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念俱灰:「開槍吧!」「殺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她萬念俱灰:“開槍吧!”“殺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血——

遍地都是腥紅的鮮血——

北城監獄。

奄奄一息的白暖暖被綁在鏽跡斑斑的鐵柱上。

血順著她的大腿根部不停的往下流,原本雪白的裙子早已被腥紅的鮮血浸透。

她強忍著身體的痛楚,眸光堅定的看向立在面前的男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廉斌,我沒有推雨菲下海!”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認的!”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身西裝,正氣凜然。

他是白暖暖新婚才三個月的丈夫,廉氏集團董事長廉斌。

當初,白暖暖覺得嫁給廉斌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如今,他卻親手將她打入了地獄!

只因為他的初戀程雨菲跳海,生死不明,所以他就將這一切罪名都扣到了她的頭上!

只因為她不肯認罪,所以他就命人對她嚴刑拷打!

“白暖暖!”

廉斌那帥氣逼人的俊臉上,透漏著陰鷙和無情:“雨菲肚子裡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你嫉妒她懷了我的孩子,所以你就這麼惡毒,把她推下海!”

聽到廉斌的話,白暖暖的瞳孔驟然瞪大。

隨後她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是的!雨菲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廉斌請你相信我……”

“白暖暖!”

廉斌眼底卻只剩下厭惡,他不急不緩的從腰間拔出一把槍,冰冷的槍口對準白暖暖的腦門:“我勸你最好是認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白暖暖的眼底閃過一抹腥紅。

多諷刺的現實啊!

她的老公為了別的女人,用槍指著她的腦袋,逼她認罪?

這是她不惜違背家人意願也要嫁的老公,如今卻為了別的女人,要殺了她?

一行淚水不知不覺中從她的臉頰滑落,她萬念俱灰的閉上了眼睛,“開槍吧!”

廉斌幽幽的看著面前這抹纖瘦的身影,心底不禁閃過一抹疼惜。

但很快,這抹疼惜就被憤怒給取代。

他的眼底閃出一股說不出的嘲諷:“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他就舉起手中的槍,對準白暖暖的胸口毫不猶豫開了一槍。

砰!

只聽到一聲槍響。

子彈從她的胸口毫不留情的穿透過去。

霎時間,鮮血順著她原本傷痕累累的身體緩緩地流了下來,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痛嗎?

她已經不知道了。

身體的痛對她來說,早已不算什麼!

因為更痛的是她的心!

“說!”

廉斌上前一步,冷冷的望著面前猶如粘板上死魚般的白暖暖,無情的問道:“認不認罪?”

白暖暖抬起虛弱的眸子,看向面前無動於衷的男人,咬著牙說道:“廉斌,無論你問多少遍,我還是那句話,是雨菲約我去遊船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絕對不會認罪的!”

“你還撒謊!”

廉斌惱羞成怒,猛地伸出大手,掐住了白暖暖的脖子,嗜血的雙眸猶如即將大開殺戒的野獸般令人膽戰心驚:“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為什麼要推雨菲下海?”

“我沒有推她!”

她使出全部力氣,用力吼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是這句話!”

她的眸子是那麼的堅定,是那麼的不服輸。

他彷彿想起了初見時的她。

當初,就是這樣的她,深深地吸引著他。

可是誰又曾知道,這個女人,居然會如此惡毒,惡毒到把雨菲推入大海?

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又怎麼能得到他的憐惜?

想到這裡,他掐住脖頸的雙手不由得用力起來。

白暖暖的眼睛猛地瞪大,額間青筋凸起,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

可即便是這樣,她依然死死地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哪怕是被他掐死,她也絕不會認罪!

漸漸地,呼吸變得急促,視線也變得模糊。

最終,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驀地——

廉斌突然鬆開了手,白暖暖的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廉斌見狀,眼底閃過一抹說不出的驚慌。

但這抹驚慌,也僅僅是稍縱即逝。

一旁的手下李德成趕緊上前查看,並恭敬地彙報道:“廉總,白暖暖昏過去了!”

“把她弄醒!”

廉斌居高臨下的盯著躺在地上的白暖暖,毫不留情的吩咐道,“好好審問!”

話畢,他就轉身,毫不留情的離去。

李德成的眼底閃過一抹奸詐。

他立刻吩咐手下端來一盆冰水,狠狠地潑在白暖暖的身上。

白暖暖是被凍醒的。

她緩緩睜開眼,眼前站著的人已不再是廉斌,而是廉斌的手下李德成。

她所有的期待,也在一瞬間崩塌。

她萬念俱灰:“開槍吧!”“殺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廉斌不信她!

無論她怎麼解釋,他都不肯信他!

“白暖暖!”

李德成壞笑著走上前來,惡狠狠地說道:“廉總讓我好好審問你!所以,我勸你還是招了吧?這樣就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

白暖暖卻冷笑:“我是不會招的!”

李德成猛地抬起腳,就狠狠地對準白暖暖的肚子踹了上去:“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找死!”

噗!

一片猩紅的鮮血從白暖暖的嘴裡噴出來,可她依然咬緊牙關說道:“我沒有做過,我是不會招的!”

“不招,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德成長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針筒,不懷好意的說道,“這針筒裡,有著全世界最著名的R病毒,一旦我把它注射到你的身體裡,你將會生不如死!” 

白暖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要幹什麼?“

李德成長一步一步逼近白暖暖,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幹什麼?當然是把R病毒注射到你的身體裡去!”

話音剛落,他就舉起手中的針筒,狠狠地扎進了白暖暖的血管裡。

白暖暖只覺得手臂上傳來一抹劇痛,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等白暖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暖暖,你終於醒了!”

耳邊,傳來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

白暖暖轉過臉,看向坐在病床邊雙眸溫柔的男人,心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這幾年來,洛晨一直都默默地陪在她的身邊。

哪怕是她嫁給了廉斌,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她。

“……”

白暖暖動了動嘴唇,卻發現喉嚨猶如火燒般疼痛,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緩緩地抬起手,用手按住脖子,使出全部力氣,但也只能發出咿呀咿呀的喊聲。

她嚇得瞪大了眼睛。

她怎麼不能說話了?

她變啞巴了!?

“暖暖!”

洛晨的眸子里布滿血絲,他心疼的看著她,“你感染了R病毒,已經昏迷了五天五夜,但是你別擔心,安德魯教授已經給你做了手術,你沒事了!”

白暖暖只覺得心底一陣抽痛,眼眶裡瞬間就有一抹溫熱湧了出來。

她忽然抓住洛晨的手,用力的張了張嘴。

她想對洛晨說:“帶我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開了。

一襲白紗裙的女人走了進來。

白暖暖在抬眸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驚呆了!

程雨菲?

怎麼可能?

她不是跳海了麼?

為什麼會在這裡?

此時的程雨菲臉色蒼白無比,本就漂亮的臉蛋上更是多了一份令人生疼的病態美。

白暖暖艱難的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口。

喉嚨裡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著。

燒得她闖不過氣來了!

“暖暖呀!”

程雨菲走到白暖暖面前,虛情假意的說道:“聽說你生病了,我就特地來看看你!”

說到這,她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洛晨,意味深長的問道:“暖暖,你和洛晨是什麼關係啊?我聽說他為了你,把安德魯教授都找來了,你們倆該不會是……”

“程雨菲!你出去!”洛晨忍不住衝程雨菲呵斥道,“這裡不歡迎你!”

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威嚴冷漠的聲音:“洛晨,應該滾出去的那個人是你才對!”

只見廉斌大步走進病房,陰鷙的眸子狠狠地盯著洛晨,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怎麼?你們倆準備趁我不在,打算私奔了?嗯?”

“阿斌,你怎麼來了啊?”

程雨菲趕緊走到廉斌的身邊,一臉柔弱的依偎在他懷裡。

廉斌順勢摟著程雨菲的腰,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間就裝滿了柔情:“雨菲,你身體還沒痊癒,怎麼不在病房裡好好待著?”

程雨菲卻是嬌羞的說道:“阿斌,我擔心暖暖……”

廉斌卻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雨菲,以後不許再跟白暖暖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來往!”

白暖暖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這就是她一心愛著的老公??

他寧願相信別的女人,也不信她!

未完待續......

書名《董夙之錯愛》

她萬念俱灰:“開槍吧!”“殺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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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何之初的這個問題,顧念之的瀑布汗都快出來了,暗道果然是大律師,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來C大上學,同學都以為她是轉學過來的,其實她是在霍紹恆的幫助下,通過了帝國軍部的一個特殊考試,從而獲取了帝國國內任何大學的直升資格。

而選擇C大,完全是偶然。

當時選擇學校的時候,她偶爾聽見霍紹恆在跟他的兩個生活秘書陰世雄和趙良澤打電話,說C城有特別行動司駐地,帝國首都沒有。

如果顧念之選擇位處首都的B大,那麼霍紹恆就不能陪在她身邊,就要全靠陰世雄照顧她了……

因此她毫不猶豫選了C城的C大法律系。

如今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她聽說霍紹恆他們要在帝國首都設總部駐地了,她才放心大膽填了首都B大法律系的研究生。

所以骨子裡,她還是當初那個在大火的汽車裡被嚇得失憶,嚇得快瘋了的小女孩,她無法離開霍紹恆單獨生活。

自從六年前的車禍以後,她的安全感再也沒有完整過。

霍紹恆在哪裡,她才能安心在哪裡住下來。

但這些話,既沒法跟何之初說,也沒法跟霍紹恆說,都是埋在她心底深處的秘密,況且霍紹恆那邊的情況,也是需要保密的。

顧念之低垂著頭,扶著桌子,斟酌著說:“因為C大離家近,我那時候年紀小,不想離家太遠。”

“哦?顧念之你是哪裡人?在哪裡長大的?”何之初闔上文件夾,往後靠在軟椅上,漫不經心地問道,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微挑著眼角,帶著幾絲涼意閒閒地看著她。

十二歲之前的情況,顧念之完全不記得。

她失憶了,她的車也灰飛煙滅,沒人看見車牌號碼。

她身上只揹著一個小小的揹包,揹包裡有一張照片,還有一份數據圖表。

照片上的小姑娘就是顧念之,照片背後寫著一句話:“顧念之十一歲生日紀念”,下面有日期,是一年前的日期。

按理說不難找她的父母家人,但奇怪的是,以帝國軍部的龐大實力,也查不出她的來歷。

這也是帝國軍部決定要霍紹恆做她監護人的原因之一。

他們總是習慣將不確定性因素控制在自己手裡。

也因為此,為了保密起見,在顧念之入讀C大的時候,早就為她準備好了一套身世履歷,也就是她履歷表上的內容。

顧念之從容地將她履歷表上的內容用另外的方式陳述了一遍。

這些經歷早就安排好了,人證物證都有,不怕別人查。

帝國軍部特別行動司每天不知要假造多少身世,做這種事情早就駕輕就熟。

何之初微微頷首:“……你爸媽在你三歲的時候就過世了?你是跟著遠房親戚長大的?”

“是,他們對我很好。”顧念之有意揭過不提,把話題轉到何之初身上,特別感興趣地問:“何教授,您在美國前途遠大,為什麼會回到帝國的大學做教授呢?”

何之初抬起頭,臉上的神情更涼薄了,他像是看穿了顧念之的小心思,但是沒有揭穿她,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她道:“現在是我問話的時間,還不到你問我問題的時候。”

顧念之:“……那您接著問。”

何之初又問了她幾個專業問題。

這一次,他是用英語問的,還夾雜了美國法律上經常用到的拉丁文。

顧念之對答如流,口音是非常純正的英倫口音,就像在英倫三島長大一樣。

何之初微微有些意外,狹長的眼角微挑,眸光粼粼,道:“想不到你的英文水準不錯,那你以後是打算出國繼續深造,還是留在國內?”

顧念之以手托腮,撐著胳膊想了想,老實回答:“這我還沒想過。”

她的前途和命運,一定要跟霍紹恆商量之後才能做決定。

她確實挺想出國深造,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如果霍紹恆不在她身邊,她怕自己會恐懼到發神經……

不過她也知道,她不能一輩子依賴霍紹恆。

她也在學著努力擺脫過去的陰影,學會一個人獨立生活。

但她不急,等她二十歲再獨立也不遲。

何之初沒有再問了,闔上文件夾,對顧念之淡然道:“不管怎麼說,你遲到兩次,已經錯過了秋季招生的最後期限。”

顧念之的心都揪起來了,她努力了這麼久,難道還是不行?

“不過,我也招春季班,明年春季的入學資格,你願不願意?”何之初很會弔人胃口,一句話讓顧念之的心情下地獄,一句話又讓她上天堂。

“春季班?行啊!明年春季入學是吧?是正式錄取嗎?”

“當然。”何之初朝顧念之伸出手,“歡迎加入我們團隊,以後你就是我何之初唯一的碩士研究生。”

顧念之沒想到何之初當場就拍板要她了,驚喜不已,忙伸出手跟何之初握了一下,便趕緊鬆開。

何之初的手心很涼,跟他淡泊從容的神情很貼切,讓你覺得這種人就是這個樣子,他要有一雙溫暖的手反到不對勁。

“何教授真的要我了?!”顧念之大大的眸子又成了兩彎月牙,欣喜得幾乎不能自已,連眼淚都要出來了:“昨天您的助教專門來找我,勸說我放棄面試,還說我跟著何教授,以後不會有什麼前途,我膽兒小,又從小沒爸沒媽,更沒有什麼後臺,被她的話,可是嚇得一晚上沒有睡著啊!”

何之初的動作頓了一頓,他抬頭看著顧念之,墨黑的眼眸盯緊了她,“你說什麼?我的助教昨天來找你?還勸你放棄面試?”

“啊?我不該說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顧念之一副懊惱的樣子,連連鞠躬,其實暗戳戳將溫守憶膈應她的事都抖了出來。

她就是小心眼,就是不吃啞巴虧,更不會做那種“受了委屈強忍不說我最偉大”的聖母傻**逼範。

何之初像是完全沒有意料到會有這種事,他清雋矜持地靠坐在會議室的大沙發椅上,過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問道:“……我的助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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