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科的「焦慮」

萬科的“焦慮”

拿地成功之後一年零三個月之後“入市”,如果單純以“高週轉”的視角來看,這個速度有些慢了。但是,當你發現這個地塊位於北京青龍湖畔的時候,“慢”就變得值得了。如今,萬科在青龍湖畔的項目,案名已經確定,名為翡翠西湖。

北京缺水,相傳蒙古人建立元大都的時候,沒有見過大海,把城市的內湖都叫做“海”。後來,儘管這個說法被證明不過是個段子,但北海、中南海、什剎海的名字,還是流傳至今仍在使用,由此可知,對於北京這樣一座城市而言,城市裡的水,是多麼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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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節奏,皆為道理。青龍湖水域面積4.94平方公里,值得一說的是,這個區域從整理到規劃方案再到規劃實施,最終開始建設,用了大約17年的時間。以攸克君對北京城建領域的見識,青龍湖區域是北京少有的幾個整體規劃確定——分佈實施建設的區域。自然水域資源之外,這一點在北京,恐怕更為珍貴。

攸克君有幾位非常要好的朋友,是開發商的項目總經理。我曾經問他們,做什麼樣的項目最焦慮,他們的回答比較一致:那些自然資源稟賦好、規劃條件科學的項目最焦慮,他們的“焦慮”,體現在以下兩點:

第一,做一個什麼樣的項目,才能對得起優越的地塊資源稟賦?這並不是一個簡單建房子、賣房子的命題。

第二,優秀、科學、合理的區域規劃條件下,做出什麼樣的項目,才能真正兌現區域規劃的價值?

而當北京翡翠西湖項目的團隊在青龍湖邊開始操盤的時候,他們的焦慮恐怕還要多出一層,這層焦慮來源於他們的身份,因為,他們是萬科。

於是,萬科北京翡翠西湖的操盤團隊,實際上給自己出了一道題:作為行業領軍的開發商,在北京十分的青龍湖畔,做一個什麼樣的項目,方才對得起青龍湖的稟賦資源?方能兌現苦心營建的區域規劃價值?方能對得起萬科自己的行業地位與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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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這道題,必須從“湖”開始。都是水,但湖與河流、海洋均有不同。河流流動,承載的是流動與更新的文化;海洋連接大陸,擁有探索與未知的文化意味。湖則是寬廣而平靜,負載著大空間下的慢節奏。因此,如果說河流與海洋是外向的話,那麼,湖帶給人類的,更多是內省。

這種文化特質對應的,便是湖邊宜居。這並非中國人獨有的文化偏好。在歐洲,圍繞日內瓦湖,瑞士一側的蒙特勒早已成為石油富豪們集中生活的區域,而法國一側的依雲鎮,則是文化時尚精英們喜歡的地方。那裡湖邊風景如畫,生活節奏輕緩。這是湖畔生活的本質。

因此,“湖”是題眼。相比於日內瓦湖邊的蒙特勒、依雲鎮,青龍湖有著更具價值的一層稟賦,即為“城中之湖”。她位於北京的豐臺區,這是北京的城區,這意味這,從繁華都市生活,向寧靜的湖居生活切換,所需支付的時間成本,遠遠低於蒙特勒、依雲鎮。在這裡,湖和城市人的生活,可以結合得更加緊密。

破題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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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湖畔的開發強度必須得以控制,建築密度則必然隨之降低,硬件層面的“規制”其實並不是破題的難點所在。身為萬科,面對青龍湖,他們必須解決的一個問題是,誰來引“心”向西湖?

心過於抽象,萬科與其他發展商不同之處在於,他們擁有將這種抽象的意向,具體化為生活場景的能力。“心向於湖,在於內省;湖畔而居,是為生活”,湖所具有的平靜、內斂的文化意向,最終可以物化為生活場景的構建,只要實現這個場景的構建,“引心向湖”即可達成,只要“心向於湖”,那麼,湖畔而居的生活,即可到位。

解開這道題,萬科做了諸多努力。一方面,萬科在翡翠西湖項目中,將引入小鎮中心的人文創意生活配套,這裡將成為河畔而居的社交場所,從而讓未來的居住者逐漸形成人文興趣、價值觀接近的圈層。另一方面,萬科在產品設計上,則以“全齡化”為重要的主線,強調空間佈局能夠滿足“三代而居”的家庭生活場景構建,從而將湖畔而居的生活置於良性的、家庭內與外的良性人際互動當中。

這樣的場景,攸克君在蒙特勒見過——石油精英們的家庭聚會開放而歡樂;攸克君在依雲也見過——那裡時不時的就會有諸如保時捷911老爺車大聚會的PARTY舉行,良心的人際互動當中,人們可以樂不思蜀。這一切,其實都是寄於湖的空間與時間。

如今,萬科正在扮演這“引心向湖”的角色。在經歷高速的經濟發展與社會變遷之後的中國,總有那麼一批人,會“有意於向心於湖”,而能扮演他們引路者角色的,“美好生活場景搭建者”的萬科,顯然是最佳的候選。

誰人引心向西湖,且看萬科作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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