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娛專訪|張桐:每個角色都是不同人生階段的投射

谈娱专访|张桐:每个角色都是不同人生阶段的投射

作為首位獲得飛天獎優秀男演員獎的80後男演員,張桐在他的獲獎感言長文結尾感慨道:“我不值一提。”直到今天,他都堅持著這樣的想法,尤其是經歷和閱歷愈發豐富之後,他覺得應該把自己的驕傲和所謂的某種自豪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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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期以來也沒覺得自己有多麼了不起,我只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個。”做演員,是張桐的本職工作,在這個他所熱愛的崗位上,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後走完一輩子,並竭盡全力在自己的人生過程中,做好自己的職務,守好自己的崗位,是他最大的心願。從《亮劍》到《絕命後衛師》,張桐通過許許多多的正劇作品抒發著自己對祖國的赤誠。迴歸小我,張桐認為,無論是哪種職業,何種身份,只要兢兢業業地堅守崗位,便都是無愧於本職工作,併為國家和社會出一份力的表現。

說到自己的本職,謙遜的張桐坦言道,演得越多,越搞不清楚“表演”是什麼。在認清它之前,他不敢去談表演的目標,因為根基如果不紮實,想要走遠的話也會讓自己產生某種茫然。最近幾年,張桐一直在做這樣的功課,並希望能早日回答他的自我,弄清表演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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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愛每一個角色

Q:您是從南開大學計算機專業轉到表演行業的,選擇表演這個職業有什麼契機嗎?

桐:其實我選表演這個行業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契機,我覺得最主要的是十八九歲的時候不太安分,因為剛從高中到大學,突然間學業沒有那麼重,也沒有了高考的壓力,其間就看了很多書,接觸了很多不一樣的思想和價值觀。我在那個階段喜歡上了哲學,剛進入大學朝氣蓬勃,天南海北的同學也都特別多,大家會在一起分享所謂的人生意義是什麼。一個偶然的機會聽了一次演講,主題我到現在都還記得“論青年人的人生價值”,那時我19歲,第一次反思自己的價值,才發覺之前沒有真正思考過人生的意義,從那時起才開始跟自我對話。對話的結果是我其實並不想過那種朝九晚五的生活,那時也由於年輕,有些理想化,覺得生活應該是充滿了變化的,包括我的自我和我選擇的道路,都不應該一成不變。

後來,我就對藝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覺得當演員挺好的,因為有不同的體驗,不同的人生,然後有不同的活法。我覺得當演員可以滿足我的某種內心的需求,於是就決定去學表演。基本上是一個誤打誤撞的過程吧,理科生轉到藝術生的這麼一個過程。我覺得本質上可能是滿足了某種不安份的內心需求,然後就一直走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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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眾所周知這類題材相比其他的會艱苦很多,是什麼原因讓您毅然選擇接拍抗戰戲的?

桐:其實我倒沒有刻意地去選擇這類戲。你也知道,演員有時候其實挺被動的,其他類型的劇和角色,我也會去爭取和自薦,但可能是由於片方和觀眾會覺得你演抗戰戲比較好,很出色,所以會選擇我來演。拍戲過程確實很辛苦,有時拍攝會被炸傷,擦傷,包括我現在拍的這部,腳前兩天就摔腫了,但是拍武戲就是這樣的。

演員有時很被動,隨著年齡增長我也漸漸明白了這些道理,很多時候只能在不可控當中尋求一些可控。無論是這些抗戰戲或是年代劇,包括未來如果有不一樣的題材找到我,我都會盡量在這些被動當中尋找主動,但真的沒有刻意地非得去選擇,樂在其中吧。我覺得不光是演員,可能任何一個從業者都是有自己的一個願望和想法,還有對自己的期望,但事實上我們還得看各種條件和因素,綜合起來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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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您演了很多正面的軍人角色,哪個角色最打動您?

桐:每個角色都挺打動我的,其實說白了,每一個角色都是我的自我,是我自我的一部分。等我真的調整好這個自我的話,就好像他所有隱晦的思想,或者說是他內心當中最真實的想法全都是我建立的,是我賦予的,那麼他就變成了我的自我的一部分。當有了這些,他可能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每一個活生生的人,當我去觀察和感受他,帶著他同呼吸共命運的時候,就發現每個角色其實都是一樣的。他的苦衷、得意等等一系列內心活動,當我從個人主觀角度去詮釋的時候,我覺得他們都挺打動我的,每個角色都是我不同的活法。可能從觀眾角度來說,會更喜歡這個角色或不喜歡那個角色,但是在我的角度來講,我會保護好每一個角色,並深深地體會他們,我覺得這個過程的本身很奇妙。換言之,就是愛,我都會愛這些角色,這種感情中就包含了打動,要是他不打動我,我也就不會迷戀他,不會去愛他。

演員的雙重自我

Q:您做演員這些年來,在拍戲中有沒有遇到過難關?是怎麼克服的?

桐:經常有,主要還是創作上的一些問題。相比其他事情,我更關注創作上受到的一些傷害,比如能否就塑造人物的方向達成一致,也難免會在拍戲過程中對於創作問題有一些反覆。唯一的辦法就是妥當地協商,還有一點就是要多看書,看書是我很喜歡的,然後多思考,多感受。讀書能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去開拓一些不一樣的方向和可能性。此外,要儘量讓自己內心的容納度更大一些,我覺得這些都是對我有幫助的。我很喜歡的一個說法是,一切事情如果你做不好,那可能是由於你的智慧不夠。所以我覺得智慧是至關重要的,是我個人的一些感受,只屬於我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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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您喜歡看什麼類型的書?可以推薦幾本書給粉絲嗎?

桐:南懷瑾老師講國學的那套書,裡面有一些對於國學的闡述以及對一些經典的解釋,還包括一些人生建議,我覺得年輕的朋友都可以去看看。在我二十多歲的時候還不大懂這些,也不感興趣,但是到三十歲,就會受益匪淺。其他的就是一些小說,我就不一一推薦了。我也喜歡歷史和哲學類的作品,我覺得“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就是與其講技巧,不如講道理,因為技巧隨時會變,但道理是不會變的,這是我個人的一些經驗。包括歷史,其實有很多的規律在裡頭,我對於這些原理性的東西特別感興趣。

Q:哲學/國學/歷史等類型的作品引人思考,往往會讓讀者趨於平靜,但是在表演時會有較大的戲劇衝突和情緒起伏,您是怎麼調整戲裡戲外的狀態差異的?

桐:這個問題問得特別好。演員其實有兩個自我,雙重自我。第一重就是生活中的我自己,我們要靠自己的理智、道德修養等品質,去控制和實現某種願望;第二重是角色,我們只要調整了某些願望、道德規範,或理智上的束縛,就能夠去理解和詮釋角色,去接受他的價值觀。這兩重自我間其實並不存在衝突,我認為的衝突是你的自我和外界的一個衝突,比如說你在工作當中,需要跟老闆和同事磨合,需要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在生活當中你想活成一個特別奔放的人,但是也會受到家人、愛人、朋友們的影響和牽制,就會很抓狂。

當這種內部外部衝突不存在的時候,人會比較自由,因為他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嚮往上。所以我的內部是沒有衝突的,但是我的內部和外部有衝突,這是很多演員都會面對的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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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公益是平凡的快樂

Q:看到您有養狗狗,還一起拍了公益短片?

桐:雪球是我的家人。我打小就特別喜歡狗,在我觀察它們,跟他們溝通的時候,我覺得狗狗其實特別單純,而且也很快樂。它們把全身心都給交給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我會覺得它們很單純。我很樂於接觸純真的事物,我不喜歡複雜。

對於動物的蔑視以及殘忍的傷害,讓我心裡很難過,我只是希望能夠幫助它們一點。我也希望世界上不再有那麼多的欺辱,我覺得那種感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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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您平時也會關注和參加一些動保公益,可以給大家一些救助流浪動物的建議嗎?

桐:以領養代替購買,然後就是給流浪貓狗做一下絕育。這是人與動物共同的一個社會,誰都不能擾亂整個社會的秩序,應該有計劃性地給它們做絕育。動物救助活動我經常參加,要說什麼特別的建議吧其實也沒有,因為我尊重每一個人的選擇,你可以喜歡或者不喜歡小動物,但最低限度是不要傷害它們。

Q:這些年來,您為什麼會一直致力於公益事業呢?

桐:就是想做。我覺得作為演員,整體來講收入會比很多人高一些。我也見過很多不幸,不論是普通人,還是小動物,所以我總覺得,有些財富和物質既然個人不需要也沒必要享用那麼多,那不如把多出的部分拿出來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幫助大家解燃眉之急,就是這麼個單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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