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刺客……匕首是我自己刺進去的……孩子我不想要……」

“沒有什麼刺客……匕首是我自己刺進去的……孩子我不想要……”

蘇墨面無表情,心痛到頂端竟是已經忘記了痛,此刻……心,以及全身的血液已經麻木!

“唰!”的一聲,蘇墨拔出匕首,鋥亮的匕首迎著從窗戶裡射進的陽光亮的讓人刺目,卻冷的讓人心寒。

蘇墨哀慼的自嘲一笑,鼻子微酸,眼眶微紅了起來,眼眸中氤氳了濃濃的水氣,手輕撫著小腹,嘴裡自喃的說著“對不起……”

蘇墨眼簾微垂,一滴淚溢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撫著小腹的手上,暈染開來,她緊咬著下唇,眼眸緊緊的闔起,長長的睫羽沾染了淚水,匕首上的光芒反射到上面,晶瑩剔透!

猛然,蘇墨睜開眼瞼,眸光變的冰冷,冷冷的自喃道:“尉遲寒風,從此後我和你形同陌路!”

說完,手起刀落,匕首深深的插/進了自己的小腹,蘇墨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由於用了力,嘴唇被牙齒咬破,腥甜的氣息頓時在嘴裡蔓延開……

可是,此時嘴上的痛,腹部的痛又怎及心中的痛的萬分之一?

“主子,奴婢給你備了冰梅湯……啊……”

“哐啷!”

隨著紫菱丫頭的尖叫聲,她手裡的瓷碗摔碎在地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快找大夫……”

紫菱的大叫,頓時讓墨園一片喧鬧。

緊隨而至的是聞訊匆匆趕來的尉遲寒風,看見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蘇墨,一個箭步上前,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了榻上,一臉的擔憂,“請了大夫沒有?”

紫菱哭著點點頭,道:“已經去請了!”

尉遲寒風冷寒著臉,看著蘇墨腹部的匕首,大怒,轉身對著管家蕭隸吼道:“這王府內進了刺客你們竟是不知,本王還要你們這些個奴才幹什麼?”

蕭隸等人聽聞,頓時跪倒在地,說道:“王爺息怒,屬下這就去查!”

“不用查了……”

床榻上,傳來蘇墨虛弱且冷漠的聲音,她嘴角噙著一抹冷厲嘲諷的笑看著怒氣滿滿的尉遲寒風,他是在擔心她,還是在擔心……

她不敢想下去,腿間有股熱流緩緩溢出,灼痛了她的腿上的肌膚,更加灼痛了她的心!

“墨兒?”尉遲寒風輕咦,不解的看著蘇墨,她嘴角的笑刺痛了他的眸,為什麼感覺此刻的她竟是說不出的陌生?!

蘇墨杏眸冷的沒有一絲的生氣,眸子裡唯一的感情只有恨,她冷冷說道:“沒有什麼刺客……匕首……匕首是我自己刺進去的……”

她的話音方落,屋內所有的人都為之驚呆,驚恐的看著床榻上流著血,面色蒼白的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紫菱更是瞪大了眼睛,一時間腦袋裡都是“嗡嗡”的聲響,不明白為什麼主子要如此做,那……那可是……

紫菱忘記了驚慌,腦子一片空白。

“呵呵……”尉遲寒風冷笑幾聲,向後退了半步,好看的眸子裡噙了冷意和失望,他淡漠的問道:“蘇墨,你就這麼不想要孩子嗎?就算是本王的孩子……你也不想要?!”

最後,尉遲寒風幾乎是嘶吼出聲,他的手垂於兩側,捏的“嘎嘎”作響,可見,此刻他的怒火已經到達了頂點,隨時等待爆發。

蘇墨冷笑,心中淒涼,他竟然敢質問她?

他要孩子的目的是什麼?

罷了……既然從此形同陌路,又何必痴纏在此事上?!

“是!”蘇墨堅定而冰冷的回道。

“沒有什麼刺客……匕首是我自己刺進去的……孩子我不想要……”

尉遲寒風笑了,笑的犀利而狂妄,更加的淒涼,“好,好,好……蘇墨,本王與你……自此恩斷義絕!”

說完,尉遲寒風收回了笑容,臉上覆蓋了一層寒霜,周身更是散發出駭然的氣息,就算在這炎炎夏日,亦讓屋子中的人感覺到一股寒氣自腳底傳入心房。

適時,大夫急匆匆的揹著醫藥箱匆匆而來,一進屋子,就被凝結的空氣而壓的喘不過氣,看著尉遲寒風行禮道:“參……參見王爺……王妃……”

沒有人出聲,大夫/人僵在哪裡,也不知道是起身去給蘇墨看病好,還是等著。

正當大夫躊躇之際,只聽的尉遲寒風冷聲道:“給王妃敷藥止血!”

“是!”大夫暗暗拭去了額頭間的細汗,急忙上前,看到蘇墨腹部的利刃,頓時心驚,這匕首插在這裡,想來孩子是無法保住了……

大夫想著,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先給蘇墨敷了藥,方才拔出利刃,頓時,蘇墨痛的整個臉都扭曲到了一起。

“你還會痛嗎?”尉遲寒風冷嗤的一哼,居高臨下的鄙倪著神情痛苦的蘇墨,眸子越來越冰冷。

他冷,蘇墨比他更冷,二人就這樣對峙著。

原以為,這個孩子將他們緊緊的連接,卻原來……一切只是虛幻的泡沫。尉遲寒風,愛,非要直至成傷嗎?亦或者,一切都是假象,只為孩子……

大夫處理好了傷口,為蘇墨開了引胎的藥物,方才離去,直到此刻,屋內所有的人依舊沒有想通,為什麼王妃要如此做?

蘇墨,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將本王對你的好如此的踐踏?!

尉遲寒風冷眼看著床榻上的蘇墨,鳳眸微眯,眸中的冷厲更勝,此刻,他的腦子裡都被蘇墨那冰冷的眸光所佔據,此時,心中的血液都好似被她的冷厲而凍結。

蘇墨,犯了本王的底線,你付不起代價!

尉遲寒風背轉過身,冷聲道:“蘇墨,從今日起除去王妃頭銜,貶為王府低等丫鬟,不得踏出王府半步,今日之事,誰敢傳了出去,滅九族!”

說完,身子一頓,大步流星的離去,竟是多在這裡呆一刻都覺得汙穢。

待眾人離去,紫菱哭著跪在蘇墨的榻前,抽噎道:“主子,你這是何苦啊……”

蘇墨閉上了眼簾,長長的睫羽擋去了眼底那深深的沉痛,哀默大於心死,她的心已死……還有什麼能勾起她的悸動……

少頃,廚下的老嬤嬤熬好了藥,送了來,冷眼看著床榻上的蘇墨一眼,嘲諷的冷哼道:“將藥喝了!”

紫菱上前端藥,卻被老嬤嬤推開,“一個低等的奴婢,還想讓人伺候?呸……”

“你……”

“紫菱!”蘇墨制止了紫菱的話,一臉的淡漠,蒼白的臉上看不出思緒,冷冷道:“嬤嬤說的對,我自己來就好!”

蘇墨接過瓷碗,在嬤嬤的注視下一口氣將那腥臭的藥喝了進去,嬤嬤才滿意的離去,行至門口,嬤嬤突然頓住了腳步,回頭道:“紫菱,廚房還有活,你隨我來!”

紫菱不捨的看了眼蘇墨,三步一回頭的隨著嬤嬤離去,房間內只剩下了蘇墨。

藥起了作用,蘇墨痛的死死咬著嘴唇,下/體一股熱流外湧……她知道,她的孩子徹底的沒了,離開了她的身體……

“孩子,不要怪娘心狠,娘不想你生下來後痛苦!”蘇墨心中沉痛的說道,一抹清淚順著眼縫滑落……

……

“沒有什麼刺客……匕首是我自己刺進去的……孩子我不想要……”

一年前。

東黎國皇宮御書房內,兩個俊逸非凡的男子正對峙著。

過了一會兒,身穿黑色長袍,金線鑲邊繡著五爪龍的尉遲木涵方才說道:“寒風,這個事情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尉遲寒風冷寒著臉,淡淡道:“皇上,你應該知道,臣的正妃的位置是留給翩然的,那個南朝的郡主……臣沒有興趣!”

“這容不得你隨性!南朝皇帝親自寫書,朕怎好拒絕?”尉遲木涵冷聲說道,語氣堅定,容不得反抗,看著尉遲寒風那冰冷而狂傲的臉,微微一嘆,道:“有些事情,是生在皇家人必須要去做的,朕可以允你,只干涉你這一次……其他的事情,朕都可以不過問。”

尉遲寒風緩緩站了起來,平淡的說道:“這個可是皇上說的,希望皇上不要後悔……臣指的是不要後悔讓臣娶了那南朝的郡主!”

說完,狂傲的離去。

尉遲木涵看著尉遲寒風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不免反思,他是不是太寵著這個皇叔的兒子了?

想著,暗自一嘆,拿起硃砂筆批示起奏章來。

南朝,蘇王府。

蘇墨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未完待續……

書名:舒墨紫的強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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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謝邂沒有反駁古月的話,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待會兒我們就去。”

一直到中午放學,唐舞麟還是沒有出現,謝謝和古月去找舞長空請了假,就飛也似的出了校園,直奔鍛造師協會。

但是,半個時辰後,當他們從鍛造師協會走出來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鬱悶。

鍛造師協會的回覆很簡單,任何一位註冊在協會的鍛造室信息都是機密,不能外洩。除非他們有官方特殊證明。而且,有關唐舞麟的資料,機密等級比普通鍛造師更高。

“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我們請舞老師申請官方許可,再來問他住的地方?”古月向謝邂問道。

謝邂苦笑道:“那也來不及了啊!官方許可批文哪是那麼容易辦理的,總是需要時間。今天肯定完不成,我們晚上的比賽,恐怕就只能是我們兩個上了。舞麟不是不靠譜的人啊!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不然不會不來上學的。”

古月俏臉揚起,眉頭緊鎖,“先回去再說吧。無論怎樣,都先請舞老師申請官方許可再說,比賽哪有舞麟的安全重要。”

“嗯。”

“官方許可?”舞長空看著面前的兩名弟子,原本就十分冰冷的面龐頓時變得更加陰沉了。

唐舞麟到現在都沒來上課,出去找也沒找到。

“好了,你們先回去上課,我知道了。”舞長空冷冷的說道。

“老師,那今晚的比賽,就我們兩個上?”謝邂問道。

舞長空瞥了他一眼,“就你們兩個。”

“是。”

謝邂和古月滿懷心事的回到班裡,兩人的心情都不太好,雖說二對二和三對三在他們看來區別不大,唐舞麟甚至還是他們三人中較弱的一環,可是,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個團隊,少了唐舞麟,他們總是覺得缺了些什麼。

下午的課程很快就過去了。或許是因為颱風一週讓初級部的學員們壓抑的久了,今天才一放學,操場上就聚集了大量的學生,甚至還有老師在內,都等著看今天一年級最後一場升班賽。

“聽說了嗎?今年的升班賽好奇葩啊!一年級五班這種墊底班級居然一路高歌猛進,連續勝了三場。說不定,這黑馬能一黑到底呢。”

“別做夢了。你知不知道今年新生一班有多麼恐怖?被譽為歷史上最強新生班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們班有三名學員都已經是二環大魂師級別,更重要的是,武魂都非常強大。一年級五班那三名參賽學員不過都是一環而已,這其中可是質的差距,差一個魂技呢,魂力也差了,一點機會都沒有。我倒是想看看,今年這新生一班在後面的升班賽中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聽說,二年級各個班級都感到亞歷山大呢。嘿嘿。”

學生們紛紛議論著,來到比賽場地外圍的老師們也都聚集在了一起。

一年級四班班主任孔瀚文的目光不時在人群中尋找著,臉上更是冷笑連連。

“孔老師,您在看什麼呢?”一年級三班班主任葉櫻榕疑惑的問道。

孔瀚文道:“在找舞長空那個傢伙。他不是傲氣的很嗎?我倒要看看,他那幾個學生,今天憑什麼能夠戰勝一班。”孔瀚文心中一直憋著口氣,要知道,他所帶領的班級被唐舞麟三人擊敗後,就意味著將成為一年級的墊底班級啊!這無疑是巨大的恥辱,對他在學院的考評都將是一個極大的汙點。

葉櫻榕輕嘆一聲,道:“是啊!今年的一班真的是太強了。我看,二年級的各個班級想要對抗他們都夠嗆。二年級一班現在也只是有兩名剛剛突破到二環的學員。我估計,他們未來在升班賽一定能夠打到三年級。”

孔瀚文冷笑不語,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看看舞長空的學生們輸掉之後,這個什麼所謂的冷傲男神會是什麼樣的臉色。

“來了。”葉櫻榕低呼一聲。

孔瀚文朝著她目光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年級五班學員們的簇擁下,舞長空走在最前面,正朝著比賽臺的方向而來。在他身後的,赫然正是他的兩名得意弟子,謝邂和古月。

但是,令孔瀚文有些驚訝的是,他並沒有看到那名長得特別漂亮的男學生。好像是叫唐舞麟的。

就在舞長空帶著一年級五班學院來到場地外圍的同時,另一邊,也是一片騷動。

學生們很自覺地讓開一條通道。

盎然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女教師,這位的相貌和葉櫻榕最起碼有六分相像,但要更美一些,只是眉宇間卻有著葉櫻榕所沒有的高傲之氣。

跟在她身後的,赫然就是被譽為多年來最強新生班的一年級一班學員們,走在最前面的是三名男學員,左側一人,正是曾經和唐舞麟、謝邂他們發生過沖突的韋小楓。

走在正中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少年,和韋小楓的囂張相比,他看上去十分沉穩,更有幾分同齡人所沒有的成熟感。在他另一側,則是一名身材極為消瘦,彷彿只有骨頭架的男生。他的眼神有些陰冷,全身似乎都散發著陰暗氣息似的,以至於在他身後,並沒有什麼學生跟著,似乎誰都不願意和他接近似的。

雙方分別在比賽臺兩側聚集起來,等待著升班賽的開始。

葉櫻榕快步走到那名女教師身邊,低聲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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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片刻,盤膝坐在地上的李文奇一躍而起,瘋狂的大笑起來。

隨著他的大笑,方圓幾百米內的靈力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瘋狂的向著李文奇的身上彙集,讓李文奇身邊的靈力濃度達到了平時的幾十倍。

而李文奇的身體彷彿一個無底洞一般,無論多少靈力彙集過來,都被他的身體所吞噬。

如果有人能看到靈力的話,一定能看出來,這瘋狂彙集過來的靈力在李文奇身邊形成一個超大的漩渦,而李文奇本人則是漩渦的中心。

方正感受到這瘋狂的靈力後,帶著小女孩後退了十幾米,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看著李文奇。

“突破嗎?怎麼這麼大動靜?”

感受到這瘋狂的靈力後,葉鋒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異色。

“嗯?這麼濃郁的靈力?”

看著是平時幾十倍的靈力,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於是他趕緊盤膝坐下,運轉起基礎呼吸法決修煉起來。

隨著葉鋒的修煉,一小股磅礴的靈力被他吸引過來,進入他的體內,隨著基礎呼吸法決而運轉。

方正也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這麼磅礴的靈力,葉鋒所吸收的這一點,連九牛之一毛都算不上,自然沒有去理會。

幾十倍濃度的靈力,被葉鋒吸收進入丹田,讓他丹田內的靈力瞬間爆滿,然後在經脈運行起來,但他的經脈只是普通人的水準,所以更多的靈力開始滋養他的肉體。

越來越多的靈力進入他的丹田,瞬間把他的丹田撐到了極致,而經脈更是被這狂暴濃郁的靈力充斥,一點一點的撐大。

“啪啪啪…….”

忽然,葉鋒感覺到經脈一陣爆響,被撐到極致的經脈瞬間出現諸多裂痕,而丹田,更是被瘋狂的靈力撐的爆滿。

如果是別人,恐怕早已經停止了修行,但葉鋒已經完全瘋狂,這麼濃郁的靈力,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所以他此時是完全不管不顧,瘋狂的運轉著基礎呼吸法決。

雖說被他吸入丹田內的靈力,經過修煉,去其糟粕留其精華,但這也不是葉鋒這個身體可以承受的。

“啪…..啪……啪……..”

葉鋒的經脈再次爆響,所有的經脈全部斷裂,丹田也變得千瘡百孔。

“啊!!!!!”

經脈和丹田的爆裂,讓葉鋒痛苦的怒吼起來,臉上的表情更是猙獰無比,豆大的汗珠像是不要命的一樣從他全身湧現出來。

葉鋒此時的意識已經模糊,不過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停下,他不想平庸下去,再者,這樣的機會錯過的話便在也不會有。

要是其他人,等待的就是爆體而亡。

但此時卻是葉鋒,就在他經脈和丹田爆裂的一瞬間,一股生生之氣出現,這生生之氣,瞬間包裹住經脈和丹田的斷裂口修復。

當所有的生生之氣消耗乾淨後,丹田和經脈也已經修復完成,而此時,他的經脈和丹田比以前更具有韌性,被撐到極致的丹田和經脈也沒有再恢復回去。

而原本撐爆丹田和經脈的靈力現在則只佔據了他經脈三分之一的空間在緩緩運轉。

這不是他體內的靈力減少,而是他的丹田和經脈變寬。

“突破到二階武者?”

而站在遠處的方正,看到葉鋒身上的氣勢陡然增強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說道。

葉鋒也知道他已經突破,當他感受到丹田和經脈的情況後,便知道他已經突破,因為每一次突破,丹田和經脈都有拓寬一些。

本來,他的經脈就是普通人的強度,根本不可能突破到二階武者,如果強行突破的話,絕對會像是剛才那樣,經脈丹田爆裂,然後瘋狂的靈力瞬間撐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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