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好不容易懷上,當時她有多麼的高興,老天爺給她開了個玩笑

她的人生慢慢的走到盡頭林知薇有些不敢相信。

她竟然快要死了。

“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林小姐,你得的這種病比較罕見,臨床上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只有通過手術,手術成功了在百分之30左右,我建議你立刻住院接受治療。”

林知薇死死的咬住唇,面色蒼白,嗓音脆弱的顫抖,“你的意思是,我就算手術,也有很大的可能死在手術檯上...”看到醫生點頭,她怔怔的問道,“那我還有幾個月。”

“少則半年多則兩年,林小姐,不要放棄,萬一有奇蹟發生了呢...”

孩子她好不容易懷上,當時她有多麼的高興,老天爺給她開了個玩笑

奇蹟,真的有奇蹟嗎?

林知薇回到別墅,她整個人都是懵的,她竟然快死了....

她今天本來是來做孕檢的,她好不容易懷了他的孩子,三個月了,她對未來也是充滿了期待,可是...

這一瞬間,從天堂到地獄。

她的人生,就要戛然而止了。

林亦衡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亦衡,林亦衡。

林知薇心裡,最深愛的男人。

她現在,只想聽聽他的聲音,她怕自己以後再也聽不到了。

拿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撥出了男人的號碼。

撥了好幾次,他才接通,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林知薇,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我不是說過,不管有事沒有事,都不要煩我,我聽見你的聲音就噁心。”

林知薇不管男人話語多麼惡劣,她聽著,唇角帶著笑意,她只是想多聽聽他的聲音,“亦衡,你今晚上回來嗎?”

“回去,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被我上嗎?好啊,你求我啊,求我回去睡你!”

林知薇愛了林亦衡十一年,從十二歲那年剛剛到林家,她就一直跟在林亦衡的身後,人生有多少個十一年啊,她把最美好的年紀都給了這個男人。

可是..

他的心裡只有顧夏熙。

她聽著男人侮辱的話,牙齒緊緊的咬著唇瓣,她現在只想看看他,多看幾眼,她怕以後自己真的看不到了。

哀求著,“亦衡,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今晚回來陪陪我好嗎?陪陪我們的孩子,我今天去坐孕檢了..寶寶很好,但是醫生說我.....”說我快要死了。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個生日了。

亦衡。

我想多看看你,多陪陪你。

“是不是我的種還不一定呢。”林亦衡冷冷的打斷,說道,“林知薇,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扮演委屈的角色,你當年害死夏熙的時候,那一副面目可憎,醜陋嘴臉我記得清楚。!死的為什麼是夏熙,不是你呢!”

林知薇一顫。

夏熙。

孩子她好不容易懷上,當時她有多麼的高興,老天爺給她開了個玩笑

她解釋了無數次,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把夏熙的死怪在了她的身上。

這個男人,怎麼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

十一年了,她認識他十一年了。

嫁給他兩年了,難道,就比不過他跟夏熙認識的短短三年嗎?

他就這麼想讓自己死嗎?

林知薇心口劇痛,但是她真的好像看看他,多看幾眼,心裡幾乎交瘁,咬牙說道,“今晚十二點之前,如果你不來碧月灣別墅來陪我,那麼,林氏百分之15的股份,你也別想那道!”

林亦衡嗤笑一聲,“你威脅我?”

她只有這麼做,他才會來看看她,“是。”

——————

回到別墅,她穿著一身精緻昂貴的洋裝,畫了精緻的妝容,遮住自己蒼白憔悴的臉色,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笑了笑,不管她怎麼盛裝打扮,他也不會看一眼的。

她做好了飯菜,等了又等。

已經涼透了。

她的生日也快過了。

林知薇苦笑著。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五十五的時候。

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

林知薇聽到聲音,走先去,看到林亦衡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助理扶著他,他大吼著讓助理滾出去——

她幾步走過去,扶住男人的手臂,抬眸看著男人俊美的臉,擔憂的說,“亦衡,你沒事吧。”嗅到鼻端濃烈的酒味,林知薇說道,“亦衡,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男人漆黑的眼眸空洞,他看著林知薇的方向,“我不喝點酒,還真的對你下不了口。”伸手掐住了林知薇的下巴,不住的用力,“怎麼,想我了,我才幾天不來你就寂寞了?想讓我睡你,你求我啊?求我上你!”

孩子她好不容易懷上,當時她有多麼的高興,老天爺給她開了個玩笑

他的溫柔從來都不是留給她的“亦衡,今天是我的生日。”她貪婪的看著男人的臉,努力想要自己笑出來,“我可能,這是我過得最後一個生日了。”

“是嗎?”男人笑著,將她壓在沙發上,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你不會跟我說什麼你得了絕症要死了的話吧? 那可真的太好了,林知薇那你就死的快一點,死的遠遠地,每天都耍這樣的把戲你不累嗎?算一算,林知薇,你用這種無聊的戲碼威脅我多少次了?這次不用自殺逼我了,你演技真好,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亦衡,你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

“你不就是想讓我睡你嗎?我滿足你啊。”說著,粗魯的撕裂她的衣裙,手指沿著她的腿探進去,不等她反應,猛地沉下身。

林知薇疼的皺眉,她狠狠的咬著唇,還是叫出了聲,“亦衡,亦衡疼...”

“真賤,這麼被人操還叫得出聲來。”男人的手指,絲毫不憐惜的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感受。

林知薇緊緊的攥著手指,她託著自己的腹部,“亦衡,亦衡輕一點..”

她怕傷到寶寶。

這個孩子,她好不容易懷上,當時她有多麼的高興啊,可是,老天爺給她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眼前一陣陣的黑暗。

極致的歡愉於疼痛包圍了她,她模糊的聽到男人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夏熙,夏熙。”

林知薇心裡一顫。

夏熙。

那是她曾經的好朋友。

林亦衡喜歡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起身。

林知薇躺在沙發上,一身的狼狽,她慢慢的坐起身,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一張臉蒼白如紙。

未完待續

書名(仲計臺之躲避深哭)


迪亞戈有點興奮的往這位聖騎士面前走去,說起來,這還是他再次踏東部王國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類,活的。 . . 然而當這個人類的面容進入他的眼簾的時候,他幾乎被嚇了一跳。那標誌性的絡腮鬍,滄桑的面孔,飽經風霜的斑駁頭髮,犀利的眼神,迪亞戈一眼認出了這是什麼人。

“弗丁大人?”他有些疑惑的問道。

怪的是,他面前之人和他同樣疑惑。

“迪亞戈,怎麼是你?”聖騎士驚訝的問道。

“您認識我?”迪亞戈不確定的問道,喜悅從他心底湧動著,他不知道自己的前身與這位聖騎士有著什麼糾葛,但至少看起來,他在這個地方並非舉目無親,孑身一人。

“認識?”聖騎士的嘴角怪的抽搐了幾下,他看去有些激動,“當然,孩子,我當然認識你!”

“請恕我失禮,弗丁大人,在兩年前的一場和獸人的戰鬥,我被擊了腦袋,很多,不,除了我的名字,其它所有以前的記憶全部都消失了。”迪亞戈有些尷尬的解釋道。他不知道自己和這位鼎鼎大名的英雄之間的關係,但從聖騎士的語氣來看,這似乎是自己的一位長輩。

“確實如此,他那時滿頭是包,差點被打傻了。”暗夜精靈在一旁戲謔的插口道,他對於那個充滿戲劇性的相識過程至今記憶猶新。

“嘿,夥計!”迪亞戈不滿的喊道。他轉向弗丁,“您能和我說說,關於我的過去嗎?”

弗丁臉色古怪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當然,我很樂意這麼做,但是我們現在最好還是先離開再說,這裡可不是個敘舊的好地方。”

筋疲力盡的冒險者們也無贊同這個觀點。他們找到自己的坐騎,然後跟著騎士們沿著大路一直往東走了兩個多小時,往北拐了一條通往山區的林間小路。

從小路兩側茂密的枯草可以看得出來,這條路不常有人來——但也有可能是銀色黎明可以保持了這裡的原狀——有的地方狹窄而崎嶇,大家必須從坐騎下來步行過去。馱著簡易擔架的戰馬通過時要更加困難,有時甚至需要傷員們下來自己走一段,不過在經過了薩滿和德魯伊的治療之後,這並不算艱難。與聖騎士的治療法術不同,薩滿和德魯伊的治療術更接近自然癒合,也更加溫和。

“這是通往哪裡?”獸人好的問道。

“這裡通往我們的隱秘營地。”弗丁扭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迪亞戈,簡短的說道。

迪亞戈知道這條路通往哪裡,但他無法解釋“失憶”的自己為什麼對於這裡如此熟悉,所以大多數情況下只好閉口不言,保持緘默。

他們穿過鬆林,然後又翻過了幾座低矮的山丘,最後在一座群山環抱的山谷口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弗丁特意指出,冒險者們根本看不出這些茂密的樹林之後竟然隱藏著一條通道。這裡應該距離索裡多爾河不遠,因為即使是隔著山脈,迪亞戈也能聽到遠處奔騰而下的河水發出的濤聲。這條河位於東、西瘟疫之地之間,水量豐沛,給達隆米爾湖注入了勃勃的生機與活力。不過現在,即使這條河裡流淌的全都是生命精華,也無法使被瘟疫汙染的湖水恢復生機了。

弗丁勒住戰馬,朝著身後揮了揮手。隨著他的動作,一個騎士縱馬向前,嘬起嘴唇朝著樹林內吹起了口哨。這口哨婉轉清脆,聽起來彷彿是百靈鳥的叫聲。

過了一會兒,密林裡傳來了啄木鳥敲擊枯木發出的篤篤聲。兩隻鳥你來我往的問答著,很顯然,這是一種早約好的暗語。

大約過了念兩遍聖光禱的工夫,一個穿著綠色皮甲,面插滿了枯枝敗葉的人類從灌木叢冒了出來。他背後揹著一把短柄矛,手裡端著一支好弦的弩弓。他目光銳利地左顧右盼,最後在幾個異族人臉停留了好久,似乎是在確定弗丁一行是不是受到了敵人的挾持。

“嘿,夠了,奧林,我們都很安全,沒有受到任何脅迫,”弗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但他看去對於這個暗哨的認真負責相當滿意,“如果你再不讓我們過去,我告訴軍需官米蘭達,讓她扣掉你這周的神聖太陽果汁!”

很顯然,弗丁的最後這句話也是某種暗語,聽到這句話的哨兵終於鬆了口氣,放低了端著的弩弓。

“歡迎回來,弗丁大人!”他熱情的迎了來,但是又有些詫異,“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不是說要去冰風崗的嗎?”

“半路發生了些事情,營地裡一切還好吧?”

“一切都好,”哨兵終於注意到了隊伍最後面的擔架,臉立刻浮起了關切的申請,“哇哦,夥計們,你們都還好吧?這是和什麼人幹起來了?”

“和蓋羅恩農場的天災打了一場,”一個傷員有氣無力的朝他揮了揮手,“聖光庇佑,我們都還算完整。”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另一個傷員說道。

奧林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弗丁打斷了他:“好了,奧林,我們得去營地了,夥計們都累壞了,希望能早點歇息。”

“好的大人,”奧林恭敬的回答道,他把左手食指和拇指彎曲著塞到嘴邊,用了的吹了一個響亮的唿哨。幾秒鐘之後,密林裡也響起了回應的唿哨,這唿哨一聲接一聲的傳遞著,一直到消失在密林深處。

他們再次啟程,往著山谷內行去。一路松林茂密,迪亞戈總是感覺有人在黑暗窺視著他們,不得不說,銀色黎明的戒備森嚴讓他印象深刻。

他們走了大約有一刻鐘才走出谷口,松林一下子稀疏下來,眼前霍然開朗。

迪亞戈看到一座小型的營地出現在谷地央,雖然很小,但該有的防禦工事可一點也不少。石頭砌築的哨塔,間填土的雙層木頭寨牆,粗大鋒利的鹿砦,又寬又深的壕溝,都說明了這座營地是多麼的難以攻破。

營地的央是一些膠泥和粗原木臨時搭建的棚屋,一些騎士侍從正在營地裡忙碌著,有的在修理鎧甲,有的在打磨武器,還有幾個在照顧馬廄裡的戰馬。當看到弗丁一行人來到營地門口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的活計,熱烈的歡呼了起來。很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勝利的消息。

這座依山而建的營地是半圓形的,很少有人能翻越陡峭的山脈,從背後發起攻擊,這為營地減少了很大一截防禦面。

走進營地,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別的,而是營地後面,位於灰黑色山壁下的那個黑黢黢的山洞。它看上去曲折幽深,有火把的光亮從裡面透出來,映照出隱隱約約的輪廓。

“這個山洞原本叫哭泣之洞,我們清除了盤踞在這裡的軟泥怪,把它變成了我們的物資倉庫。”弗丁解釋說。

侍從們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一些人忙碌著幫騎士們卸下鎧甲,一些人則小心翼翼的把傷員送進一座大一些的棚屋裡,那裡有牧師為他們做進一步的治療,還有幾個人把戰馬們歸攏在一起,往馬廄那邊牽去,這些剛經歷過大戰的牲口們會得到燕麥精料來補充體力,本來這些飼料裡通常會添加一些皇血草的,但在被瘟疫汙染的洛丹倫北方,現在已經很少能採集到這種藥草了。

冒險者們把自己的坐騎也交給了這些侍從,雖然沒有照顧過科多獸和座狼這樣充滿野性的大牲口,但這些侍從們還是充滿勇氣的試圖完成這個任務。一向溫順的科多獸還好,但是生性桀驁的座狼卻不滿的齜著牙抗拒著馬伕們的靠近,血矛不得不走過去好一陣安撫才讓它平靜下來。

在提里奧?弗丁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營地裡最大的那座棚屋內。棚屋內的牆壁上開著幾扇很大的窗戶,即使這時已經接近傍晚,屋子裡也顯得亮堂堂的。房子正中是一面巨大的長條桌,上面還堆放著幾張獸皮地圖和戰術推演用的小旗子,看得出來,這是一張作戰指揮桌,但上面的油漬和食物殘渣說明了它也可以用作餐桌。在弗丁指揮著侍從收拾好桌子上的雜物之後,他們在桌子周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愜意的舒展著自己僵硬的腿腳。

和他們坐在一起的還有騎士們,在有過一次並肩作戰的經歷之後,騎士們與這些異族之間的隔膜要減弱了許多,至少能保持笑對彼此了。

“請稍等一會兒,遠道而來的朋友們,侍從們很快就會準備好美酒和食物,”坐在長條桌頂端的主位上,弗丁熱情的說道,他也和所有的客人們一樣又累又餓,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快朵頤了。

銀色黎明的伙伕們效率很高,他們沒等多久,熱氣騰騰的食物就送上了餐桌。說實話,銀色黎明的後勤供應並不寬裕,因為現在的東、西瘟疫之地都沒有任何農作物產出,他們的補給幾乎都是從南方的希爾斯布萊德丘陵和北方的永歌森林運來的。為了便於長途運輸,食物都是些乾燥耐貯的野豬火腿、燻肉、硬肉乾以及大塊的硬麵包,果蔬也大多是風乾的香蕉、曬乾的牛肝菌、森林蘑菇之類,填飽肚子倒是綽綽有餘,但味道就差強人意了。

但對於經歷了一番大戰和長途跋涉的冒險者們來說,已經不能要求更多了。更何況,和食物一起端進來的,還有產自北方的的銀月波爾多酒和永歌美酒,這些血精靈釀造的美酒口感柔順細膩,風情萬種,對於酒鬼們來說簡直就是天賜之物。

弗丁說營地後面的物資倉庫裡還儲存了幾桶爛苔巨魔釀造的蛙毒酒,那是一次與巨魔的戰鬥中繳獲來的,但這種據說用箭毒蛙的毒液釀造的美酒喝起來溼滑黏膩,宛如生吞下去了一隻箭毒蛙,只有那些口味極重的人才敢嘗試。自從在杜隆塔爾的前沿哨所品嚐過一次它的恐怖味道之後,迪亞戈就發誓再也不喝這東西了,一滴也不!

可能是有外人在場,冒險者們要收斂了許多,即使是嗜酒如命的矮人都沒有放浪形骸,喝個酩酊大醉。宴會上賓主頻頻舉杯,慶祝這次巨大的勝利。他們放鬆的高談闊論,開懷大笑,盡情的享受著勝利之後的喜悅。

冒險者當中,牛頭人薩滿今天異乎尋常的安靜,他默不作聲的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彷彿要把自己灌醉一般。他的臉頰看上去腫的不輕,使得眼睛擠得看起來就像一條縫,但牛頭人並沒有使用薩滿法術治療這些腫痛,他決心讓這疼痛持續的更久一些,好讓自己更加深刻的記住這次教訓。

“嘿,夥計,這個給你,把它放在你家的帳篷頂上,”血矛端著橡木酒杯,低聲說道,他攤開空閒著的那隻手,德茲科驚訝的看到一截白生生的斷齒躺在他的掌心,正是他今天被打斷的那顆牙,血矛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它撿了回來,“先祖之魂就會祝福你,然後賜予你一顆新牙!”

這是一個在牛頭人當中廣為流傳的習俗,當一個小牛頭人脫掉乳牙的時候,父母就會讓他把掉下來的乳牙扔到帳篷頂上,這樣先祖之魂就賜下祝福,然後不久之後“果然”就會長出新牙。

“得了吧,夥計,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德茲科“不屑”的說道,但他還是把獸人的善意接了過來,小心的收進口袋裡。迪亞戈注意到牛頭人眯縫著的眼角里含著淚花,下一刻,德茲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人們有些詫異地停止了談話,看著他。

“我必須向大家道歉,為今天的固執與自大,是我把大家帶進了危險之中,”牛頭人有些激動的說道,他內疚的看著每個人,然後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我得說,獲得大地之母的青睞讓我得意忘形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依然是個凡人!”

迪亞戈在旁邊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他前世的時候見得多了,那些暴發戶身上尤其多見,手裡的錢多了,但是心態卻沒調整好,一句話,膨脹了!

德茲科說完,舉起手裡的酒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乾淨,很有點“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了”的氣勢。緊接著,他晃了晃腦袋,巨大的身體噗通一聲翻倒在地,醉死了過去。

銀色黎明的騎士們都有些懵,但他們也不傻,多少也猜出了今天冒險者們身陷重圍的事情是牛頭人的鍋。

獸人踢了踢人事不省的牛頭人,然後看了看其他人:“他只是喝醉了,不用管他,我們繼續喝!”

不得不說,牛頭人醉的很是時候,至少免去了一場尷尬。

這場宴會持續了足有三個小時,一直到白女士高高的升上天空,藍孩子也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時候,酒足飯飽的人們才開始散去,冒險者們被侍從們引領著,往安排好的房間走去。血矛和瑪斯雷兩個人抬著沉重的牛頭人,走在最前面。

“迪亞戈,等一下,我想我們需要單獨談談。”

剛走到門口的迪亞戈突然聽到提里奧?弗丁在他身後低聲喊道,他並不驚訝的回過頭,看著聖騎士。是的,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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