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結婚的年齡逐漸後推。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到如今30+的單身男女組成了一個龐大的群體。而這個群體,也成為了社會所關注的焦點。

在第六季的《爸爸去哪兒》還沒說去哪兒前,湖南衛視新推出的《我家那小子》將目光聚焦在了“兒子一天在幹啥”的問題上,陪著媽媽們一起來看一看,這個“兔崽子”為什麼還是一條愁死人的“單身狗“?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以個體反映群體

節目在嘉賓選擇上非常全面,從年齡層次到性格差異都有所考量。在首期節目中,我們看到了70、80、90後的四位男嘉賓。

70後的朱雨辰,明年整40了,從《奮鬥》到《我的青春誰做主》再到《家的N次方》,這些作品中,朱雨辰飾演的角色大多是個性張揚又頗具責任心的大男孩。而生活中的朱雨辰也確實如此,耿直得可以直接在節目中吐槽行業的病態,談起摳像、綠布演員時五官都充滿了不屑,並不因這個問題為行業普遍現狀而擔心得罪人。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這樣的壯士也會在朋友離場的寂寥中躺在狗窩裡汲取那一絲溫暖,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與孤單。

與70後的朱雨辰形成強烈對比的是90後的武藝,這個從出道就被打上“單純”、“靦腆”標籤的大男孩,這個香港出生、祖籍陝西的男孩在節目中一口流利的湖南塑料普通話,真的讓作為湖南人的小編自愧不如。確認過口音,跟湖南緣分很深。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跟一個人做6個菜的朱雨辰相比,武藝可謂是生存技能零分。節目一開場所展現的武藝的家裡非常乾淨整潔,隨著鏡頭的跟隨,才明白原因是他根本就不用其他的傢俱。吃飯全靠學生時代賴以生存的床上小桌板。人以群分,身邊朋友來家裡做客,吃的是六包泡麵加六根火腿腸。

而這樣的武藝,確實與大眾的認知十分接近,單純、樂觀、簡單。一個用洗手液洗襪子,一邊洗一邊聞的動作讓觀察的媽媽們哭笑不得,卻也讓電視機前的很多觀眾連連點頭,同道中人。

首期節目還有80後的錢楓、90後的陳學冬,每位嘉賓所佔據的時長大約15分鐘,但在這短暫的生活片斷裡向觀眾所展現的人物形象卻十分立體與真實。節目通過鏡頭所表現的與大眾的認知相符合,也與很多觀眾的真實生活相似,他們作為一個群體的代表,讓很多觀眾在其身上找到了自己。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以觀察理解代替質問責罵

在整期節目中,小編看到了媽媽們很多次的皺眉,在特效上也多次使用到了怒火。這就是真實的“中國式”代際關係,父母無法理解孩子的某些行為,並缺乏深入的原因瞭解。

在節目中媽媽們那個年代,社會發展與現在相比較是緩慢的,他們與其父母所處的社會環境差異不大,從而觀念上、行為上都較為一致。

而現在,日新月異的社會讓世代隔閡顯得尤為突出,父母無法理解孩子的想法與行為,孩子也很難從父母那裡得到心靈上的撫慰。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我家那小子》以攝像機為窗口,將媽媽們不易看到的生活片段呈現出來,配合情感觀察員和主持人的問詢與解說,將以往不曾瞭解或無法觸碰的問題真正地剖開來看,一切似乎並沒有那麼難。

媽媽們節目一開始對孩子的介紹都是我家乖寶,孝順、低調、善良、乖巧,似乎全世界的小孩都一個樣,也或許全世界的小孩在媽媽心中都是一個樣。隨著節目的深入展示,媽媽們發現這個孩子似乎與一開始的自己的認知有所不同,媽媽們開始例行責備。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這一次的責備與以往跟孩子的當面質詢有所區別,似乎又帶著一點深入瞭解後的心疼。在未來的節目中,攝像機會為媽媽們帶來更多孩子的生活,讓她們更為了解自己的孩子。

相信,隨著節目的深入與對孩子的瞭解,一味的質問與責罵會逐漸轉化為理解與體諒,這也是節目的窗口與橋樑意義所在。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從節目的嘉賓選擇來看,並無十分有號召力的流量擔當,卻以節目內容的共情引發了群體的共鳴。節目中嘉賓所展現出來的孤獨、矛盾、掙扎等情緒,每一個觀眾都有著深切的體會。

獨居的人向所有人訴說著一個人的自由,對別人也對自己說:“我很好。”而在人群散去後的漫長黑夜中,每個人都終究需要正視自己的孤獨。

《我家那小子》:以同理心喚醒裝睡的獨居人

從70到90,跨越了40年,也囊括瞭如今社會的中堅力量。隨著社會發展所增加的並非只有物價,還有越來越大的生存壓力以及心靈的空虛。

“單身”的原因只是節目所選擇的一個切入點,如何讓更多人理解這個龐大的獨居群體,如何通過有效的溝通來喚醒這些獨居的人,則是節目的主旨所在。

有人說,你無法叫醒裝睡的人。也許可以,試著先理解他,為何選擇沉睡?

娛樂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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