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陸謹修,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她!」

“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陸謹修,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她!”

蘇一婉睜開眸子,看了一眼那傷人的一幕,隨即再次合上眼睛,滿臉慘淡。

“謹修,我還沒關係的,要不再等幾天做手術吧,我怕姐姐的身體受不了……”蘇可妍關心溫柔的聲音響起,一張漂亮的臉蛋上,也滿是乾淨天真。

“她沒關係的,我不想讓你肚子疼……”陸謹修溫聲回答,用的是,蘇一婉從未聽過的溫和語氣。

蘇一婉原本平靜的臉上,仍舊剋制不住的閃過痛苦。

“手術,就現在做。”陸謹修再次開口,落在蘇一婉慘白臉上的視線,不見溫柔,只有冰冷。

“謹修,這樣姐姐真的不會有事嗎?”蘇可妍還一臉善良的樣子。

“沒事的,就算她真的出事了,或者乾脆死了,也是她欠你的。”陸謹修嗓音冰冷,“如果不是她當初算計你,害你出車禍,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一婉沉默的攥緊指頭,那場車禍,根本就是蘇可妍的誣陷,可陸謹修不信她,陸謹修,就是要她的命……

“手術,現在就開始吧。”陸謹修留下這句話,從手術室裡離開。

一個護士隨後過來,給蘇一婉重新注射麻醉藥。

藥效發作,在蘇一婉將要昏睡過去之際,她忽然聽見了蘇可妍厭惡陰毒的聲音:“把她的兩顆腎都給我割了,然後扔去餵狗!我可不想要她的髒東西……”

不要?

那言外之意就是,她的腎臟,其實根本就沒有出問題!

所謂的換腎手術,都是她在故意整蘇一婉!

不……

蘇一婉想要掙扎,可麻藥藥效發作,她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更不要說是掙扎……

但她不甘心,就這麼被蘇可妍算計,她已經害得她夠慘了,不能讓她再得逞。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讓蘇可妍成功!

如果她死了,那陸靳修會不會有一丁點的後悔和動容?

是他這樣逼迫她接連手術的……

蘇一婉迷迷糊糊的這樣想著,一旁的心跳監控儀上,忽然發出警告的嗡鳴。

“不好,病人心跳驟降了!”醫生臉色大變,“快停止手術!搶救!”

一旁的蘇可妍也跳下了床,她哪裡有什麼病弱的樣子,甚至連麻藥都沒有打,根本就沒有手術的打算,所謂的手術,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過場。

“不準搶救!”蘇可妍低聲呵斥道,“她死了正好,就讓她死!”

幾個醫生互相對視了幾眼,默默都收回了手。

蘇可妍早給了他們一大筆錢,他們得聽話。

蘇一婉就那麼躺在手術床上,心跳一下比一下緩慢。

一旁顯示心跳的儀器屏幕上,那代表心跳的曲線,正在緩緩變成直線……

蘇一婉就那麼躺在手術床上,心跳一下比一下緩慢。

一旁顯示心跳的儀器屏幕上,那代表心跳的曲線,正在緩緩變成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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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妍得意陰狠的盯著那直線,臉上慢慢勾出令人骨寒的狠戾笑容。

蘇一婉,你早該死了,要不是因為她,她早就當上名正言順的陸太太了!

“滴——”終於,蘇一婉的心跳,停止了。

蘇可妍揚起滿意的笑容。

“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陸謹修,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她!”

但下一秒,走廊上忽然響起了爭吵聲。

“陸謹修,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真要弄死婉婉嗎?”喊話的是顧淵寧,他一把推開衝過來阻攔的護士,幾步衝到手術門口,用力踢門,“給我開門!婉婉呢,我要帶她走!”

蘇可妍嚇得表情一變,急忙縮回了手術床上,著急喊道:“快給我打麻藥,讓我假裝在手術中!”

“哦哦,好。”旁邊的醫生急忙過去給她注射麻藥,邊問,“那蘇一婉小姐呢,要搶救嗎?”

蘇可妍轉眸,看著蘇一婉平靜蒼白的樣子,狠狠道:“不搶救!我要她死!”

“是。”

醫生剛把麻藥給蘇可妍注射完,手術室的門就被暴躁的顧淵寧幾腳踢開了,隨即衝了進去。

自然,也看見了顯示著蘇一婉心跳筆直的儀器屏幕。

“婉婉……”顧淵寧臉色瞬間扭曲,他狂躁的一把揪住了一個醫生的衣領,“你們在幹什麼,謀殺嗎?馬上給我搶救婉婉!快啊!”

醫生這才反應過來似的,一臉猶豫的說:“這個……恐怕……”

“給我搶救她。”一道沉穩的嗓音,突然響起,是陸謹修。

他陰沉著面色,黑眸緊緊盯著蘇一婉蒼白的臉:“要是她真的死了,你們在場的所有人,誰都別想活!”

幾個醫生後背一涼,紛紛緊張起來,急忙搶救蘇一婉。

開口警告的,可是陸謹修啊。

整個A市,就算是得罪閻王,也不敢得罪他!

醫生馬上給蘇一婉做心肺復甦。

幸好她心跳停止的時間還短,又正好在設備齊全的手術室裡,半分鐘後,蘇一婉的心跳,恢復了。

主刀的醫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臉色晦暗不明的陸謹修,小心問道:“陸先生,那,換腎手術,還做嗎?”

“換腎手術?”顧淵寧難以置信的開口,狠狠盯著陸謹修,“陸謹修,你還是人嗎?你為了蘇可妍這個女人,竟然要挖婉婉的腎?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愛你,你這樣做,跟千刀萬剮她的心,有什麼區別?”

陸謹修回了顧淵寧一個同樣狠戾的眼神:“我就是要她千刀萬剮!顧淵寧,你這麼關心我的妻子,怎麼,你跟她有私情嗎?”

顧淵寧攥緊拳頭,面色隱忍憤怒:“我倒是希望如此!這樣,婉婉就不會不顧尊嚴的倒貼你。你這樣狠毒冷情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付出!”

說完,顧淵寧直接橫抱起來昏睡中的蘇一婉,大步往外走去。

“顧淵寧,你把我的妻子放下來!”陸謹修攔住他,眼底,已然捲起可怕的情緒風暴,“她是我的人!”

顧淵寧毫不畏懼的回視著陸謹修的眼睛:“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陸謹修,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她!”

兩人視線在空氣中對撞,滿是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息。

旁邊的醫生來回看了看,實在是害怕兩人打架出事,連忙說:“還是先把病人送重症監護室吧,她心跳才剛剛恢復……”

未完待續.....

“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陸謹修,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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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寇堂主提醒,晚輩清楚了。”風凡恭聲說道。

“馮敬奎,第一項拳法考核由你來進行。”寇老三命令身邊一位黑臉漢子道。

“屬下遵命。”黑臉漢子立即答應了一聲,看向風凡的目光帶著一絲壞笑。此人多次參與這種考核,曾經多次將被考核者打得鼻青眼腫,最開始還有一絲憐憫,後來就再也沒有任何感覺,而再後來簡直就將此種行為作為一種樂趣來看待了。每當馮敬奎看見海沙幫弟子被自己打得鼻青眼腫的狼狽模樣時候,他的心中都舒暢無比,只是這種嗜好有些另類,所以此時看向風凡才有此種表情。

“小子,我練的是疾風鐵拳,一會兒可要小心了。”馮敬奎凝視著風凡,意興闌珊地笑道。

“出招吧。”看著馮敬奎有些興奮的神色,風凡眉頭微皺,瞬間將五行玄蒙真元按照金鐘罩的經絡軌跡運行起來,然後將手中的朴刀輕輕放在了地上。

馮敬奎右手五指忽然握在一起,其身體瞬間衝向風凡,拳頭攜帶著一股勁風,對著風凡的前胸襲來。“嘭”的一聲,馮敬奎的拳頭撞在風凡前胸上。

寇老三微微一怔,不知道風凡何故毫不躲閃,而冷天傑心中微微一動,似乎是若有所思。在下一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馮敬奎悶哼一聲,身體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看向風凡的目光驚怒交加,還夾雜著一絲恐懼。

因為剛才一拳似乎擊打在鐵板上一樣,讓馮敬奎的拳頭疼痛欲裂。馮敬奎對自己一拳之力有著絕對的信心,在修煉多年的內家真氣的貫注下,除了修煉過金鐘罩等橫練功夫的高手外,其他尋常江湖中人如果硬接這一拳,無異於自尋死路。但對手不僅用身體硬接自己一拳、絲毫不為這一拳所動,而且自己竟然被震退兩步,拳頭上有一種劇烈的灼痛。

除了胸前產生微微震動的感覺,風凡並沒有任何不適,心中不禁對金鐘罩這種法門開始佩服起來,因為風凡也從剛才周圍圍觀者臉上的那種擔心的神色判斷出馮敬奎這一拳一定是威力巨大。

馮敬奎試出了風凡的實力,不敢有絲毫保留,右拳抬起。隨著真氣流轉,右拳驟然變得黯淡起來,而且膨脹了幾分。上面青筋隆起,似乎是一個青色的錘頭一般。而下一刻,馮敬奎的身體快如靈貓地移動到了風凡身後,揮拳對著風凡脖頸擊去。

儘管極為清楚馮敬奎所處的位置,但風凡同樣毫不閃避,任由馮敬奎的拳頭落在自己脖頸上。“嘭”的一聲,風凡感到脖頸震動了一下,同樣沒有任何不適,而馮敬奎依然後退一步。

“金鐘罩!”馮敬奎倒吸了一口涼氣,腦海中閃現出一個讓他極為不爽的念頭。

強忍著劇痛,馮敬奎揮舞著拳頭,對著風凡身體後面的十幾個穴道快速攻擊著,為了防止力量過大將自己震傷,馮敬奎的這一**擊力道極為輕微。因為馮敬奎深深知道,如果擊打在對手死穴上,即使是輕微的力道也會將對手擊敗,畢竟同為海沙幫弟子,沒有必要擊殺對手。

猶如隔靴撓癢般地捱了十幾拳,風凡神色變得有些不耐起來。身體忽然轉了過來,雙手猶如鬼魅般地伸了出去,在對手根本就無法抗拒下將馮敬奎抓住。

微微一用力,馮敬奎的身體已經被提了起來,風凡雙臂一抖,馮敬奎被扔了出去。隨著一聲慘叫,馮敬奎肥碩的身體和大地來了一次極為親密的接觸。幸好風凡不想惹出麻煩,只用了很小的力道,否則馮敬奎一定會更加狼狽。

“風凡,第一項考核你通過了。”等了一會,寇老三見馮敬奎緩緩地爬了起來,儘管其臉色極為痛苦,但似乎沒有遭受重創,寇老三心中一鬆,於是轉頭對風凡說道。

“承讓了。”風凡對著馮敬奎一拱手,朗聲說道。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甘拜下風。”馮敬奎先前的那種神色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恭敬,畢竟一位實力強大的金鐘罩高手並不是他這種人所能招惹的,而且這個風凡將會是很多海沙幫中人拉攏的人才。“風凡,你習慣用何種兵器,報上來,我也好為你選擇一位考官。”寇老三看向風凡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笑意,風凡的表現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沒想到這位當年輕身功夫強大的弟子竟還是一位橫練高手。

“朴刀。”風凡的話音一落,周圍很多弟子都是一怔,沒想到剛才表現這麼出色的人物所使用的兵器竟然如此普通。

“錢老二,你來考核風凡吧。”寇老三在微微一怔後,轉頭對著身後一位中年大漢說道。

“小子,刀劍無眼,你小心了。”中年大漢拿著一把金色長刀走了過來,看了風凡一眼,出言提醒道。

“出招吧。”風凡從地上撿起自己平時一直攜帶著的那把朴刀,口中仍是那句平靜的話語,似乎這不是在考核兵器,而是在做某種遊戲一樣。

看見剛才馮敬奎的慘敗,錢老二心中早就做好了打算,絕對不和風凡硬拼,而是利用自己嫻熟的刀法和對手纏鬥。即使是贏不了對手,讓對手在十招內安然無恙,也比和擁有金剛不壞之軀的對手硬拼要好得多。如果那樣,弄不好自己性命都保不住。

風凡緊握著手中的朴刀,凝視著錢老二。一股強大氣息在這一瞬間散射而出,錢老二和距離風凡最近的幾人感受到一股窒息的力量禁錮著自己的身心,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湧上心頭。

當風凡那股氣息消失的一瞬間,錢老二定了定神,開始揮舞手的金色長刀。金刀在日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盪出道道凌厲的勁風,一陣陣刷刷聲音響起。錢老二狂吼一聲,身體急進,手中金刀劃出一道刀芒卷向風凡。

在周圍圍觀者的眼中,錢老二金刀攻擊的速度極快,但在風凡眼裡卻截然相反,這種速度簡直就是太過緩慢。風凡右臂一揚,攜帶著淡青色光暈的朴刀迎向長了足足比它長將近兩倍的金刀。

“錚”的一聲,兩個長短和粗細都迥然不同的武器撞擊在一起。錢老二身形急退,儘管看到了先前馮敬奎的下場,心理上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但此時錢老二仍然震驚無比。沒想到對手不禁身體堅硬無比,而且力大無窮。

錢老二的長刀內加有稀有的材料,無論是重量還是鋒利程度,在同類兵器中都排在前列。沒想到對手憑藉一把最普通的朴刀就將自己擊退,而且朴刀竟然絲毫無損,看來對手不僅力量超絕,而且是一位內家真氣高手。否則即使是憑藉著蠻力將自己擊退,對手那個再尋常不過的朴刀上也應該有毀損的痕跡,只有在強大真氣的貫注下,尋常的兵器才會變得堅固和鋒利無比。

心念急轉之下,錢老二連續快攻。但每當被風凡擋住的時候,錢老二都會快速後退,然後再尋找下一次機會。

十招、二十招,隨著時間的流逝,考核規定的招式早就過去了。但無論是風凡、錢老二還是寇老三,似乎都沒有要求停下來的意思。

已經熟悉了錢老二刀法的風凡決定反擊,見錢老二“緩慢”地揮舞著金刀再次攻擊自己,風凡心神一動,整個左臂和左手瞬間真元流轉。風凡接著伸手一抓,竟然迎著刀鋒抓住了刀刃,任憑錢老二怎麼用力,都無法抽回。

周圍所有人都窒息了,沒想到風凡的金鐘罩竟然達到了這種境界。若說能夠擋住馮敬奎的鐵拳,這還不是金鐘罩的最高境界,能夠擋住銳利兵器,而且是經過特殊淬鍊的長刀攻擊,這說明已經將金鐘罩練到了極致。

風凡微微用力,金刀竟然離開了錢老二的雙手。錢老二的臉上滿是驚駭,他剛才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透過長刀傳到了他的雙臂上,雙臂立即產生了一種麻木的感覺,再也沒有了拿刀的力氣。這種感覺除了當年面對幫主葉海龍的時候有過一次之外,這是第二次遇見,而且這次似乎比起那次幫主奪取自己手中金刀還要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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