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幫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是君臨哥哥」

夜色如墨。

在聖爵酒店的門口,白念依正被一個醉意醺醺的男人拉扯。

“放開我!再不放手,我要報警了!”她雪白的小臉此刻急得通紅,使出全身力氣掙扎。

他的話猶如一顆炸彈,瞬間爆炸在白念依的腦中。

剛才她喝下去的酒,被他做了手腳?

一股寒氣爬上後背,卻阻止不了她的體溫在不斷攀升。

彷彿有一簇火苗,在心底然燒著,更有越來越旺盛的趨勢。

“滾!”白念依咬牙怒罵,狠狠一腳踹上男人的弱點。

他低呼一聲,捂著痛處難受地彎下腰。

白念依來不及多想,立刻衝到馬路中間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回家。

在冰冷的夜風吹拂下,身體裡竄起的異樣,讓她越來越難受。

就像一隻小貓在身體裡使壞,用爪子輕輕撓著她的心。

“你要幫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是君臨哥哥”

此刻已經夜深,連傭人都已經睡下了。

偌大的別墅裡,只有她一個人踉蹌的腳步聲,朝著臥室飛快靠近。

“砰——”

慌亂中,眼前一黑,白念依感覺自己撞上一堵肉牆,腦門一陣陣發疼。

“發什麼神經,大半夜像個女鬼一樣亂跑!”

冰冷的聲音劈頭砸下,卻讓她的心裡盪開更加熱烈的火。

“君臨哥哥……”白念依低著頭,屈服於迎面而來的威懾,小眼神悄悄地打量著他。

夜君臨毫無波動的目光,透著凍人的寒意。

讓白念依心裡不由得有些委屈。

在她16歲生日之後,這個男人像是突然換了一副魂魄,變成了生人勿進的大冰山,連她也被拒於千里之外。

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讓夜君臨突然對自己這樣厭惡。

眼前的男人隱沒在昏暗裡,卻絲毫不影響他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就像掌控一切的天神。

鐫刻般的完美輪廓,任誰都會為他神魂顛倒。

深藍色的睡袍掩蓋不了衣襟下完美的身材。

若隱若現的胸肌,看得白念依莫名臉紅,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她的身體裡,似乎有一隻小怪獸,拼命慫恿她去做一些大膽、更大膽的事!

“君臨哥哥,我不舒服……”

盯著眼前的夜君臨,白念依可憐兮兮地求助,身體裡熱烘烘的滾燙,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塊烤肉。

不斷有奇怪的酥麻感到處亂竄,她就快要瘋了!

“不舒服就吃藥。”回應她的依然是冷漠。

然而那低沉的聲線,讓白念依的喉嚨一陣陣發澀……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忍著身體裡洶湧的小怪獸,小嘴拼命咬著殷紅的唇。

難受!好難受!

彷彿有許多小蟲子,在她的骨骼之上爬來爬去,最後在她的心上輕輕撕咬。

白念依握著小手,指尖戳的手心發疼。

“你要幫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是君臨哥哥”

她臉上的紅雲越來越重,眼底的目光時而迷濛、時而清晰。

夜君臨的眼神由始至終就像冰塊,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暗暗細緻地打量。

該死!

夜君臨一聲暗罵。

平日裡她一直聽話乖巧,怎麼會碰這樣的東西?

夜君臨凝重地皺起眉頭,聲音帶著暴怒和質問:“白念依,你吃過什麼?”

“嗚嗚嗚……”白念依低哭著,難以抗拒本能的驅使,小手不安分地抓來抓去,“我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有人在酒裡下了東西……君臨哥哥,我好難受……”

“君……君臨哥哥……對不起……我自己想辦法……”

白念依的聲音在輕輕發顫,每一個字,都帶著從未有過的柔媚。

這話就像針一樣紮在夜君臨的耳裡,讓他的眸色更加深沉。

那如雪般的肌膚映入他幽黑的眼底,

一股狂狼的熱氣,浮上心頭。

“你要怎麼自己想辦法?”

“我……”她委屈地癟嘴,可憐兮兮地抬頭望向他,“君臨哥哥不喜歡我,我知道的,我這就走。我去找別人幫忙。”

找別人?

夜君臨一聽,眉間的寒意和憤怒,凝結地多了幾分。

“你要幫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知道,是君臨哥哥”

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唯一能救她的辦法只有一個!

就是找一個男人……

被埋藏在深處的往事,一下子從夜君臨的記憶之中湧出,放佛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擊碎他堅不可摧的自尊。

一股怒意就像惡魔的爪子,捏住他發顫的心臟。

這丫頭寧願送上門給別人,也不肯多求他一下?

“你要救我嗎?”白念依的目光早已迷濛,柔柔糯糯的聲音像是讓人動情的情話,讓夜君臨的冷靜一寸寸崩塌。

“你知道我是誰嗎?”

凝視著她的眼眸,猶如野獸飢餓已久的猩紅。

“我知道,是君臨哥哥。”

白念依低低地回答,突然昂起粉白的小臉,主動印上他微啟的薄唇。

這個主動的WEN,像一把鑰匙,

深埋到連他都以為早已毀滅的感情,就像被施了魔法的蔓藤,無法剋制地瘋長。

盛放著作為一個女人,最美麗的一刻。

“丫頭,這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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