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她的合法丈夫,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了癌症

作為她的合法丈夫,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了癌症

“死又怎麼樣?就算是死,我還可以留給孩子給霆遇。你呢?天生卵巢缺失,一輩子斷子絕孫!”

寧曉夕冷笑著,繃斷了她最後一根心絃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寧子珊整個人暴怒著,已經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猛地像寧曉夕刺過去。

她踩著十釐米的高跟鞋,那一身為迎合冷霆遇而做的淑女打扮,全然不適合在這個地方動手。她急躁又踉蹌的追著寧曉夕的身影,卻連半片衣角都撈不著。

寧曉夕覺得現在的寧子珊就像只炸了毛的貓,尤其那一頭短髮,簡直相似度99%。而自己,就像是握著逗貓棒的人,可以逗到她停不下來,直至她筋疲力盡而亡……

可寧曉夕太累了。

身體不允許她這樣長時間保持高度的警惕和閃躲,

既然沒有死,她還是想把孩子生下來,給冷霆遇留一點血脈,也給自己留一個念想。

當寧子珊揮動著匕首再次刺過來,寧曉夕沒有躲,而是冷靜的伸出手,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手腕。

手腕處的橈骨關節和關節盤,是人手最脆弱的部分,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讓人感覺到疼痛,從而導致手掌脫力。

寧曉夕鉗著她的手腕一擰,向下扎的刀刃立刻就變成向上刺的樣子。

寧子珊收勢不及,右肩順著刺出去那一刀的力道往下壓。水果刀脫手的那一刻,她的肩膀擦過刀尖。瞬間,便有殷紅的鮮血透過衣料滲出來。

冷霆遇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幕,寧曉夕面對著門,手裡握著刀,寧子珊背對著門,肩膀在流血。

“賤人就是賤人,一時半刻也不能消停。”

冷霆遇一把拉過寧子珊,緊緊的護在身後。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踢在寧曉夕。

突如其來的衝擊力,讓寧曉夕踉蹌的退了幾步,重重的摔在地上。

肩膀很痛,但心更痛!

明明先動手的是寧子珊,為什麼最後受傷的總是自己?不被愛,就註定要備受欺凌嗎?

“霆哥哥,血、好多血……”

剛才還像瘋貓野狗,轉眼就化身柔弱的小綿羊。寧子珊依偎在冷霆遇懷裡,哭得手足無措,“霆哥哥,我好怕,我的心好慌,我喘不上氣……”

“乖,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醫生。”冷霆遇所有的柔聲細語,在對上寧曉夕的那一刻變成疾風暴雨,“若是子珊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讓你償命。”

擔心寧子珊的傷,他扶著她匆匆而去。

轉身的剎那,寧曉夕沒有錯過寧子珊眼底的得意。

把她氣到失態、氣到發狂又能怎麼樣?

只要冷霆遇一出現,她就大獲全勝,坐擁整個世界……

生活變得如此無望。

若是她生下這個孩子,等她死了。寧子珊嫁給冷霆遇,會不會打她的孩子?冷霆遇真的能像他所說的那樣,善待每一個孩子嗎?

寧曉夕揉著碎裂般疼痛的肩膀,頹然的躺在床上,思緒一片紛亂……

翌日,寧曉夕被人揪著頭髮從床上拖了起來。

作為她的合法丈夫,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了癌症

“死丫頭,你怎麼這麼歹毒?”寧國輝抬手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從小就不知道讓著妹妹,她喜歡什麼你就搶什麼。她把最愛的男人給了你,你卻害她沒了子宮。現在還刺傷她,害她心臟病發。我寧國輝是做了多少壞事,才會生出你這麼個黑心貨?”

寧曉夕赤腳站在地上,捂著紅腫的臉頰,目光冰冷的看著寧國輝,“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女兒?為什麼我說是她自己做的,你不信?從小到大你們相信的只有她!但我還是要說,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老公的疼愛,沒有父母的理解,所有的不如意堆積在一起,寧曉夕覺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遺棄的孤兒。她像只刺蝟,豎起全身的尖刺,誰上來她就要扎他一個血肉模糊。

寧國輝和袁莎莎被她駭人的樣子嚇得退了一步,“我是你父親,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是瘋了,被你們逼瘋的。”

寧曉夕的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帶著一群醫生走了進來,“寧曉夕,寧子珊小姐心臟病復發需要做心臟移植手術,我們來帶你過去給她換心臟。”

“給她換心臟,憑什麼?”

寧曉夕掙扎著,潑婦一樣去踢打和撕扯他們,但她的力氣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她就被帶進手術室,有人握著她的手,強行在器官移植同意書上籤了字。

麻藥推進身體,寧曉夕望著雪白的無影燈,失去了意識。

偌大的別墅,死一般的寂靜。

冷霆遇看著桌上那份鑑定報告,深邃的眼眸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彷彿要將世上所有的光亮都吸進去。

那些灑落在寧曉夕床邊的藥片,全部是最新的抗癌藥。作為她的合法丈夫,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了癌症。

癌症病人的痛,他見過。

那種銳利的彷彿會刺穿骨膜的疼痛,會讓人生不如死。而那盒藥,她打開了,卻一顆也沒吃,因為處方上寫著對胎兒不利。

冷霆遇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錯過了什麼,但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電話就響了起來。

“冷先生,你太太被人送進手術室做心臟移植手術……”

私人看護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端就傳來陣陣忙音。

冷霆遇衝出門,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醫院。

他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慌過,彷彿即將失去最珍貴的東西。那意外的一夜,讓他對寧曉夕充滿厭惡。結婚這麼久,他從來沒有認真的瞭解過她,不想也不屑。

可這一刻,他忽然有很多問題想問她,他願意給她時間,願意聽她說……

他現在才恍然明白,他那麼恨她,卻從來沒真的想過要她死!

“先生,手術正在進行中,你不能進去……”

完全不顧護士的阻攔,冷霆遇就那麼直愣愣的衝進手術室。

無影燈清晰的映照著那張慘白熟悉的臉,和醫生剛剛從打開的胸腔裡取出的那顆紅彤彤的心臟交相輝映,如同鋒利的刀劍扎進冷霆遇的心裡。

痛到他雙目猩紅,睚眥欲裂。

《喃汐不再愛》

作為她的合法丈夫,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了癌症

“秦仁這傢伙命可真大啊,這都沒死,看來今天他是贏定了啊。”應少傑見御林軍和番王騎兵同時從內外向禁衛軍衝去,不由得一陣感慨。

“少傑兄,番王的大軍怎麼會這麼快就趕來?你不是說要兩個時辰嗎?”黃易卻是一臉疑惑。

“這也是正是我所納悶的,唯一的解釋,秦仁今天凌晨就已經叫三位番王派兵趕往這裡了。”應少傑沉吟道。

“凌晨?難道秦仁凌晨時分就已經知道皇上身死了嗎?”黃易喃喃道。

“恐怕是了,無論是秦義還是秦仁,在秦治身邊想必都有不少的人,我想是秦仁的親信得知秦治死後,沒有聲張,而是先告訴了秦仁。”應少傑猜測了起來。

“少傑兄這個猜測很有道理。不管了,我們還是去抓王武吧。”

兩人說著又假裝動起手來,慢慢地向王武靠近。

王武也已經看到了正在假裝大戰的黃易和應少傑,原本他想過去幫應少傑對付黃易,沒想到御林軍突然出現,並已經衝上了城牆。

王武連忙指揮手下軍士抵擋禦林軍的進攻,但城牆禁衛軍只有兩百,如何能抵得過數倍於己的御林軍,御林軍衝上城牆,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王武已經顧不得城上的禁衛軍了,在殺退十幾個衝向他的御林軍之後,立刻翻身躍下,跳到城中街道上。

黃易與應少傑相視一眼,黃易先飛下城牆,應少傑緊隨其後,看起來是應少傑正在追逐黃易。

黃易將逐流步施展開來,而應少傑則沒有再使用他那天魔八步,因此黃易遠遠快過應少傑,不出片刻就追上了王武,一掌襲向王武的後背。

王武大吃一驚,知道自己跑不過黃易,又見應少傑從後面趕來,以為應少傑會出手幫他,於是毅然轉身,一刀將黃易的掌罡擊碎。

這一掌乃黃易隨手所發,被王武擋下,黃易並不意外。

緊跟著,黃易飛身直上,來到王武的頭頂,打出一招鴻漸於陸,垂直朝王武的天靈蓋拍去。

王武立刻將刀刃朝上,舉刀放在自己頭頂。

在他想來,黃易決不敢用肉掌去拍他的刀刃。

然而黃易人還未至,罡氣便已經射去,撞在刀刃之上。

刀在王武手中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王武手臂一麻,右手不自覺地放開了萬柄。

這個時候黃易右手手掌距王武的頭頂不足一尺,王武抬頭就見黃易那隻被濃濃罡氣包裹的手掌,驚駭欲絕,面露恐懼之色,身體無法動彈分毫,只得大聲喊道:“任大人,救我。”

任少傑雖然聽到了王武求救,但他又怎麼可能去救王武呢,依然慢悠悠地向黃易和王武這邊奔來。

王武徹底絕望了,只能閉目等死。

然而,王武想象中黃易一掌將他腦袋拍爛的事情並未發生,他只感覺從黃易貼在他頭頂的手掌中猛然傳來一股寒氣。

寒氣竄入王武體內,隨著經脈快速流動,很快就封住了王武身上多處穴位。

王武明白了黃易的用意,重新燃起了希望,立刻運功,想將寒氣逼出體外。

黃易面色一寒,右掌加大功力輸出,同時右手一掌拍在王武的肩膀上。

王武悶哼一聲,剛剛被他提起的功力如潮水般退去,黃易的罡氣立刻佔據上風,瞬間封住了王武身上二十多處大穴。

冰封比玄冰指更為厲害,玄冰指需要一個穴道一個穴道的點,出手必須迅速。而冰封則是瞬間將對手的穴道一同封住,不僅使對法無法再運功,喪失抵抗能力,還能讓對手失去意識。

黃易的手掌終於離開王武的頭頂,翻身穩落到地面,而王武也隨之倒地昏迷不醒。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把他給搞定了。”應少傑剛好趕到,笑呵呵地說道。

“現在咱們是不是帶著王武去他家裡?”黃易問道。

“看來黃兄弟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如今秦仁已經佔據上風,王勉又已經徹底得罪的秦仁,見勢不妙他定會想方設法逃離京都,而他要想從王位番王手中成功逃脫,沒有翼日神兵絕不可能成功,所以他一定會先取翼日神兵。”

“不錯,翼日神兵定是被王勉藏在家中,你我只要趕到那裡,合演一齣戲,便不難將翼日神兵弄到手。”黃易表示贊同。

此時城牆上的禁衛軍已經被御林軍盡數斬殺,而番王騎兵也與城外的禁衛軍短兵相見。

到處都是兵器碰撞之聲,喊殺聲,慘叫聲,城上、城外都混亂不堪。

“二位皇叔,如今我已完全佔據上風,就算你們再幫秦義也扭轉不了戰局,還是趕緊罷手吧。只要二位皇叔現在罷手,我依然當你們是皇叔。”秦仁嘹亮的聲音突然響起。

與兩位番王交手的秦淮和秦真,聽了秦仁此話,動作一頓。

見秦淮和秦真被秦仁說動,王勉立時萌生退意。

見此情形,黃易和應少傑同時一笑,扛著昏迷的王武,直奔王勉將軍府而去。

不久,黃易便跟著應少傑到了將軍府圍牆外。

王勉早就已經是大將軍了,他的大將軍府自然不同異常。

黃易放下王武,扒在圍牆上向裡看了一眼,見府內雖然有不少可以藏身的好地方,但卻有不少走來走去,這樣進去必定會被府內的家丁看到。

“少傑兄,你先進去,把家丁引開,我隨後帶著王武翻進去。”黃易說道。

應少傑點了點頭,大搖大擺地翻進了王勉將軍府,立刻吸引了家丁的目光。

“任大人,你不從大門進來,為什麼要翻牆呢?”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急匆匆地來到了應少傑面前。

“劉管家,王夫人在嗎?太子如今已經失勢,而王大人在城外想殺秦王,若秦王戰勝太子之後,王大人恐怕也難保周全,我是來叫王夫人趕緊準備逃的。”應少傑急切地說道。

“這件事王夫人已經知道了,已經收拾好了必要的東西,就等老爺和少爺回來。任大人,你知不知道我家老爺和少爺何時會回來?”劉管家一臉焦急。

“哎呀,別等了,王大人他是元氣境強者,自會尋找機會逃走,王夫人在家等他只會託累他。你快帶我去見王夫人,讓我來勸他。”

“好,任大人請隨我來。”劉管家說完領著應少傑快步離開。

“我看你們這些人最好也快點離開。”應少傑走著起頭著突然說道。

“我們正在準備,任大人為什麼不走呢?”

“我並沒有直接跟秦王起過沖突,所以秦王就算得勢想必也不會太過為難我的。你別叫他們收拾了,越快越好。”應少傑催促道。

劉管家想了想,覺得應少傑說得也有道理,於是便招呼家丁們回去。

黃易扒在圍牆上,見應少傑如此輕易就將家丁打發走,不由得一笑,然後翻進府中,就見高空一道人影急速飛來,正是王勉。

黃易靜躲在牆,直到看見王勉落入府中後,他才放下王武,朝王勉落下的位置快步走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一家丁在走廊中遇到黃易,大聲質問道。

“我是……”黃易話說一半,迅速出手,點昏了家丁。

“真是我想什麼,你就給我送什麼。”

黃易趁沒有其他人在,將家丁拖至一個隱蔽的地方,扒下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隨後,黃易又將千邪變施展出來,變成了另一幅模樣。

黃易的千邪變並不純熟,變化起來具有隨意性,連黃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面孔。

他走到水塘邊照了照,發現自己腮尖臉圓,奇醜無比。

黃易大驚。這幅模樣雖然與他的本來面目相差甚遠,但如此醜陋的面容勢必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於是黃易連忙又施展千邪變變換容貌。

直到嘗試了十幾次,黃易才變出一幅普普通通的容貌,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向王勉消失的地方走去。

王勉落到府中,直接去找他的夫人,此時應少傑正好在勸王夫人離開。

“夫人,武兒有沒有回來?”王勉尚在門外便大喊道。

“老爺,你總算回來了。”王夫人看見王勉驚喜不已,但聽到王勉問王武有沒有回來,心不由得一緊。

“王大人,你怎麼還敢回來?”應少傑故作驚訝道。

“任少傑?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樣的,剛剛王武兄見勢不妙,立刻往將軍府趕來,卻被黃易一路追來,在府軍府被黃易所擄。我出手營救,黃易卻抓著王武兄潛入了府中,於是我也跟著進來了。”

“什麼?武兒竟然被人抓了?”應少傑之前並未告訴王夫人這件事,如今聽到王武被黃易抓住,王夫人臉色一白。

“那黃易他人呢?”王勉大怒。

“不知道,他輕功太好了,貴府太大,黃易進來東竄西竄,幾下便將我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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