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個唐朝龍哥紋身男,被他一招打死,其它紋身男嚇得差點把皮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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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崑山龍哥因為死了,反而一下子成了名人,他那滿身的紋身特別耀眼,無非就是皮皮蝦、皇帶魚、海瓜子等,滿身海鮮而已。這要是讓龍哥穿越到了大唐,還不被那時的惡少們笑話死。龍哥要是看了那時豪強、惡少們身上的紋身內容,即便不被砍死,也會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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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的起源很有趣

說起紋身,即文身,還得先給龍哥普及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不然穿越到大唐的龍哥會如入雲霧的:文身,古代又稱黥、雕、鏤、扎、刻、刺、點青、繡面、雕題等,就是在人體上繪畫成、刻刺成帶顏色的花紋或圖形文字。我國早在新石器時代就有文身了。文身一詞,最早見於周代《穀梁傳·哀公十三年》:“吳、夷、狄之國也,被髮文身。”大唐以前,文身主要流行於周邊少數民族地區,據《禮記·王制》載:“中國戎夷五方之民,皆有性也,不可推移。東方曰夷,被髮文身;南方曰蠻,雕題交趾。”尤其是吳越民族文身像鱗蟲,賴此保護自己,以圖入水後不為蛟龍所害,“越人習水,必鏤身以避蛟龍之患”。由於文身不是華夏習俗,當時被中原民族視為蠻夷陋俗。

另外,紋身的最早的起源還有一說,那就是刑罰。古代有墨、劓、剕、宮、大辟五種刑罰,通謂之“五刑”。其中的“墨刑”,又稱“黥刑”。據《周禮·秋官》載:“墨罪五百”,鄭玄注曰:“墨,黥也,先刻其面,以墨窒之。”就是在犯人的臉上或額頭上用刀刻出文字或圖案,再染上墨,作為受刑人的標誌,當然這是五刑中最輕微的一種。秦漢之際的英雄人物英布早年曾被下獄,被處以黥刑,因此大家都叫他黥布,臉上的黥刑紋樣就伴隨他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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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紋身達到了極致

文身到了大唐那可了不得了。那時文身不但流行地區寬廣,而且手段各式各樣,內容豐富多彩。

唐代文身是一種特殊的文化表現,製作手法包括繪身、痂瘢、文刺三種。繪身是採用顏料在身上進行塗抹繪製的一種文身手段,唐人以丹青點頰,便屬此類文身;痂瘢是一種用鋒利刀具或鐵烙蠡割身體某些部位,引起發炎,從而留下疤痕的方法,據《酉陽雜俎》載:“刻其眉,以青填之,燒鎖梁,灼其兩眼角,皮隨手焦卷,以朱傅之。及痂脫,瘢如妝焉。”即是;文刺則是運用針等機械工具,在皮膚上刺出圖案,然後染以顏色。在唐代,文刺這種文身方式最為普遍,內容也最為豐富。宋陶穀 《清異錄·針史》記載了唐人在身上針刺的效果:“或輔輞川圖一本,或竊白樂天、羅隱詩百首,至有以平生所歷郡縣、飲酒蒱搏之事,所交婦女姓名、齒行、第坊卷形貌之樣,一一標表者,時人號為針史”。

大唐的文身還被稱為刺青,此時,在長安的街頭,刺青已經儼然發展成一個專門的行業,不僅有“札工”,還有專門洗褪刺青的針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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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不妨就讓穿越的龍哥開開眼界,看看大唐的人們是如何玩紋身的:

大唐玩紋身首當其衝還是玩詩歌:最為典型的是荊州葛清,唐段成式《酉陽雜俎》載:“自頸以下,遍刺白居易舍人詩,凡刻三十餘首,體無完膚”。並且詩間配畫、畫中藏詩,如“不是此花偏愛菊”句旁則刺一人持杯臨菊叢;而“黃夾纈林寒有葉”則配一樹,樹上掛纈,纈窠鎖勝絕細。當時就有人呼為“白舍人行詩圖”。

還有紋上自己的慨嘆詩:會昌年間(841-860),少年文身之風更盛,“賊趙武建,扎一百六十處番印、盤鵲等,左右膊刺言:‘野鴨灘頭宿,朝朝被鶻梢。忽驚飛人水,留命到今朝。’”其人生態度昭然如揭。還有“高陵縣捉得鏤身者宋元素,刺七十處,左臂曰:‘昔日以前家未貧,苦將錢物結交親。如今失路尋知己,行盡關山無一人’”他揭示了自己家道破敗後的無聊與對社會現實的憤恨,詩歌的朝代就是不一般呀,龍哥橫豎也做不到呀!

人家玩紋身,竟能保護自己,蜀市人趙高“滿背鏤毗沙門天王,吏欲杖背,見之輒止,恃此轉為坊市患害”。趙高在背上紋了毗沙門天王就是四大金剛之一後,官吏因敬畏天王而不敢杖打趙高。這讓龍哥萬萬沒想到吧,人家刺個四大金剛就連官府都無從下手,紋身反而成了他的保護傘,豈不怪哉!更有甚者紋身洩私憤:“蜀將尹偃營有卒,晚點後數刻,偃將責之。卒被酒自理,聲高,偃怒,杖數十,幾至死。卒弟為營典,性友愛,不平偃,乃以刀剺肌作‘殺尹’兩字,以墨涅之”。 還有一位叫崔承寵的少時“遍身刺一蛇,始自右手,口張臂食兩指,繞腕匝頸,齟齬在腹,拖股而尾及骭焉”。後竟然當了官,做到了黔南觀察使,平時他用衣服遮掩,待酒酣則常捉弄優伶,捋起手臂,大叫蛇咬你,以此取樂。這些都被段成式記載到了《酉陽雜俎》裡。所以《清異錄》說:“自唐末,無賴男子以扎刺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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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少紋身作惡遭打擊

大唐的紋身玩到此時,可謂是爐火純青的地步。然後物極必反,正像龍哥一樣走了下坡路。唐代後期的惡少年、乞丐、地痞、惡霸、流氓等好逸惡勞之徒隨之氾濫成災,他們憑藉強力,以文身作為團伙標記,顯示自己發狠的勇氣以嚇唬他人,幹出了欺行霸市、橫行鄉里、為非作歹、魚肉百姓的種種惡行。

一旦紋身危害了社會,政府就不會袖手旁觀了,大和九年(835)楊虞卿擔任京兆尹時,就是首都長安的市長,這個市長可肩負著保一方平安的責任,對於那些紋身的惡少無惡不作的惡行,首先下手了:“市裡有三王子,力能揭巨石。遍身圖刺,體無完膚。前後合抵死數四,皆匿軍以免”。無論藏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楊虞卿捕來杖殺之,並判曰:“鏨刺四支,只稱王子,何須訊問,便合當罪。”這也類似於現在的掃黑除惡行動,也算是首戰告捷,已經令紋身族的惡少們聞風喪膽了。

當時,就連龍哥走在長安城的街道上,也很容易地辨認出誰是惡棍流氓。因為這些人有著明顯的特徵:首先,這批人都剃著光頭,古人以孝文本,信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孝道,除了出家人和犯人之外,其他男人是不剃頭的,剃頭便是不孝,但是這些惡棍閒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這叫做髡。惡棍們第二特徵是“剳青”,就是紋身。紋身的內容也是千奇百怪,有的人自身上紋出了一幅山水畫,還題有詩句。山石草木,亭臺池榭飛鳥走獸,應有盡有。還有人在身上刺字,有一個叫張乾的是典型代表,這個張幹住在大寧坊,雙臂上刺了兩句話,左胳膊上刺的是“生不怕京兆尹”,右胳膊上刺的是“死不畏閻羅王”,很是囂張,公然挑戰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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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惡棍經常在大街上打架鬥毆,強行搶劫路人,他們還會把一群蛇放進酒店的大廳中,訛詐店主的錢財,一旦犯了事他們就躲到禁軍的兵營中去,這使得幾任京兆尹都對他們無可奈何。給京城的治安帶了極大地隱患,百姓苦不堪言。

當時的皇帝是唐武宗,他聽說小小的惡棍竟然將長安城攪得烏煙瘴氣,非常氣憤,如不嚴厲打擊,天子威嚴何在?於是,他任命作風過硬、為官剛直的薛元賞為京兆尹,令他務必剷除這些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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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賞上任後,迅速掀起了掃黒除霸風暴。上任的第三天,薛元賞就進行了一次集中打擊行動,按照事先摸好的底子,密捕了30多個首惡,審訊完畢,命令身強力壯的衙役痛打首惡,公堂之上血肉橫飛,慘叫連連,不一會,30名首惡分子全部活活打死。隨後薛元賞又命將這些無惡不作的痞霸分子陳屍街頭,以儆同類。當然“生不怕京兆尹,死不畏閻羅王”的張幹也在此列,此等手段令脅從分子膽戰心驚,再也不敢招搖過市,欺男霸女了,至於其他跟風紋身的人,也都被責令灸去。此後一段時間,文身在長安城絕跡,長安城的惡棍也消失了。

不知這次的龍哥事件大家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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