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別壓我

喜歡陸嶼的第五年,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動出擊。

白蘇遠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是一個gay。天生的,改變不了的性向。

從小,他和陸嶼便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竹馬。算起來,陸嶼比他還要小上一歲。

按照網上流行的說法,他和陸嶼應該就是年下了。白蘇遠有很嚴重的潔癖,除了陸嶼,誰都碰不得。

“蘇遠,我失戀了,出來喝一杯?”特定的專屬鈴聲,除了陸嶼,再無別人。

今年這是第幾個了?白蘇遠記不清了,陸嶼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在公司裡,明著暗著喜歡他的人不少。

老攻,別壓我

白蘇遠看著陸嶼的身邊,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女朋友。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很想做陸嶼的男朋友。

“怎麼了?喝著麼多,陸嶼你是不要命了嗎?”扶著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的陸嶼,白蘇遠罵罵咧咧,就差沒直接扇他耳光了。

“胃藥放在哪裡?我去拿。”陸嶼有很嚴重的胃病,早些年打拼的時候,陪客戶一杯一杯喝出來的。

“行啊!你長本事了,又給我出去喝酒。我就不該管你,讓你痛死得了。”白蘇遠罵著罵著就哭了,陸嶼可以為任何人買醉,唯獨不肯為了他保重身體。

“蘇,蘇遠,你怎麼哭了,哭了呢?”醉酒的陸嶼就像個孩子,手足無措的看著哭得傷心的白蘇遠。

“我沒事兒,你快點兒吃藥。”白蘇遠把藥和水都遞給他,可陸嶼鬧起了情緒。

“我不,不吃藥,苦。”他皺著臉,抓著藥片就給扔了。

“陸嶼!”白蘇遠氣結,咬牙切齒的喊出他的名字。

“給我吃了。”他重新倒了藥在手上,板著臉。

陸嶼坐在床上,仍舊固執的不肯吃。還將枕頭砸到了白蘇遠的身上。

白蘇遠黑著臉,目光沉沉的盯著陸嶼的唇。那裡看上去紅潤飽滿,很有食慾的樣子。

等有意識的時候,白蘇遠已經壓在了陸嶼的身上,大膽的啃上了他的唇。

他對上陸嶼帶著迷茫的眼睛,突然甩了自己一巴掌。他告誡自己,這是在趁人之危。

掙扎著就要起來,轉眼間,天旋地轉。白蘇遠被反壓在身下,陸嶼收緊雙臂,將他困住。

老攻,別壓我

“陸嶼,你,你幹什……”白蘇遠說不出話來,記得陸嶼曾經說過,他的吻技很好。

看來,他並沒有欺騙自己。陸嶼的吻技,確實很棒。

白蘇遠被翻來覆去的吃了一夜,第二天的時候,就因為腰疼起不來。

陸嶼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裡,默默咬著他的鎖骨。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白蘇遠忍不住問道,原來,這場暗戀並不是他的一廂情願。

老攻,別壓我

“大概是我撞見你洗澡沒關門的那一次吧!”陸嶼回憶道。

白蘇遠臉都羞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他能說,洗澡那次是他故意的麼。明知道陸嶼會在那個時間回來,故意不關門,就是為了讓他看見。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害羞間,陸嶼已經咬了白蘇遠的耳朵。從遠處看時,兩人彷彿在說悄悄話,好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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