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火车上或者长途车上遇到过哪些刺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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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刺激,还不如说尴尬。然而,我的那次经历,只要你坐过长途车,8成会碰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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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上坐长途车,是经常会出现的情况,尤其是在西部地区旅行时,长途车更是家常便饭,天天有。而令我我印象最深的,要数2007年到甘南川北旅游的那次。

先来说说那次计划的旅行线路,我是从兰州出发,沿途游览临夏、夏河拉卜楞寺、甘加草原、郎木寺、桑科草原,再进入川北地区,游览若尔盖草原、唐克黄河第一湾、瓦切塔林,途经汶川,最后以成都作为终点。这条从甘南到川北的路线,本来旅途就十分长,加上11年前,当时西部旅游条件还不先进,尤其是公共交通条件。而时为刚参加工作不久小白领的我,也只能选择最便宜的公交方式。在这样的条件下,囧途就开始了……

那是从兰州往夏河方向行进的一段。这些前往小城的长途车,当年只有破旧的三十多座中巴运营。破路+破车,使得原来只有二百多公里的距离,要6-7小时车程。而这么个时间内,大多数人都会碰到人有三急的情况。当然,我也不例外……

本来这种事也没啥特别的,但碰巧那天有点特殊。先来说说车上乘客的构成。也不知是不是早年在西部,女孩都不多出门。当天的车上,有9成是大叔和大伯,车上女乘客算上我就只有3人。另外2位,都是当地大妈。那就是说,当时娇滴滴的小女子,只有我一个了。

大概在车行3~4小时后,我就有点内急的需要了。忍了半小时,看司机没有任何停下来歇息的趋势,我就忍不住了,凑到司机旁问他,什么时候能有休息点。(在东部,长途客运车大概4小时左右停下来歇一会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司机满口不纯正普通话,沟通了半天,让坐在中间往前的所有大叔都知道我的需求后,他才弄明白我的意思。他告诉我,最近有点特殊,修路(大概是修路,他的话我是只能明白50%)改道,大概十几公里后才有休息点。

好吧,十几公里,那很快就能到了,回座位等等……

半小时后,十几公里还没走完,我再去问司机。回答是,很快了,还有几公里……

几公里,的确很快,再回座位等等……

然后,又半个小时过去了,那几公里还没走完。如此往复,从我有尿意到终于停车休息,已经过去1.5小时。到达歇息点的时候,我也实在激动得(其实是憋出来的)浑身发抖了。好不容易冲到公路边(其实像条乡道)的小屋,在那边大叔的指点下,往大概是女厕的方向拐了进去。

到了里面,我傻眼了!好不风光啊,完全没门、没遮挡,完全可以一边如厕,一边监视路人的动静了。当时女厕所里没其他人,我还怀疑是不是搞错地方了。后来,车上那2位大妈也进来了,并且安之若泰地小解起来……好吧,我也只能欣然接受。

在西部旅游,其实从前也试过大巴在中间,男左女右地解决。但是这种情况一般都自己带个伞作为遮挡,像这次这么囧,还之前还真没遇到过。只是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唯有被迫接受。而那次也给后来的旅程留下了“心理恐惧”,路上不敢喝水,宁愿渴也必须忍着,因为实在害怕再碰上之前的囧况了。

虽然10多年前的公路条件不如理想,路上也有这样的囧况,但是说句题外话,这一路的风光真是美啊,让人终身难忘。

其实女生出门长途旅游,确实要比男生遇到更多的麻烦;因为是女生,特有的、在长途车上的囧况也实在可以写成书了。另外比较“刺激”的一次,是从昆明往大理的火车上,半夜爬起来、摸黑去洗手间洗牛仔裤,想想也是一头汗。


你也有这样的“长途车”碰上“人有三急”的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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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大咖Base


99年我从金华坐火车去深圳打工,中途到鹰潭站还要转车。那一次,我也是人生第一次坐火车,兴奋得很,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对广东的憧憬让我睡不着觉。

我本是买了张无座的票,只记得那趟车是“上海 ——南昌”的。从金华到鹰潭一路都有空位,于是我幸运地坐着硬座(其实也有皮海绵的),时而打瞌睡,时而看风景;饿了吃点母亲特意给我带上的麻糖;渴了喝着家里灌来的开水,还算惬意!



可是车子一到鹰潭就要转车了,我赶紧扛起行李拼了命地往车下挤,来到站台上跨过中心隔离带随着人流就跑起来。我也不知道去深圳的火车到底停在哪里,反正总有人也是去深圳的,跟着跑就是了。

跑到一列火车跟前,左右顾盼,呀!好长的火车,两头都看不到头。乘务员就站在车厢门下面迎接旅客。我连忙迎上去问,“阿姨,这火车到深圳吗?”


“眼睛不知道看啊!”

我也不管什么就要往上挤,结果被乘务员使劲一拉,我往后一倒,一个趔趄滚了下来。

“票拿过来,没票还要上车?”

我掏了掏口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票不见了。这下可好,没有车票就不让上车,这可咋办啊?就这样,我翻遍了行李的外口袋都没有找到票。等到其他有票的乘客都上了车,眼巴巴看着乘务员上车了,就在她即将关门的一刹那,我用挑行李的木棍用力砸向了车门。

我近乎疯了,不知道哪来的暴力思想,就觉得这趟火车不应该丢下我这个曾经买过票人,我想砸碎整个火车。我怒吼着,“开门!让我上车……”

那个乘务员不理我,我怀疑她已经走了。于是我又跑到下一个车门口,刚好乘务员要关门,我大喊:“等我……”

那个胖乘务员骂骂咧咧叫我赶紧上车,这时火车的轮子已经开始转动了。

“等下记得补票啊!”我抱着行李往车厢挤去,完全没有管她说什么。可是整列火车真就没有一个空位,我只有把行李搬到两节车厢搭界处。想不到这个地方也是人满为患。


我刚想把行李放在一个空缺处,但是边上一位彪形大汉对我两眼一瞪,顿时,我的内心没了底。打是肯定打不过他的,我只有起身再去寻找下一个空一点的搭界处。

又往前走了两节车厢,才算看到一处只有一个穿着花格子的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没想到他看到我就伸手过来接我的行李。可是他那句:“来这里!”那声调,那口吻,那语气,那音阶十足的姑娘声音。可是他的体型、面孔与其的声音产生了巨大的反差,让我一时惊呆了。

“阿弟,你去深圳打工?”

我点了点头。他整了整他的一个包袱,把它铺平拉我靠着他坐了下去,其实,那种“娘娘腔”我是十分厌恶的。

车外的天色渐暗,乘客吃完饭之后都沉浸在喇叭发出的音乐声里。车轮和铁轨发出忽而沉闷的“咔嚓”声,我靠在车厢壁上昏昏欲睡。

“查票,请出示一下车票!”


一位男乘务员沿着车厢按从南到北的顺序查过来,我的心一下子收缩了一下。哎!真是倒霉的事!把票给弄丢了!可是我又是不愿意再重新补票的。一个是舍不得再花钱;二个是我的钱被母亲缝在贴肉的衬衫里面了,外口袋所剩无几,不够买一张车票的钱。我下定决心干耗着。

等到查票的过来,我就装聋作哑,他用带白手套的手掂了掂我的下巴,“嘿!车票有没有买?没买的话,补票!”

我闷不吭声。其实我是想辩解来着,但是,我总觉得我拿不出实证,没有一点说服力,最后的结局就是既被呵斥又要补票。 乘警来了,要把我带走。我贴着车厢壁像吸铁石一般不肯起身,乘警就过来扯我。

“我的票丢了!”说出这几个字,眼泪已经止不住滚落下来。

“没有票,补张票吧!这是规矩。”

谁不知道坐车买票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我就感觉我不欠国家的,我是正义的,同时我又是软弱的。

“我给他补票!”


“娘娘腔”掏出一张50元的纸币交给那个乘务员,乘警这才走开了。票补了,纠纷结束了。我抬头看了看那位恩人,尽管他的腔调令我犯呕,可是看在他出手相救的份上,我朝他微笑了一下。

“阿弟,你是浙江过来的吧?”

“嗯,我是浙江的。”

“哦!听说过,你们那里应该很美吧!”

“是的,可是我们山区还是很贫穷。”

经过一番交谈,我才知道他是江西弋阳的,已经去深圳打工十几年了。慢慢的,我放下戒心,把他当成了一位刚认识的好友。我把所有好吃的都掏出来给他吃,我感激他。等我去厕所掏出钱后,我打算还他。母亲告诉我不能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

当我把车票钱还给他时,他拒绝了。我拗不过他的坚持也就放弃了归还。 那天夜里,整节车厢的旅客都沉睡了,我也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我的下身被一只手无情的蹂躏着,还有他那让人毛骨悚然地呻吟声…… 我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抱着行李就逃跑了。

直到现在我无法去回忆那种场景,我碰上了一位“半雌雄”,我碰上了一位“同性恋”,之所以,我现在一遇上“娘娘腔”之类的人我就十分厌恶,一点好感都没有。

我总觉得,这些人是不正常的,是让人怜悯的,我无法帮助他们,我只能远离他们。


拙燕衔泥


讲讲我去印度第一次坐长途火车的经历吧!

因为那是我到达印度境内的第一个夜晚,需要坐一整夜的火车去往北印圣城瓦拉纳西,没错,去过印度的朋友应该知道,那个圣城就是一个粪便满地、污水横流的极其脏乱差的地方。

然而没有印度旅行经验的我,忘了提前买票,临时赶到火车站时已经买不到有位置的票了,只买到一种写着RAC的没有位置号码的票,跟中国火车上的站票类似,但又不完全是,这个后面再跟大家具体解释。刚到火车站广场我就差点崩溃,到处都是混乱、嘈杂、或躺或坐的人,臭气熏天,后来我上了火车就更是被吓到,床铺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每一个空间,昏暗中每一个印度人都显得面目狰狞,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上了一趟恐怖列车。

因为我的票没有座位号,我只能求助乘警,乘警帮我安排了跟另一个印度人共享一张床铺,原来RAC的意思是你没有固定座位,但是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跟其他人共享座位,算是比中国的火车站票稍微好那么一点。

当我跟另一个印度哥们局促地挤在一张狭窄的床铺上,心想着,今晚甭指望闭眼了,就这样撑到瓦拉纳西算了。结果,过了一会,火车开动,乘警突然走过来,用警棍拼命地敲我的床沿,示意我下来。

我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胆战心惊地下了床,乘警让我拿好行李跟他走,我一头雾水,一边跟着他走一边仔细回想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可是完全想不出来。

接着,乘警带我进了一间带有空调的高级隔间,里面的床铺更宽大,而且干净整洁多了,相当于我们中国的火车软卧。

原来,乘警发现空调床铺正好有空位,特地免费给我升了舱。

我刚刚才到印度,居然就享受了一把外国人的“特权”。

如果当时看着我被乘警带走的那些拼座或者无座的印度人要知道我是这么个结果,他们应该也会感到忿忿不平吧?

会不会像我们遇到类似的情况一样暗地里骂那个乘警“崇洋媚外”呢?

用有趣的角度看世界,做最有态度的旅行家。


刘小顺


一九八四年,我所在的部队接到参战命令,部队就转入了临战训练状态。年底全营拉练时,我们排的二辆车进入了黄河岸边一个十分偏辟的小山村,也就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天气阴沉,不见一丝光亮,村子也是黑压压的看不清轮廓,排长命令在村中宿营,先期到达的人员己经同村支书为我们安排好住宿的地方,我们班七个人和排长被村支书领着进了一处院子,用手电四下一照,是个四合院,北屋一排大瓦房看着很新,我们八个人被安排进了中间的房子,房子很大,空荡漾的,还有一股烧纸的气味,天已经初冬,不知怎么感觉屋里比外边还透着寒气。地上已经铺好了几层草垫子,我们把背包解下来坐在草甸上休息,我给同行的战士小马说:”这屋里怎么感觉比外边还冷啊,而且还有一股怪味”。小马说:”是呀,怎么象一股烧纸的气味呀”。“我们到车上睡吧?”我说道。“老刘一个人看车,正好你们两个过去陪他”,排长说。我提起背包和小马打着手电,快步走到村子中心广场的车上。老刘见了我们很高兴,挤在一起,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车外乱糟糟的声音,排长在车外喊:“快把帐篷打开,快把帐篷打开”。打开帐篷,排长带着他们五个人先后上了车。“怎么了排长?”我们问。排长说:别提了,你们走后他们几个战士就睡觉了,我赶着写明天的训练计划,可是到了晚上12点以后,我听见他们几个躺在那里,咕咕的乱叫,我还以为是白天累了,拍了拍他们也没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在咕咕的叫。干是叫醒了副班长老孔,问他怎么回事?他迷迷糊糊的说,怎么觉得憋得慌,脖子好像被什么勒着。我就赶快叫醒了他们几个,他们几个也都说觉得憋得慌,喘不上气来。这时,排长听见外面有动静。开门看到房东大叔正出来解手。排长叫住房东大叔,问:“这间屋子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这些战士在这里睡觉,怎么都觉得憋得慌”。房东大叔一听,显得很慌张,赶紧说:你们今晚还是不要在这睡了,到别处睡吧。排长问:到底怎么回事?房东大叔说:三天前,她的新婚的儿媳妇,在这间屋里上吊自杀了,今天刚刚发完丧……


车臣81442023



81年暑期,我和新婚妻子从家乡小站乘火车去北京游玩。

朋友说认识这趟列车的司机,他把我送到火车站,没买票,告诉我径直上车坐最后两个座号,每节车厢这两个号都没卖出去,是机动的。

那时都是烧煤的绿皮火车,拖着长长的黑烟轰隆轰隆地咆哮而来,尖锐的汽笛声过后,迎来缓缓停下的列车。

司机潇洒地从庞大的车头上跳下,把我们领到座位,找来乘务员指着我们说:“这是我的弟妹,去襄樊转车的,帮我把他们照顾一下。”乘务员欣然同意,望着司机匆忙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有乘务员的庇护,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乘坐免费列车。谁知,走到了半路,来了一大帮人开始查票。

我的妈,在人群中寻寻觅觅,怎么也找不到乘务员那熟悉的面孔了。我傻了眼,心里一紧,该怎么办呢?长了这么大,我还没干过丢人现眼的事,难道今天还成了逃票嫌疑人?

思索中,被人轻轻推了一下,问道:“票!”

我说:“是司机领我们上车的,跟乘务员打了招呼。”

“哪个乘务员?”

“就这车厢的乘务员,这时没看到她。不信?你去问司机吧!”我也底气十足地这么牛了一回。

他看我说话很有底气,就放弃了查我票,说了句“哦,乘务员换班了,没事。”就去查别人了。他放了我一马,我虚惊了一场。

车停在了一个县级中等站,穿着铁路制服的司机在忙着擦拭大大的车头驱动轮和连杆,那时的火车司机派头十足,令人羡慕。

那个年代,在火车上吃饭、买香烟、购食物比任何地方都便宜一些。于是,我买了5包香烟去慰劳车头做清洁的司机,顺便把车上查票的事说了,司机说车到襄樊后送我出站。然后买票中转北上。



坐了一天的慢车,晚上可到襄樊,转车后可乘直快列车一路北上,经河南到郑州后还要转一趟车,总共算来,需要40个小时吧。

车到襄樊站,夜幕下的站台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和妻子在站台上等待司机送我们出站。突然,我看到车头和列车分离,车头缓慢地向前开走。

心想,这下完了,谁送我们走出车站呢?莫不是司机忘了这事。

想着,想着,我奋不顾身地向车头奔跑。

跑着,跑着,我回头一望,吓了一身冷汗。身后有一个人在黑暗中跟着我的路径,紧追不放,嘴里还喊着什么,环境太嘈杂,我听不清。

我以为是车站工作人员抓逃票的,我越跑越快,他越追越紧。我听不清他喊的什么,但我看见他在向我招手。我追的火车头渐行渐远,我被追的人渐行渐近。

又是一场虚惊,原来追我的人正是司机。火车到大站后要加水添煤,司机没有时间送我走出车站,他临时改变主意,要用火车头把我拉到站外,在没有围墙的地方下车,再从外面绕到售票厅购买中转车票。

于是,列车到站后,司机立马到站台上找我,副司机把火车头开到前面岔道,再倒回到相邻轨道来接我们上火车头。

火车头驾驶室里,正副司机、司炉工和我们一共5个人显得有些拥挤,但我心里是愉快的。

几分钟后,这黑不溜秋的庞然大物稳稳地停在了站外,我们从高高的驾驶室顺着扶梯急忙下车,司机帮我拎下行李。

一个挥手,一声再见,几十年也没有再见到英俊的他们。


明珠清扬


9年前,从乌鲁木齐坐长途汽车去新疆伊犁州尼勒克县参加同学的婚礼,汽车是上下铺,可以躺着睡觉,我后面是一个男的,脚就放在我脑袋位置,他的脚,是真的臭,而且,夜间打呼噜特别厉害,整个车上地动山摇,一车人,一晚上没睡好,甚至还有女的在说,谁的脚那么臭啊?可以想象,把他的脚放到我脑袋跟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另外,也是差不多情况,去年报团去伊犁旅游,坐在后面的是两个东北男的,8月份,天气热,两个男的,一上车就把鞋子、袜子脱了,那个臭气熏天啊,满车都是那种脚臭,我们家孩子受不了,就不断喊:“谁的脚那么臭啊”,但人家没当一回事,假装没听到,最后无奈,在服务区停车期间,我只好悄悄跟导游说,让提醒下,导游最后虽然也提醒了,好了一阵,过一会,人家继续脱鞋子、袜子,一路上,被熏了四天,吃饭都没胃口。


乌鲁木齐那些事儿


说说我遇到过的惊心的事,

那是十年前,我在深圳工作,过年回家,没买到火车票,只好乘长途班车,可又没乘上卧辅车,是一辆硬座,没办法,能回家就行,幸苦就幸苦点吧。

话说我这车上有二十多人,终点是南昌,有约一半人是中途下车,车上有四五个南昌人,貌似是一伙的,一路高谈阔论,吵闹不休,让人不胜其烦!到了万年这个地方时,有一人要下车,但驾驶员没停,过了大约一里路才停下,这个年青人心怀不滿下车后捡起路边石头,连续打坏班车两块玻璃,撒腿就跑,司机及车上人追下去,一路追了有二百多米将人抓住,就那几个南昌人,押着这人,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对这青年拳打脚踢,押上了车,一路开往南昌,经过一小村,青年扒车窗朝外大喊了几声,有人朝车跑过来,有人大声喊叫,司机及几个南昌人觉得不妙,于是加大油门狂彯,跑出几里路,路边有一派出所,司机将车开了进去,而后面以有人乘车追来,两辆小货车,上载十几名手持棍棒的人。

幸好有派出所,警察截留了追赶的人,我们全车人深感庆幸!事情还没完,车离开派出所后过万年不远,路边有人拦车,上来5个青壮年男人,每个人或者手搭一件衣服,或者拿一把雨伞,车上人大慨都感到了异常,顿时鸦雀无声,五人上车后分散与各处,其中一大个子坐到了我邻座,我是靠窗,不一会,此人将手搭到了我肩上,我心想,此人好无理,想欠身摆脱,猛然感到肩膀刺痛,原来他衣服下握着一把尖刀,我顿时热血上湧,抬头看时,见其它几人都在翻乘客的包,立时明白了,这是明偷暗抢啊!如果声张,就会变成公开的抢劫,其它人都没敢哎声,几个南昌人也怂了,没了之前的凶狠,我旁边这家伙左手压着我,右手开始摸我口袋,我左边内衣口袋有五六千元钱,包里还有,为避免更大损失,我主动从两裤子口袋摸出一把零散钞票递给他,约有二百元,他冲我笑笑,没再搜我,然后吹了一声口哨,几人要求下车,下车走后,车上恢复了平静,各人开始检查有无损失,受到损失的只叹倒楣也说是破财免灾,末受到损失的直呼老天保佑,真是幸运。

真要搞大了,车上虽有二十来个男女老少,也不会是5个持凶器打劫者的对手,回家过年,求个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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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些年乘过的火车,要说记忆最深或最刺激神经的是遭遇火车上的重大交通事故,看到了寒风中躺倒了很多的遇难者,是我记忆中最恐怖的一幕。

(网上图片,与此车祸无关)

那是1993年1月31日,那是个星期天,我一大早从家里出来,天是黑的,大约才4点不到,然后走了一公里去乘公共汽车,再去火车站,想坐由赤峰开往大连的77次特快旅客列车去沈阳。

这时刚刚过了春节,车站上很多返程的人拥挤一团,仗着自己年轻硬是挤上了火车,而在阜新车站那天还有很多人没有挤上来,我虽然挤上了火车,但别说座位,就是站着都不能转身,如果两脚不着地完全可以悬空,这是我坐的最拥挤的一次火车。

很快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晕晕乎乎,不是很舒服,似晕车又似恍惚,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内心暗暗叫不好,后悔自己这个时候去沈阳了。其实我是同一个卖俄罗斯相机的小贩约好,去买镜头的,那时沈阳五爱市场有一角买俄罗斯商品,星期日还能遇到俄罗斯人直接交易。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小时,发现外面的天渐渐的亮了,自己算一下距离,应该走了一多半,再有一个小时就该到了。就在这时猛地车身震动,“砰”的一下子,好像撞到了什么,我以为撞了大石头,但火车吱吱叫着开始刹车,滑行一段距离后慢慢的停了下来。

车上的人不知道怎么了?拥挤着满是疑惑的互相询问,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火车上的广播也没有说明,就这样猜疑着等待,天渐渐的亮了。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突然外面围上来大批的警察和武警,警车还有救护车,这才知道是火车撞了大客车,肯定是伤亡的。

我坐的是第一节车厢,已经距离肇事地点很远了,看不到什么,逐渐有消息传来,死了很多人......

又过了很久,火车开始往后行驶,非常的缓慢,原来是火车头已经脱轨了。这时才觉得非常后怕,如果火车颠覆,这段铁路路基很高,有差不多一房高,掉下去会怎么样?我可是在第一节车厢啊,风险太大了。(网上图片,与此车祸无关)

很快退回到肇事的附近,现场非常凌乱,行李、衣物,还有遇难者的尸体,两侧都是,散落在大约百米长的范围内,虽然是寒冬,但很多人的衣服都被扯掉了,甚至是四肢不全了。

火车上的人一片寂静,全部都睁大眼睛望着窗外,没有人说话,但不时发出“啊......啊......"近乎心惊胆战的惊呼,现场太残忍,一个接一个,几十人啊,25年后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惨不忍睹。

一些公安人员正在给遇难者拍照登记,写纸卡然后压在身体上,由于是冬季这里的风沙大,很多尘土将遇难者身上身下的血水盖住了,但白色的肉体四处散落着,衣服没有了。还有一些孩子的书包与作业本,风中吹动着。

火车的车厢被慢慢的牵引到了下一站等候,这一段铁轨要全部拔掉换成新的,结果一等就是七八个小时,这期间火车上不仅没有任何的食品和水供应,随车小贩甚至开始涨价卖东西,这就别说了,车里的人没有情绪,没人计较,都默默回味刚才的悲惨一幕,这时才体会生命的脆弱,活着真好。

(网上图片,与此车祸无关)

等铁轨重新铺好,换了车头再开往沈阳,在前面的高台山车站看到了原来的车头,前脸已经憋了,而撞上的大客车基本碎了,是在一处无人看守的道口,火车正面撞上要过道口的大客车侧面(时速95公里),结果将大客车整体撞碎了,火车头几乎是骑着大客车的底盘推行了500米才停住,所以铁轨全部不能再用了。

这是我写此稿时找到的一些官方资料:1993年1月31日7时30分,由赤峰开往大连的77次特快旅客列车,运行到高新线罗家站至高台山站间2千米26米无人看守道口处,与辽宁省新民县新民镇个体大客车相撞,造成65人死亡,4人重伤,5人轻伤的特大路外伤亡事故。

(网上图片,与此车祸无关)

下午三点到沈阳,下车找一个小饭店,想吃点东西,还要了一瓶啤酒,但怎么也吃不下,虽然很饿,而就是无法摆脱现场的恐怖,一次看到这么些缺胳膊少腿的遇难者尸体,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啊。手抖、牙也抖,眼前都是看到的惨状,还是恐惧。

马上买返程车票回家,到家里才知道刚刚电视里播放了车祸的新闻,家里人知道我在这这辆车上,正在担心的中,我敲门了,最惊喜的是她们。


书影


三年前坐了从满洲里到莫斯科那趟中欧班列,七天的路程整个车厢只有我一个中国人,其余都是威武雄壮的俄罗斯大兄弟和大妹子。因为在火车上,这一趟旅程上面大家活动范围很小,基本上就局限在车厢里面,偶尔到站的时候,可以下车活动一下,时间也是非常短暂,而我们热爱运动的俄罗斯友人,时不时就需要做一些小活动,放松精神,舒展身心,于是在那个夜晚,起床上厕所的我,一不小心,在里面撞见了隔壁车厢的一对情侣爱的鼓掌,掌声嘹亮。



拉开门的一瞬间,本来车上燥热的空气一下子陷入寂静,血液循环的通道被打开,各种各样优雅的解围方式我全都没想到,最后只是duang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回到自己的铺位,不知道心情应该是用窃喜还是惊喜,总之坐在那自己傻笑了半天,等他们出来又去上了厕所,感觉也是非常的special.



因为语言不通,车上的交流其实很少,俄罗斯人的英语普及率是真的很低。最后这两个小情侣临下车之前,特地来找到我给了我好多面包和并不能分清种类的火腿,可能是作为我之前给他们牛奶的交换,也或许是作为奇妙场景的一种纪念吧哈哈哈

果然战斗民族的思路很是清奇。


冰沁于心


十几年前自己一个人出去旅行,因为年纪太小,平时很少独自出门所以尝试有些缺乏。

由于没赶上时间,只能买火车站票了,就这样,我的人生第一次火车之旅便开始了。临走前,我妈妈嘱咐我“站票没事,你看见有空座坐上去就行”,然而就是这句话,开启了我的一次尴尬之旅!

上了火车之后,人比较多,我拖着厚重的行李箱挪动着脚步,很奇怪的是,我发现整个车厢就我一个人站在那里,“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买了站票?不可能啊!”当时心里感到非常奇怪,“一定是买站票的人看到空位都坐了下去了”。想到这里,我迅速找到一个空座位,径直坐了下去,就这样,我坐着过了几站,当时心里还是非常奇怪,为什么有座位还只能买站票呢?心中默默地把火车售票处骂了一遍,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窃喜,好歹没有站着,哈哈哈。

过了几站之后,上来了一个老大爷,当时他走到我这里,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当时我并未在意,以为他是无意而为之。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对我说:“让一下,这是我的座位。”语气中还有一些不耐烦,当时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明明是我先占的座位,凭什么要给你?”这个老大爷瞬间提高了音量:“这是我的座位!”

当时车厢人们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了过来,弄得我也非常尴尬,老大爷继续说:“你把你的车票拿出来,我看看!”然后我便把车票给他看了,“你这个是站票!”老大爷说。当时我还是没有搞懂,不过看他那么强势的样子,也那么大的年纪了,便也没再说什么,便把座位让给他了。

后来我一个人站在车厢里,一直在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妈妈不是跟我说只要有空座就可以坐的吗?难道她骗我?”想到这里,我就非常奇怪,然而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是不是当买坐票的人还没有上车的时候,那个空座便可以随便坐,而当人家上车的时候,便需要将座位还给人家?”

瞬间觉得自己好尴尬,一车的人刚刚都在看着我,他们甚至有可能以为我是故意占座的呢,越想越尴尬,也不敢面对众人,只能戴着耳机默默地看着手机,实际上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后来上网一查,果然是向我所想的那样,真的是尴尬的不能再尴尬了!绝对亲身经历,人生第一次坐火车,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出,可谓是终身铭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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