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經注》里的飛狐陘(太行八陘之一)

祁夷水又東北,得飛狐谷,即廣野君所謂杜飛狐之口也。蘇林據酈公之說,言在上黨,即實非也。如淳言在代,是矣。晉建興中,劉琨自代出飛狐口,奔於安次,即於此道也。《魏土地記》曰:代城南四十里有飛狐關,關水西北流,逕南舍亭西,又逕句瑣亭西,西北注祁夷水。

由蔚縣城向南15公里左右,便到了飛狐口,谷口北端為蔚縣北口村。飛狐關水沿北口村、石荒村、君子疃村一線西北流注入祁夷水。

關於飛狐陘的重要性僅舉一例即可知曉:抗戰期間,正當閻錫山與日軍膠著於雁北時,坂垣師團突然楔入靈丘一帶,於是局勢急轉直下,大同、太原相繼淪陷;而這其中的奧妙便是閻錫山的同學板垣徵四郎曾親自徒步勘察過飛狐徑這條極不起眼但卻極具戰略意義的狹窄通道。

《水經注》裡的飛狐陘(太行八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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