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修,反正你就是要我的命對不對?好,我給你!」

“陸謹修,反正你就是要我的命對不對?好,我給你!”

顧淵寧這才猛然反應過來,連忙將蘇一婉放在了擔架床上,又一路跟著醫生護士們,隨行去監護室。

陸謹修臉色難看,也要跟過去,被一個護士叫住。

“陸先生,蘇可妍小姐,還昏迷未醒呢……”

蘇一婉醒來時,已經是夜半。

連續被打了兩次麻醉藥,她身體軟得厲害,口乾舌燥,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婉婉,你醒了?”顧淵寧守了她半夜,連忙靠過去,溫柔將她扶起來,“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

蘇一婉點點頭,手指不由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我沒讓蘇可妍取走你的腎。”顧淵寧端著熱水走過來,喂蘇一婉喝下,“也幸好我來得及時,要不然……你就危險了。我真是沒想到,陸謹修竟然真會一點情分也不念,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你死……”

蘇一婉表情一僵,黯然的垂下了睫毛。

許久之後,她啞聲開口:“淵寧,我改主意了。”

“什麼?”顧淵寧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要離開他。”蘇一婉主動開口,表情平靜,但眼眶裡,卻有淚水在不停落下,“我要離開陸謹修……”

顧淵寧心中大喜,卻又不敢相信,他勸過蘇一婉太多次了,但她從未鬆口同意離開,甚至為了陸謹修的事情,差點跟他絕交。

“陸謹修他,又殺了一次我的孩子。”蘇一婉淚水止不住滑落,手指緊緊按在小腹上,“他不是在要我的命,他是要我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婉婉,那你就別去想他了。”顧淵寧心痛的抱住她,柔聲道,“不要再為他哭了,不值得……”

蘇一婉抓緊了顧淵寧的衣服,哽咽道:“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再便宜蘇可妍,我不要把我的腎給她……我不要!”

“好,我帶你……”

“嘭!”病房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一把推開。

“陸謹修,反正你就是要我的命對不對?好,我給你!”

“蘇一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也敢給我出軌!”陸謹修推開門,大步走近,渾身氣壓凜冽兇悍,叫人心悸,“難怪顧淵寧那麼護著你,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蘇一婉,你真是下賤得叫我噁心!”

顧淵寧皺眉,怒道:“陸謹修,你不要這樣說婉婉,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不是?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說不是,真當我是瞎的嗎?”陸謹修神色嘲諷,盯著蘇一婉的眼神,猶如刀子,“蘇一婉,你下賤浪蕩的程度,可是一天比一天,叫人大開眼界。你這樣骯髒的女人,顧淵寧竟然還不嫌棄,你們果真般配得很!”

他每一個字都無比尖銳,刺得蘇一婉心口生疼,臉色發白的抓緊了被單,烏青未消的指甲一陣顫抖。

“我下賤骯髒?”她嘲諷的開口,眼神平靜又絕望,“陸謹修,就算是我真的和顧淵寧有關係,那你自己呢,你公然養著情人蘇可妍,還帶著她在醫院卿卿我我,這又算什麼?”

陸修謹神色一怒,往前一步,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蘇一婉:“小妍會在醫院常住,不都是拜你所賜嗎?蘇一婉,你現在還敢說她的不是,究竟要不要臉!”

他的言語之間,永遠都只有對蘇一婉的指責和厭罵。

蘇一婉嘲諷的勾出一抹冷笑,抬眸靜靜看著陸謹修:“好啊,就當是我跟淵寧有染,是我出軌,是我不乾淨了,我不解釋。你不滿意我,厭惡我,那就離婚吧,放我走……”

陸謹修一愣,沒想到她竟然會直接說離婚,這女人,不是寧肯下跪,也不要離開他的嗎?

怎麼現在……

他目光看向一旁的顧淵寧,眼漸漸陰鶩可怕。

突然離婚的原因,除了有新歡,還能因為什麼?

想跟顧淵寧走,沒那麼容易!

“蘇一婉,你想走,行啊!”陸謹修狠狠盯著蘇一婉,“你害得小妍子宮受損,不好生育,那就把你的子宮留下,換給小妍!小妍身上哪個器官不好,就通通讓你跟她換!”

“陸謹修,你別太過分了!”顧淵寧都看不下去了,對著陸謹修怒吼,“當年的車禍,你有好好查過到底怎麼發生的嗎?就這樣指責婉婉,你到底還有沒有點判斷力!”

“當年的事情,是我親自查的!”陸謹修一字一句,無比篤定,“她謀劃車禍的整個過程,一清二楚!”

是她先在蘇可妍的車裡動了手腳,又在半路開車,堵住了蘇可妍的路,迫使她調轉方向,從而因為車子的問題而出車禍!

整個過程,陸謹修看得清清楚楚。

“那根本……”

“淵寧,你不要說了。”蘇一婉拉住了顧淵寧的手,阻止了他跟陸謹修的爭吵,“陸謹修,過去的事情,你不信我,我不會再解釋。你要跟蘇可妍在一起,我也不阻止,我只要離婚。”

陸謹修往前逼近了一步,渾身凜冽的氣壓,毫不客氣的施加在蘇一婉身上。

“蘇一婉,離婚的條件,我也說得很清楚了。等小妍把所有帶傷的器官換掉,等她的身體徹底恢復了健康,不管你是要死還是要走,我都隨便你!”

“陸謹修,你……”顧淵寧的憤怒的發火,蘇一婉連忙握住了他的手,將他拉住。

動作並沒有越矩,可在陸謹修的眼裡,卻是無比親密自然的挑釁。

這個女人,何曾這樣自然親暱的拉過他的手?

“陸謹修,蘇可妍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她要的不是腎臟,而是我的命,不信你就去……”

“那我就給她你的命!”陸謹修直接打斷了蘇一婉的話,黑沉的眼神又冷又狠,不留給蘇一婉半分的柔情。

蘇一婉完全愣住了,撐大了明澈的黑眸,看著陸謹修那無情的臉,徹底的傻住了。

他剛剛說,蘇可妍要她的命,他就給她的命……

原來在他眼裡,她就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蘇一婉笑了起來,眼圈又一陣通紅,眼淚快要流下時,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不想再懦弱的在陸謹修面前哭著哀求。

“陸謹修,反正你就是要我的命對不對?”她問得很平靜,“你就一定要逼死我嗎?”

“婉婉……”顧淵寧好似感覺到了什麼,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你不要太沖動!”

未完待續......

“陸謹修,反正你就是要我的命對不對?好,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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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送風凡來到內門的時候,冷天傑根本就沒有想到風凡竟然擁有如此實力,從剛才的比試上看,如果自己親自出手都未必穩勝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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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凡點了點頭,開始尋找起來。海沙幫兵器庫內擺放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抓、鎲、棍、槊、棒、拐、流星錘、匕首等各種各樣的兵器,每一種都數目眾多,顯得琳琅滿目。

風凡來到一個架子前面,看著放在架子上面的一把匕首,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態。這把匕首極為菲薄,通體烏黑髮亮,長一尺左右,似乎是某種特殊的材料煉製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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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匕首是由玄鐵作為材料,由鍛造大師打造而成。儘管鋒利無比,而且極為堅固,但因為太過短小,所以歷來正式內門弟子都無人選擇這件兵器,這把匕首已經在此擺放許多年了。風凡小兄弟,你莫非對此物感興趣?”在知道風凡的實力後,寇老三對風凡十分客氣。

“不錯,我就選擇這件兵器了。”風凡將匕首輕輕那下來,看上去極為菲薄的兵器,拿在手中卻又有幾分沉重。儘管風凡不瞭解玄鐵,但也猜得出來應該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材料。

“好,果然與眾不同,選擇兵器都如此另類,你隨我出去做個登記,就可以回去了。”寇老三笑眯眯地說道。

“那就有勞前輩了。”風凡和寇老三在外面做了登記,隨後獨自離開了。

風凡以一種絕對實力通過兩項考核的消息傳遍了內門,幾乎所有內門弟子都知道風凡練的是金鐘罩,不僅刀槍不入,而且就連錢老二的金刀都被其空手奪下,這讓很多內門弟子對風凡產生了一種敬畏的心理。

海沙幫總壇深處佇立著一座大殿,大殿牌匾上刻著“議事大殿”四個字。大殿內有些昏暗,兩位中年人站在大殿內,其中一人一身棕衣,濃眉大眼,滿臉絡腮鬍子,臉上洋溢著一股霸氣,此人是海沙幫幫主葉海龍。站在他身邊的那位中年人身材瘦削,面目稜角分明,眼神透射著一股奸詐,此人是海沙幫三副幫主柳飛鷹。

“柳幫主,聽說幫中出現了一位金鐘罩高手,竟然能夠空手奪下錢老二手中的金刀?”葉海龍的聲音迴盪在大殿內,震得周圍嗡嗡作響。

“不僅如此,在風凡單手抓住錢老二金刀後,居然很隨意地將其從錢老二雙手中搶奪下來,說明這小子不僅手法極快,而且力大無窮。”柳飛鷹的聲音則顯得極為陰沉。

“據說那小子的年紀僅僅二十歲?!”葉海龍訝然問道。

“不錯,幫主,此人是否是其他勢力派來的臥底?”柳飛鷹皺著眉頭說道。

“我曾經派人調查過風凡的底細,此人自小就居住在仲堂醫館,除了丁仲堂和他的兒子丁丘傑,風凡再也沒有其他親人。而丁丘傑在多年前就外出求學考取功名去了,風凡和丁仲堂最近十幾年內一直留在醫館,我看不像其它勢力派來的奸細。”葉海龍沉吟了一下,乾笑著說道。

“幫主英明,已經完全掌握了此人的底細,屬下多心了。”柳飛鷹尷尬地笑道。

“沒什麼,難得柳幫主如此小心。畢竟現在不是太平盛世,各大江湖勢力蠢蠢欲動,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我們小心一些還是很有必要的。”葉海龍慢條斯理地說道......海沙幫內門分為三個堂,分別是青木堂、烈火堂、飛沙堂。青木堂主管考核、蒐集情報及其它一些特殊任務,其內的弟子都是擁有特殊武技者,比如輕身**、橫練功夫如金鐘罩等武技。烈火堂內的弟子都是拳腳武技高手。飛沙堂內的弟子都是兵器高手。因為風凡修煉的是金鐘罩,而且輕身功夫又很好,所以被寇老三直接納入了青木堂。

風凡成為正式內門弟子後,按照規定每日去總壇點卯,本以為會被安排什麼任務。可是一個月過去了,竟然沒有任何動靜。風凡這段時間則在閒暇之下日夜修煉,晚上只睡一個時辰。

一個月後,風凡領了當月的賞金後向寇老三請假。因為按照幫規,正式內門弟子每年都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這段時間可以離開總壇。

離開了海沙幫,風凡騎著一匹快馬向瑀州的楓嶺縣而去。一段時間後,風凡胯下的駿馬來到了龍山山下的一條官道上,這條路是進入楓嶺縣的必經之路。風凡胯下的駿馬是寇老三的坐騎,聽說風凡準備返鄉,為了拉攏這位絕頂高手,寇老三不惜將此寶馬暫借給風凡使用。

遠處塵沙飛揚,有四匹駿馬序貫疾馳而來。風凡眉頭微皺,馬背上的四人都身穿黑衣,帶著不同的兵器,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之人。

用神識感受著四人驕橫跋扈和充滿殺戮的氣息,風凡按了按腰間的匕首,看了一眼駿馬一側掛著的朴刀,心中暗自思量:“如果這幾人敢對自己圖謀不軌,就只好悉數送他們上路了。”

四人已經看見對面疾馳而來的風凡,隨著距離的拉近,四人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老大,這小子胯下坐騎不錯。反正我們閒來無事,最近也沒做什麼買賣,正好閒得有些手癢,不如殺了這小子,將他的馬匹和身上值錢的東西搶過來。”第二匹馬上的黑臉大漢對著處在首位的紅臉漢子嚷道。

“這裡是官道,這麼做是否會引來官兵?”中年漢子回首道。

“對方孤身一人,而且我們武功超絕。只要我們出手,必會在短時間內將其擊殺,大哥不必多慮。”黑臉漢子有些不耐地說道。

“好,你告知老三和老四,我們就劫殺這小子。”紅臉漢子略一沉吟,終於下了決心。原來這四個人是附近的一夥兒山賊的四大頭領,因為外出辦事,所以走了官道。

當這些人看見風凡胯下的坐騎便起了貪心,於是準備將風凡擊殺。只是這四人沒有想到的是,儘管距離尚遠,他們說的話竟然被風凡的神識“聽”得一清二楚。 風凡佯裝不知,繼續趕路。雙方五人在距離一丈遠處先後勒住了韁繩,所有的馬匹都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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