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事變:東方反法西斯第一槍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裡有滿山遍野的大豆高粱……”一曲《松花江上》,勾起了多少沉重的過往,國歌《義勇軍進行曲》正是寫在“九一八事變”之後,是為白山黑水燃起的抗日烽火而歌唱。歷史是現實的嚮導,現實是歷史的延續,再思“九一八”,是對歷史的深沉回望,更是對現實與未來的冷靜思考,是為了讓歷史照亮未來前行的路。

日寇鐵蹄踏瀋陽 山河破碎國土殤

1931年9月18日夜晚10時20分左右,關東軍所屬獨立守備隊駐柳條湖分遣隊河本末守中尉,率七八名部下,在中國軍營——瀋陽北大營外六七百米的柳條湖(瀋陽與文官屯之間)鐵路段,點燃了預先安放在鐵軌下的炸藥。隨著一聲爆炸巨響,一段31英寸的鐵軌和幾塊枕木,頓時變成碎片飛到空中。以爆炸聲為信號,各守備隊日軍按計劃分別向瀋陽城中國駐軍發起進攻。23時46分,日本特務花谷正少佐以其機關長土肥原賢二的名義,向旅順關東軍司令部發出第一份電報,誣稱:中國軍隊在瀋陽北部北大營西側破壞了鐵路,襲擊日本守備隊,日中兩軍正在衝突中,云云。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參謀長三宅光治、參謀長石原莞爾等人接到電報後,一致認為,此時是日本“訴諸武力,解決滿蒙”的“絕好機會”。當即決定,按預定計劃,迅速將主力集中到瀋陽,先發制人,“懲罰中國軍隊”,佔領東北三省。

九一八事變:東方反法西斯第一槍

由於張學良對日本發動軍事進攻的戰略意圖嚴重誤判,當事變發生後又缺乏有力的指揮,在日軍的突然襲擊面前,除小部分奮起抵抗外,其餘均不戰而退。

1931年9月19日晨,關東軍攻佔北大營,佔領瀋陽城,然後向瀋陽以北和東南兩個方向進攻。至9月25日,關東軍侵佔遼寧、吉林兩省大部,佔領了長春、吉林等30餘座城市和12條鐵路。10月3日,關東軍以遼、吉兩省為基地,開始向黑龍江省省會齊齊哈爾方向進攻。黑龍江省代主席兼代軍事總指揮馬占山率當地駐軍頑強抵抗,展開江橋抗戰。激戰至11月18日傷亡慘重,被迫撤退。日軍隨即佔領齊齊哈爾,並攻佔黑龍江省大部。

九一八事變:東方反法西斯第一槍

12月下旬,日軍主力兩個師團、六個混成旅團兵分三路進犯錦州。1932年1月初,日軍奪取錦州。蔣介石下令東北軍一部撤至關內。2月初,哈爾濱失陷。吉林省和黑龍江省政府也不復存在。至此,在短短四個多月內,整個東北三省百萬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全部淪陷,淪為日本的佔領地,3000萬同胞淪入敵手。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

神州群英多義勇 披肝瀝膽譜春秋

“九一八事變”是日本帝國主義為推行其“大陸政策”,吞併“滿蒙”,征服“支那”、稱霸亞洲而採取的一個蓄謀已久的嚴重侵略步驟。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瘋狂侵略和肆意挑釁,國民政府一味妥協退讓不抵抗;危難關頭,是中國共產黨率先發出抗日救亡的號召,採取了積極有效的應對措施,和中國人民一道進行殊死抗爭併成為抗戰的中流砥柱。

獨立自主,依靠民眾。“九一八事變”後,國民政府面對日本侵略者的鐵蹄蹂躪,不是奮起抗爭,而是訴諸國際聯盟,鼓吹“以公理對強權”,幻想“暫取逆來順受態度,以待國際公理之判決”。國際聯盟儘管不願日本獨佔東北,要求限期撤兵,但它並非為了維護國際正義,而是企圖利益均沾、實行共管,這實際上縱容了日軍侵華行徑。

九一八事變:東方反法西斯第一槍

日本無視國際聯盟“裁決”,一意孤行,乃至退出國際聯盟,為所欲為肆意侵略。國民政府為避免與日本侵略者的衝突,不僅對愛國將士的抗日鬥爭不予支持,對波瀾壯闊的民眾抗日救亡運動也極力壓制。

“九一八事變”後,中國共產黨則對愛國將士英勇鬥爭掀起的淞滬抗戰、長城抗戰、察哈爾抗戰、綏遠抗戰等給予了各種形式直接間接的支持和援助,同時還號召支持各界組建了抗日救國聯合會、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等各種形式的抗日救亡團體,組織領導了“一二·九”運動等轟轟烈烈的抗日救亡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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