很多國家都經歷過中等收入陷阱,拉美國家是比較慘的案例,究其原因,主要就是不重視貧富差距的拉大。

而實現中等陷阱跨越的規模較大的經濟體,主要是日本和韓國,日本用了12年,韓國用了8年。

我們的經濟體量和複雜程度大的多,我想這會是一個更加漫長的過程,特別在經濟潛在增長率不斷下滑的當前,我認為經濟突破L的一橫,短期很難看到。

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核心,無非是維穩和創新。維穩旨在促進公平和宏觀穩定,而創新關鍵在於從模仿向自主創新的過度。

具體的方式,很多經濟學家都討論和總結過,大家可以自行百度,過度描述有抄襲之嫌。

那麼,我今天主要結合當前的政府行為,來討論我眼中的看到的“中國式”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首先,一個城市的發展,往往經歷了從產業核心到資產核心的過程。

舉個例子,比如深圳,依靠天然的地理優勢和政策扶持,快速發展創新產業,從而快速積累大量資本。隨之推升資產價格和人力成本,造成產業外逃,大家還記得華為逃離深圳嗎?其實這也不完全是壞事,產業的遷移是自然經濟規律,比如華為只要不是遷移到國外,依然可以帶動一方經濟發展,形成新的產業核心。

但是,目前看到了一個很不好的跡象,政府兩年為了提升財政收入,開始大量在三四線城市供地和推升房價。這樣很可能造成大部分城市還沒有經歷產業核心的階段,就直接過渡到資本核心的階段,貧富懸殊快速拉大,造成經濟活力下降。這似乎和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核心思想——促進公平背道而馳。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說,確實促進了一二線和三四線之間貧富差距的收窄,社會總體穩定性上升,但是總體經濟活力似乎在下降,如果三四線資產價格走高,甚至有可能造成產業向外轉移的後果。

論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最後的火種——雄安模式

其次,越減越多的稅似乎讓大家看不懂。

如果要提升經濟活力和拉大內需,不是該像川普那樣減稅嗎?結合目前的土地收入快速上升,大量的財富似乎在向政府部門聚集。在政府行為和政府目標如此矛盾的現實中,我陷入沉思,忽然流星劃過天際,紫氣東來,我想明白了這件事。

這是一次通過透支大部分地區的儲蓄和購買力,打造局部經濟發展引擎的過程。

政府行為模式的矛盾,出現在大部分三四線城市,但是符合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邏輯都出現在了局部,最明顯的就是雄安模式。

雖然北上廣深作為經濟引擎已經老了,但是如果搬遷,最近的地方似乎是最快的,而那個最近的地方,就需要打破原有的產業空心化,堅決抑制炒房和改變原有戶籍模式,都在說創新需要的是人,在我看來中國真不缺人,缺的是一個好的環境和體制。

目前雄安提倡的一些方式還是讓我有所期待,吸取了通州的經驗,開始重視核心資源,比如產業資源和教育資源的遷移。

這麼看來,打壓一線房價,推高三四線的房價,似乎成了一種不僅可以提高政府收入,又可以快速彌合全社會貧富差距的一種方式,用犧牲三四線城市的經濟活力,去打造新的幾個經濟引擎。這樣可以解釋為什麼三四線漲沒人管,雄安和海南一炒政府就急了。一招活則滿盤贏。

那麼我只有一個問題,這麼牛叉的方式是怎麼想出來噠?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那麼未來中國經濟是否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關鍵,就來自於政府的這一輪轟轟烈烈的財富大分配是否成功。

我提一點不成熟的小建議,政府的產業支持最好更多的用來建設制度和環境,而不是直接補貼行業和公司。如果電商當年是一個政府大力補貼的行業,可能今天大家就看不到淘寶了,因為這樣的補貼會造成大量的不必要供給,造成劣幣驅逐良幣,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邱國鷺在《投資中最簡單的事》裡說的,我深以為然。

祝福我們的華夏吧,祝福雄安,祝福海南,祝福大亞灣,,,,我打字累了,蔡國慶老師請開始你的表演。

續集

先說樂觀情況,轉型成功。

這裡分樂觀中的樂觀情況和樂觀中的悲觀情況。

新的經濟圈在接納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之後,前期壓住了房價,促進了消費和創新,新的大產業崛起,中國依靠新的產業能夠在國際上掙到外匯,創造了大量的財富,也許GDP增速回不到從前,但是經濟結構和債務結構趨於健康。

重點來了,在轉型成功的情況下,想要實現社會主義,第一種簡單的方式,繼續壓制一線和新經濟圈的房產價格和成交量,引導大量資本進入三四線城市,讓餘下的人“躺贏”。但是這種“躺贏”的方式比較粗暴,容易滋生投機性和慵懶,也容易降低新經濟圈的經濟活力。

第二種,政府如果能夠在新經濟圈實施差異化的房產政策和稅收政策,適當控制住房價,將相當一部分稅收和土地收入進行轉移支付,對其他地方進行適當的基建和大幅提高社會保障,這對其餘的人是另一種“躺贏”。

我想後一種是比較合適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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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依靠轉型成功後政府的轉移支付,去提高剩餘三四線城市的保障力度,加大教育資源的投入,人口紅利分為人口數量紅利和人口質量紅利,也許人口數量紅利回不到從前,但是中國有望迎來一波人口質量紅利。畢竟在中國的歷史發展中,廣大人民群眾犧牲了太多,說好的先富帶後富,就讓他們“躺贏”一次嘛。

再來說所樂觀中的悲觀情況。

在經濟轉型成功之後,一線和新經濟圈開始繼續開始滋生金融地產泡沫。新經濟圈虹吸了大量社會資本和人才,貧富差距又一次被拉大。這種情況下,經濟也許還能依賴轉型成功平穩多年,但是又給未來留下了起點相同的隱患。

接下來是大家比較感興趣的悲觀的情況。

有些粉絲的經濟學水平還是比較高的,提出了我前文說到的政府的做法並不是最優的,更有可能是無效的。但是,我之前寫的觀點並不是基於自己的主觀判斷,而是基於目前政府行為去推斷背後的本質。這確實不是理論上最優的方式。

確實,按照市場化的觀點,政府需要實施真正的普遍減稅,對外開放,去營造一個市場化和對外開放的環境,去滋生一個市場化的復甦模式,邏輯上是更為有效和符合情理。但是這個過程中政府的利益會遭受重大的損失。

也許是政府認為外部衝擊不可測,也許是認為這麼做會喪失大量的經濟主導權,也許是政府認為我們國家人口的人均素質還沒到一定階段,這麼做等於把中國的未來交到了普通老百姓的手裡,發展路徑會脫離政府的掌控和預設。

也有人提到,政府為維穩支出了大量開支,是無效的,這點我有不同的觀點。

中國的經濟增長如果下滑的太厲害,資產價格大幅下挫,會觸發大量民生問題,如果沒有一個平穩的宏觀環境,很難保證轉型的成功。不管是曾經的日本還是美國,也無論是出現了中等收入陷阱還是其他的危機,維持一國穩定都是第一位的。

也有人提出質疑,認為一二線的房價還會放水,觸發一二線房地產的上漲,認為上篇文章裡寫的通過拉漲三四線房地產的方式縮小整體貧富差距不可實現。

我個人認為,大放水的可能性不大,如果這麼做,那麼劉國師這兩年的活真的白乾了。以中國經濟現在的情況來說,再大放水一次只會更加積重難返,

為了穩定會有小規模的脈衝式放水吧,比較大規模的放水概率按現在中央的意思來看,微乎其微。如果真的發生了,我想那是一種決策失誤或者放棄治療了。

至於轉型能不能成功這個話題,說實話,中國經濟能騰飛,除了政府的高瞻遠矚以外,和中國人民的勤勞智慧是分不開的。

歷史上看,只要政治穩定,創造一個好的環境,中國都能創造出匪夷所思的財富奇蹟,分配式的轉型我認為在中國並非沒有希望。

所以我在上篇文章的文末提到的建議就是,既然在整體無法提供這樣的環境,在新的經濟圈就不要再去幹預經濟了,提供良好的制度和環境也許機會更大。目前來看,雄安主張創新,比較大的產業都會搬遷過去,體制建設方面我看下來都挺好。

海南,我認為一方面是引導外需,像博彩這種行業是很容易吸引外部需求的,大家可以看看拉斯維加斯、澳門、新加坡這些地方的博彩行業,引導外部需求對當地消費的貢獻。另一方面,也能激發國內有錢人的消費需求,擴大內需。

國內的有錢人,現在都習慣了到國外消費,出於種種因素政府也沒辦法對他們加重稅,國內又急需擴大內需,那麼不如開闢一個樂園,激發他們的消費慾望,用掙的錢來轉移支付。

但是這種分配式的經濟轉型,我們歷史上並非沒有先例,新中國成立初期為了發展重工業,用農業去補貼,犧牲了大量農民的利益。

這種方式,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將大部分失敗的風險轉嫁到了普通老百姓身上,並且政府在轉型的過程中自身不需要經歷太多的陣痛。一旦轉型失敗,政府自身依然有很大的迴旋餘地。往下就不想說啦,聽著有點陰謀論吧,我也不願意相信是這樣。

So,天佑中華吧,天佑我華夏兒女。我還是願意相信基於我們的國情,政府的選擇是對的吧。

還有這個號不是邪教哈,我不喜歡洗腦,這些也都是個人觀點,用於交流啟發,大家不喜歡可以噴可以討論,不要直接上來人身攻擊就好啦,你們不捨得的對吧?

如果覺得文章有一些啟發,歡迎關注我,我會經常寫一些科普,帶你慢慢看懂紛繁複雜的宏觀經濟背後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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