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替她生!陸謹修,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讓我來替她生!陸謹修,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蘇一婉,你又在我媽那裡打小報告了?”他三兩步走到病床前,俯身捏住蘇一婉的下巴,眼神冷沉得嚇人,“你還真是本性難改,下賤得叫人噁心!你是不是一天不在外面嚼人舌根,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

“我沒有……”蘇一婉下巴被捏得生疼,明澈的眼睛裡一圈淚光,“謹修,你相信我,我什麼都沒有說……”

陸謹修厭惡的一把丟開她,滿眼嘲諷:“相信你還不如相信一條狗!蘇一婉,你為了保住肚子裡的這個賤種,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我媽都搬出來了!”

“謹修,我真的……”

“閉嘴,別叫我的名字,你不配!”陸謹修眼底冰冷得沒有溫度,“但我告訴你,蘇一婉,我不會讓你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的。小妍的腎臟因為常年吃藥出了問題,我要用你的,去跟她換。”

陸謹修冷冰冰地掃視著蘇一婉纖瘦的身體,以及那慘白的臉色。

“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我會讓醫生,順手給你取出來。還有,蘇一婉,如果你再敢在我母親面前嚼舌根,我就讓人,拔了你的賤舌頭!”

陸謹修說完,招招手,直接讓醫生進來。

“陸謹修!”蘇一婉掙下床,躲開衝過來的醫生,撲到陸謹修的腳邊,死死抓住他衣袖,求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你,我的腎,我心臟,我全都答應。只有孩子,我求你放過他!這是你們陸家的血脈,是你們陸家的後代啊!蘇可妍身體那麼不好,你捨得讓她給你生孩子嗎?”

蘇一婉豁出去了全部,只為保住孩子。

“讓我來替她生!陸謹修,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傷害孩子……”

蘇一婉哭泣著,軟軟的跪在冷硬的地板上。

陸謹修眼底一片晦暗:“是,我捨不得讓小妍生孩子,但是我更捨不得,讓她傷心。蘇一婉,我寧肯不要孩子,也不會讓小妍以外的女人,為我生子!”

蘇一婉睫毛狠狠一顫,緊抓著陸謹修衣服的手指,緩緩鬆開了。

她知道了,陸謹修,是鐵了心的,要讓她流產……

“陸謹修,你怎麼能這樣狠……怎麼能……”

“趕緊把她給我弄到手術室去!看著真礙眼!”

陸謹修往後退了幾步,垂眸盯著蘇一婉的眼神,好似在瞧什麼噁心垃圾一樣。

蘇一婉被那眼神傷得心臟絞痛,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軟肉裡,她忽然扯開嘴唇,露出一個慘然的笑意。

靠近她的幾個醫生被她的笑震到一瞬。

蘇一婉趁著一剎那的空隙,急忙撐起身體,推開了眼前的人,衝到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給高知媛打電話。

現在,只有她能救孩子……

電話,才剛剛撥通,就被陸謹修一把奪過。

他揚手狠狠一摔,手機啪啦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蘇一婉,你是不是拿我的警告當耳旁風?當著我的面,還想跟我母親告狀?你以為我是死的嗎?!”

手機被搶,蘇一婉最後的希望,也破裂了……

不會有人再來幫她保住孩子了。

“馬上把她給我送到手術室!”陸謹修滿眸陰沉,顯然已經是怒不可遏,“先給她做人流,別打麻藥,我要好好讓她切身體會,孩子被打掉的感覺!”

蘇一婉撐大了眼睛,絕望慘淡的看著陸謹修,嘴唇都是慘白的顏色。

“陸謹修,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她帶著哭腔的喃喃開口,眼淚大顆滑落,“太殘忍了,我恨你……恨你……”

恨你。

這兩個字,格外的刺耳。

“讓我來替她生!陸謹修,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讓我來替她生!陸謹修,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陸謹修的臉色,越發難看陰鶩。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馬上把她給我送進手術室去!”他一聲怒吼,所有的醫生後背一震,立即回過神,拉著蘇一婉,往手術室走去。

蘇一婉無力的癱軟著身體,不反抗,也沒有表情,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任由醫生將她帶到手術室。

再一次,躺在了手術床上。

青紫的手腕,被緊緊捆上了繩子。

蘇一婉眼神灰暗,無聲滑下眼淚。

雙腿被打開,冰涼的儀器探入了身體裡。

血肉被刮離的劇疼,很快襲來……

蘇一婉手指緊緊的摳著病床,用力到骨節發白,指甲斷裂。

疼,真的好疼……血肉挖骨一樣的疼。

她緊緊咬著下唇,唇瓣被咬破,流出鮮血,她也沒叫出一聲,只是用盡全力,記住了這份,孩子被生生刮出的,疼痛。

替她手術的醫生看她那副隱忍決然的樣子,心中都不免動容,加快了手術的動作。

孩子,終究還是被打掉了,連著蘇一婉身體裡的大量鮮血,一起被帶出了身體。

流產手術結束,醫生剛放下手裡的儀器,另一個護士就推開了門,沒表情的對裡面的人說:“趕緊把收尾的工作處理好,換腎手術馬上就要開始了。”

蘇一婉手指一顫,她指甲斷裂了,指頭上全是烏青和鮮血。

慘白的臉上也全是冷汗,汗溼的頭髮粘連在臉上,嘴唇破裂,唇角全是鮮血,模樣要多慘,就有多慘。

可這還沒結束,她還要馬上,被送去割腎。

“這會不會太勉強了,她剛剛流產才失了不少血……”連一旁的醫生都猶豫了。

那護士滿臉不在乎的說道:“你擔心什麼,她丈夫都不管她的死活呢。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著急的催促我們趕緊安排,估計那位先生自己,也恨不得這個女人早些死呢……”

蘇一婉睫毛抖了抖,緩緩合上,蓋住了她眼底的悲慘絕望。

她逃不掉的,連跟陸謹修有血脈關係的孩子,都沒能保住,更何況,是他最厭惡的她呢……

這個手術,就算是真的會要了蘇一婉的命,陸謹修恐怕,也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她手腳上的繩子很快被解開,幾個護士走進來,將蘇一婉抬到擔架床上,沒停歇,直接轉到了換腎的手術室中。

裡面,蘇可妍正坐在手術床邊準備,陸謹修扶著她的腰肢,兩人正親密的靠在一起說話。

未完待續......

“讓我來替她生!陸謹修,我真的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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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上面記載,如果將此**完全練成,就會刀槍不入。但這種**有一個“死穴”,除了這個死穴之外,修煉大成的武者可以用身體任何部位抵擋任何兵器的攻擊。接下來介紹的就是真氣修煉之法,而這部分同樣佔了大部分篇幅。至於最後運用這種**,只有數百字的記載。實際就是將平時修煉的真氣按照一定經絡運行,除了死穴運行不到之外,全身其他部位都堅硬無比。合上了書簡,風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當日左臂被猛虎虎口咬住的時候,自己的左臂不僅未受到任何損傷,而且還將虎牙崩裂了數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強度是否算得上堅硬。其實當時猛虎用虎口咬住風凡左臂的力量,足以和一件重型兵器的力量相比。

風凡將金鐘罩書簡借了出來,同樣在老者那充滿譏諷的目光注視下,風凡邁著四方步,悠然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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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再次降臨了,風凡仍然在昨日那個僻靜之處,用神識感受了一番,見周圍無人,看了看右手握著的朴刀,見朴刀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這把刀是風凡成為臨時內門弟子登記後得到的,每個在剛剛獲得臨時內門資格的弟子都會在登記後得到一把朴刀。如果成為正式內門弟子,則可以在兵器庫中自主挑選一件兵器,這是正是內門弟子和臨時內門弟子之間的差別。

風凡在白天已經將金鐘罩真氣運行的經絡路線熟記於心,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風凡心神一動,在極短的時間內,儲存在丹田氣海穴內的真元按照金鐘罩**的經絡運行軌跡快速運轉起來。

但令風凡驚異的是,他並沒有用神識感受到體內有金鐘罩秘籍中記載的死穴。不僅如此,用五行玄蒙真元運行金鐘罩的經絡,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這種**修煉到了極致。也就是普通人需要數十年才能衝開的金鐘罩經脈,風凡只用了短短一天就修煉成功。白天風凡曾經思索過這個問題,最後認為五行玄蒙真元比較特殊,沒有什麼地方能阻止它運行的緣故。

風凡將左臂放在一塊山石上,隨後揚起右手,隨著右手下落,朴刀砍向他的左臂。“錚”的一聲,當朴刀落在左臂上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是砍在金屬上一樣。

收了朴刀,風凡又試驗了一次,結果和第一次完全相同。風凡並沒有將真元貫注於右臂以及朴刀中,畢竟曾經見識過將這種真元加入兵器中的威力,所以風凡只是用尋常的力量砍出了兩刀。饒是如此,朴刀的攻擊力也很強,而他的左臂在金鐘罩**運轉後變得堅硬無比。

長舒了一口氣,風凡回憶了一下當時和猛虎的搏鬥,當時純粹是在危急的時候將真元注入左臂中,才抵擋住了猛虎的攻擊。而現在卻是瞬間可以將全身都變得堅固無比,看來金鐘罩**還是比較實用的。

收了朴刀,風凡緩緩回了住處,拴上了房門,風凡開始修煉起五行玄蒙訣。

從次以後,風凡經常出入於武經閣,不斷借出不同的書簡,包括“長拳”、“彈腿六路”以及幾種常見兵器秘籍。對於金鐘罩和如意訣,風凡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已經遠遠超過書簡中的最高級別,可是長拳、彈腿六路、各種兵器秘籍等武技中的招式則很複雜,所以將這幾種武技練成,耗費了風凡將近一年的時間。

當把這些武技全部練成的時候,風凡驚喜地發現,他在施展這些武技的時候只要加入真元,則威力無比,簡直就是摧枯拉朽。碗口粗的樹木在其加入真元的長拳一招打擊之下,會毫無懸念地斷裂開來。儘管在沒有修煉這些武技之前風凡也有近似這種的威力,但現在風凡的攻擊則是按照武技進行,動作比起過去優美了許多。而且隨著風凡五行玄蒙訣的修煉,各種武技攻擊的威力也在逐漸增強。

這日夜晚,風凡靜靜坐在房間內的床上,凝神靜氣地修煉著五行玄蒙訣。外界靈氣在風凡神識的控制下從其頭頂湧入,但這次似乎和平時不同。超出過去很多的淡青色靈氣急劇地湧入風凡體內。無數靈氣在風凡經脈中亂竄,風凡不敢有絲毫雜念,將全部心神都投入到控制這些靈氣中去。紛亂的靈氣逐漸地變得有序起來,最後源源不斷地匯入風凡丹田氣海穴內,逐漸凝聚成核桃大小的青色真元團。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真元團在逐漸地擴大,接著開始旋轉起來。隨著真元團的旋轉,其內的雜質逐漸排出。儘管真元團縮小了一些,但在隨後源源不斷湧入靈氣的補充下,這個青色真元團的體積再次恢復了原來大小。

就這樣,在無數次凝聚靈氣、分離雜質後,青色真元團終於停了下來。外界的靈氣在風凡念頭的控制下終於不再進入其體內,風凡用神識內觀,發現青色真元團比平時大了一分.

風凡心中振奮無比,這是修煉五行玄蒙訣、自己的修為進入聚氣期第二層的標誌。此時風凡相當於普通聚氣期第五層修士的修為,開啟五行玄蒙陣簡易法陣可以困住築基早期修士。

天已經大亮,風凡吃過早飯,來到了總壇點卯處。因為內門弟子必須每日上午卯時之前來此點卯,所以風凡每日必來,從未間斷過。

“風凡,你已經成為臨時內門弟子一年了,已經有資格接受正式內門弟子的考核了。”在風凡點卯完畢,剛要離開的時候,寇老三走了進來,見到風凡,忽然想起了什麼,提醒著風凡。

“寇堂主,正式內門弟子的考核能否提前進行?”風凡停了下來,隨意地問道。

“難道你的武技練得差不多了?如果你有此意,我會安排的,只是如果這次不能通過,你還得再等一年。”聞及風凡的話語,寇老三先是一怔,其它臨時弟子對於考核能拖就拖,畢竟多練一天武技就多一分絲機會,但風凡卻有些不同常人,竟然要求提前考核,但隨後想起一年前的考核,寇老三心中也就釋然了,於是善意地提醒道。

“差不多了,寇堂主儘管安排時間即可。”風凡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副古井無波的神色。

“很好,明日卯時以後你隨我去七星崖,到時候我在那兒安排人對你進行考核。”寇老三微笑著點頭道。第二日,風凡點卯後跟隨寇老三來到了七星崖前。看著當年自己曾經攀援過的山崖,風凡心中有些感慨,以他目前的修為和修煉了諸多武技,攀援這種山崖更是駕輕就熟。

出乎風凡意料之外,除了數十個海沙幫弟子之外,冷天傑竟然也來到了此處,看來當年冷天傑對於風凡印象頗深。從當年冷天傑和寇老三的談話中風凡可以看出二人關係極好,所以這次冷天傑一定是從寇老三那兒得到了消息,所以才趕來圍觀。

“冷堂主,承蒙到此觀看晚輩的武技考核,在下真是榮幸之至。”儘管已經不在煉藥堂,畢竟當年冷天傑對他有引薦之恩,所以風凡上前打了聲招呼。

“小子,發揮出全部實力,我希望你能通過這次考核。”冷天傑乾笑著說道。

“多謝冷堂主,我一定會順利通過這次考核的。”風凡沉聲說道。

“風凡,正式內門弟子考核分為兩項,第一項是拳法考核,第二項是兵器考核。你首先和拳法考核者交手,如果能在十招內不敗,就算是通過了;接下來是兵器考核,你首先選擇一樣兵器,然後我選一位擅長此種兵器的考官,你們二人交手。同樣,如果你能在十招內不敗就算是通過了。如果通過這兩項考核,你就算是正式內門弟子了。如果有一項沒有通過,一年後再次考核,只需要考核沒有通過的那項即可。如果兩項都沒有通過,一年後則需要全部考核。如果一年後還沒有通過,你就再也沒有機會成為正式內門弟子了。”寇老三詳細地向風凡介紹著正式內門弟子考核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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