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需要被重新定義的學科——人體解剖學!

我們人類的醫學發展到公元2世紀的時候,在世界的東方和西方同時出現了兩個“醫聖”,東方的叫張仲景(中國),西方的叫蓋侖(古羅馬),他們兩位的年齡只相差19歲(張仲景比蓋侖小19歲)。

人類需要被重新定義的學科——人體解剖學!

雖然他們都是在研究人體,但是他們的研究思路是不一樣,蓋侖只要在研究人體解剖,而張仲景在研究中醫的“辨證論治”。

人體解剖學對我們現代醫學的貢獻是非常巨大的,這點毋庸置疑。但是,從解剖學的發展歷史當中我們就可以看到,其實解剖學是一個非常“脆弱”的學科,隨時可能會被顛覆,隨時可能會被重新定義。就像以前蓋侖把從動物身體上得到的解剖知識應用到人體,認為人的肝臟像狗的一樣有五個葉,肝臟是靜脈的發源地,心臟的中膈上有很多看不見的小孔,血液可以自由通過等等這些錯誤的解剖學概念。

但是蓋侖的這些解剖著作在很長的一段時期裡被奉為經典,而剛好中世紀那個時候的教會又嚴禁對人的屍體進行解剖,所以這些錯誤的解剖概念得不到糾正。直到歐洲在文藝復興的時候,出現了一位不按套路來的離經叛道之徒——維薩里(這個時期盛產巨人,如:伽利略、達芬奇、哥白尼、米開朗基羅等等)。

人類需要被重新定義的學科——人體解剖學!

但是他研究出來的解剖學著作首先被當時宗教的書報檢查機關狠狠的“打臉”,這個“打臉”的理由讓維薩里哭笑不得,因為理由竟然是:男人身上的肋骨應該比女人少一根,因為聖經上說,上帝命令亞當抽去一根肋骨變成夏娃。

這還只是一個開始,當維薩里開始挑戰蓋侖的理論時,他面對的質疑就更大了,維薩里說人的股骨是直的,而不是像狗的那樣是彎的,這直接是對蓋侖解剖學理論的否定。而他們又反擊維薩里說:其實人體結構從蓋侖時代以來開始變化了,我們之所以看到人的腿骨是直的而不是彎的,是由於當代人穿緊腿窄褲把腿骨給弄直的。假如不是人為的結果,在自然狀態下人腿還應該是彎的。

人類需要被重新定義的學科——人體解剖學!

哎呀,你看這不是赤裸裸的無理取鬧嘛,怎麼穿緊身褲還能把腿穿直?要如果真是這樣,那哪還有什麼X型腿O型腿,都去穿個緊身褲就好了唄!而且他們還說每人身上都有一塊砸不碎的復活骨,復活骨是身體復活的核心。維薩里說沒有,他們就說維薩里是錯的。

我們現在來看以前維薩里受到的攻擊,覺得攻擊維薩里的人都很幼稚,但是同樣的,其實我們現在的解剖學知識也是比較“脆弱”的。雖然當Richter提出“肌肉鏈”,Thomas Myers提出“肌筋膜鏈”、“張拉整體”,以及Gray cook首次提出“功能性訓練”、“動作模式”的時候,解剖學確實受到了一點“刺激”,但是這個刺激有點像維薩里否定蓋侖“腿是彎的”的理論一樣,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距離徹底撼動人體解剖學的思維模式還差的很遠。

人類需要被重新定義的學科——人體解剖學!

說到這裡肯定有人要質問我了(尤其是研究解剖學的老師),為什麼要去重新定義人體解剖學?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現在的解剖學這個從死人屍體上得來的東西,對很多在活人身上很實用的醫學技術產生了理論層面“囚禁”。如果我們不去理睬這個囚禁我們實用技術的“解剖理論”,就會被人笑話說我們是一個連解剖學都不懂的庸醫,但是如果我們強行去試著套這個“解剖理論”,又會發現這個解剖學上的解釋實在是太牽強了,我撒不下去這個謊,所以這個時候唯一的出路就是重新定義人體解剖學的思維模式。

人類需要被重新定義的學科——人體解剖學!

解剖學的研究不能繼續停留在類似“最新發現:膝關節又多了一條韌帶”、“驚呆了:股四頭肌又多了一位“兄弟”等等這類衝著一個“死衚衕”去鑽的研究。我們中國文化的支柱人物老子把我們人類認識世界的方式分為兩種,一種是向外求的“求實”,一種是向內求的“聞道”,“求實”的意思就是比如像如果想要知道人體的肚子裡有什麼,必須要把肚子用刀劃開看了才知道。而“聞道”的意思就是想要知道肚子裡有什麼,認真的去“覺察”它就能知道。

我們不能武斷的說兩者哪個對哪個錯,其實兩種方式都是對的,只是這兩種方式所看到的東西不一樣而已,但都是我們身體真實存在的。“求實”是西方文化的主流,而“聞道”是我們東方文化的“根基”。解剖學的發展如果能夠拋開對“求實“的固執,認真接納“聞道”,也許解剖學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和屍體一樣的“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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