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見不得光的,可我,要讓你嘗到衆星拱月到摔倒的滋味」

“情人,是見不得光的。”顧驍曖昧的捏了捏她的臉:“可是我,就是讓你站在舞臺的中央,嚐到眾星拱月然後摔倒的滋味。”

心,猝不及防的疼了下,岑安安只覺得酒喝多了,胃裡一陣翻滾,她推開顧驍跑去洗手間,剛吐完,嘴唇和眼角都紅紅的,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拉開。

閨蜜蘇小小站在身後,她今天是伴娘,穿著最美的裙子。

“情人,是見不得光的,可我,要讓你嚐到眾星拱月到摔倒的滋味”

“小小……”岑安安難受的想要安慰,可蘇小小卻猛然推開她:“別靠近我!”

“小小?你怎麼了?”

“岑安安,有件事,或許你還不知道。”

蘇小小穿著淺黃色的小禮服,冰涼的指尖劃過岑安安小巧的臉,壓低了聲音:“還記得那次去山頂拍攝日出嗎?我告訴你,晚上有百年不遇的流星雨,我們可以晚上看流星雨,白天拍日出……可天氣預報說第二天有雷陣雨,哈哈哈,岑雲那個賤人勸你不要去,可我使勁攛掇你,結果那天她還讓我離你遠點。”

“憑什麼!憑什麼她可以一直獲獎,憑什麼她可以嫁給顧驍,所以我故意把她推下山崖,假裝是她自己失足……”

聽著蘇小小的敘述,岑安安臉色刷白,她拿開蘇小小的胳膊:“你說什麼?”

蘇小小剛剛還趾高氣揚,她卻忽然變了臉色,楚楚可憐的攥著岑安安的胳膊往窗戶走,“啊啊,安安你不要殺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那天是你故意把岑雲推下懸崖的,你不要殺了我!”

“岑安安,你幹什麼!”

一聲爆喝,岑安安渾身一個哆嗦,可蘇小小已經推開她往身後撲去:“嗚嗚。顧驍哥哥,你不要怪安安,安安她也是年紀小不懂事兒,那會兒岑雲姐的各種作品都獲獎,安安她也是一時嫉妒!”

一時,嫉妒?

岑安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小小顛倒黑白,顧驍額頭上青筋跳躍,他以為只是意外,沒想到居然是岑安安處心積慮?!

顧驍氣急了,一把上去將岑安安按在洗手間的盥洗池上,咬牙切齒:“岑、安、安!原來是你有意害死岑雲的!”

“不是,不是我……”

“你該死!”

“情人,是見不得光的,可我,要讓你嚐到眾星拱月到摔倒的滋味”

門外忽然傳來爸媽親切的呼喊聲,岑安安拼命地搖著頭,眼看門就被推開,顧驍一把將她拽下來,眼神陰鷙的盯著門外的人:“叔叔阿姨,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娶岑安安嗎?”

岑父岑母無措的站在門外,顧驍邪魅一笑:“是她,是她引我的。”

沒有人把她當成顧驍的妻子,在他們看來,她不過就是個笑話。

顧家別墅,岑安安身上全是傷痕,抓的,咬的,打的,這都是拜她的親生母親所賜。

因為蘇小小告訴她,是自己出於嫉妒所以害死了岑雲。

是啊,她的姐姐岑雲,那個,曾經親密的跟她說:“安安,你能不能把這次的攝影作品借給姐姐,我前幾天和顧驍出去玩,沒有完成拍攝作業,你也不想讓爸媽生氣吧?”

她那個巧笑盈盈的姐姐,獲得了所有人的關注和愛慕,可是她卻像是個醜小鴨一樣!

直到姐姐去世,她鋒芒展露,本該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可現在……

岑安安驀然低頭,臥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她到底還是成了顧驍的妻子。明明已經下定決心忘了他,和鍾燃在一起,可天不遂人願!

顧驍裹著浴袍出來,吩咐傭人端來湯藥,一碗一碗的往岑安安肚子裡灌!

“唔,我不喝,我不喝!”

“由不得你!全都給我喝下去,你只配做云云的替身,不配生下孩子!”說完,滿身酒氣的顧驍砰的一聲將酒杯砸碎,騎在她身上又是新一段的掠奪。

口中滿是苦澀的藥味,岑安安被撞的支離破碎,直到最後,她被顧驍拖進了浴室,羞恥的被他放進浴缸裡不准她生下他的孩子……

整整一週,顧驍都喝的爛醉如泥回來,偏偏還每天溫情的抱著她說一些曖昧的情話,而他喊出來的名字,卻都是岑雲。

岑安安受夠了,她受夠了!

這樣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她本該站在最耀眼的舞臺上被萬人敬仰,而不是被囚禁在這裡贖一個根本就不是她造成的罪孽!

晚飯後,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掠奪,岑安安用了三個小時熬製了他最喜歡喝的排骨湯,可全都被顧驍掀翻,熱燙灑在手臂上,下午剛剛緩和的水泡疼的要命,她忍著:“你,你最喜歡喝這個湯,我跟著李嬸學的,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再去學別的……”

“情人,是見不得光的,可我,要讓你嚐到眾星拱月到摔倒的滋味”

顧驍看著眼前的女人,有些唯唯諾諾,忽然畫面一閃,變成一個溫柔的女孩衝著自己笑:“顧驍,你不是說結婚以後會好好對我嗎?你怎麼不喜歡喝我煮的湯?”

“我喝!我都喝掉,你別走!”

顧驍忽然拽住岑安安,將她熬的湯全都喝掉,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雲兒,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岑安安好過的!”

說完,顧驍只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岑安安脫掉衣服,顧不得手上被燙的傷口,哪怕會留疤,也是值得的。

她繞開了保安,一路往山下跑,直到腳上都累出了水泡,直到累的氣喘吁吁,可她依然還是不停地跑,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裡,顧驍是惡魔,她要去警察局,要去舉報,姐姐是蘇小小殺的,不是她……

岑安安跑著,身後傳來狗吠聲和保安追逐的聲音,她額頭上冷汗岑岑,攥緊了拳頭往外跑,半山腰上,腳下一滑,身體瞬間騰空朝著山下滾了下去,暈過去前,眼前卻晃過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姐姐,姐姐不是死了嗎?

岑安安來不及細想,意識已經漸漸抽離。

她醒過來時,只覺得冷,異常的冷,彷彿置身冰天雪地,凍得她牙關打顫,這種陌生的被拋棄的感覺如影隨形,慢慢沿著尾椎骨往上爬。

“有人嗎?有人在嗎?”

啪嗒一聲,腳步聲越來越近,眼前被蒙著一層黑布,岑安安下意識的往後躲。

以上文章書名:《勝似花期,愛如蜜餞》








其他

真由美蹲下來撥拉開那人的眼皮,抬頭衝著星夜和新城搖了搖頭:“他們失去了意識,就好像是在睡夢中一樣。”

“失去意識”星夜湊過去仔細查看了一下,的確是如真由美所說的那樣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或著是植物人一樣。放眼望去滿大街都是這樣的情況,所有人全都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看來是這艘飛船搞的鬼。”新城憤怒的看著逐漸遠去的飛船:“到底是要做什麼”

“不知道,新城你和真由美趕快回總部。”星夜站起身來,掏出通訊器開始聯絡總部基地,現在這種情況必須儘快搞清楚生了什麼事情才行。

勝利神鷹號已經趕到了現場,在這艘龐大的飛船面前,勝利神鷹號簡直就是一隻在老鷹面前晃悠的蚊子一樣微小。

勝利神鷹號開啟了機體上攜帶的雷達掃描器圍繞著飛船環繞了一圈,近距離的掃描下總算是將這艘飛船的一些數據給傳到了司令室,不過因為飛船內有隔離雷達掃描的防護層,因此無法知道內部構造。

經過漫長的等待,這艘飛船總算是飛離了城市來到了郊區無人地帶。喜比隊長見此立刻下達了命令:“攻擊,消滅這艘飛船”

勝利神鷹號飛散開來的三架戰鬥機,從三個方向朝著這艘飛船動了攻擊。

“嗖!嗖!嗖!”一道道激光呼嘯著擊打在飛船的外殼上,暴起一團團猛烈的火焰,轟隆隆的爆炸聲接連不斷,這艘龐大的飛船在著猛烈的攻擊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攻擊持續了一分鐘,才停止了攻擊,可是令人驚愕的飛船的外殼依舊毫無損,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都無法現剛剛激光攻擊時候那一絲劃痕。

飛鳥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飛船黝黑色的外殼:“這是什麼東西做的啊,怎麼這麼硬”

中島坐在阿爾法機的後座上,急的敲擊著鍵盤:“單憑金屬的硬度是做不到的,對方一定有能量防護罩,我掃描一下看看。”

阿爾法機打開了能量探測器,中島仔細看著反饋來的信息,突然瞪大了眼睛:“這是...等離子反應!這個波形是人類的天哪!” 中島立刻彙報道:“隊長,在宇宙船裡面有很多等離子能量反應,我現了符合人類波形的等離子能量。”

“這...什麼意思”

“我懷疑宇宙船射的那道不可見光是用來抽取人類的等離子能量,那些人其實還沒有死,只是意識被宇宙船給抽離了,所以才呈現一種假死狀態。”中島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能確定嗎”喜比隊長沉吟一下開口問道。

“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很有可能。”

“我明白了,你們先回來。”喜比隊長下定決心般命令道,隨後朝著綠川舞說道:“舞,立刻向總監報告,要求警務局疏散飛船前進路線上的市民。”

“是!”

而在勝利神鷹號開始撤退的時候,一道十分不起眼的金色流光從地面飛起,瞬間跨越了數百米的距離,毫不停留的衝向了飛船,飛船那堅硬的外殼在其面前視若無物,金光直接衝了進去。

“嗯!”坐在勝利神鷹號之中的飛鳥好似有所感應一般,回頭看向了飛船,可是除了那艘緩緩前進的龐大飛船和藍天白雲外,什麼都沒有看到,飛鳥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了前方。

金色的流光衝入了飛船之中,在飛船外側的一個走廊裡面凝聚出星夜的身影,在送走真由美和新城後,星夜就立刻衝向了飛船。他要弄清楚這艘飛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到地球,如果是想侵略的話,幹嘛這麼大搖大擺的飛在城市上空,而且面對攻擊還不還手。而且被那道不可見的光照射到的人並沒有死去,只是失去了意識,或著丟失了靈魂。

而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這艘飛船之中,無論裡面是否有生命都可以找到答案。

星夜睜開眼睛,目光警惕的看向了四周,這條走廊燈火通明,呈四邊形的鋼鐵牆壁都是銀白色的,渾然一體看不到任何的鉚釘痕跡。

地面上可以看到凌亂的金屬摩擦痕跡,而且看起來應該是長年累月形成的,以至於銀白色的地面都出現了淺淺的凹痕。

星夜右手握著衝擊波射器,雙目警惕的掃視著四周,邁步走向了飛船的深處,輕微的腳步聲迴盪在寂靜的走廊之中,顯得這裡格外的詭異。

沒有走多遠,星夜就看到前方一個銀色的密封門。星夜停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大概兩米高的金屬門,尋找著控制線路可能存在的地方,抬起右手將手中的衝擊波射器對準了門左邊十釐米的地方,扣動扳機就是一槍。

“嘭”的一聲響,整條長長的走廊都回蕩著爆炸聲,縷縷煙霧升了上來,原本整潔光滑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露出了隔著兩釐米厚的金屬板後面的一根根金色的線路。

“來吧!”星夜稍微活動了一下手指,伸手將兩根線路接在了上面,而後掏出了電腦,右手五指飛的在平板上敲擊起來,一行行數據飛的劃過屏幕。

很快星夜就連接到了這艘飛船的控制部分,不過星夜感覺這艘飛船上的線路實在是太容易連接了,根本沒有設置訪問密碼,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不過星夜沒有多想,只要到達主控室,訪問一下電腦的記錄就什麼都明白了,現在再怎麼想都是虛的。

“咔!咔!”緊閉的大門打開來,星夜將平板拽了下來,順著調出來的飛船路線圖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主控室走去。

一路上星夜見到了很多的形態和功能各異的機器人,有的是負責維修、有的是負責清掃、有的是負責焊接......就是這數萬的機器人維護著這艘龐大的飛船正常運轉,而這麼多的機器人就意味著這艘飛船沒有人或者說只有寥寥無幾的少量生物,才需要這麼多的機器人存在。

再度打開一道密封門,呈現在星夜面前是一個龐大的空間,長寬高均在千米以上,這個龐大的空間之中有著上百條縱橫交錯的立體空中艦橋。

走在艦橋上往下看去,下方距離星夜所處的這條最高空中走廊不過百米的地方是無數整齊排列的巨型服務器,將這個龐大的空間填的滿滿的,而這數百條立體懸空艦橋就是從這些巨型服務器之中穿過的。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星夜握著冰冷的鐵欄杆,看著下方這數也數不清的巨型服務器,臉上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這些巨型量子服務器每一個都有十多米長、五六米寬、七八米高,如果想要侵略的話,裝些導彈、炸彈什麼的不是更好嗎裝這麼些個服務器幹嘛打遊戲嗎

“看來一切的問題答案都在那裡了。”星夜將目光投向了前方那扇金色的大門,根據地圖顯示那裡面就是這艘飛船的主控室了。

“嗤咔!”金色的大門分裂成四半收縮回去,露出了圓形的通道,星夜邁步走了進去。這個足有數百平方米大小的主控室內空蕩蕩的,只有中間有著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存在,四周的牆壁上到處都掛滿了屏幕,上千個屏幕顯示著飛船的各個角落和外面地球上的城市、大地和天空等。

“有人嗎”星夜大聲的喊道:“出來一下。”

洪亮的聲音迴盪在這個空曠的房間之中,星夜站在房間之中等待了一分鐘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回應,星夜掃視了一下這個明亮的銀白色房間,不再等待邁動腳步踩在銀白色的金屬地板上,走到了唯一操作檯前,直接坐在了那個椅子上:“既然不回答,那麼我就自己動手了。”

星夜雙手放在了前方的操作檯上,開始試探著按動上面按鈕,正對著星夜的大屏幕當即變成了一個操作界面,讓星夜詫異的是這個飛船的密碼十分的簡單,稍微一用力就破解了。

看了看四周的屏幕,一個屏幕上顯現出前方那個龐大的城市,無數惶恐的人群在警務局人員的協助下,正朝著兩邊疏散著,整個城市都變得空曠無比,毫無人氣。 “先改變飛船的方向,不能讓它進入城市了,找個無人的地方停下來,不然在這麼飛下去人類世界就完了。? ≠”星夜摸索著開始按動按鈕,尋找著操縱飛船的方法。

城市之中無數人慌亂的跑動著,一艘堪稱天空之城的龐大飛船已經接近了城市邊緣,即便是隔著千多米的距離也可以感覺到那股泰山壓頂一樣的壓迫感。

就在飛船進入城市的瞬間,度卻開始慢慢的減弱,在船頭即將抵住第一棟大樓的時候,飛船就完全停了下來。稍微停頓一會後,飛船竟然開始慢慢的後退了,讓所有人注視飛船行蹤的人全都驚呆了。

司令室內所有人滿臉迷惑的看著這艘飛船,飛鳥急躁的在司令室內走來走去:“這傢伙到底要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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