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本想趁撈屍賺一筆,不曾想被水鬼定上印記……

故事:本想趁撈屍賺一筆,不曾想被水鬼定上印記……

二柱子得意地說:“水鬼就是水鬼,離水遠就不行了。”

“拉倒吧,我們現在沒有辦法消滅她,但總要試試的。現在的她也只不過是一種幻覺而已,估計這有點像是腦電波或者是電磁場之類的,肯定有一個固定的東西存在,她應該不能離開某個範圍。”我分析說。

“比如說一個死人頭或者一撮頭髮之類的?”二柱子不解地問。

“有可能。反正只要找到了,一把火燒掉,就萬事大吉了。”

“要不然我們去找個抓鬼的大師來?”

“拉倒吧,去哪裡找?還不如直接問我爸呢,不過我怕會被他罵死。”

休息了一晚,大清早起來精神有些不好,舌頭還有些疼,踢醒了二柱子,讓他去做飯。

我們回到了二柱子家裡,這裡果然沒有絲毫變化,這青天白日的也沒有看到女鬼。

吃過了早飯,二柱子這才想起來昨晚還收了女鬼的錢,但是掏了半天哪裡有什麼錢。

二柱子呸了幾聲,罵道:“他孃的,這才是真正的死人錢,根本就不存在。”

“你長了個痣。”二柱子忽然說。

我不由得一愣,問:“在哪裡?”

“眉心,黑的,怎麼以前沒有見過?”

我伸手一摸,果然有點小突起,擦了擦也擦不掉。

再看二柱子時,他的眉心也有個小黑點,我指了指,他伸手一摸,臉色大變,說:“這不會跟女鬼有關吧?”

“管他呢,要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就應該去看醫生。還有,千萬不要把見鬼的事情說出去,要不然又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畢竟這事兒不科學。

二柱子點頭同意,有些憂心的樣子。

我不斷回想起昨晚的事,那纏著我的腳的,可能真的是頭髮也說不準,這麼說的話,下面還有一具沉屍?

頭髮那麼長,應該是一具女屍。說不準就是女鬼的屍身呢,看來要消滅她,得先撈起沉屍,一把火燒了,然後一切就煙消雲散了。

我把這個想法跟二柱子一說,他馬上拍大腿同意,說幹就幹,我們找來了來了長鉤,來到了十字灘頭,這時卻下起小雨來。

在水裡鉤了半個小時左右,鉤起了不少的樹枝、破鞋之類的。忽然二柱子大聲說:“好像碰到了什麼,有點軟的東西!”

“趕緊鉤上來!”

“拉不起來。”二柱子大聲說。

我也伸鉤子下去,果然碰到了比較軟的東西,鉤了幾下,使勁往上一拉,腳下一個踉蹌,感覺像是扯爛布一樣。

縮回鉤子一看,果然鉤到了一些早就褪色的布片和一些不知道是啥玩意兒的肉肉的東西。

二柱子伸手就去拿,還放到鼻子前一聞,趕緊扔掉,彎腰乾嘔起來,罵道:“他孃的,這不會是鉤起來的爛肉吧?”

“雨有點大,先回去再說,看來是被什麼壓住了,所以鉤不起來。等明天天氣好,直接潛下去,撈起來就行了。”我拉著他往回走。

剛回到二柱子家,村長就又火燒眉毛一樣的跑了過來,大叫道:“你們兩個,趕緊的,出大事了!”

我吃了一驚:難道又有人淹死了不成?還是橋塌掉了?

故事:本想趁撈屍賺一筆,不曾想被水鬼定上印記……

我這才想起橋的事,看來還得提醒村長一下,看看是不是應該檢修一下那座橋。

二柱子問:“又有生意了?”

村長罵道:“生意你個大頭鬼,看把你樂的。都死了人,你還這麼高興。老張頭出事了!”

我和二柱子這才真正的吃驚起來。

老張頭可是比父親還牛的撈屍人,比父親入行還早。一連生了十二個女兒,其中四個早夭。

二柱子臉色變色地問:“淹死了?”

村長嘆了一口氣,說:“邊走邊說!”

二柱子又說:“那得帶傢伙啊!”

“帶什麼帶,老張頭那裡還沒有傢伙?”

我們冒雨出發。

老張頭住在張家村,離我們這裡只不過五里路遠。張家村那段河道也經常出事故。那邊剛好有一個大水庫,養著好些魚。

離水庫不遠有一片工業園。

工業園裡面的小青年平常沒事幹就會去水庫裡面偷偷魚或偷偷情什麼的,又或者壓力太大、失戀投水的也偶爾有之。

而就在今天上午,老張頭就接到了一單生意,水庫裡面有人投水了,要他去撈屍,結果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的老張頭跳下水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上來。

連這麼有經驗的撈屍人都有去無還,其他人哪裡敢下水?報警吧也報了,不過警察也只不過是象徵性的划著老張頭的小船到水庫上用長杆捅了幾桿子,然後就說這大水茫茫的,打撈不到,過兩天就浮起來了。

老張頭的女兒們還有那個投水的工友們哪裡肯罷休,等浮起來,那還成什麼樣了?早被魚蝦啃掉了!

人活一張臉,哪怕死了也得體面,要不然殯儀館怎麼還要化妝?

所以就聯繫村長叫我爸或者老王過去打撈。

當然,我爸和老王都不在,這生意就著落到我們頭上。

“他孃的,他們出什麼價?”二柱子一邊駕著摩托一邊回頭問。

我趕緊提醒他:“看路!”

我和村長都坐在他後面。

村長說道:“投水的是一萬,這是老張頭早就談好的,你們去撈當然就是你們的。至於老張頭你們還收錢?那可是你們的前輩,不過他的工具可以給你們,至於老張頭的女兒們會不會給你們意思一下,我就不清楚了。”

這也是,大家都這麼熟,而且都是幹這行的,當然不可能收錢。但是能拿到他的裝備至少也可以算是有回報。

問題是我真的有點擔心,連老張頭都有去無回,看來這水庫裡果然非常危險。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麼,水性幾乎無人可比的老張頭竟然都淹死了。

歲月果然是把殺豬刀,老張頭畢竟還是老了。

到了水庫壩上,很多人圍觀,哭的吵的自然不必多說。

警察也走上前來詢問我們是幹嗎的。

二柱子拍著胸說:“我們兩個正是神風撈屍隊,我是隊長,這位是副隊長,這次我們親自出馬,肯定馬到成功。”

警察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們。

只見茫茫的水庫裡,一個小小的船正漂在水面上,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婦女正用長杆在水下試探。水極深,她們都趴到了船舷上手都伸到了水裡,不過看樣子依然探不到底。

村長叫她們上來,說專業人士已經過來了。

老婦人和那婦女這才划著小船靠了過來,上了壩之後,我看她們眼睛都是紅的。

這老婦人看來就是老張頭的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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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我們,然後忽然尖叫一聲,死命地搖著頭,說:“你們別下去,趕緊走吧!”

我和二柱子吃了一驚,二柱子不解地說:“張大娘,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專業的。”

村長也說:“別看他們年輕,昨天還撈起來一個。”

張大娘說道:“你們都遇到水鬼了!”

二柱子驚問:“你怎麼知道……”

我趕緊拉他,這小子竟然說漏嘴了。

連村長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我只能裝傻。

二柱子卻得意洋洋地說:“沒事,一切水鬼在我們面前都只不過是紙老虎而已。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大發神威,把那水鬼收拾得落荒而逃!”

張大娘忽然冷冷地說:“年輕人不懂事不要緊,都被水鬼盯上了,還打上了印記,再下水,不是去找死嗎?”

水鬼的印記?

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眉心的那個小突起。不會真的會有什麼病變吧?大不了也就是長個痣而已。

我估計應該是有點小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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