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9月4日,滴滴發佈聲明,將於9月8日-9月15日暫停夜間服務,時間段為每天的23點到凌晨五點。

今天,一篇文章上了熱搜,《滴滴消失的第一夜》。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記者詳細的講述了在沒有滴滴的第一夜裡,遭遇到的各種黑車和出租車漫天要價,強行拼車,拒載等等的情況。

比如過了23點之後,北京20塊錢不到的車程變成了80塊不還價。

又或者從三里屯到國貿4公里的路要價150塊,還有很多人為搶一輛車而發生口角。

而且不光是北京,廣東,長沙,成都這些一二線城市都面臨著這樣的窘境。

昨天,有記者在杭州街頭體驗,去時叫滴滴的車費大概為3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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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因為滴滴深夜暫停服務,只能打黑車,而車費貴了一倍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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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從等車到打到車耗費的時間將近一個小時。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滴滴停運後的問題顯而易見,而最大的問題,就是黑車暴漲和漫天要價。

自從有了滴滴之後,路邊的黑車也變少了,所以小顏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小顏說兩個自己印象比較深的案件:

第一件事發生在2014年8月份,還在重慶郵電大學的高瑜在失聯了11天之後被確認死亡,年僅20歲,也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

事情的起因是高瑜本來要搭父母朋友的順風車,但因為與父母的朋友事先沒見過面,所以陰差陽錯的上了路邊停靠的黑車,最後這個41歲的黑車司機被確認為兇手。

而在這件事剛發生沒幾天,就發生了另外一件令人髮指的案子。

第二個案件也是8月份,在濟南上學的一名女大學生金某向網友發送了求救信息,她在濟南火車站中轉的時候誤上了一輛黑車,隨後被司機綁架,囚禁了4天。

在這四天裡不斷的對受害者毆打,恐嚇,性侵,最後受害人趁著做早飯不注意的時候,才得以求救。

而這個案件的始作俑者,是一名年過半百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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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起案件百科均有記載。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2014年的時候,小顏還是個學生,在某二線城市。

性質惡劣,又發生的如此密集,所以這兩起案件在當時也是真的引起了軒然大波。

小顏一個宿舍的室友,每一個接到家長的電話,最後結束的時候,總是告誡她們不要再坐黑車云云。

當時也真的是人人自危,坐了黑車就會提心吊膽。

肯定有人會問,家長都這樣一遍一遍的告誡了,為什麼還要坐黑車?

大家可以發現,很多案件的受害人都是女大學生。

很多大學城都坐落在郊區,而周邊只有一條公交路線,這班公交車要同時承受好幾所學校的人流,特別是節假日的時候,大家可以參考北上廣早高峰。

公交擠不上,郊區打不到出租車,但是又趕著回家,這時候路邊就出現了大量的黑車。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三四個孩子坐一輛黑車,每個人只要十幾塊錢,甚至更少一點,雖然因為案子揣著不放心,可是在當時真的毫無選擇。

所以不管是黑車,還是滴滴,都是因為群眾的需求而誕生的,所以這樣看來,一二線城市的情況可能還好一點,不止有滴滴一個打車軟件,而三四線城市,也許就真的沒得選了…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後來呢,兇手抓到了,輿論平息了,整治黑車的呼聲也漸漸沒有了,案子也在其他一輪又一輪的新聞中被拋到了腦後。

再後來有了滴滴,黑車案件好像減少了,但是關於滴滴的案件又衝擊著大眾的神經。

小顏說這些,並不是用哪一方的不好來說明哪一方的好,而是想說,觀眾可能都是健忘的,再怎麼大的輿論都會在時間的安撫中漸漸平息,就譬如說最近,好像發生了很多大事,但是總是作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過了個週末好像就能忘掉。

就像浪花一樣,不管掀起來多大,最後仍會迴歸海水,退潮。

小顏覺得熱評第一的網友說的很好: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不管是出租車,黑車,還是滴滴,人渣就是人渣,不會因為換了平臺而改變。

有人說今天熱搜的文章可能是公關文,軟文,小顏也認真的讀完了,不可否認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兒像,但是也不能否認,文章說的也是令人尷尬的事實。

​文章裡,帶著記者的黑車司機也曾經在網約車平臺中短暫的任職,但因為乘客的投訴而被封禁了賬號。


曾經,我們也被黑車的恐懼籠罩過


所以,小顏覺得,有平臺約束總是好的,但是既然自願扛起這個大旗,就一定要力求做的完美,不管是出租車,還是滴滴,又或者之後會出現新的平臺與他們分庭抗禮,都要對明白自己身上的責任。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就是這個道理吧。

最後小顏想說,滴滴也許一開始的初衷只是為了快捷,但是現在,也該考慮把安全放在第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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