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出席宴會,轉身時打破酒杯,後對有茉莉香的神祕女子念念不忘

故事:他出席宴會,轉身時打破酒杯,後對有茉莉香的神秘女子念念不忘

這一天,又有一個重要的應酬,可是喬豐裕是真的已經厭倦了這樣子的宴會,可是這次宴會,喬老爺子也會出席,也包括領域裡面比較領先的幾個公司都會參與。這麼好的認識人的機會,喬老爺子當然不會讓喬豐裕錯過,於是,這也就是為什麼喬豐裕現在出現在宴會的門口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剪裁得當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別有一番英氣,這樣子英俊耀眼的年輕人,還是英俊有為的年輕男性,當然吸引了在座的不少女性的眼光。加上是喬氏集團未來繼承人的身份,不少的爸爸或者媽媽都搶著將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意義打過招呼之後,他轉身拿酒的時候就看到了喬老爺子往這邊投過來的滿足的眼神。或許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受歡迎或者又是看到了商業各界人士對自己身邊親近人士那一副諂媚的臉相,不禁有一股自豪感和滿足感,可是他卻不知道,現在他臉上這樣子的表情卻一直是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兒子所鄙夷的。毫不猶豫的轉過頭,抓緊了酒杯的握手處,明顯可以看到指節泛白的手指。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這是他不爽的症狀,一般的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會選擇去接近他,可是還是有不怕死的女人,看著坐在遠處如此英俊的男子,還是忍不住去搭個話。

喬豐裕在把玩酒杯的同時,突然視線裡面出現了一抹黃色的身影,抬眼一看,進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黃色吊帶衫,頭髮長長的,卷卷的黃黃的女孩子,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看就是那種賦予家庭出身的女子。喬豐裕已經習慣了這種搭訕的場面,於是,抬頭,睜大眼睛,伸長了腿,等著這個女孩子說話。過了一會,這個女孩子忍不住了,先說話了:“你好,我叫劉婉靜,是中才集團的千金,很高興第一次見到你,請問我們可以做朋友嗎?”說完之後,目光亂飄,一看就是那種膽小的女人,這種人最喜歡做那種頭腦發熱,可是當真正需要自己面對的時候,卻不敢那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了。這種人,即使有著天使般的面孔,仍然是喬豐裕嫌棄以及鄙視的對象。

於是,這一次也不例外,喬豐裕對於這一段只有一個人的對白,選擇的是沉默,然後報以一個微笑,慢慢的從椅子上面站起來,輕聲說了一句:“不可以,我不喜歡這種磨磨唧唧的女人!”

看著對面的女子眼裡慢慢積起來的淚水,喬豐裕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行為是多麼的無禮以及不紳士,也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的所作所為正落入落入另外一個女子的眼中,對於婉靜眼中的淚水,喬豐裕選擇了無視,然後給了婉靜一個華麗的,優雅的轉身。卻不料,在轉身的那一刻,手中的酒杯碰到了背面正走過來的一個女子。

啪的一聲,這正是酒杯落地的身影,這麼大的動靜,引得這個酒會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大家關注的都是這個事件的幾個主角,只有酒店的服務人員看到了那個摔碎的酒杯,因為今天來宴會的都是商界的有名人士,於是不管是用餐的餐具,還是喝酒水用的杯具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價格昂貴的一套。剛剛摔爛的那一個酒杯,就導致了有關於這一套的酒杯都要被遺棄掉,對於酒店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損失,如果是平常人打爛的,酒店還可以索賠,可是不巧的是,摔爛此杯子的人物卻是大名鼎鼎的喬氏集團的接班人,一直以來,喬氏集團對於酒店的各項業務都有關注,所以,此刻,比被撞的人的心情相比,酒店負責人才更加心痛與著急。可是,作為有錢人喬豐裕來說,他一定不會想到這些,他能夠想到的就是,哎,是誰這麼迫不及待的等著撞本少爺啊。抬眼一看,對方一臉的笑容,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穿著打扮很對自己的口味,沒有自己所討厭的那種濃濃的妝,也沒有自己討厭的那種濃濃的香水,眼睛大大的,一眼望進去,目光清澈的真的是不像話,連喬豐裕都在懷疑,這樣子的女孩子好像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子,有著怎樣的家教呢?有著怎樣的家庭背景呢?自己只顧著望對面的女生,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轉身時,不小心倒了酒放在人家身上,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撞掉了人家拿在手上的皮包。等回過神來時,這個女孩子已經撿起了地上的包包,喬豐裕唯一捕捉到的只有她淡淡的茉莉花的發相,很好聞的味道,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接近她,細細瞭解她的衝動。可是,在喬豐裕發呆的這一段期間,女孩報以他一個微笑,然後轉身離開了,去了酒店樓上換衣服。等服務人員收拾好地上的碎玻璃片的時候,喬豐裕才回過神來,細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有一處在發生著細細的變化,具體是什麼樣子的變化,什麼樣子的感覺,連喬豐裕自己都說不上來,只知道自己以前好像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宴會結束以後,喬豐裕就打通了最好的朋友張一翔的電話,告訴了自己的好哥們今天在酒會上面發生的一切,只是,他沒有告訴於揚帆自己今天遇到這個女子時,心裡的一些變化。

張一翔是喬豐裕在大學時的舍友,那個時候,喬豐裕一直謊稱自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張一翔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他不想自己喬氏少爺,喬氏未來接班人的身份影響了自己在大學的發展,他不想自己接觸到的人都是與利益有關,帶著一身銅臭味的人。一直到現在,自己都沒有告訴張一翔自己的身份,有時候,喬豐裕會對自己說,過一段時間,我一定會找個合適的時間來告訴張一翔自己的身份,並向他解釋自己這樣子做的理由,真的希望他能夠理解我的用心,並且還會像往常一樣支持我,關心我。

張一翔聽到以後非常的高興,他高興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從來都不會跟自己談論一個女生,可是,今天,就是因為一個撞到了女生,摔碎了酒杯的小事,就拿著這個話題跟自己講了半個小時,這肯定不是一般的徵兆的。於是,張一翔鼓勵他,跟他說,你要利用自己手裡的資源去打聽打聽一下這個女生,看看這個女生是誰,因為我總覺得這個女生以後跟你會有很好的聯繫。如果你手頭的資源不夠,你也可以找我幫忙,其實,張一翔也一直以來有一個心事,那就是他也騙了喬豐裕自己的身份,原來,張一翔的爸爸也是一家著名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只是由於張一翔在高中的時候,受到了朋友的欺騙,被利用,成為了他們家與自己家簽約的工具,所以,當還處於高中期的張一翔,聽到家裡的保姆說自己的好朋友來家裡了,高興的從房間直接蹦出去了。可是,他卻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了堆滿一臉諂媚相的好朋友和好友的爸爸,正在低聲下氣求著自己的父親,手裡拿著的卻是一份合同。張爸爸看到了兒子臉上的受傷,簽下了這筆合同,然後指著大門,對這對不知禮數的父子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大門在那邊,恕不遠送!”這應該是張爸爸能夠對這對無禮的父子說的最後的容忍的話吧,可是,無論自己怎麼做,都彌補不了兒子那顆受傷的心。所以,上課大學以後,張一翔就藏起來了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與喬豐裕呆在一個寢室,偶爾還會兩個人一起去做兼職。當然誰也想不到自己的好朋友都是富人家的兒女,所以說,這樣子的友誼才最珍貴,最讓人不捨。

兄弟兩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才掛斷了電話,還相約著下次見個面,吃個飯什麼的。掛斷電話以後,喬豐裕想了很久,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認識昨天晚上的那個女孩子,他要了解昨天晚上與自己碰面的女孩子,他要當面向這個女生表達自己的歉意,細想了一下自己後來的反應,真的很不紳士。可是,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誰,於是這段事情就告一段落,喬豐裕依舊過著天天應酬,能用自己弟弟出事這個藉口推脫掉的宴會,他是絕對不會去參加的,有時候,他也會玩笑似地跟自己說一句:“還好我沒有弟弟,要不然我會被罵死的!”“這句話是對空氣說的吧其實?”

說完這句話,有時候喬豐裕自己也會莫名其妙的問自己一句。仔細想想,這不就是一句牢騷話嘛。對於他來說,能夠用自己弟弟這個藉口去擋的宴會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宴會,自己就更既沒有必要出現在這樣子的場合裡面了,這樣子的場合浪費時間和精力,還得不到應有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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