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三年,眼看終於要去男友家過年了 結果他轉手,將我賣了

相戀三年,眼看終於要去男友家過年了 結果他轉手,將我賣了

相戀三年,眼看終於要去男友家過年了。結果他轉手,將我賣給了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已經70歲了!膝下更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更是好吃懶做。家裡窮的都快揭不開鍋,可是卻花了全家的積蓄買了我,而且並沒有對我實施暴行!沒錯!並沒有!

甚至是他的大兒子王霸跑來我房間來想對我動手動腳。最後都讓隔壁老王打了回去,還唸叨著我是誰誰誰預訂的人!

直到有天夜裡,我感覺到有一雙手伸向我的衣領,將我渾身上下的衣服褪下,非常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身體。

隨後一陣冰涼,空氣瞬間降低了幾度。我的理智很清醒,卻怎麼也睜不開眼。

一雙冰冷的唇,就印在我的唇上。似乎在細細品嚐,隨後下移,還帶著幾分薄荷的清香。

我剛開始有些憤怒,最後剩下的只有害怕。

因為我意識到,我很有可能,被!鬼!佔!便!宜!了!

想到這裡我渾身有些發抖。

上方卻聽見男子的輕笑,帶著幾分情濃,幾分沙啞。我竟還覺得有些好聽……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束縛不見了。我連忙起身有些慌亂,扭動了四肢發現已經發麻!!

當然,這都是我前幾天的經歷了。因為現在的我正被關在一副紅棺材裡面,被床棉被裹著,棉被是大紅色的,和這幅紅棺材倒是“搭配”。

敲鑼打鼓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還帶著幾分鬼哭狼嚎的聲音,甚是詭異。

我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聲音。發現除了敲鑼打鼓和鬼哭狼嚎的聲音,再沒有其他的聲音。顯得有幾分安靜。

也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我被放在了地上。隨後一陣陣腳步聲退去,我感覺這些人是走了。

我才緊張的抬手,掀開了被子。碰了碰棺材蓋子。發現蓋子竟然沒釘釘子。我小心翼翼的從棺材裡爬出來,發現房子的建築有些像古代的樣子,或者說,是祠堂更不為過。

四周圍滿了紅布,上面貼著喜字。可是在我剛才的棺材旁還放著一個紅木棺材,廳堂內還擺放著一個靈牌。

秦致遠之靈位,非常詭異。

我知道我不能在呆在這裡了,我狠狠的吸了口氣,似乎下定決心。將我剛才爬出來的棺材蓋子蓋上,大門是敞開的。雖然不知道外面怎麼樣,可是出去總比帶在這裡好!

可是沒想到,我的腳剛剛踏出廳堂一步,身後響起了個輕笑。和個棺材蓋子被掀開的聲音……

“想跑?”話語間沒有一絲溫度,甚至有幾分譏諷。

我保持著一隻腳踏出廳堂的姿勢,不敢回頭。

如果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情況,就真的是白痴了。我很有可能被人賣了冥婚……

而且這個屍體似乎,復活了!

脖子上傳來一陣陣陰涼的氣息,我屏著呼吸。緩緩的歪過頭去。

可是看到後面的那張臉,我整個人都崩潰了。那是一張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臉,已經沒有水分皺皺巴巴。還穿著黑藍壽衣,對著我非常詭異的笑了。

我瞬間跌倒,一點一點靠後移。那屍體只是對著我笑,笑的很詭異。

我一點一點的往後挪,他一點一點往前走。

“你跑不掉的!”他張口說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看著我,還從他乾巴巴的臉上看到一絲戲謔的神色,非常自大。

我靈機一動,忽然站起來朝著門外飛快的跑去,他似乎沒想到我還會掙扎。猛地衝了過來,可是我已經跑到了祠堂的門口。

男屍似乎出不了祠堂,狠狠的看著我。面帶嗜血,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我看著他出不來的樣子暗爽,卻也看到了祠堂上掛著的四個字,王家祠堂……

明明是王家祠堂為什麼上面供奉的是男屍的靈牌?而且我記得,男屍叫做秦致遠。

夜,很靜。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聽得見,月亮彎彎的掛在上面,映襯在一旁的湖水上。風輕輕吹過,掀起一絲波瀾。

我朝著前面的樹林跑去,可是敢跑幾步被絆倒在地。絆倒在地的聲音很大,我想看看四周的動靜。卻發現自己的嘴被人捂上了。

我睜大雙眼的歪過頭,發現是一名婦人對著我比著“噓”的表情。

看見活人總沒有像看見死人那麼可怕,我的心靜靜定了下來。

婦人才小心翼翼的拿開手,從兜裡拿出快皺巴巴的黃紙,我接過來攤開看,這是一張地圖!

我剛想開口問,雞叫了。婦人似乎非常緊張,對著我比著一個方向讓我快走。

我被她慌張的氣氛所感染,也不敢回頭直接就朝著她比的方向跑了,邊跑邊打開地圖觀察著地貌。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出村子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攤開地圖,非常認真的確定自己真的是跑出村子。才往後看,發現後面已經沒有路了!

或許是天亮了,人也膽大了不少。我壓下心底的害怕,一步一步朝前走去,走了有一會,走到了一條公路上,沿著公路走到了外面的鎮上。

摸摸兜裡,發現還有幾百塊錢。我買了個包子啃著,發現一旁的廣告牌寫著貴州貴陽什麼的,。

我心下舒了一口氣,和前任渣男回來的目的地就是在貴州,只不過我家距離學校17站,他的23站。

瞧見這鎮上離剛剛的村子不太遠,我便拉著包子鋪的老闆閒聊了起來。

“老闆,你知道這附近有個姓王的村子,或者是有姓王家人的祠堂嗎?”

老闆有些詫異,面上甚至有些恐懼。卻也是個熱心人,趕緊拉過我讓我進店裡說。

“聽老人說,這附近原來有個王家村,結果在一夜之間全村的人都死了。而且屍體全躺在自家的棺材裡,棺材就放在客廳上。公安局去辦案的時候差點沒給嚇死。”

我一聽,渾身上下有些發抖。這麼說來我這幾天碰見的,全都不是人?那麼我那個在一起三年的渣逼男朋友呢……

他可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啊……

老闆說到這裡,還四處看了看。似乎大白天的後背發涼了。

“這件事鬧的很大,我們鎮上的人都知道。後來把棺材直接就給他們埋在大院裡,請了個道士來超度,最後將整個村子都封了。”

我看著老闆,點點頭。將手裡最後一口包子狠狠的嚥下,心底卻根本也透不過氣來。

老闆看著我這樣,笑道。“小妹,你不會是外地人從別人耳邊聽到王家村想去冒險吧?那地方不吉利,我勸你還是別去了。”

我可是剛從王家村裡出來的呢,我心想。不過沒有說,只是笑著敷衍過去。

從包子鋪走後,我數了數兜裡的錢,還有五百多。還好隔壁老王沒有搜走我的錢,只是一想到自己可能和一群死人待著好幾天心底還是有些害怕。

我打了輛的去汽車站,到了汽車站,上了輛能夠回家的車,我便眯著眼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車子行駛的有一段距離忽然猛地急剎車,我的頭直接碰上前面凳子,非常疼我拿手揉了揉。

“怎麼開車的?”

“會不會開車?”

車廂裡的聲音跌宕起伏,司機卻有些驚慌,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剛才,剛才好像是撞到人了……”

“快開車門下去看看啊。”

一名大眼睛女子站了起來。

司機點點頭,將車門打開,許多乘客裡有些膽大的也下了車。

我坐在車上看著他們下去,並沒有動。只是暗自注意著那個大眼睛女子的一舉一動。總感覺她是不同的。

“沒事就別一驚一乍的。”

“明明是一隻狗,非說撞到人。”

“……”

一些議論的聲音響起,是所有人回來了,司機擦了擦頭上的汗,尷尬的道著歉才坐下,開起車來。

那名大眼睛女子坐下之前還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指了指我旁邊的車窗,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一張人臉正貼在窗上對我似笑非笑。

離得太近,我一下沒注意。直接“啊”的驚呼了出來。往後退了退,心差點跳了出來,一車子的人都看著我。

我緊張的看了大眼睛美女一眼,她卻依舊是高深莫測的表情,還帶著幾分戲弄。

在回頭的時候已經沒有人臉了。

只是窗戶上的一絲鮮血似乎映襯著她剛才來過……

車子裡的人見我這樣,把我當成白痴沒理我。

我心被攪得有些亂,也不敢睡了。就對著窗戶發呆,似乎害怕在冒出個人臉出來。

一下車,我馬上乘坐鄉村巴士很快便到了家裡。

我的家很簡單,一家兩口人。我外婆和我。

聽說小的時候因為我命格克親,八字招災所以一出生就讓城裡的爸媽託人丟進了鄉下的死孩子溝。

不過我命大,在溝裡三天三夜沒吃飯,一到晚上就哭喊。弄的全村人都以為鬧鬼,喊我外婆來看看,我外婆瞧著我可憐,便收留了我。

我叫蓮綴,步步生蓮的蓮,萬紫千紅一點綴的綴。

名字是我外婆取的,我外婆說撿我的那天算了我的八字命格,覺得這名字能夠壓得住我的命格。每次說到這個的時候都搖著頭,說我造孽。

還給了我塊平安扣,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取下來,平安扣很簡單,像甜甜圈一樣,在掛著根紅繩,要說有什麼稀奇的就是玉是紅色的。

我站在門口,想開門,外婆已經先行一步將門打開。

濃重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進來吧。”

我點點頭,和外婆進了內屋。

外婆讓我坐下,給我倒了杯水,還有她早就準備好的點心讓我先吃著,一會在吃晚飯。

我看著這樣心底有些難受,眼眶微微一紅。眼淚就快掉了出來。

“你是不是去了王家村?”外婆坐下,忽然問道。

我猛地抬頭,一臉驚訝。“外婆你怎麼知道?”

她站起身子搖搖頭,嘆了口氣。“造孽啊。”

隨後抓起我的一隻手,發現上面居然有一塊黑紫色的印記!

我有些慌張,“外婆這是怎麼回事?”

“你被結陰親了。”她閉了閉眼緩緩說道。

我非常害怕,拉著外婆,非常急切的看著她。

“你記得你的命格嗎?”她問。

我點點頭。“我的命格克親,八字招災。”

外婆摸了我的頭,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外婆就是拼了這條命,都會保下你!”

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命格克親,八字招災是什麼意思。

命格克親根本不可能和活人結婚,八字招災專招冤魂怨鬼。

我是命定的和死人結陰親之人。

外婆摸了摸我的頭髮非常和藹。最後顫顫的走出了內屋。

這時候我才發現,外婆已經遲暮。是個半隻腳踏入棺材的老人了,而我身上這麼大的謎團卻還要一個年近遲暮的老人來幫我扛。

外婆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本書,應該可以說是一本古書。外皮很破卻很光滑,裡面的頁面也是。

當外婆說這本書是拿人皮做的時候我嚇的直接將這本書丟了出去。

她撿起,將這本書塞到我懷裡。

“陰文,你看的懂的,這本書上的內容自己去學。”

我半信半疑的翻開這本人皮書,發現上面的文字很奇怪。可是真的卻能看得懂。

我面帶疑惑的看著外婆,她只是說。我命中註定的。

“回自己房間看,吃晚飯再出來。不懂的就問我。”外婆說道。

我點點頭,回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看這本人皮書,卻如同嚼蠟根本看不進去內容。

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渾身上下有些燥熱,衣服被人剝光。一雙冰唇就印在我的唇上,隨後下移,下移。

渾身上下不能動彈,感覺有一雙手拂過我渾身上下每個地方。

本來已經睡著的我,理智瞬間拉了回來。想要睜開眼,卻發現渾身上下不能動彈。

我又被鬼壓床了!

一陣薄荷香飄蕩在我的鼻尖,侵進我周圍的空氣裡,隨後冰冷的唇就壓了下來,狂亂不迭的啃咬我的雙唇。只是一下靈活的舌頭就順勢“溜”了進來。攪亂我的所有思緒,帶走了我渾身的氣息。

突然感覺有種液體流過臉旁,這是我的眼淚,兩次被鬼壓床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是這鬼直接跟進了我家。

壓在我身上的鬼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眼淚,放開我。我的身上一輕,猛地睜開了眼,從床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扣。確定玉佩還在,才去了燈。

門窗緊鎖著,沒有絲毫被打開的痕跡,那本人皮書還擺在床頭,一切沒有任何異樣。

照了照鏡子我的雙唇紅的有些發紫,這是或許是唯一可以證明那男鬼曾經來過的證據吧……

我深吸了口氣,壓著心底的害怕。打開門想去找外婆,卻發現外婆已經站在了門口。

我看到外婆,有些驚訝。她卻是一把將我推進房門,將門鎖上。四周望了望。

“那鬼來過了?”她開口。

我點頭,看來外婆是想叫我出去吃飯的。

她讓我靠在她的懷裡,不大的臂膀卻給了我無盡的安全感。外婆輕輕拍了拍我的背。

“害怕嗎?”

我有些倔強的搖搖頭,如果這是命。那麼我從不認命!

漸漸的,夜已深了。

我最後看了一遍人皮書,將書裡的內容銘記,隨後將他塞入我的枕頭底下安心的睡了下來。

窗戶沒關,夜裡的風有些大。像後媽的大嘴巴子一樣直接呼啦啦的扇在我的臉上,我有些心煩,直接走下床,想把窗子關上,結果一走到窗子旁,便看到一張人臉對著我冷笑。

這張人臉,正是我在大巴上,貼在我窗戶旁的那張。我有些害怕,慢慢的往後退。人臉一點一點往前飄。

面上帶著嘲笑,似乎並不著急殺死我。

我摸著脖子上的平安扣,一把扯了下來握在手上。

這玉,應該能辟邪吧?

人臉似乎玩弄的差不多了,直接朝著我飛奔過來,似乎想要咬我。似乎想把他的那張臉貼在我的臉上。

我害怕的腳沒站穩,直接往後摔了下去。

人臉找到了機會,直接將它自己貼到了我的臉上。

腥臭味,腐臭味頓時燻的我不能自已,差點暈厥。

臉上有些痛,它這是想和我的臉融合?……

我找回了理智,將手裡的平安扣,拍在臉上。

聽見一陣“呲呲”融化的聲音,人臉似乎吃痛。蓋在我的臉上沒有動,我就和他僵持著。

這時外婆開門進來,看到我現在的這個場景,憤怒異常。“滾。”

我能感受到蓋在我臉上的人臉似乎非常不屑,根本沒有搭理外婆。直接繼續想和我的臉融合到一起。

我的臉疼痛非常,雙手緊握。想在將平安扣拍在臉上的時候外婆直接衝了過來,一把就將我臉上的人臉抓了起來。捏在手裡。

滿臉的猙獰,有些可怕……

人臉似乎沒想到外婆居然有這種本事,猛地一驚,想要逃。

外婆直接從兜裡拿出張黃符,貼在人臉上。

人臉漸漸的不在針扎,掉在地上,化為一灘血跡。發出陣陣惡臭,似乎在昭示著他曾經來過。

外婆從兜裡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舒了一口氣。問道。“你還去哪了?”外婆的眼神有些凝重。

我有些緊張搖搖頭表示沒有,手卻在發抖。

外婆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有些無奈。

“這是人臉蠱。黑苗寨裡最陰狠的蠱毒,你是被人盯上了。”

我心下一冷,又覺得有些好笑,莫名其妙被鬼結了陰親就算了,居然還被人下蠱。

有些無奈,卻更多的是害怕。

“人臉蠱,難對付嗎?”

外婆沒說話,就靜靜的看著我,滿臉的擔憂。過了很長一會,才說道。

“蠱不難對付,難對付的是盯上你的人。能夠養出這麼陰狠蠱毒的人。”

我有些想哭,雙眼蓄滿了淚水,明晃晃的看著外婆。有些怨天尤人。

我這時候才發現,外婆已經遲暮。背也已經駝了,可是我卻讓這樣的老人,為我擔心。

我深深的有些自責,攥緊手。轉過身,想要關燈睡覺。

猛地看見我的床頭用血,寫了四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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