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荃攻克天京,到底有沒有將太平天國的聖庫據爲己有?

西溪叢語


太平天國的確有聖庫,這是洪秀全在創建太平天國之初就頒佈實施的一項制度。聖庫制度規定,凡是戰鬥中繳獲的錢財,必須全部上繳聖庫。太平軍的生活必需品由聖庫統一配給,個人身上只允許存有極少量錢財。治下的百姓更不能私藏錢財,私藏黃金一兩或白銀五兩以上一律問斬。

1853年,太平天國定都天京後,通過其頒佈的《天朝田畝制度》更是進一步明確了聖庫制度。在這項制度下,太平天國鼎盛時,其聖庫是個什麼概念呢?半壁江山的金銀財寶想必都匯聚在此。

既然確實存在,又匯聚這麼大量的財寶,那為何聖庫最終又成了一個謎呢?

原因有兩個。

首先,聖庫在太平天國屬於高度國家機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它在哪裡,而那些可能知道的幾乎又全死在戰火中。

其次,曾國荃攻下天京城後,一把火把洪秀全的天王宮燒了,並且聲稱根本沒有發現什麼聖庫。

沒有人眼見為實,最有可能眼見為實的人又一口咬定沒有,所以太平天國的聖庫最終成了一個謎。

但越是這樣,世人越是猜疑——曾國荃到底找沒找到聖庫?聖庫裡的金銀財寶他到底搞了多少?還有沒有曾國荃沒發現或者沒來及搬走的聖庫?

這樣的猜疑絕不是捕風捉影,因為它既符合人性又符合當時的現實,當然更符合曾國荃的性格。

關於聖庫,曾國藩、曾國荃兄弟曾問過被俘的李秀成,“城中窖內金銀能指出數處否?”無奈,李秀成用“國庫無存銀米”、“家內無存金銀”搪塞了曾氏兄弟。

當然,這種搪塞也可能是曾氏兄弟偽造的。

總之,曾氏兄弟最終的說法是“偽宮賊館,一炬成灰,並無所謂賦庫者,然克復老巢而全無貨物,實出微臣意料之外,亦為罕見之事。”

完了又說,除了兩方“偽玉璽”和一方“金印”,別無所獲。

但對於曾氏兄弟這種“打死不認賬”的說法,朝廷以及民間似乎都不相信。左宗棠、沈葆楨等朝中大員就曾上奏彈劾曾國藩兄弟吞沒窖金。民間的質疑聲更重,有的說曾國藩兄弟在李秀成口供一畢,立即處死,是殺人滅口。《能靜居士日記》中則說,湘軍在偽天王府取出金銀不資,即縱火燒屋以滅跡。

這是說觀點,還有說事實的。

1866年5月19日的《上海新報》上記載說,曾國藩夫人由金陵回湖南,護送的船隻有200多艘。有多少貴重的東西需要這麼多的船隻來護送呢?答案可想而知。

另外,清人有筆記記載,洪秀全的窖金中有一個翡翠西瓜是圓明園中傳出來的,上有一裂縫,紅質如瓤,朗潤鮮明,皆是渾然天成。這件東西后來竟然出現在了曾國荃手裡。由此可見,天京之戰曾氏兄弟必是獲益匪淺啊!

近年來也曾有一條在網上流傳很廣的新聞報道,報道稱廣東韶關始興有個“曾氏銀庫”,當年曾國荃率湘軍攻破天京後,掠奪來的聖庫財寶,有一部分就藏在這裡。這說法很有意思,也很符合人之常情。多年來大家議論的都是曾國荃在攻下天京後如何朝荷葉塘老家暗運財物,但議論的一熱鬧,就把狡兔還要三窟的道理給忽略了。

此外,還有另一種說法,說當年曾氏兄弟運金銀時比較倉促,他們是既不敢運完,也沒有時間運完,所以南京城裡極有可能還存在沒被發現的聖庫。

《紅羊佚聞·蔣驢子軼事》中說,在南京,從前有個富麗堂皇的大花園“蔣園”,園主蔣某,綽號蔣驢子,據說他原來只是一個行商,靠毛驢販運貨物。因給太平軍運送軍糧很賣力氣,後來得到忠王李秀成的垂青,被任命成了“驢馬車三行總管”。

太平天國天京城被圍的時候,內宮后妃及朝貴多用金銀請人辦事,“宮中傾有急信至,諸王妃等亦聚金銀數千箱令載,為之埋藏其物。”

蔣驢子把這數千箱金銀埋藏在哪裡了呢?據說埋在了石頭山某所。

民國初年,有南京士紳向民政長官報告說,洪氏有藏在某處,彼親與埋藏事。聽到這個說法,民國政府還曾僱人四處尋找、挖掘,結果卻毫無收穫。

不過這也不奇怪,有些東西一旦埋進歷史,想重新找出來就難了,因為世界很大,人心很深。


黑句本



有據為己有,而且清庭當時就獲知了”聖庫”財物,被湘軍借火焚南京而擄走。

至於為什麼湘軍需借火燒天京來掩飾私擄財物?這涉及太平天國的“天朝田畝制度”下的“聖庫”和湘軍成軍的由來。

大平天國的“聖庫”,是一種要求“共賺共用”的分配模式。也是洪秀全欺騙老百姓錢財的惡俗之招。當時,據在太平軍內之臥底報知清庭所知,“聖庫”原有1800萬兩紋銀,但在被曾國荃火焚前,也只有幾百萬兩紋銀了。缺口千萬兩,早被太平軍領導層給支走濫用了。當然,對於這個清庭的臥底,湘軍肯定是一無所知的,否則,曾國荃以戰火焚城為飾,就顯得毫無意義了。


清庭既然對此一清二楚的, 為什麼對湘軍的戰場繳茯財物不上交,卻視而不見呢?這是因清庭對使用湘軍,有心懷愧疚的原因。湘軍非國辦的地方軍事集團,而是由三湘地主私辦的民團,卻為國家出旨所用。軍費之糜費,地主是實在供不起的,而清庭因國力衰減,也供不起了。

但湘軍畢竟為國家所調用,算半個國家軍隊,在明面上,清庭肯定是不會背這有損國格的之”鍋”的,但終究因財力所限,對此也無能為力,加之湘軍破城後,“聖庫”當屬“匪庫”,只要湘軍多加掩飾而取用,清庭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此便有了謊報戰情,說天京毀於戰火,所有銀兩物資皆無從查找。


至於戰場混亂,湘軍搶匪產搶順手了,順便把“民財”也一併劫了,如湘軍遮掩不到位,惹起了民憤,曾國藩還是要去當背鍋俠的,實際上,搶錢必先殺持財人,所以,就有了史載湘軍軍紀極度敗壞,形同於“土匪強盜”之說。國力凋敝如此,這清庭與曾國藩也都有難言之隱、不訴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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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湘軍攻佔了天京(今屬江蘇南京),這些士兵在將領的縱容之下,對這座六朝古都——金陵城進行了瘋狂的燒殺劫掠,一個月時間,全城被洗劫一空。

湘軍對“戰果”並不滿意,因為,坊間尚流傳著一種說法,認為太平天國“金銀如海,百貨充盈。”在亡國之前,天京藏匿了大量的財寶。

湘軍創建者——湖北巡撫曾國藩派幕僚和九弟曾國荃先後多次審訊太平天國將領李秀成,查問“城中窖內金銀”的藏匿地點。

李秀成的回答很委婉,以“國庫無存艮銀米”、“家內無存金艮銀”等話搪塞曾國藩。湘軍仍不死心,對“金銀如海”的傳說深信不疑。

天京城破之後,湘軍曾四處挖掘,最終毫無結果。辛亥革命爆發,曾有軍閥企圖挖掘太平天國藏匿窖金,難道“窖金”傳說並非空穴來風?

湘軍取得勝利之後,湘軍內部瘋傳“曾九得窖金”的說法,曾九就是曾國荃,攻佔天京,他的部隊最先抵達天王府,傳說曾國荃縱火焚燒了宮殿,私吞了窖金。

曾國藩曾發佈過“凡發掘賊館窖金者,報官充公,違者治罪”的軍令,他的弟弟會公然違反軍令嗎?曾國荃為了補償湘軍將士,有意縱容搶掠行為。

清人筆記稱:曾國荃的部將獻給他一串明珠,“大於指頂,懸之項下,則晶瑩灼爍,光射鬚眉。珠凡一百零八顆,配以背雲之類,改作朝珠。”

曾國荃“於大王府獲東珠一掛,大如指頂,圓若彈丸,數之,得百餘顆;誠稀世之寶也。又獲一翡翠西瓜,大於栲佬,裂一縫,黑斑如子,紅質如瓤,朗潤鮮明,殆無其匹。識者曰此圓明園物也。”

對於民間的傳說,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為曾國荃進行了辯解。

同治六年(1867年)七月二十日,趙烈文與曾國藩聊天,兩人談及曾國荃攻陷天京的事兒,趙烈文認為曾國荃被手下給連累了,“坐左右之人累之耳,其實女子衣帛無所與也。”

趙烈文說曾國荃並沒有得到“女子、衣帛”之類的進獻,當時還有人為曾國荃辯解,認為曾氏兄弟都很清貧,“汙衊不經之詞,其兄弟皆總師多歷年所,而國荃甲子乞病歸,傾所儲,置山屋,實不過銀三萬而已……曾氏昆季皆非富。”

同治十一年(1872年)春,曾國藩病逝後,曾國荃編輯《曾國藩家書》,卻無錢刊印,只好擱置一旁。

曾國荃去世後,其子女打算編輯《曾忠襄公文集》同樣拿不出錢財,曾氏兄弟之清貧由此可見一斑。

近年來,有學者認為:洪秀全晚年脫離群眾,生活奢侈無度,所謂的“窖金”早已揮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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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清一直拖欠農民工工資,湘軍為啥還賣力打仗。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曾氏兄弟在湘軍攻下城池處理逆產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攻下南京是湘軍最後的狂歡,如果不撈點,朝廷反而更加猜忌


北漂叔叔


這個問題我認為肯定是佔了,搶光東西之後放火,然後報沒有聖庫。這種就是掩耳盜鈴。

你要從什麼歷史資料上去找什麼證據那不可能,整個戰鬥都是湘軍打的,戰俘裡有資格知道這種層次消息的也都殺了,比如李秀成。說什麼就是湘軍一張嘴,或者說,你可以找到的什麼野史資料也是湘軍選擇性留下來的東西。

你查他們富不富,這手段對小孩,一般劫匪還可以,對付曾國藩,曾國荃就算了。

依著曾國荃的本意,旗幟一變,天下都有半教可能改姓曾,這點錢算什麼。

打這種仗,又苦又要命的,朝廷又拿不出像樣的賞賜,你聽他怎麼激勵士兵。

曾國藩也是多半是既無奈,又貪財,只能如此,只好如此,那麼虎狼之師殺紅了眼,又搶又燒的你能怎麼辦,若是認了朝延更不好辦,全部問責,搞不好湘軍就反了,所以上上下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琴心入道


太平天國實行的是財產共有制,建立“聖庫”將群眾財產收公。當時社會傳言“聖庫”中金銀堆積如山。清廷對“聖庫”垂涎三尺,但是湘軍攻克江寧後,曾國藩在上報的奏摺中說“聖庫”並不存在,這引起了大家的懷疑。


最大的懷疑對象便是曾國荃,因為當時有些湘軍將領將城中搶來的財產運回湖南,因此人們就將這些事與“聖庫”聯繫起來,認為是湘軍首領曾國荃私吞了“聖庫”,說他用了幾十艘大船裝滿金銀財寶運回了湖南。

事實上,曾國荃並沒有私吞太平天國的“聖庫”,太平天國的“聖庫”其實是被天王他們自己花完的,在定都天京後,他們內部窮奢極欲,又封了很多官員,糧餉開支很大,到了後期,天京被

湘軍圍困,“聖庫”就只有支出,沒有進項,所以等湘軍破城時,“聖庫”已經所剩無幾了。

其次,從曾國荃日後的生活看,也可以斷定他沒有私吞“聖庫”,有很多說他揮金如土,但是這些都找不到史料支撐,幾乎都為民間傳言。

他在老家為他兄弟曾國藩修的富厚堂,至今保存完整,總共花費了七千串,差不多為三千五百兩白銀。他

自己修的大夫第已經只剩斷壁殘垣,據民間傳說大夫第規模很大,但是自晚清以來,他老家都未遭受大規模戰火,果真是一座大建築,絕不會憑空消失的,再說,在封建社會,作為弟弟,不可能修得比哥哥的房屋還大吧?況且曾國藩官職也比他高。

如果曾國荃果真私吞“聖庫”,恪守儒家之法的曾國藩難道不阻止他?

難道他不怕清廷追責,連曾國藩都趕忙交出兵權以表忠心,曾國荃不會那麼傻,自取滅亡吧?

總之,在當時那種環境下,曾國荃不可能也不敢私吞太平天國的“聖庫”的,太平天國的寶藏都被自己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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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結論:

我認為曾國荃雖然算不上什麼廉潔奉公的官員,但是在這件事兒上可能還真是冤枉他了,他應該沒有將太平軍聖庫私下侵吞,而是聖庫此時早已沒錢了。

要回答這個問題,主要從三個方面來說。

1)太平天國的聖庫到底有錢沒錢?

2)曾國荃有錢沒錢?有錢到什麼程度?

3)曾國荃的收入有多少?

下面先說第一點。太平天國的聖庫到底有錢沒錢?

先來看看曾國藩寫給朝廷的奏摺:逮二十日查詢,則並無所謂賊庫者。訊問李秀成,據稱,昔年雖有聖庫之名,實系洪秀全之私藏,並非偽都之公帑。偽朝官兵向無俸餉,而王長兄,王次兄且用窮刑峻法蒐括各館之銀米。曾國藩說,並無所謂賊庫,這是從根本上否定太平天國有聖庫了,這個肯定是不正確的。

太平天國的指導性文件《天朝田畝制度》上寫道: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帝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歸上主。這就是長毛的“聖庫”制度了,從金田起義到天京陷落,是一直存在的。將全體民眾的財富集中管理,是太平天國能夠實行軍事共產主義的前提和保障,也是為什麼中外傳言南京城內金銀如海的根據了。

好了,現在可以確定,聖庫是有的,理論上來說,聖庫也確實是應該有錢的。那麼事實上呢?

其實,聖庫制度,在太平天國內部仇殺最嚴重的那次“天京事變”後,已經是名存實亡了。還是根據曾國藩轉述李秀成的話,說“昔年雖有聖庫之名,實系洪秀全之私藏,並非偽都之公帑。偽朝官兵向無俸餉,而王長兄,王次兄且用窮刑峻法蒐括各館之銀米”。

這段話說明在天京事變後,太平天國政權由洪秀全嫡系(王長兄洪仁發、王次兄洪仁達)掌管,聖庫的性質已經由公帑變為私藏。太平軍各層頭目也都有樣學樣,以後攻城略地所得,就不再向聖庫繳納金銀綢帛等物了。

下面舉兩個例子來說明太平天國國庫的空虛。

第一個,李秀成在湘軍圍困南京時,曾經苦勸各位王兄王弟,切勿留存銀兩,而應該多買米糧。這就說明了官員不再上繳而是私存銀兩,這就證明了聖庫已經空虛到連基本的糧食儲備也得不到保障的程度。

第二個,同治二年蘇州告急,蘇州是李秀成的地盤,所以李秀成想離開南京前往救援。但是洪系人物以“國庫無存銀米”為由,讓他捐款十萬,否則不得離京。李秀成無奈之下,變賣家產,最終湊了十萬兩銀子換了離開南京自由活動的機會。這也可見,這時的太平天國早已是人格私財,再也不是剛起兵的時候財產集中情況了。

李秀成是太平天國兩千多個王中的一個,雖然他的排行靠前,但是他一人家財有十萬之多,其餘各位的財產情況可想而知了,所以太平軍各大頭目未必沒錢,但是國庫確實是沒啥錢了。

現在來說說第二個問題,曾國荃到底多有錢?

根據清稗類鈔的作者,清代最有名的掌故專家徐珂的說法:湘鄉兩曾之富,文正(曾國藩)遜於忠襄(曾國荃),世所知也。然忠襄資財亦不及百萬,不若近今疆吏之筮仕數年可致千萬也。(徐)花農(琪)兄之次女杏文適忠襄之嫡長孫慕陶侍郎,嘗言:‘忠襄身後,僅有田六千畝,長沙屋二所,湘鄉屋一所。

徐珂的侄女是曾國荃的長孫媳婦兒,跟孃家人嘮嗑說起丈夫家的財產情況,應該不會有太大謬誤。說到曾國荃留下六千畝田,正好和郭嵩燾說的“曾國荃亦無百頃(一頃百畝)田”相符合。

徐家姑娘說曾國荃家資產不過百萬,和升斗小民比起來,當然是大富特富,但是比起民間傳言“曾國荃克南京,獲資材數千萬”比起來,這又是少之又少了。

現在再來說第三個,曾國荃的收入問題。

根據湘軍規定的餉章,營官月薪50兩,辦公費150兩;統領自帶一營,本營月薪照發以外,統帶統帶萬人者,每月加銀300兩。按照曾國荃統帶50,000人的規模,他的月薪應為1700兩,我們姑且只算他從咸豐八年到同治三年的俸祿,六年合計薪酬總額為122,400兩。


其實,他身為五萬大軍的統帥,基本上湘軍的一半陸軍都是由他長期統帶,多多少少是會有些提成的,按照曾國藩寫給朝廷的報銷單,從咸豐八年到同治四年,軍費一共是兩千六百多萬兩,這中間多大的油水,讀者諸君可自行揣測。但是我們今天暫且不說這個。還是回到曾國荃的收入問題

上面說到的曾國荃資產百萬,乃是他一生的積蓄。他此後又當過接近七年的兩江總督。兩江總督這個職位油水就非常豐厚了。


諳熟鹽、漕、河、洋諸務及東南政壇內幕的金安清,曾經評論清代乾隆中期以後,地方官個人收入組成,以陋規最為優厚,沒有必要在陋規之外多索賄賂,能專守陋規不務其他,即可稱“操守廉潔”了。而隨著時間推移,陋規漸漸化名為辦公“經費”,無須私相授受,而可以公然見諸奏牘報表。關於地方官年薪的具體數額,他說:“以兩江總督為最,一年三十萬。淮南鹽務居其一,各關備貢居其一,養廉公費居其一,皆用印文解送,不以為私

”。


兩江總督的收入是所有地方官中最高的,一年三十萬,曾國荃做了七年的兩江總督,按照這種算法,該有兩百餘萬。


話說到這裡,答案應該已經很明顯了。首先,曾國荃的家產並沒有外界說的千萬之多。而長期擔任的兩江總督,又讓他的收入極為可觀,加上他又是數萬大軍的統帥,稍微抽點油水就受用不盡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冒著潑天的輿論去侵吞聖庫資產。


當然,相比於湘軍其餘大佬曾國藩,胡林翼等人,曾國荃對金錢上的執念還是比較深的。左宗棠死後,四個兒子每個人分五千兩銀子了事兒。彭玉麟統領水師垂三十載,把所得俸祿“悉出以佐義舉”。曾國藩更是死後沒幾年,兒子曾紀鴻就因為家人生病沒錢治療,向當時在左宗棠麾下任職的劉錦棠借錢,還是左宗棠看在故人之子,慷慨解囊,所以,曾國荃固然是不至於侵吞聖庫資產,但是在和這些大佬相比之下,貪財形象還是很明顯的,我想這也是民間傳說對曾國荃印象不好的一個原因。


何事男兒不讀書


人都是很現實的,自私之心太普遍,曾曾國荃他們肯定對天京城進行了瘋狂的掠奪,畢竟攻打太平軍自己付出太多太多,不說他們披著儒家道義的假仁假義,單從現實的慾望和人最原始的本性來看,掠奪和殺戮是慘烈的。就拿現在的社會來說,有幾個打工的會真正為老闆著想的?現在打工的幫老闆配送貨物,有機會的話很多人是偷賣貨物入自己腰包的。在當時殺人不犯法、不償命,能為所欲為的天京城內,清軍湘軍必然把自己赤裸裸的原始獸性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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