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親愛的安德烈》

讀《親愛的安德烈》

讀《親愛的安德烈》

暑假空閒,重讀了龍應臺的《親愛的安德烈》。書中母子討論關於民族歸屬感,無論是母親龍應臺在臺灣人和中國人之間稱呼的謹慎,還是安德烈因納粹歷史身為德國人的小心翼翼,他們內心深處對於自己所處民族的歸屬感在骨子裡都是根深蒂固的。作為我們普通大眾,也許對於有特殊歷史背景下的人群在國家認同感上的問題無法感同身受,但作為中國人,我們在介紹自己時只會說我是中國人,而絕不會說什麼中國大陸人。出了國門,我們認同自己中國人的身份;在國內,我們認同自己本省的身份;在省內,我們又認同市的身份,依次下去,縣的、鎮的、村的、家族的,在任何一個範圍中,我們總是需要一種歸屬,彷彿這樣我們才會獲得安全感。

讀《親愛的安德烈》

書中母子討論關於“性、藥、搖滾樂”的哲學,十八歲的年輕人要去尋找自己的生活;十八歲的年輕人自認為比父母想像的要複雜、深刻的多;十八歲的年輕人想要去表達、證明一切。就像久困於籠中的鳥兒出了籠子渴望自由高飛,精神亢奮,反而飛的跌跌撞撞,許久才找到飛行的平衡點。十八歲的我們雖有些莽撞,卻並不後悔,沒有亢奮過的青春總是會有一些遺憾吧。

書中母子討論道德感,當對道德問題視若無睹會怎樣?當看見問題卻無法行動又會怎樣?龍應臺說我不是聖人,我只管我記得的、做得到的,道德取捨是個人的事,不一定由邏輯來管轄。同時要在行動中考慮自己的道德承受,我們終有一天會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不做什麼,做不到什麼。

讀《親愛的安德烈》

十八的回憶跟隨《親愛的安德烈》不斷的浮現腦海,龍應臺與安德烈的每一次母子交流總能勾起我對十八歲某些相似片段的記憶。閱讀沒有結束,十八歲的回憶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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